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這不能算是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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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聲響起,是雷三帶著醫療艙到達了這里,一開門雷三就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小少爺,沒看見你身上有什么傷哪?!?/br> 謝高朗不欲與他多言,雷三是他從家中帶出來唯一可用的人,因此他也并不避諱雷三,只道:“我沒事,你先回去吧?!?/br> 回到房間,謝高朗俯下身去抱于豐,卻被于豐拉住,他的眼眶通紅,聲音又細又抖:“主人、賤奴想、想排尿了……” 謝高朗將于豐打橫抱起,道:“那先去洗手間?!?/br> 于豐勾住謝高朗的脖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賤奴…需要有人說出口令…才能排出尿……”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謝高朗敏感的皮膚處,撩撥得對方面紅耳赤。 謝高朗還不能習慣現在的于豐,近乎慌亂地把他抱到了衛生間,問他口令是什么。于豐喘息了幾聲,看上去萬念俱灰:“是、‘母狗,撒尿吧’……賤奴的jiba和…sao逼,都管不住尿。所以、所以……” …… 于豐好像很缺乏安全感,緊緊拽著謝高朗的衣角不肯放手。無奈之下,謝高朗在說出口令后,最終還是抱著他完成了排尿。 他控制著自己不去想象于豐現在yinjing和雌xue都在出水的樣子,但聽著于豐斷斷續續排尿的聲音,總是心猿意馬,心想一會兒進醫療艙的時候得看一下這是出于心理控制還是rou體改造,一轉過來便收獲了臉頰緋紅、氣息急促的于豐。 可、可以了,于豐現在還是個病人! 謝高朗清晰地聽到自己咽了一聲口水,他平復了一下氣息,把于豐抱進了醫療艙,安靜下來的于豐看起來乖巧極了,閉上的眼睛讓那微微顫抖的眼睫毛更加顯眼,謝高朗知道于豐現在還很害怕,但他并不強求。 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他想。 醫療艙運轉起來,兩個小時后出具了檢測和修復報告。謝高朗大致翻了一下,心里的大石頭勉強落下了。 于豐現在身上的疤痕都很新,也不算太深,是醫療艙可以直接治好的,其他七七八八的病,也都不是大問題。至于大腿根部的大片紋身,在數百年前如果去除一定會留下大面積傷疤,不過現在只要假以時日,也可以把皮膚恢復到光潔如新的樣子。 感謝科技進步,謝高朗想?,F在恐怕最讓人頭疼的還是于豐的心理疾病,比如排尿需要下命令甚至會高潮…… 翻到下一頁的時候,謝高朗驚詫地看到了一個在熟悉又陌生的名詞:發情期(疑似) 他愣了一下,發情期是極為罕見的一種…不能說是疾病的病,很少有人先天帶有發情期,即使有也很難活到成年,所以現在具有發情期的人幾乎都是因為在治療遺傳性絕癥的時候受到對應藥物的誘導,是現代醫學技術發展的衍生問題,目前只能緩解,無法根治。 謝高朗出離地憤怒起來,于豐既然能成為臥底,那至少發情期不是先天的,也不可能有符合在治療中可能誘導發情期的遺傳性絕癥,所以只可能是直接用藥專門誘導的。 他頭疼起來,依照他對城壽的了解,父親大概率直接叫手底下人把于豐處理了,而他的手下確實很可能干出在于豐身上試各種亂七八糟的藥的事情。 但現在應該想的不是這個。 因為于豐正從醫療艙里爬起來,發現他注視著醫療檢測報告單眉頭緊皺,用惶恐的眼神看著他:“主人…” 于豐鼓起勇氣,惴惴不安地問:“為什么把我買回家呢?我對您大概…實在沒什么用處……” 經過醫療艙的檢驗和治療,于豐終于意識到他現在這個主人比自己想象中的有錢多了,至少在殘存的記憶中,他從未用過這么好的醫療艙。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這樣的人為什么要買下他。 于豐的聽力嚴重受損,大概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好,所以為了確保于豐能聽到自己的回答,謝高朗貼在他的旁邊坐下了。 于豐的身形消瘦,又比謝高朗矮上一截,看起來好像是他依偎在謝高朗懷里一般。他貪婪地嗅著謝高朗身上的氣息,是很淡的消毒水和洗衣液混合起來的味道,就像謝高朗本人一樣聞起來溫和無害又很家常,是久違的“正常而普通”的味道,令他感到無比安心。 謝高朗并不知道于豐的想法,他只是很耐心地問:“你現在還能想起多少以前的事?” 于豐沉默了一下,他的腦海中總能閃過一些碎片的記憶,但其實已經不甚清晰了。多年的性奴生活完完全全地磋磨了他,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于豐早就消失在了過往的歲月中,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他有時候也會恍惚,自己那些零零碎碎的記憶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大腦為了欺騙他而編造出來的幻想。 他垂下眼睛,輕聲道:“大概從別人那里聽到,我做了特別對不起他們的事情,所以這是懲罰,是我在贖罪……” “不要聽他們說!”謝高朗有些急切地打斷了于豐,“你自己呢?你自己記得多少?你叫什么名字?” 于豐一頓,搖了搖頭,又安靜了下去。 謝高朗有些詫異,但他最終什么都沒問,只說:“我大概知道一些你以前的事情,你的名字叫于豐,是個…是個老師。你現在……就算之前做過什么對不起他們的事,也不應該由他們來這樣審判你。更何況你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們的事情?!?/br> 于豐很驚訝,他實在不記得面前這個人了,或者說,他已經幾乎什么都不記得了,但至少于豐這個名字錯不了。他猶豫著問:“主人怎么會知道這些呢?” 于豐不安地等待著主人的回應,如果主人真是他的故人,那買下他這個行為便稍微合理了一些,自己手中甚至又多了一個讓主人留下他的籌碼?;蛟S可以試著更加有針對性地討好主人,雖然自己根本沒有什么記憶或價值,大概唯一能被看得上的只有這副yin蕩的身體,他留不留下只是主人的一念之差而已。 這不能算是欺騙,他想,只能是…合理利用資源。他只是真的不愿意、也不敢回到過去的生活中去。短短的數小時內,他好像經歷了最美的夢。 如果世間真的有神明存在,那么神啊,拜托讓我留下吧…… 謝高朗一噎,他根本沒想到于豐失憶成這個樣子,又不愿意聽到于豐這樣貶低他自己,都沒想清楚就出言打斷了他。 于是謝高朗終于擺出了“主人”的威嚴:“我說是就是……我就是知道,至少在這上面你得聽我的。對了,別叫我主人,我的名字是謝高朗?!?/br> 草草結束了這次有關于豐過往的對話以后,謝高朗想起來他還沒有一個合法的身份,以前他在城壽用的化名“江諾”這一身份大概早就被注銷了,就連他想方設法打聽到的“于豐”這個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得想辦法給于豐一個真實的身份,這樣至少能在于豐想要回歸社會的時候不至于處處制肘。 他想了想,最終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宋姐…有事拜托你,真的真的,姐!你就是我親姐,幫我給人上個戶口?!?/br> 對面傳來一聲冷笑:“怎么,你終于決定用跟男人結婚來氣死你那已經半死不活的老爹,然后去和你的哥哥jiejie們爭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