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再次潮吹
33 再次潮吹 “啊……哈啊……” 少年像是被從山巔一腳踹進了山谷。 快感并未發泄,它鉆回少年欲望深處,演變成了深邃的疼痛。 整根欲望都因此而發著脹,這種脹痛和下身被貫穿時截然不同,它不帶任何暢快,它是純粹的疼,好似尿道深處都被巖漿灼傷了一樣。 少年這次真的苦悶地流下淚來,他“啊”、“啊”地叫出聲,可回應他的只有男人絲毫沒有減緩的抽插。 “呀??!還、還在……哈、哈咿……不行……我、嗯嗯!” “怎么就不行了,嗯?”男人說著,用力一挺,“這不是還在流水嗎?” “哈嗯、那是……啊??!” “手伸出來,自己玩這里?!?/br> 男人拉住他的手探向下身,纖長的手指壓進了柔軟的yinchun間。 在那里,有一顆小rou粒已經充血挺立,正楚楚可憐地等待著愛撫。 “啊……啊啊……”少年發出了一串無意識的呻吟。 陰蒂今天的確很少被疼愛,而他平日里也不是沒有用這里自慰過…… 手指先于大腦動了起來,陰蒂本就是神經富集的地區,在這種狀態下只要輕輕一碰,少年的身體就宛如被電流貫穿。 “呀啊啊??!”他尖叫出聲,“啊啊、好爽、母狗好爽……哈啊啊??!” “好,這sao逼又變緊了?!蹦腥艘舱f道,把少年的身體撞得“啪”“啪”作響,“就知道你這母狗喜歡這樣?!?/br> ——少年的陰蒂格外敏感。 是以先前男人只是一碰那里,少年便會有那樣劇烈的反應。 而少年已經沒有在聽他說些什么了,他耳邊滿是快感的轟鳴聲,間或夾雜著他的啜泣與呻吟,手上的動作一下快過一下,兩根手指摁住了陰蒂不住地打轉。 “哈啊、不行……!”他甜膩地尖叫出聲,“母狗……母狗、又……啊??!” 之前的高潮在最末尾處被遏制,于是射精的渴望輕而易舉地便又涌上了少年的腦海。 他哭著搖晃著腦袋,也不知是在抗拒這高潮,還是在抗拒那遏制著身體的力量。 但無論哪個他最終都只能落得失敗的下場,現在的少年——根本無法反抗。 “啊、哈??!啊??!啊啊啊??!” 他尖叫著高潮,又哭泣著墜落,高潮又演變成了疼痛,而這次的疼痛是他與男人聯手造就的。 可就在這反復之間,下身似乎又泛濫成災,少年又開始什么也想不了了,世界只剩下白茫與耳鳴。 在這全然的迷蒙當中,他只知道男人的抽插沒有停,他的手也沒有停,快樂和痛苦漸漸交織在了一起,全部打進他身體深處。 而在男人看來,現在的少年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 他的眼神雖然空茫一片,可手上的動作卻變得更快,腰身也開始越發積極地扭動著,催促著內里的rou壁一次又一次地吮吸著他的欲望。 zigong在發情狀態下降了下來,上頭的入口吮吸著roubang的頂端,那“口”真的如同張在少年身體深處的一張小嘴般,它既潮濕又有吸力,只讓男人想要大呼過癮。 而與此同時,愛液的分泌也始終沒有停下,他涌不少著多么用力就能夠聽見少年xue內被攪拌出的“嘰咕”聲,那聲響混雜著呻吟與尖叫、撞擊與喘息之間刺激著鼓膜。 ——男人還沒有cao過這么sao的xue。 因為身體的畸形,少年的花xue原本就比常人要緊,他又極其敏感,只要輕輕一碰就會流出水來。 再加上他雖然嘴上抗議,卻根本沒怎么反抗,到了關鍵時更是會哀戚戚地說些自己快要被cao死了之類的話。 從身體到性格。 少年只讓男人覺得他sao浪無比,天生就該被狠狠cao干。 于是他也的確這樣做了,少年尖叫著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他在半途就開始說“我不行了”、“不再繼續了”一類的話,可聲音支離破碎的,聽起來更像是在討好男人。 男人由是cao得更狠,直讓他連這些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尖叫著不斷迎合抽插、愛撫自己。 少年不知道這樣達到了多少個次高潮,而男人的rou刃仍然在他身體里堅挺著,他們身下的床單已經被濕了一片。 男人用嘴給少年喂了水,已經被cao得迷迷糊糊的少年的確有些缺水,他下意識地吮吸著男人的舌頭,好似這樣就能汲取更多水分般。 他沒有等到更多液體流進口腔。 倒是下身男人的欲望脹大了,滿滿當當地充斥著他的內里。 “嗯、唔……嗯嗯……” ——要被灌滿了。 少年下意識地這樣想。 他這想法全然沒有浮上意識表面,但一如既往的,他的身體先于他的意識做好了準備。 zigong口微微敞開,身體驟然緊繃,一手持續玩弄著陰蒂,另一只手無師自通地撫上胸口—— 然而男人也并非沒有準備。 在最后一次狠狠撞進少年身體深處時,他的另一手捏住了少年欲望里的按摩棒。 “啊——” 一陣寒意順著少年的脊背涌上。 可他還沒有來得及明白這到底意味著什么,快感的熱潮就已經徹底將他淹沒。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向著他的zigong射了精。 與此同時,堵塞著尿道的按摩棒被抽出。 少年翻著白眼、尖叫著、抽搐著達到了高潮,這高潮徹底摧毀了他的每一寸理智,將他的思考全部碾成了粉末。 “哈??!咿呀??!啊嗚……啊啊、呀啊啊??!” 少年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只是他身體深處有一股灼熱的沖動,除了射精外,他還需要一個出口宣泄。 先遣吞進腹中的液體匯聚了起來,它們從他的嘴角流出,又朝著下身而去,自那本不該在“少年”身上出現的腺體瘋狂噴濺—— 他又一次潮吹了。 少年再度哀鳴出聲,他近乎虛脫地墜進床墊里,雙眼失去聚焦地看向天頂。 ——為什么……為什么又…… 他想不明白,事實上,他也并沒有在想。 為什么先前那么多次玩弄時,他都沒有潮吹,今夜卻已經潮吹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