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禮物”

    少年確確實實地在男人的問話里得到了快樂。

    他的身體或許已經明白了這點，他的大腦卻怎么樣也不肯向這一感覺屈服。

    ——他才不會這樣！

    少年的心底深處正在尖叫。

    他也不想要這樣！不想如此yin亂不堪……不想甚至因為受辱而感到快樂！

    可他越是否認，身體上的感覺就越鮮明，少年被逼得幾乎要哭出聲來，他艱難地站起身，邁著虛浮的腳步向前走。

    ——快點結束吧，他想。

    無法找到答案的他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逃避：只要這趟旅程結束了，他就不必再想這件事了。

    男人們有些奇怪地看著突然積極起來的他，最終也只是彼此聳了聳肩跟上他的腳步。

    少年內心的掙扎與糾結本就與他們全然無關，他們并不關心少年怎樣想，僅僅在乎他能不能露出合他們胃口的表情而已。

    拍攝繼續，少年在空蕩蕩的街道上艱難前進。

    內里每走一步都顛簸摩擦著，巨物帶來的苦悶感與快感不斷折磨著少年的下體。

    在走到目的地前，他又高潮了好幾次，每一次男人們都被迫他回答那些令他羞恥難堪的問題：

    “又高潮啦？shuangma？”——爽，他快要shuangsi了。

    “光是按摩棒就變成這樣了？真yin亂！”——是yin亂又下賤的變態，比起按摩棒，更想要大roubang來cao。

    “你看起來相當開心嘛?！薄驗樵谶@里可能被人看到，一想到這點，就爽得不行。

    “想要jingye嗎？”——想要zigong被射得滿滿的。

    在這樣綿長的凌辱與玩弄里，少年已經不知道哪些回答是真的、哪些回答是假的。

    而男人們恐怕也不知道，他們純粹為了好玩而提出的問題，正一步步把少年逼向真實與錯覺的間隙。

    謊言說多了，連說的人也會將它認定為真事，此時此刻的少年，就正走在這樣一條路上。

    ——路的盡頭是一片黑暗。

    少年在最后一盞路燈邊喘息了好一會兒，他抬起頭無助地看向兩個男人。

    “再往前走?！蹦弥鴶z像機的男人命令道，“沒讓你停下來?！?/br>
    “咕、好……好的……”少年不由自主地吞咽著唾液。

    再往前，黑暗籠罩了很長一段路。

    這條路盡頭轉接著另一條小路，路燈壞了幾盞，少年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

    少年有些害怕，但男人都已經發話了，他除了向前行走外沒有任何選擇。

    ——下一盞能夠看到的路燈是……

    在心底默默記下了這個信息，少年終于再度邁開腳步。

    “沙”。

    “……？”

    腳步就那樣僵住了。

    有什么在草叢那里、發出聲響……

    一時間，無數想法掠過少年腦海，寒意瞬間襲過脊背。

    他想逃了——無論男人們說些什么、怎樣命令，他都想逃了。

    腳步加快，內里的東西被更重地拉扯，少年死死咬住牙不發出聲音。

    大腦一片混亂的他沒有意識到，現在他要前往的地方遠不算是抵達了終點——那畢竟位于另一條路上，遲早，他還必須全裸著走回來。

    男人們自然不可能提醒少年這點，他們只是忠實地用盡頭記錄下了少年赤裸地奔向那路燈下的場景。

    在鏡頭的注視下，少年一口氣闖進了燈光的范圍內，他摔倒在那里，渾身上下不住地顫抖。

    一只手忽地從黑暗中伸出來，摸了一把他的腳踝。

    少年尖叫著爬開了。

    然而他的去路卻被男人們堵上，他們壓住他，不讓他繼續移動：“你這樣也太沒禮貌了吧？”他們斥責道。

    “啊……??？”少年一臉茫然地向他們看去。

    “人家只是無家可歸而已，不要表現得他像是怪物一樣?！蹦腥藗冇终f。

    他們說著把少年翻了個身，讓他仰躺在地上，強迫他注視著自己身后的人。

    那里有個流浪漢，正裹著他骯臟的外衣，色瞇瞇地盯著少年的下身看。

    “不、嗚……”少年把剛剛成型的“不要”吞了下去，“咕……咕呃……”

    他該怎么辦才好？用嘴說出的拒絕已經被男人們禁止了，現下他能做的唯有緊緊合攏雙腿。

    但那動作又怎么會逃脫男人們的眼睛？他們笑著，用手戳了戳少年的rutou：“別啊，就給人家看看唄?！?/br>
    “啊……啊啊……”

    流浪漢得到了示意，他伸手向少年的膝蓋，將他的雙腿強硬地拉開。

    插著按摩棒的下身暴露了，隱秘而柔軟的花xue不情不愿地綻開了。

    少年爆發出一聲啜泣，身子在巨大的羞恥感下向上挺起——他被人看見了！

    實實在在的人，他的膝蓋上能感受到他粗糙的手指……！

    巨大的沖擊讓少年一下子流出了眼淚，他嗚咽著，聲音里滿是哀求。

    “反正你這么喜歡被人看，這樣也沒有關系吧？”男人的話語一下子粉碎了他獲助的希望。

    少年再度啜泣出聲，就聽見男人又問道：“如果不喜歡，就說‘不要’啊?！?/br>
    “——”

    這是陷阱。

    并且是無論進退都注定會落進其中的陷阱。

    少年的嘴唇顫抖著，腦袋在此時此刻被不知道他面孔的人看光，還是把視頻發到網上、給無數人欣賞間搖擺。

    無論哪個他都不想要，可眼下，他似乎只能從中選擇一個。

    “我……”少年最終嗚咽著開了口，“喜、喜歡……這樣……”

    男人們大笑起來。

    而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流浪漢也明白少年是被迫說出這樣的話語的。

    這種抗拒卻又不得不妥協的狀況，反而欺辱少年變得更加有趣了。

    “真是個變態?！笔且?，他假裝沒注意到那抗拒的態度，這樣說道。

    “嗚……”少年淚眼朦朧地嗚咽著，卻不敢提出任何反駁。

    “對啊，他就是個變態，還拜托我們用攝像機拍下他yin亂的樣子呢?！蹦腥藗円舱f。

    “那、嗚……咕……”“才不是那樣”這種話，最終也沒有說出。

    “對了，既然你這么喜歡被看，要不要給這位愿意來看你的好心人一些禮物？”

    “禮……禮物……？”

    “比如……自慰給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