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上被楚總用腳踩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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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還長,楚星那玩意兒在郝大洪的后xue里泡著yin水,沒一會就又硬了起來,換了個體位,開始了下一輪征伐。 可憐的男人自然是無力反抗,除了承受無情的沖撞,他還要時不時的拽一下內褲,防范著雌xue被楚星發現,這樣一來二去的,到天亮時男人已經完全脫了力,氣喘吁吁地趴在床上,動動指頭都費勁。 楚星舒爽地靠在床頭,點上一支煙。 “別在屋里抽,去陽臺……” 男人自己是無所謂,只是他到現在都還在掛念著未婚妻,珍珍身子不好,家具上浸染了煙味會讓她不舒服。 “事真多!” 楚星不耐煩地踹了凳子一腳,但還是掐滅了煙往外走去。 男人趁機掀開自己的內褲查看——內褲已經被兩xue流出來的yin水濕透了,黏答答地粘在腿上,囊袋底下的花xue暫且安全,只是水光淋漓,仿佛在期待什么似的微微顫動。 男人嘆了口氣,拖著疲憊的身子去洗澡。 等有空了要讓楊一陽幫忙查查這個漂亮的變態是誰,以后要躲著他走,新家這邊也暫時別回來了,總之不能給他再cao一次的機會。 男人蹲在噴涌的花灑底下,手指伸入自己從未探索過的后xue…… 楚星這混蛋說到做到,射出來的東西一滴不落地全部灌進了自己體內,每次都還要用roubang堵一會,不讓jingye流出來。 男人的身體也確實優秀,被cao了一夜,后xue口也只是微微張開,里面的東西只漏出九牛一毛。男人只好自己探進一根中指,忍受著異物侵入的感覺,窘迫地摳挖里面的白濁。 “噗嘰噗嘰”的水聲在浴室中響起,男人聽得紅透了臉。 “sao貨,你在洗屁股嗎?” ?。?! 男人心下一驚,連忙弓起身子,夾緊了雙腿,而等他抬起頭,卻發現楚星其實沒進浴室,只隔著門上的毛玻璃,隱隱約約透出個人影。 “有,有什么事?” “我公司里有點事,先走一步,給你點了早餐等會開門拿?!?/br> “哦哦!” 趕緊走趕緊走!不用通知我!再也不見! 男人聽到家門開關的聲音,心里松了一口氣,終于把這尊瘟神送走了! 他匆匆洗凈身子,然后把床單被褥全都打包卷起來,準備拿到樓下處理掉。 所有楚星碰過的東西都要換了,不能讓珍珍用別人用過的床具,這是他最后的底線。 “叮咚~” 男人看著那一層疊一層的早餐盒,陷入了沉默。 “您好,我是萬福樓的外賣員,請問是sao……呃,抱歉,訂餐的那位先生就是這么寫的?!?/br> 外賣員把訂單遞給男人看,收貨人那里倆大字:“sao貨”。 誰知道訂餐人和這個貌不驚人的男人是什么詭異的關系?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我不要,你給他退回去吧?!?/br> “呃,這不行。那位先生說了,你要不收就直接丟垃圾桶,”外賣員遺憾地看著那堆包裝精美的食盒,往男人手邊遞了遞,“都是好東西,拿著吧,丟了可惜了?!?/br> 男人沉默片刻,最后還是接了過來,他不喜歡浪費糧食。 “你吃早飯了嗎?” “害,這正是配餐的點,哪有空吃??!” 男人從袋子里翻翻找找,掏出倆香氣撲鼻的牛rou餅來,塞給外賣員。 “謝謝你,請你吃點早餐?!?/br> “唉喲!這您也太客氣了!” 外賣員知道他們店里的這款牛rou餅特好吃,唯一的缺點就是賊貴,58塊錢一份。 “您這是要往外搬東西吧?我來幫忙!” 有外賣員的幫忙,郝大洪省了不少事,這對于腰酸屁股疼的他來說,絕對算是好心有好報了。 中午十一點,郝大洪穿著妥帖的西裝皮鞋,前往楓林酒店。 人不多,合同也是早就約好了的,走點形式簽了字就完事。 “郝老板來了啊,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星盛集團楚總……” 男人瞪著眼前微笑的青年,說不出話來。 這不就是幾個小時前還在干他的變態混蛋嗎? 楚星向郝大洪伸出了右手:“郝老板,幸會幸會?!?/br> 男人僵硬地和他握了握,便匆忙收回手臂,楚星的手心很熱,就像那一股股射進他體內的東西一樣,灼得他想逃離。 “呵呵,人到齊了,我們開始吧?!?/br> 桌子不大,郝大洪不想看見楚星,可這個家伙偏偏坐在他正對面,笑得無比陰險。 星盛集團那邊的代表人也是滿頭的汗,楚總臨時過來,讓代表人十分緊張。 不過楚總看起來心情挺好呢?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 “說起來,甘澤公司的水源產地就是郝老板的家鄉?” “是的,就是用我老家那邊的山泉水……水質也經過了資源局的TDS檢測,唔!” 代表人疑惑地看著郝大洪: “郝老板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沒什么?!?/br> 男人慌亂地往楚星那邊瞟了一眼,挪動屁股往后退了些。 這個混賬玩意!剛剛居然用鞋尖頂他的褲襠! 楚星倒是一臉饒有興趣的表情: “郝老板,你那處山泉的水多嗎?不一直流的話,可不夠我們用啊?!?/br> 男人漲紅了臉,這人裝著正經開黃腔! “水……很多?!?/br> 代表人也跟著點點頭:“楚總,根據我們之前的考察,小西村的山泉規模數量都很大,不僅能供給生產飲用水,甚至還足夠開溫泉酒店?!?/br> 楚星自然早就看過了考察結果,此時故作驚訝: “那倒是還能開個桃源鄉度假村??!郝老板你給我們講講,你那個水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功效?比如天天泡著就能金槍不倒之類的?” 男人抿著嘴唇,有些惱怒地瞪了楚星一眼。 還桃源鄉,故意提醒他昨天的羞恥場面嗎? 楚星收到了那個羞澀又帶點祈求(并不)的眼神,表示很受用,口頭上暫且放過了男人。 郝大洪呼出一口濁氣,有人敬酒也不推拒,一杯杯喝下去。 正在他以為能這樣有驚無險地熬過去時,兩腿之間再度碰到了一個陌生的東西。 楚星竟然悄悄在桌下脫了一只鞋,用穿著襪子的腳踩在男人的褲襠上,來回踩弄,狠狠揉搓。 楚星笑盈盈地看著男人差點拿不穩筷子,還故意問他怎么了。 真他媽的變態! 男人真想掀了桌布讓大家看看他們楚總是個什么幾把玩意,可代表人偏偏一杯又一杯地敬酒,把男人灌得來不及發怒,只覺得無比羞恥。 楚星的腳仍然踩在男人兩腿之間,腳趾隔著西裝褲勾畫半硬roubang的輪廓,男人只能壓抑自己粗重的呼吸,退無可退。 男人都喜歡新鮮刺激,郝大洪也不例外。雖然他不想,但身體還是迅速地沖上欲望賽道,被楚星cao控著往終點狂飆而去。 楚星云淡風輕地晃著酒杯,腳下動作卻越發兇猛,他的眼中掛著一抹淡淡的戲謔,看的男人忍不住低下頭去。 男人明白楚星的那個眼神想要表達什么,他甚至都能腦補出他yin辱的話語: 老sao貨你真sao,在酒桌上被人踩jiba爽么?看啊,你的sao水把我襪子頂端都洇濕了,是不是等會兒還要射在褲襠里? 男人恨不能鉆進腳趾在地面上摳出的兩室一廳。 代表人看向郝大洪的目光越發疑惑:“那個……你是不是有點冷?我讓服務員把溫度調高點?” “多……謝了?!?/br> 男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他現在是默默憋回去,還是痛快地射出來,亦或是這么難耐地吊著,全看楚星的心思。 在這條欲望賽道上,楚星是郝大洪絕對的cao控者。 代表人出去找服務員了,另一邊的人也離席去洗手。郝大洪的左右兩邊都沒了人,他忍不住把兩腿分開些許,頂著yin事暴露的風險,讓楚星的腳能夠踩到更加渴求撫慰的地方。 男人上半身正襟危坐,下半身yin亂不堪:他的腳尖踮起,小腿的肌rou緊繃,膝蓋微微打著顫,而褲襠中間被前列腺液打濕了一片,微微包裹出guitou的輪廓。 楚星的腳趾抵在roubang的冠狀溝處,上下挑逗,令男人差點失聲驚呼。 好想射…… 不,不能在這里! 滲出的前列腺液已經隱隱能聞到一點腥味,如果jingye也出來的話,恐怕真的會被人發現! 楚星還故意逗他:“老王怎么出去這么久?可肅你去叫他,找不到空調遙控器就不找了,趕緊回來。反正這屋里也不冷,郝老板你說是不是?” “是……” 男人正在艱難地和欲望抗爭著,試圖用粗壯有力的雙腿夾緊那個作亂挑火的東西。 楚星的腳被夾住,冷冷地往男人那邊看了一眼。 男人的臀rou下意識地縮了一下,這個不悅的眼神太熟悉,怕被打屁股已經形成本能反應了。 楚星抿了一口紅酒,干脆用腳當成性器,在男人的腿縫之間模擬抽插,反倒加倍了男人心理上的刺激感。 老sao貨,爽得滴水了還跟我玩欲擒故縱呢。 男人再也沒辦法了,只能絕望地承受著快感的浪潮。有人跟他搭話,他都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地回答了什么。 男人的腦子里只剩一個想法:他想射!他想射出來,射在楚星的腳上! 楚星還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樣,欣賞著男人快要崩潰的表情,腳下狠狠碾過,讓男人又痛又爽。 邪惡的玫瑰在男人眼中模糊成一團光點,他只看得清那花瓣般鮮潤,無聲開合的緋紅嘴唇: 男人讀出了他的唇語,他說的是: sao貨,射吧。 男人仿佛是終于得到了赦令一般,精關徹底失守,全部射在了幾個小時前新換上的內褲里。男人崩潰地渾身輕顫著,手指頭緊緊地扣著桌子邊緣。 郝大洪喘了幾口氣,悄悄拿著一片紙巾往腿間探去,楚星的腳已經收了回去,桌底下只剩下疲軟的roubang和一大片濕透的褲襠,讓他像個無故尿褲子的孩子。 “我,抱歉,我去趟洗手間?!?/br> 楚星盯著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輕輕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