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遇襲貴妃,卻被貴妃c進了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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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站在鸞棲宮外,容蕭歪頭稍稍回憶了一下這“廖貴妃”是何許人。 她是當朝右相廖泉之,也就是男二的meimei,廖婉。也正是前幾日遭遇那個刺客的妃子。說起來這個身體也算是后宮佳麗三千,自己卻一個美人也沒見過,正好今夜近期皇叔都沒入宮…… 于是心血來潮的容蕭揮開提燈的隨侍,獨自推門而入。 殿內漆黑,月光映著黑影,撒了一地。關上門,容蕭覺得自己瞎了…… 有誰起身緩步至窗前,輕響一聲,將被關在外面的月色請進了殿內,窗前那一身藍衣的女子在朦朧中轉頭,寡淡的琉璃色眸子淡漠地看向容蕭。 容蕭呼吸一滯。他覺得,自己看見了月下仙人。 兩人都沒有說話,容蕭只得摸索著來到燭臺邊,吹開火折子,點亮了一室黑暗。 再一回頭,廖婉正端著一盆開得如火如荼的紅花,安放在了角落。她青絲未束,落了滿肩,遮住了緊抿的櫻唇。 容蕭似乎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太熟悉了,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聞過。 他在靜默中手足無措,覺得似乎該說些什么。為何殿內沒有一個侍從?遇襲后愛妃一直靜養,身體可有好轉? 想了挺多事,都覺得十分虛偽,他只能換一個角度道:“近幾日右相未來早朝,據說是身體抱恙,愛妃可知此事?” 廖婉抬手看著指腹,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眼底地憂色不由得更濃。 他起身,轉頭面向容蕭。這是他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著這位……皇帝。 容蕭心說那雙淺淡的眼睛真是出奇的好看。這個貴妃,亦是人間絕色。 廖婉拉起了床上的紗帳,聲音清冷低沉:“臣妾身體不適?!?/br> 這句話,已經是赤裸裸趕人的意思了。 容蕭卻像是沒聽見一般:“朕不過是找個地方休息而已,沒有別的意思?!?/br> “陛下有寢宮?!?/br> 還不等廖婉再拒絕,容蕭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不得不說,皇帝的衣服著實繁瑣,容蕭解了半天,也只是把自己弄得更糟糕而已。 一雙玉手自后面伸來,解開了金玉腰帶。容蕭眨眨眼,便見廖婉又轉到前方,為他解開了外袍。 廖婉原來比我高?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仙人近在咫尺,容蕭色心一起,抬頭含住了廖婉的唇。 那唇微涼又柔軟,容蕭睜眼直視廖,只見那深泉一般人兒終于有了些微的情緒波動。 容蕭偷香得手,正要退開,廖婉半斂著眸,反扣住他的頭,粗暴地破開唇齒,勾住他的舌頭共舞。 這有絲瘋狂的吻讓容蕭有些昏頭轉向,幾乎要看不清廖婉的臉。 唇分,勾出yin靡的長絲,廖婉的玉色的臉嫣紅,淺淡的眼睛也染上了緋色。 “我勸皇上早些離開?!绷瓮竦穆曇舾拥蛦?。 容蕭有些蒙的開口:“我不會做別的,我真的只是想要個地方睡覺?!蔽乙沧霾涣藙e的啊。 廖婉眼見著容蕭直接躺到了床上,垂眸走到了角落,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布袋,放在了一旁的地上。 翻了個身,鼻尖一直纏繞的香味像是更濃烈了些,容蕭仿佛想起在哪里聞到過了…… 小腹一直微微灼燒著的欲望悄聲的蔓延,容蕭覺得很熱。 “唔……難受……”容蕭蜷著身體,抱住了床上的被子。 廖婉將之前放在角落的紅花又拿了出來,掐斷花莖,捧著花盤。與廖婉的閑適完全相反,容蕭額角冒汗,陽物已經堅硬起來,連xiaoxue也是一片濕潤。 花香,是那個刺客身上的味道……是,春藥…… “呼唔……”容蕭捂住嘴,扒開了里衣的衣帶,手指向下摸去,握住了自己的陽根taonong。 廖婉走到床前,紅艷的花被毫不憐惜地緊緊握著,鮮艷的花汁越過指縫,隨著素白纖長的手指蜿蜒而下,像是雪地紅梅。 明明冰冷如天神,卻偏因為這一抹艷而染上俗色。 容蕭動了動喉嚨,搖搖晃晃地坐起身,里衣滑落到肘間,他捧起廖婉的另一只手,輕輕啄吻。 廖婉任他施為,冷漠地抬手,摘下了容蕭的發冠。糜爛的花瓣順勢點點綴在黑鍛似的長發上,花香四溢。 容蕭很美,也很欠cao。 他扯亂了廖婉的衣服,被遮住脖頸露出,看著那個喉結,容蕭有些訝異。見“廖婉”不反抗,用了些力,反身將“廖婉”壓在身下,一把脫了他的衣服。那胸口,是線條優美的胸肌。 容蕭歪頭:“男的?” “廖婉”抓著他的手摸向自己身下那根粗大,淡淡道:“男的?!?/br> “那太好了呀?!比菔捝岛鹾醯匦χ?,“你叫什么?” “泉之?!绷稳礉M花汁的手挑起容蕭的臉,手指有些冰涼,面無表情地開口:“傻了?” 容蕭牽起廖泉之的手,摸向自己汁水淋漓的花xue:“這里,想被貴妃cao進來?!?/br> 廖泉之不為所動,即使他剛知道了當今圣上是一位雙性人這樣驚天的秘密,也沒有什么變化。 容蕭被欲望折磨得著實難耐,低頭親吻著廖泉之的身體,手上想快些將那粗長的roubang擼硬。 可那rou物硬了,容蕭卻一直不得坐入的要領,雞蛋似的guitou蹭著敏感的花xue,卻一直進不到里面,癢意弄哭了容蕭:“給我,貴妃,貴妃給我好不好……” 廖泉之翻身,將容蕭制在身下??粗@人狐媚子一般可憐兮兮的雙眼,硬得發疼的roubang根本不容忽視。 “你的眼睛,該藏起來?!?/br> 廖泉之話音剛落,黑色布條就蒙住了容蕭的線。突如其來的黑暗讓其他的感知愈發敏感,容蕭伸手想要抓住廖泉之,腿已經被人分開。 “啊~進來,進~” 那根roubang就堵在xue口,惹得xue內一陣抽搐。廖泉之扶著那根巨物,對著容蕭已經濕透的花xue一點點往里面吃了進去。 好大,好長,唔…… 容蕭被入得爽到不能自己,長長的yinjing進入狹窄又彈嫩的甬道,容蕭僅僅進了一半多,便被快感弄得兩腿發軟,無力地掛在廖泉之手上。 沒有一點緩沖,廖泉之還不等容蕭適應,就在xue內粗暴的抽插起來。 “太多了,啊~~好長,頂到好深!哈啊~~”那根roubang極長,這般進入都沒與廖泉之緊緊貼合,容蕭卻已經覺得要頂到頭了。 感覺到那根roubang還想往內cao,容蕭搖著頭。 “不要,不要再進了,太多~貴妃,啊,貴妃~~” 直到那那根頂端來到了一處,只輕輕一撞,容蕭就像是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 頂,頂到宮口了……他在蒙眼布下,已經是醉了般滿臉酡紅。 “這兒是哪?” 廖泉之在里面磨弄,容蕭忍著讓人失魂一般的快感,嬌喘著:“是zigong,被,被貴妃頂到zigong了,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