九 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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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禾賦度過了一晚,昨晚做得太厲害,導致顧清的生物鐘沒有起作用,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而金主早就離開了,顧清起來的時候看見客廳里那個凄慘的沙發,這沙發可貴了,既然金主沒有開口,那這換沙發的錢得自己出,顧清rou疼。 大四的課也沒有那么多,向導員請了個假,顧清找來了保潔阿姨給房子做了個大掃除,又自己跑去家具城,買了個一模一樣的沙發回來,搬運師傅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舊沙發,顧清解釋說是家里的小朋友弄的,才糊弄過去。 顧清累極了,在禾賦休息了兩天才回的學校,在這期間,顧清準備好了要去金主公司實習的資料。 周二的早上,李助理親自開車來接顧清,顧清受寵若驚,“我可以自己過去,麻煩您跑一趟?!?/br> “嗐,不麻煩不麻煩,正好我給紀董送東西?!崩钪黹_著車。 “嗯……紀先生怎么樣了?”顧清在后座前傾身子,李助理從后視鏡看見了顧清期翼的神情。 “您說紀董?紀董最近挺好的,只是工作上的事有些忙?!崩钪矶嘧炝艘痪?,看著小孩這樣確實心里不是滋味。 “這樣啊?!鳖櫱迓犃酥?,低下頭沒有再說話。心里想的是,分寸,做情人的分寸得拿捏好,金主可以無視他的感情,但他的身邊人一定要知道,而且得讓他們同情,那么顧清的戲成功了一半。 跟著李助理去了公司,顧清所在的小組的組長是位女性,做事雷厲風行的,但對他這個新人很照顧,同組里有兩位男生,三位女生,相處的氛圍都很好,顧清非常滿意。 進公司一個星期,顧清也知道了紀煜在忙什么項目了,確實是個大工程,連他這樣的小螺絲釘都在為了這個項目運轉,更別說頂頭上司了。 完成工作,下班回學校的路上,顧清在想周棋瑜一個多星期都沒有聯系他,這不行,他得找機會,不聯系萬一他的周哥哥忘了他這茬人可怎么辦,現在人是市長了,什么美人沒見過,顧清的優勢只在小時候和周棋瑜認識,且他對自己有好感而已?;亓怂奚?,顧清想到了對策。 晚上八點,顧清撥通了周棋瑜的電話,“喂?是哥哥嗎?” “阿清?”男人略顯疲憊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啊哥哥!你在??!”顧清提高了音量。 “怎么了?”顧清聽到了電話那頭有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哥哥,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飯!” “吃飯?” “對!哥哥挑飯店吧,或者哥哥不嫌棄我也可以下廚做給你吃!”顧清說著他的計劃。 “哥哥想吃什么呢?” “阿清,來我家吧,明天我去接你?!?/br> “好??!哥哥明天來接我,我們一起去買食材?!鳖櫱逶谛睦锉攘藗€耶計劃通。 “那就這樣說哦,哥哥晚安!明天見!”顧清開心的掛了電話。 而周棋瑜這邊,拍了拍跪在地上給自己koujiao的男孩,讓他出去,男孩哀怨的瞅了眼男人硬著的roubang,不情不愿的出了房門。 第二天下午,周棋瑜自己開車來了Y大,顧清背著自己的書包跑了出來,興沖沖地坐到了男人的車里,周棋瑜看著顧清這樣子,想到了小時候的他,也是這樣充滿活力的,只是比小時候更好看了。 兩個人一起去了超市買了些菜,回到了周棋瑜住所,是個臨近市政的小區,雖然房子價值不高,但這個是你有錢也住不進來的,安保什么的也好過別的小區。 周棋瑜所住的房子面積不大,裝修冷冷清清的,沒有生氣,顧清開玩笑道,“哥哥的屋子里夏天都不用開空調了,涼颼颼的?!?/br> 男人沒有回他,只是笑著把食材拿去了廚房,顧清再一次用上了他的廚藝,學了多用。顧清做了一桌子的菜,豐盛的很,周棋瑜看著顧清開心也開了一瓶紅酒,哄著顧清陪他喝一點。 顧清裝作盛情難卻的樣子,說好。飯桌上男人夸了顧清的廚藝,顧清道,“當然好啊哥哥,我有在學校里學烹飪課!” 一頓飯吃得很融洽,顧清多喝了兩杯酒,小臉紅撲撲的,其實顧清一點也沒醉。周棋瑜扶著顧清坐在沙發上,也沒有管桌子上的飯菜。 “哥哥……我有點困了……”顧清紅著臉往男人的懷里倒。 周棋瑜沒有躲閃,順勢摟住了少年?!案绺纭⑶逭娴暮苤x謝你……” “謝謝哥哥……嗯……當年留給我的一筆錢……” “不然……不然……唔……我都沒辦法繼續讀書……”顧清的話說得斷斷續續的,但男人依舊很有耐心。 “今天……和哥哥吃飯……是想謝謝哥哥……” “嗯唔……要把這些錢……還給哥哥……”顧清說著要起身去拿書包,被男人按住了。 “阿清,只有這個嗎?”男人帶著酒氣的聲音從耳邊吹過。 “嗯……哥哥……什么……”顧清從男人懷里抬頭,皺著眉問他,一副不解的樣子。 “阿清,還錢要有利息的?!蹦腥苏f出了要求。 “唔……我會還給哥哥的……嗯……” “哥哥……要多少呢……”顧清裝作頭暈眼花的神情。 “阿清,要你,我要你?!蹦腥说目∧樫N近,堵上了話不斷的小嘴。 “哥……唔嗯……”顧清驚得睜大了眼睛,想從男人的禁錮中掙脫出來,可惜力量懸殊,更何況顧清現在是個喝醉酒的狀態,他的反抗對男人來說,就像是撓癢癢。 周棋瑜抓住了顧清推拒的手,給按在了他的頭頂,吻得霸道,不管顧清有意用牙齒磕到了自己,還是入侵著顧清的口腔,用自己的舌頭去糾纏顧清的。 “唔……”顧清裝作順應了周棋瑜,迷迷糊糊的跟著他的舌頭,手臂也放松了力氣不掙扎了。 周棋瑜像只餓狠了的鬣狗,給顧清的嘴唇親得都紅腫了起來,才放過顧清。顧清躺在沙發上大口喘氣,眼神迷離,眼尾因為喝酒,帶著一抹紅,勾人的緊。男人彎腰抱起醉酒的青年,回了臥房。顧清一副被親懵了得表情,也忘記了反抗,等顧清后背沾到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但并不是反抗,而是看著周棋瑜傻傻的一笑,“哥哥……嗯……睡覺嗎……” 看著少年這樣的神情,男人低頭向顧清說,“嗯,我們睡覺?!甭曇粜愿械南袢龅┑牡驼Z,顧清的雞皮疙瘩從耳根處,一直蔓延到后背,魚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