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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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預警 ---------------- 又是一個星期五,這周老師布置的試卷堆積成山,但顧北辭心情卻要飛上天了——他馬上就能見到沈淮了。 顧北辭在學校里把作業做完,飛速奔回家里等著。他已經給沈淮發了消息,這下只要等著沈淮來敲門就好了。 B城多夜雨,不到八點天就打了幾個悶雷,隨后就嘩啦啦地下雨了,雨下得又急又猛,拍打在窗戶上聽得見砰砰的聲音。 沈淮還沒來。 顧北辭有些著急,怕他淋了雨,剛想打電話卻又想起在打雷,就又放下了。剛放下手機就聽見敲門的聲音,顧北辭通過貓眼看果然是沈淮,連忙開門讓他進來。 沈淮全身都濕透了,下巴還在往下滴水,衣服濕貼在身上,隱約能看見微凸的rutou。 但這些都不是顧北辭所關心的,他關心的是沈淮身上的傷——十分明顯,嘴角破了皮還有些瘀血,額頭、臉頰、鼻尖處都有些抓痕,頸側有兩道破了皮的長長的血痕,從后腦勺一直延伸到衣領里面。沈淮拳頭緊握想要藏住的被包了紗布的大拇指也被顧北辭輕易地發現了。 顧北辭黑著臉問:“這是誰干的?” 沈淮頓了一會兒說:“沒誰,不小心弄的?!苯杩谥磕_,讓顧北辭都不知道怎么說他好,于是他又說:“我再問一次,這是誰干的?” 沈淮收回被顧北辭抓起來的右手說:“真的沒有誰?!?/br> 語氣是淡淡的,但眼睛卻往地上看,就像是地上有什么稀奇東西一樣。 顧北辭快被他氣死了,以前都沒發現的少爺脾氣讓沈淮激出了個十成十,他就想不明白了,沈淮告訴他又有什么呢?為什么非得藏著掖著? 難道是在外面和別人偷情被別人打的?沈淮背著他搞有婦之夫?周末挨cao挨得不夠還要去外面找人? 這些當然純屬是顧北辭的臆想了,理智告訴他沈淮這傷最有可能是他們混混打架的時候弄的,但是沈淮藏著掖著不聽話的態度讓他十分不爽,硬是要給沈淮加些罪名上去。 想到他買的那些東西,顧北辭決定給沈淮一點懲罰,讓沈淮明白不聽話的代價,于是他冷著臉對沈淮說:“進來吧,去地上坐著?!?/br> 沈淮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在客廳的地上坐下,小心地讓自己盡可能少弄濕一點地面,不一會兒顧北辭就拿著兩個小盒子過來了,命令他:“躺著,自己把褲子脫下來,抱著大腿?!?/br> 沈淮依他的話照做,把褲子褪到大腿,忍著羞恥抱著自己的腿,讓yinjing和rou逼都朝天對著顧北辭。 經過一個周的恢復,rou逼已經消腫了,整個rou戶不再呈現被cao得爛紅腫脹的樣子,陰蒂和yinchun都縮回去了,只是看著總覺得比之前肥了點兒。那yinjing也是,上個周見著還是軟趴趴的呢,這周恢復了,受了涼自己顫顫巍巍地翹了起來。顧北辭哼笑一聲,沈淮臉都漲紅了。 顧北辭實在是氣得厲害,也不想給沈淮做潤滑、做擴張,打開那個小盒子兩指拿起便向沈淮的逼伸了過去。沈淮原以為他要給自己擴張一下,沒想到兩指帶著一個圓滑的東西就捅了進來,痛得他悶哼了一下,然而顧北辭的手只是頓了一下便毫不留情地推進,直至將那物體按在了體內的某處才出去,沈淮剛松了口氣顧北辭便又抓著一個圓滑的物體推了進來,這次這物體推得深,直抵到沈淮的宮口。沈淮略微掙扎了一下說:“······太深了?!?/br> 顧北辭冷哼一聲,沈淮便不再說話了。 沈淮以為顧北辭還要耍點什么花招,沒想到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把褲子穿上,沈淮忍著體內的不適夾緊逼穿褲子——他的褲子早就被雨浸透了,濕噠噠的,又貼rou,穿起來還有些費勁。 他剛穿完褲子體內的那兩個東西就動了起來,他原以為這是普通的跳蛋,沒想到G點傳來強烈的被吸吮的感覺,zigong口好像被扎了一般發出酸痛,兩個跳蛋都在震動,整個rou道都被震得發酸。他一下子沒忍住,溢出兩聲呻吟:“啊唔、唔······” 顧北辭看他腿軟坐在地上的樣子心里沒由來得爽快了一下,又把吸吮和震動推高里一格,沈淮驚得一下子夾緊了腿,手也悄悄地拽住了顧北辭的褲腳,但又不求饒,只是跪坐在那里頭低著唔唔地憋聲兒。 顧北辭蹲下去,抬著沈淮的下巴和他對視——沈淮的眼睛都濕漉漉的了。做了會兒壞人當然也要裝裝好人,于是他和善地對沈淮說:“沒吃飯吧,你在這里等著,我去熱一下飯,嗯?” 然后毫不留情地扯開沈淮拉著他褲腳的手走進了廚房,又探頭出來說:“對了,要記住高潮了多少次哦!記不住是會有懲罰的哦?!?/br> 沈淮掐著自己的掌心跪在地板上,剛才顧北辭推高一格的時候他就已經高潮了一回,yin水流在濕透了的褲子上,外陰冷熱交替。他的體內某處被吸得死死的,那種感覺就像是顧北辭在吸他的逼口時一樣,被迫掉出xue口的一點軟rou被顧北辭含著吸了又吸,而他只能抖著屁股高潮。 沈淮臀rou抖了抖,埋下頭輕輕地喘氣。 他又高潮了,xuerou都在發著抖,可xue里那兩個跳蛋還在嗡嗡地震動,吸在宮口上的那個跳蛋震得他zigong發麻。他的水兒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流,并坐的姿勢讓他逼rou都貼緊了那兩個作弄人的跳蛋,一個周沒吃到jiba的逼rou饞的包著跳蛋瘋狂蠕動。沈淮小聲地哼哼,下意識地往前挺胸,明明只是被cao下面,連平時沒有存在感的rutou都癢了起來。 “唔、唔、啊~唔······” 又高潮了。 沈淮夾緊腿好讓逼rou之間相互摩擦獲取更多的快感,他手臂撐在面前的地板上,rutou蹭著手臂止癢,不太柔軟的衣服面料讓他的rutou甚至有些許的疼痛,但更多的是乳尖被摩擦的快感,一絲一絲的,撓癢一樣。 應該,應該不會被發現的。沈淮一邊磨逼一邊蹭奶。應該不會被發現的,他只是、只是太癢了,他只磨一磨,太癢了,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沈淮被快感侵蝕的大腦逐漸開始混沌起來,逼里的快感是源源不斷的,逼水兒流了他一屁股,前面那個不中用的yinjing也是,射了兩次又顫巍巍地鼓起來了,他下半身完全泡在自己的yin液里,空氣里仿佛飄著一絲絲jingye和yin水兒的味道,讓他一邊意識到自己是多么不要臉地坐在地上磨逼蹭奶,一邊又更深地沉淪。 他小心地動作著以為自己的動作幅度很小,殊不知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就算是個路人看了也要罵他是個sao貨,不知廉恥地發sao。身體因為打架而殘留的傷還在各處疼著,他跪在自己的小腿上前后蹭逼也讓他挨了一棍的腰隱隱作痛,可他顧不得那么多了,只想著要高潮,他下體燒著yin欲的火,腦子里也燃起yin欲的火星,一邊罵自己賤,只是被cao了幾次就按捺不住發sao,一邊又委屈地想著自己不是這樣的,都是顧北辭cao的,回過神來的時候顧北辭的那根大jiba就占滿了他的腦子,帶著一種莫名的羞恥的情緒。 沈淮咽了咽口水潤一下干燥的喉嚨,埋著頭繼續喘氣。 他能聽見顧北辭在廚房里搗鼓的聲音,鍋碗與料理臺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微波爐叮好以后發出的提示音,顧北辭走動的聲音······ 顧北辭的聲音。 沈淮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想去找顧北辭,就算只是看著也好,他一個人含著跳蛋坐在空曠的客廳里,頭頂水晶燈發出晃眼的白熾光,掛壁電視正在播放無聊的娛樂節目,窗外雨聲漸小······ 一雙熟悉的家居鞋進入沈淮的視線范圍,沈淮不知怎么,忙不迭地去勾住顧北辭的褲腳,顧北辭愣了愣,沈淮自己也愣了愣,仰著頭嘴唇微動,卻說不出什么話來。 顧北辭看著他那棄犬一般的姿態,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了,正想伸手把沈淮拉起來,就看到他像過電了一般渾身顫抖了一下,腿夾得更緊了,眼神渙散著一副欠cao的樣子。 這是高潮了。 顧北辭把沈淮拎起來,懷里的人腿軟手軟,站起來的時候還有要往下跌的趨勢,顧北辭連忙拖住他的屁股,像抱小孩子一樣把沈淮抱到餐桌前,他渾身都是濕的,坐在顧北辭懷里把顧北辭的衣服都弄濕了。顧北辭這會兒看他穿著濕衣服被空調吹得發抖氣消了不少,隨便喂了幾口飯就抱著人進浴室去洗澡,那兩個跳蛋還在沈淮的逼里盡職盡責地跳動,光是吃飯的時候沈淮坐在顧北辭懷里壓著那個地方就被震得高潮一次,含著顧北辭喂的飯絞著大腿抽動,顧北辭卻像沒看見一樣,只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顧北辭抱著他去洗澡的時候也是,手像故意的一樣,摳在前xue的地方,重重地壓在陰蒂上,沈淮不得已只能把腿纏在顧北辭腰上,悄悄地攥了顧北辭的一點衣服,嗚嗚咽咽地噴水兒。 浴室里暖氣開得足,顧北辭放了水就轉身去幫癱坐在浴室地板上的沈淮脫衣服,浴缸里的水蒸發出水汽氤氳繚繞,整個浴室被暖氣和朦朧的水汽包圍,沈淮不知是被暖氣還是情欲蒸的,兩頰緋紅,眼神渙散,見他轉身抬頭虛虛地看了一眼,又埋下頭去了。 顧北辭上前幫沈淮脫衣服的時候被沈淮沒什么力的手推了推,臉紅得不正常的beta啞著嗓子說:“我自己洗吧?!?/br> 顧北辭沉默地盯了他一會兒,關了他體內的那兩個跳蛋,不由分說地上手給他脫衣服,手上不知輕重,碰到了什么地方引來beta的嘶聲和躲閃。 顧北辭皺著眉把beta身上的衣服剝掉,露出一身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連腳腕也腫了。 沈淮怕他又莫名其妙地生氣,忙縮了縮身體,偷偷瞄了顧北辭一眼,不想正好和顧北辭對上了眼神,顧北辭面無表情,眼神也是沈淮看不懂的情緒,淡淡的,就像是看什么物什一樣。 “我給你洗?!鳖櫛鞭o冷冰冰地說完這句話就拉著沈淮的手腕迫使沈淮站起來,xue里那兩個停止運作的跳蛋順著yin水兒往下滑,嚇得沈淮立刻夾緊了腿。顧北辭毫不留情地伸手進他xue里摳挖,又痛又癢,沈淮腿軟得站不住,可顧北辭還在生氣,他也不敢悄悄地扶一下,只是墊著腳腿抖得像篩子一樣。顧北辭將那兩個跳蛋一齊從沈淮xue里拉了出來,隨著沈淮的一聲悶哼xue里的水兒爭先恐后地涌出來,噴濕了顧北辭的手掌。顧北辭隨手將那兩個跳蛋扔在盥洗盆里,示意沈淮進浴缸里。沈淮一只腳腕腫著,走路也是一瘸一瘸的,看著浴缸里熱氣騰騰的水猶豫了一下說:“我還是站在外面洗吧?!?/br> 他滿屁股的yin水兒和jingye,怕進去洗弄臟了顧北辭的浴缸。 顧北辭斜睨了他一眼說:“又不是沒在里面洗過?!?/br> 他說的是上個周的事情,他含著滿肚子的jingye和yin液仰躺在浴缸里被顧北辭按肚子按到潮噴。 沈淮沒法兒,只能踩進浴缸里,他剛進去呢,顧北辭就脫了衣服也踩了進來。浴缸很大,容納兩個人還綽綽有余,沈淮坐在顧北辭前面,屁股緊挨著顧北辭蟄伏的yinjing頓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顧北辭不說話他也不說話,更何況他也沒有精力說話——從剛剛進浴室開始他就頭暈腦脹,身上也沒有力氣,那些青青紫紫的傷痕泡了熱水感覺更疼了,他覺得自己的臉著火了,熱的不行,他用自己被泡熱的手去捂臉,臉被捂得更燙了。 顧北辭只安靜地澆水給他洗澡,他洗得仔細,就像在準備一個食材一樣。浴室里的熱氣蒸得沈淮連眼皮都覺得燙,終于在顧北辭按下換水鍵的時候沈淮小心地碰了碰顧北辭的手腕,身體下意識地往顧北辭的懷里縮了縮,別過臉對顧北辭說:“頭暈,好熱?!?/br> 顧北辭被他的小動作稍微取悅到了,又很快發現沈淮不對勁,他連忙摟著沈淮起來裹了浴巾把人抱出去,蓋好被子以后又去翻醫藥箱找體溫計。 果然,38.5度,發燒了。 顧北辭看著沈淮緋紅的臉頰認命地嘆了口氣,開始翻找起退燒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