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綠茶終被制裁,甜甜表白后的新生活苦盡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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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彥建議郝大洪查查沈韶君的劈腿證據,實錘渣男,撈回點好處回來。 “說實話,我有些心累了,這種累不是能用錢來補償的。再者,他也確實幫過我許多事?!?/br> 男人低著頭坐在員工休息室里,前面的電視里正在播放鼎力集團(沈韶君的產業)股價大跌的新聞。 “那你就任由他帶著新歡去逍遙?連個說法都不要嗎?” 郝大洪搖搖頭,扯出一絲無奈的微笑——沈韶君的電話從昨天開始打不通了,公司里不見人,所有的住宅也都鎖了起來,他人間蒸發了…… 這等cao作,李彥聽了直鼓掌: “媽的就跑路了是嗎?我祝他doi時猝死在鴨絨被上?!?/br> “不是跑路,是有人替我懲治了他?!?/br> ………… “淦他娘的!出大事了?!?/br> 林雨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把楚星嚇了一跳。 “你發病了?急著投胎?” “真的是大事!我店里不是每個月員工體檢嗎?這次居然查出一個男模在外面染病了!我培養他就花了不少財力,還沒給我賺回本呢,就要搭一筆安葬費了?!?/br> “絕癥???” “對,就是你想的那個病,治不好的?!?/br> “可是你來找我就是說這事?難道得病的這個,是我之前找你借用的那個男模?” “就是他!” 楚星想到了一些事情,嘴角翹起一絲古怪的微笑,又驟然變色—— 一個月前,沈韶君搶走郝大洪,徹底惹惱了楚星。于是楚星從死黨林雨手里借來了一個男模,讓人調教成沈韶君一定會感興趣的類型,送到了沈韶君的床上,沈韶君果然來者不拒,開始了這段地下情。 沈韶君有了新歡,郝大洪就被當做棄子,送到了夜皇會所。而楚星也沒有停止暗中cao作,用不小的代價讓沈韶君失去了妻族的勢力,鼎力集團實力大減。 楚星本意是把郝大洪搶回來,順便培養一個安插在沈韶君身邊的商業間諜。沒想到這男模私下亂搞,染上了惡疾,他傳染給沈韶君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可問題是,沈韶君也有可能會傳染給郝大洪??! 林雨點點頭:“沒錯,所以沈韶君前幾天突然消失,應該是去國外治療了。呵呵~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 “要我說私生活還是得干凈點,你看看這一份病毒傳染多少人吧……哎!你去哪?” “我現在帶他去醫院!” 郝大洪在夜皇會所好好上著班,就被楚星拐走了,到醫院里等血檢結果的時候,郝大洪才來得及仔細觀察一下楚星。 他好像瘦了點,側臉輪廓顯得更加精致凌厲,眼下有些青黑,一副通宵工作的模樣。 “你不是……要結婚了嗎?怎么突然把我帶過來體檢?” “結婚?誰說的?” “沈韶君給我看的啊,本地的某個公眾號早就報道過了?!?/br> “我說是誰散播的假消息,果然是沈某啊?!?/br> 楚星咧了咧嘴,說話咬牙切齒的: “事情其實很簡單——訂婚是老頭子們安排的,也沒真讓我娶那個女人,就是兩個家族互惠互利,為集團上市造勢而已。我早就跟你表過態了,我肯定不會娶別人,所以干脆就沒告訴你。誰知道有人教唆那個女人來找你麻煩,媽的,肯定也是沈賤人干的!” “原來是這樣……” “就是這樣。沈韶君替你起訴我,拿你要挾我,從我這咬下來好幾個競標和股份點。我一開始就告訴你,他是個賤人,我希望今天你能明白?!?/br> 郝大洪低著頭感慨萬千,他明白得確實有點晚了。 而這份沉默在楚星眼里,就變成了郝大洪還是不愿接受事實,想要維護沈韶君。 楚星的大醋壇子翻了,他把郝大洪拉到沒人的樓道里,急切地吻住了他。 為什么還要想多余的人?如果sao老婆從始至終都只有我該多好? 如果我當初對你多一些尊重和真誠,堂堂正正地展開追求,現在的一切是不是都會不一樣? 認識郝大洪的這一年里,楚星的思維模式變了很多,連帶著接吻風格都有所變化。他溫柔地卷動郝大洪的舌頭,當他躲避時,又強勢地挑逗,纏綿到幾乎要將兩人合二為一。 “你這是突然搞什么?剛剛,把路人都嚇到了……” 郝大洪濕漉漉的眼眸注視著楚星,語氣是不滿的,可臉頰是紅的。 楚星抱緊那個寬厚的胸膛,下巴枕在男人肩膀上耳語: “我真不想告訴你,關于我為什么帶你來體檢……沈韶君嫖娼得了艾滋,你被他傳染的可能性非常大?!?/br> 郝大洪愣了,繼而瘋狂推開楚星,他指指楚星的嘴,又指指自己的嘴,氣得都結巴了: “你?那你還和,和我接吻?你瘋了!” “我沒瘋!”楚星哼一聲,重新將男人抱得緊緊,“你是我的人,憑什么不能親親?” “楚星……為什么要這么做?” “笨蛋,非要我說出來嘛?只是想陪著你而已。不管是什么結果,我不想再讓你一個人承擔……” 青年的發梢拂過郝大洪的鼻尖,男人吸了吸鼻子。 “喂,你別哭在我衣服上啊,我下午還要開會呢!” “我,我沒哭!” “是是是,你是猛男不會哭,是我在哭,嚶嚶嚶~” 郝大洪頓時哭笑不得,那點傷感的情緒也被沖淡了。 “對了,楚星,你先松開我,我得給小澤打個電話?!?/br> “你給他打電話干……我靠!你不是吧?郝時澤一直在醫院里躺著,你是怎么傳染給他的???你們瞞著我做了什么???” “咳,別問了,快放開……嗯??!別在醫院里摸那里……我錯了,老公,我錯了唔……” 血檢結果很快出來了,不幸中的萬幸是,三個人都沒有被感染。 楚星激動地壓著郝大洪做了一夜,第二天上午,郝大洪就去夜皇會所辭職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沈韶君嫖娼染病給郝大洪敲響了警鐘,性服務行業永遠比他想象的臟亂,要是他哪天真的被強jian染病了,那可是后悔也來不及。 “謝謝彥哥這段時間的照顧,我要回老家了?!?/br> 李彥數完一沓工資,微笑著遞到郝大洪手上: “你可要想好,走了就別回這個地方了。再敢回來,我可不會再心存憐惜了哦?!?/br> “嗯,我想好了?!?/br> ………… 兩個月后—— 郝大洪騎著一匹矯健的棗紅馬颯沓流星,在鄉間小路上卷起一片風塵。 這個男人賣掉了曾經的婚房,又向銀行里貸了一筆款,在老家的地皮上建起一片莊園,開始了新的生活。 開農家樂,辦馬場,搞農產品推廣,同時還不忘經營他的vlog賬戶。有網友嘲諷他失去金大腿變成土老板,郝大洪也是一笑了之。 兜兜轉轉,他終于找到了曾經夢想的生活。再也沒有人來掠奪他的自由,也沒有什么陰謀詭計,他可以挺直腰板做自己,不管是yin亂還是純潔,都只為自己而活。 就像他那時候的網名一樣,在這一方凈土中,種田,養花,實現他“逍遙の劍心”。 郝大洪騎著馬繞到山后面,這里有一處規模很大的泉眼,這也是他曾經送水公司的供貨源頭。 郝大洪給馬兒洗洗刷刷,熱出一身汗,見四下無人,干脆脫光了衣服,找了處水淺的地方,整個人泡進了清涼的泉水里。 “哇!春夏之交的午后,在山里泡澡簡直不要太舒服?!?/br> 郝大洪甚至還順手從岸邊摘了些野草莓,在水里涮涮丟到嘴里,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爆開,越吃越上癮。 他最近喜歡研發美食,還從村民手里買下不少酸溜溜的水果干。昨天照鏡子就覺得自己發胖了,一量腰圍,果然漲了一圈。 不過郝大洪也沒太在意,反正也沒人在他身邊。 這兩個月他基本都是一個人過的,有性愛需要的時候,就靠幾支按摩棒來頂一頂。 說來尷尬,他在城市里被幾頭色狼爭奪玩弄的時候,經常是被逼無奈?,F在獨自一人住在了鄉下,反倒是天天想那回事,xue里一直塞著跳蛋也不夠解癢,都快魔怔了。 難道真的是飽暖思yin欲? 郝大洪默默調高了跳蛋的檔位。泠泠泉水中,saoxue饑渴地一張一合,里面的跳蛋嗡嗡震動不停。 “啊……roubang好硬……” 郝大洪左手擼動著jiba,右手往下方的雌xue中探去——那里已經沾滿了不同于泉水的滑膩黏液。 “這一路,又流了好多水啊。果然騎小紅馬比較有感覺,它跑起來總喜歡慢慢顛?!?/br> 郝大洪最近愛上了騎馬,除了享受自由之外,還很喜歡xue里塞著東西騎,那種顛簸中被毫無抵抗力地插到里面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今天塞的只是跳蛋,郝大洪一路騎過來,早就被挑起了性欲,卻遲遲得不到滿足,無奈只好在泉水里自慰了起來。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并攏,擠進肥潤的rou瓣,在xue口快速攪動著,難耐的呻吟聲飄散在山林里。 “??!啊~好舒服~” 郝大洪玩了有半小時,手酸了,眼也憋紅了,可就是達不到高潮。 “嗯~啊……手指完全不夠啊~下面,想要讓更粗更大的東西塞滿……” 可惡啊,早知道他就把按摩棒帶出來了。 郝大洪被欲望催得心焦,他求救似的環視四周,希望能找到什么棒狀物,來解救他饑渴的saoxue。 石柱?樹莖?隨便什么都行,他想要大棒子立刻捅進來??! 郝大洪急得直咬嘴唇,他一扭頭,就看到一根粗大硬挺的夢中情rou正豎立在他眼前。 “老sao貨,你在找這個嗎?” 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郝大洪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張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美艷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