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廁所隔間里被艸
29 廁所隔間里被艸 少年又被塞回了廁所隔間。 他扶著水箱,臀部自然而然地向后挺出。 男人就那樣貫穿了他,僅僅將泳褲撥開一點,柔軟的花xue就能被roubang徹底地玩弄。 進入的一瞬間,少年便低聲尖叫著達到了高潮,他把手指塞進自己嘴里,聲音這才因此而沒能傳出多遠。 抽插很快就開始,他的下身被撞出“咕啾”、“咕啾”的水聲來,下腹的暖流越匯越多,大量液體止不住地往外流。 欲望因此能夠長驅直入直抵最深,它的頂端狠狠撞擊著zigong口,用碩大的頂端在那里來回劃著圈。 “啊啊、嗯啊啊??!”少年舒爽地仰著腦袋,脖子上的項圈因此顯得清晰無比。 少年不知道該怎樣穿戴項圈,方才他的精神狀態亦絕對不能算是正常,因此這項圈有點兒緊,勒得他呼吸發緊。 微弱的窒息感變成了快感,少年再度呻吟出聲,腰身隨即開始扭動迎合抽插。 “呀啊啊……哈啊、嗯??!”內里終于有了一種滿足感,仿佛這才是它應該有的模樣,“好深……好滿、哈啊……!” “不對吧,小母狗,你明明是只狗,怎么能說人話?”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 “嗚……汪、呀……汪汪、咕嗯……!”少年幾乎下意識地便吠叫出聲。 快感之下,他甚至沒有因此而感到抗拒,反而這自辱性的叫聲竟還帶來了些許快感,混雜進了下身的快感里,讓他的內里一陣抽搐。 男人自然意識到了這點,他咧嘴一笑,一邊揉著少年的臀瓣,一邊再度開口:“母狗真sao啊?!?/br> “啊啊……哈、嗯啊啊……”少年破碎地呻吟著,眼睛里什么也看不道,“汪、嗯……嗯嗯嗯……!” 狗什么也不會想,狗只會感受著眼前的東西然后不斷發出聲響,狗也不會為自己的狀態感到羞恥,狗覺得一切都理所當然。 少年眼前一片白茫,而這片白茫里又似乎又無數金星正在閃動著,它們恍恍然沉進少年的身體深處,激起一圈又一圈的快感波浪。 快樂到極致時,少年便會不管不顧地尖叫出聲,等他稍一回過神來,總會因為沒有人因此闖入廁所而松上一口氣。 但與此同時,他的內里依然會有著一陣隱痛,它莫名其妙地襲來,讓他不斷將自己的下身送向那roubang。 少年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進入廁所前,男人已經在門口放上了“維修中”的牌子,而有了兩重阻隔,他的尖叫也沒法輕易傳到外面。 男人只是借那樣的話來逼迫少年,并且享受他在緊張之下緊繃的yindao而已。 然而少年的反應卻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他又拘謹又放蕩,zigong更像是張著一張小嘴,對著他的roubang的頂端就是狠狠地、不住地吮吸。 若是平時,男人恐怕恨不得和他大戰三百回合,然而即便是他也會擔心有沒有人誤入這里,于是,在少年即將達到第三次高潮時,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咕咿、啊啊??!”少年帶著哭腔尖叫,“汪、汪嗚……啊??!呀哈啊啊??!不行、不行又要……!汪、汪汪……!” “真是只會說人話的sao母狗?!蹦腥艘贿呎f著,一邊也已呼吸沉重,“想要jingye嗎,嗯?” “想、想要!母狗……喜歡、jingye……啊啊、啊啊??!”少年尖叫著翻起了白眼,達到了又一個高潮。 內里用力地包裹住了男人的欲望——高潮過后的身體總是顯得格外緊致。 男人就著這樣的身體狠狠抽插了幾下,抵住少年的zigong口,大股大股地射出了濁液。 高潮中的少年再度被刺激,快感因此而再度延長,他吐著粗氣,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灌滿了……哈……zigong里、都是……jingye……哈啊……”他恍惚著喃喃自語。 “小婊子看起來還沒有被cao過癮???”男人掐著他的腰說。 “嗚……”少年發出了一聲不知是同意還是反對的呻吟。 但男人已經不打算繼續了,他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說道:“把褲子穿好?!?/br> 于是少年啜泣著穿好了衣服。 jingye從他的zigong里流出來,在在泳褲上糊成一淌,不止如此,它還向外流,滑向了少年的大腿。 少年只得夾緊雙腿,努力遮蓋臉上的羞恥。 而那個項圈就這樣留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走出隔間時看見了鏡子里的自己:黑色的皮制項圈緊緊貼在了白皙的脖頸上,它勒得有些緊,勒出了一點兒rou來。 但這個項圈在脖子上卻出乎意料地沒有什么違和感——它和少年今天的裝扮完美地搭配了,甚至讓他帶上了些許緊欲的氣息。 可他泛紅、帶水汽的雙眼卻又傳遞著截然不同的信息,兩者在他身上交織著,讓他整個人宛如散發著隱秘香味的花朵。 “——” 少年搖了搖頭,把這怪異的想象驅逐出腦海。 電影已經散場了,男人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帶著他去餐廳吃了午飯。 下午時,少年終于還是如愿以償地游成了泳——他換了條正常的泳褲,總算是度了次假。 就像男人說的那樣,那癡漢并沒有來sao擾他,而男人似乎也因為早上做了一次而沒有動手。 他反而教給了少年一些游泳的竅門,如果不考慮他的身份和他做過的事,少年還真的相當歡迎這樣一個免費的老師。 晚餐他們去了船上的自助餐廳,盡管男人對那里的飯菜頗有微詞,但少年還算是相當中意那里。 吃過晚飯,男人帶著少年去了船上的表演廳,那里每天都會有不同劇目上演,只是無論男人還是少年,最后都發現他們并不適合這種戲劇表演。 只到了半場,男人便拽著少年離開了那里,他們回到了男人的房間。 少年被推向了房間正中。 男人上下打量著他,然后說道:“把衣服脫掉?!?/br> ——這是個明確的信號。 他們的關系又回到了施虐者與被虐者。 少年的眼眶一下子便有些發紅,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向著衣扣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