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直播中撩撥榜一,隨后與榜一的浴室激qing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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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蕭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擺脫應骨,一邊是宮晉秋的愛意,一邊是應骨的逼迫。他坐在父親的病床旁,目光遮不住的木然。 “容蕭,我啊,好像有一點累……”容父枯枝一樣的聲音終于喚回了容蕭的神智,“爸爸……不想治了?!?/br> 容蕭握著父親粗糙的手,與那雙渾濁的雙眼對視,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從空茫處傳來:“好,我們出院……累的話就,好好睡一覺?!?/br> 父親的笑容帶著滿足:“我想你mama了,我記得她第一次見我時,那是一條紫色的連衣裙,非常美……” 容父走得很安詳。在由宮晉秋一手cao辦的靈堂上,容蕭無知無覺,唯一覺得抑郁癥的藥很苦,就把它們全丟進了垃圾桶。 這本書的男主抱著紙片一樣的容蕭,安慰他,可容蕭皺眉間,連這人的名字也記不起來了。 最后,是宮晉秋半摟半抱將丟了魂一樣的容蕭帶回那間出租屋的。 橫掃了一眼這間陰暗逼仄的出租屋,容蕭面無表情地走到衣柜前。 他還要直播。這是他的工作。 宮晉秋脫了黑色的外套,斜靠著衣柜,無意識地解開袖扣,眼里只印著一個呆站著如同木偶的容蕭。 容蕭轉頭與那雙黑眸對視了幾秒,而后選擇了一個有兩個兔耳朵的兜帽粉紅色綢睡裙,旁若無人地換上。 他知道渾身赤裸且特意展示的自己有多誘人。 無視宮晉秋有些幽暗的目光,容蕭畫上口紅和眼線,對宮晉秋拍了拍椅子:“來?!?/br> 對方沒有反應,容蕭就先開了播,將自己的臉最小化,只在屏幕角落露出了一個兔耳朵的小腦袋。 彈幕似乎刷得很快,但容蕭沒看一眼沒說一句,只是一心一意地開始玩游戲。 身后有人提了提他的腰,容蕭便乖巧地起身,坐到了某人的大腿上。 瞟了一眼屏幕,看見宮晉秋并沒有在攝像頭里出鏡,容蕭就又低下了頭。 腰被宮叔叔的雙手緊緊束縛時,j容蕭出了神,游戲人物在不注意下被“殺了”,他就呆呆看著電腦屏幕,直到腰間的手來到了腿間。 大腿內側的rou細嫩又敏感,宮晉秋的手指劃了幾筆,就帶出了一片難言的癢意。容蕭低頭,低聲道:“你硬了?!?/br> “嗯,硬了,習慣了?!睂m晉秋的聲線平靜又低沉,“從第一次見你開始,我的欲望就不再受我控制,這是常態?!?/br> 一條“怎么聽到人說話”的彈幕快速刷過, 被容蕭捕捉到,他笑了:“你這是要被發現了呢?” “求之不得。就讓你光明正大屬于我?!北羌庠诓淙菔挼暮箢i,宮晉秋貪婪地汲取這個人的味道。 容蕭勾唇笑著,牽著宮晉秋的手,引導他伸進自己的內褲,握住自己的rou棍。容蕭的眼神在對方的手觸摸到時就變得迷離了。 guitou的凹陷被箍住,宮晉秋的手不緊不慢地上下擼動,容蕭忍不住攥緊了鼠標,腰胯顫抖,游戲人物也不得動彈。 可愛的兔耳朵垂在腦后,容蕭笑著輕喘。他想回頭和身后人熱吻,但是攝像頭就在前方,無時無刻不在投射冰冷的警告。 容蕭的一直都不太行,沒多久,就眼前發白地射在了宮晉秋手中,腰軟得想要倒趴在桌子上,又因為不能露出身后人而被迫支撐著。 他有點生氣,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如此狼狽。于是容蕭背手,解開了宮晉秋的皮帶。 即使看不見,容蕭也能熟稔將那根rou棍從鼓鼓囊囊的內褲里解放出來,他將自己的兔子睡衣掀開到腰下,俯趴在桌子上。 他里面什么都沒有穿,這樣的角度從后面看,春色都在陰影中若隱若現,yin蕩無比,前面卻嚴嚴實實,兔耳朵寫滿了可愛。 容蕭時不時微微壓下腰,作勢要吃進宮晉秋那根roubang,實則只是軟軟地蹭了蹭莖身,有一搭沒一搭地撥撩。 好熱…… 容蕭玩上了癮,身下漸漸滿是水漬,理智都已經模糊,呼吸又熱,又短促。 “我們去浴室,好嗎?!?/br> 這一句話以手指寫在容蕭腿側,指尖滑出的邀請,讓容蕭不管不顧地一只手遮住了攝像頭,轉頭另一只手捏住宮晉秋的下巴,送上了自己的唇。 “我允許你了?!?/br> 攝像頭重見光明時,主播卻已不見蹤影,問號刷了滿屏。 白色的衛生間中只站進了兩個男人就無比擁擠,淋浴頭下的水流順著容蕭光裸的皮膚一注注地流向瓷磚地板。 容蕭擁抱被水打濕了衣服的宮晉秋,承受著他在頸間充滿欲念的啃咬舔舐。 “嗯……輕一點~宮晉秋……” 宮晉秋在水流中一顆顆解開襯衫的扣子:“在你之前,禁欲超五年的時間里,我一度認為自己對人類徹底失去了性沖動?!?/br> “見到你之后,我便認定,你這輩子注定要屬于我,無論你的性別是什么,無論你之前與誰糾纏不清,你將成為我相伴一生的愛人?!睂m晉秋的話低沉有力。 兩人在宮晉秋洶涌的占有欲下裸裎相待。肌膚相貼時的細膩觸感讓容蕭顫抖。宮晉秋下身的roubang頂到了容蕭的小腹,一整根都是濃烈又火熱的紅。 水流中,容蕭握住了這根兇器,用手指圈住丈量宮晉秋的尺寸,甬道滿意又饑渴地收縮。這個身體應該已經被cao熟了,食髓知味的急切不已。 容蕭舔去宮晉秋唇上的水珠,在柔嫩中似乎嘗到了一絲甜味,癡癡一笑:“你是甜的?!?/br> “是嗎?”宮晉秋笑了。 “我的的洗手臺很堅實?!比菔捵诒容^寬的一角,張開了雙腿,“你可以盡情cao我?!?/br> 宮晉秋俯身咬住了容蕭粉嫩的rutou,刺激得他向后一縮。身后是冰涼的鏡面,身前是guntang的欲望。容蕭摟著宮晉秋,將他壓向自己,體會這冰山溫泉般的觸感。 “我喜歡這樣?!比菔挼难矍办F蒙蒙一片。 宮晉秋用手指探了探容蕭身下的rouxue,在濕黏中進出:“感受到了,你確實很喜歡?!?/br> “我不要,啊~不要手指,要更粗的,你那個進來,感受一下……”容蕭抬起一條腿,磨蹭著宮晉秋堅實的腿。 “你是在害羞?”宮晉秋的笑聲似乎也帶著欲望的顏色,每個字的輕微的顫聲都像是勾引,“哪個???” 容蕭不滿地盤上這人的腰,用同樣勃起的roubang去蹭他精神無比的rou棍。然后還覺得不夠,伸手圈住兩根roubang靠在一起摩擦。 喘息聲在流水中變得更加纏綿,對方性感的喘息會讓容蕭更加興奮。唯一不滿的是,那根粗熱的rou棍幾次都在xue口處卻不插入。 “好哥哥,你想不想要我……” “想,但也不想?!彼坪跤X得自己的話不著邏輯,宮晉秋稍一梗,隨后自嘲一笑,“都怪你啊,小東西,亂了我的陣腳?!?/br> 容蕭緊緊擁著宮晉秋,扶著他rou物,對著自己干渴的xue口,一點點向里面推進,呼吸不穩:“你在怕,怕我離開你……患得患失……” “是啊,你真聰明?!睂m晉秋驟然摟緊了容蕭的腰,猛地頂入那銷魂之地。 容蕭忍著突如其來的快感,輕輕“哼”了一聲,他本想說句什么話,此時什么都想不起了。 水滴讓宮晉秋的每一次撞擊聲音都無比清晰,容蕭被cao得不停往后滑去,下意識縮緊了甬道,將宮晉秋的roubang死死地含著。 “咬這么緊,只會讓我更想cao壞你?!睂m晉秋狠狠一頂。 “啊……不要太~啊嗯~”失衡和滅頂的快感一同來臨,容蕭的身體一瞬間敏感到了極致,yin水失禁一樣的一泄如注。 媚rou柔和又緊致地包裹著那根凹凸不平的硬棍,每一下摩擦內壁都讓容蕭手腳酥軟。他好喜歡這種被人cao得渾身軟如泥一樣的感覺,愉悅跟著對方的節奏起伏。 實在是沒有力氣,從洗手池上滑下來后,宮晉秋將容蕭的一條腿架上了洗手池,鎖著容蕭的手腕,從身后狠狠地又插進了他的rouxue里。 “啊~好哥哥……我,我動不了,啊……” 容蕭微微踮起腳,對于現在渾身無力的他來說,這個姿勢剝奪了原本他身體的著力點,像是將他困在了原地,唯有被迫接受著來自身后人的侵犯。 挺翹的臀rou被撞紅,宮晉秋調整了噴頭,讓水流時不時地沖刷到了結合在一起的地方。 那里本來就敏感,此時還要被纖細但密集的水流流過。容蕭叫不出聲了,刺激得只想哭。 “嗯……嗯~要跌倒了,宮叔叔,唔~抱抱我……啊~” 宮晉秋換而摟住了容蕭的細腰,身體緊貼,roubang深深地插進花心:“你很愛撒嬌?!?/br> 胡說,我只是不想摔了……容蕭想罵,出口卻全變成了嬌喘:“啊~宮口,被,被你,你……” 衛生間里的回音太立體,耳畔全是自己的聲音,自己都覺得那聲調中媚出了水。偏偏手被摟得太緊,容蕭捂不住羞恥的喘息。 “剛剛在椅子上,是不是很想要我cao你?”這樣急促的律動下,宮晉秋的聲音也不過多了一分嘶啞,“是不是還想直播自己被干哭的全過程?他們可都是觀看正常直播的觀眾,想讓他們也都看到你的yin蕩嗎?” 被所有直播間里的人看見我……容蕭順著宮晉秋出口的話描繪,就已經心旌蕩漾,宮口再被干開,容蕭哀哀一叫,被cao上了高潮。 “不耐cao的小東西,別想了,我不可能讓我的愛人被別人偷窺了去?!?/br> “我還沒有……啊~不可以頂那里,你……”這時容蕭才真的相信這個土匪已經禁欲五年了,上次對他是手下留情。 水聲停了,容蕭還被這個家伙翻了一個新姿勢,霧氣蒸騰中硬是被按著內射了暢快,容蕭瞇著眼,jingyeguntang地灌滿xue內,整個人都有些熏熏然。 宮晉秋的下身還在緩緩地抽動:“寶貝,別直播了,我不想讓別人看見你,正常的形容面貌也不想。就來做我的金絲雀,好不好?!?/br> jingye被rou棍緩緩搗出來,容蕭又麻又軟地掀起眼皮倪了宮晉秋一眼,對著這個認認真真追求過自己的男人,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日后,拿你的金籠子來好好養著爺,明白嗎?” 宮晉秋激烈的回吻他,容蕭笑著,但笑容里滿是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