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被綁兒子,被喂藥的兒子卻按他在地上強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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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容初回來越來越晚,似乎是為了處理“藍顏”那處的事情。 其實沒必要這么努力的啊。容蕭嘆了一口氣,看了看手機,已經一點十三分了。 今天,容蕭皺眉,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困意中,分鐘跳到了14,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容蕭一個激靈,忙摁下了接聽鍵。 是勒索電話。 容蕭懵了。 …… 容蕭帶著行李箱,看了看紙條,又看了看面前這個廢舊倉庫。黃昏下,影子在腳邊拉長,容蕭嘆了一口氣。 他將裝滿紙幣的行李箱放在倉庫門口,而后遵照綁匪之前所說的,走進了倉庫。 “嗝嗒”一聲,門被反鎖了。容蕭驚得一跳。 沒事沒事,他們說倉庫還有一個密碼鎖的備用門。 夕陽透過門縫,容蕭似乎看見了幾個人影收走了門外的行李箱,容蕭連忙拍門:“喂,你們順利拿到錢了,能不能放了我兒子!” 一張紙條從門縫中塞了進來,容蕭趕緊展開紙條,是一張很凌亂的地圖,他仔細觀察后,總算讀懂了。 容初大概就在倉庫里。密碼在容初的所在地。 容蕭順著地圖翻找,終于在兩堵鐵皮的夾縫中,找到了被塞在里面的容初。 “誒呦,我的寶貝崽啊?!比菔捫奶鄣匕情_了鐵皮,擠進縫里。 那條縫隙只夠一個成人勉強正身通過,容蕭只覺得自己被兩側的鐵皮緊夾著,像是沙發縫里的貓。 容初坐在地上,雙腿伸直,兩手背后,頭靠在鐵皮上,幾縷發凌亂地些微遮住了緊閉的眼。 容蕭叫了幾聲,得不到容初的回應,只能蹲身先解開他腳腕上的繩索。 能不能直接把他拖出去,容蕭皺眉,容初的手在背后,會傷到他。 看來只能離得再近些了。容蕭順著容初的長腿繼續往前挪,雙腳最后只能停在容初的大腿旁,這個空間實在太窄太難受了。 他彎腰伸手,想要去夠容初背后的手,卻老臉一紅。 兒子那張俊俏的臉正對著自己的小腹,不知是不是他太敏感,對方的熱度幾乎要投過褲子傳到他的私處。 容蕭突然想到某次,一不小心看見的兒子手yin那次,在那手指間進出的猙獰之物。 這身體太沒有節cao了,僅僅這么聯想一會兒,花xue便蠢蠢欲動,roubang也有了充血的征兆…… 罵了自己一句,容蕭扯了扯容初的手,才發現對方的兩只手被綁了。 容蕭彎腰貼得更近,胸膛碰到了容初的腦袋,毛衣被壓得碰到了自己的rutou,幾乎立刻就被蹭硬了起來。 “嗯~”容蕭弓了背,有些微喘。雙手掛著容初的肩,將自己與他拉開了一點距離,rutou居然還因為遠離刺激而變得更硬了。 “cao他媽的,”容蕭羞怒道,“幾天不讓教授cao一cao,身體就空虛成這樣?!?/br> 這個姿勢做不了什么,容蕭只好蹲身坐到了容初的腿上。雙手繞過容初的腰,努力去解他身后的繩結。 臉不由貼上了容初的胸膛,沉穩有力的心跳就在耳畔,震的他的耳朵發麻。 四肢交纏,這狹小的空間里,連呼吸都清晰可聞,容蕭解了許久才弄松了那個繩結,身體在這種太過近距離的摩擦與接觸中,漸漸發燙。 他真的好想要…… 容蕭疲憊地摟著兒子的腰,靠在他身上,忍下了小腹的又一波的情潮。 他抬頭,眼里漸漸只剩下容初櫻粉色的唇。那兩瓣唇,究竟是什么觸感呢?像是布丁,還是奶油? 他忍不住摟上容初的頸,湊近了這人。嘴峰幾乎嘗到了容初唇上的溫度,鼻尖相觸,心跳交融。 容蕭咬了咬舌頭,在刺痛中勉強找回了一點清明。 不對,自己的狀態不對勁…… 他粗喘著,甩了甩頭,卻更加暈頭轉向了。有誰扣住了容蕭的后腦勺,低頭強勢地含住了他的唇。 容蕭閉著眼睛,心說那觸感原來像是花瓣。 那吻真的談不上任何的技巧,只有最原始的欲望,最直接的掠奪,容蕭被吻得連呼吸都快要被奪走。 他想要我的全部。容蕭意識到這點后,身下便濕透了。 窒息將要來臨的時候,容初才松開了他,容蕭仰頭貪婪的呼吸著微熱的空氣。渾身無力,也堅持不讓自己軟倒在容初懷里。 怎么,怎么會變成這樣…… 感受到容初的泛涼的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容蕭在雞皮疙瘩中無比后悔,之前為什么要解開容初的繩子。 容蕭還想正常地詢問,容初的手已經摳挖到了他的花xue口,讓他忍不住尾音顫抖。 “你,什么時候……醒的~” 容初沒有回答,手指已經插入了濕潤的xue內。容蕭渾身繃直,肩膀被兩側的鐵皮緊夾著,不能輕易逃脫。 他抬眼看著容初,皺眉喘息:“兒子,兒子我……別弄~啊……” 那手指曲起摳挖,容蕭搖頭拒絕,xiaoxue卻被那根手指玩得流水,roubang更是堅硬地抵住了褲子。 容蕭蜷起腳趾,與容初對視中,那黑眸里面只有讓人心驚的野獸,毫無理智可言。 容初的狀態不對,他,他想上我!容蕭驚恐地瞪大了眼。 “不可以,不……” 容蕭想著凜木臣的臉,拔出了容初的手,可以說是手腳并用爬出了鐵縫,卻因為雙腿無力,沒走兩步便直接被絆倒在地。 結結實實“砰”地摔在地上摔在地上,容蕭根本咬不住痛呼。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吃力地轉身仰躺,想伸手捂膝蓋,卻因為手也已經破皮而一陣刺疼。 陰影籠罩下來,那人掐住了容蕭的腳腕,脫掉了他的褲子。 不知是下身的涼意還是摔倒的痛,容蕭哭了出來:“兒子,兒子我是爸爸,嗚嗚,容初,容初……” 他一遍遍喊著容初的名字,卻徒勞無功,容初臉色陰沉,跪伏在容蕭身上,抬手扛起了他的一條腿。 容蕭掙扎地踢蹬,卻被容初冷著臉,狠狠甩了一巴掌,白嫩的臉頰很快顯出了五根長直的手指印。 容蕭呆了。 不是因為挨了兒子一巴掌,而是因為自己的身體。 左臉火辣辣的疼痛后,變得又麻又熱。roubang居然在疼痛和屈辱中獲得了另一種極端的快感,硬得滴水。 xiaoxue里更是sao得不能看,yin水流滿了整個私處,空虛得一直抽搐。 他,他這是怎么了……容蕭咬著唇,眼眶里又裝滿了淚。 見容蕭終于老實了,容初扶著勃發的roubang直挺挺地抵著他yinjing下的花xue,等不及容蕭反應,那根粗長的rou棍就搗進了xue里。 “啊~” 即使xue內的yin水已經足夠多,但容初這種根本沒有緩沖直接粗暴插入的方式容蕭根本承受不了。 太熱,太長了,啊…… 那根yinjing的形狀怎么可以這么翹,隨著容初大幅度地撞擊,不斷地剮蹭容蕭敏感的rou壁。 快感讓容蕭想要叫出來,但道德卻不斷折磨他的心臟,他咬著嘴,眼淚根本止不住。 “叫床?!?/br> 這是容蕭進倉庫以來聽見容初說的第一句話,帶著沙啞和冰冷陌生。 容蕭屈辱地捂住嘴巴。 容初兇狠地掐住容蕭的rutou,往外拉扯:“叫不叫?” “唔——” rutou的疼痛和容初的cao干,居然讓容蕭前面的yinjing直接射出了濃白的jingye。 “嗚嗚,我叫……別cao了,唔~別……” 他對自己這具身體的下賤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被強暴,施虐,都能高潮,射精。 甚至,無可否認,他幾乎要被xue里那根roubangcao得魂不附體…… “輕點,輕……啊~疼……” 容蕭哀哀地求饒,身上的男人像是野獸一般,沒有任何技巧,每次拔出捅入時只在意窄軟的xue是否能完全含吸住自己粗長的roubang。 舒爽后便捅進了深處狠狠灌了容蕭一肚子濃精,燙得容蕭xue內抽搐又兩眼翻白。 不行了,他……他已經記不得自己被容初干了多久。 那些人不知給他喂了什么,容初就是個沉默又只知道交配的瘋子,一言不發,只顧及自己是否舒暢,給容蕭的身體留下一處又一處青紫的痕跡。 身下是水泥的地板,堅硬地咯著脊背,身上少年的手玩弄著嬌嫩的皮膚,xue口大開地被紫紅的roubang干出了水,rou物疲軟地搖晃,表情破敗,他似乎要被cao壞了。 “放過我……放了爸爸……”容蕭已經哭喘不出聲了,說話也似奶貓叫一般的細弱。 手臂膝蓋的傷已經比不上快要麻木的xiaoxue了,rou壁又被那人cao到了不知道哪處,爽的快要背過去。 嗚嗚,自己太沒用了……太沒用了…… 容初突然停了動作,那roubang還插在容蕭xue里,容蕭無力地掛著容初的脖子,xue里一陣連著一陣地高潮。 “我,我會被做死的……”容蕭雙目無神,“會不會,第一個,被兒子cao死……干死的爸爸……” 臉上的掌痕還是很熱,一個微涼的吻卻落了下來。 容蕭偏頭看去,容初伸出了緋紅的舌尖,正輕輕舔吻著他的左臉。 容蕭委屈得不行:“嗚嗚嗚,小兔崽子……” 容初溫柔地摩擦容蕭的rou壁,像是討好。容蕭知道他的藥效估計要過了。 比起之前兇猛得仿佛要干穿他的勁頭,現在的容初簡直乖巧如綿羊。 甚至握住了容蕭的roubang輕輕擼動,似乎要帶給他歡愉。 可容蕭只想給他一腳,只苦于渾身疼痛無力施展,只能被這人壓著,深沉快速地搗干幾下。 容初拔出了那物,將一股又一股的白濁射在了他父親的小腹上。小腹被燙的縮了縮。 容蕭覺得自己的嘴角被快速地啄吻了一次,罪魁禍首便驟然倒在了他懷里。 “不生氣,不要生氣,不能生氣……” 容蕭看著倉庫頂,只覺得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