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汪
24 “汪” “啊、咿啊??!不行……哈啊、好滿……好滿呀啊啊??!” 游輪的泳池邊,yin亂的呻吟聲不斷在夜空中回蕩。 少年正趴在池邊的瓷磚上,他的臀部高高翹起,后xue里的按摩棒不停地振動著,而花xue里,粗大的欲望正狠狠地貫穿向深處。 “說什么傻話呢,小婊子!”癡漢一邊笑罵一邊狠狠拍打他的臀瓣——夜色下不甚明顯,但他的那處已經被拍得紅腫起來。 但在一前一后兩處蹂躪下,連那疼痛也已經轉變為了快感。 過剩的快感在少年體內飛躥,他不住地呻吟與尖叫,大腦下意識地想要抗拒,身體卻已違反它意志地開始扭動迎合。 “不、不行!roubang、好大……哈啊、哈??!太大……太大了!……嗚、嗚嗚嗚啊啊啊啊??!” “你不就喜歡大roubang狠狠cao你的sao逼嗎,嗯?”欲望頂端用力地撞擊了zigong口。 少年一滯,狂亂地叫喊出來:“喜……喜歡!最喜歡……大roubang了!” 他已經不在意自己的聲音是否會被他人聽到,哪怕有巡夜的海員路過的此地他也已經不甚在意。 此時此刻他所想的一切只剩下了自己yin亂的身體和體內的東西。 甚至反而那些被發現的可能讓他更加地興奮起來。 那roubang狠狠撞擊著zigong口,內里溢滿的濁液被帶出又狠狠塞回,飽脹與疼痛都沖刷著內里,讓他瘋狂呻吟出聲。 “啊??!呀啊啊??!roubang……roubang在、caozigong……!” “哈,你這怕不是婊子,是只母狗吧?” “咿……呀哈、汪……嗚、嗚嗚!” 在癡漢的話語下,少年不自覺地發出了犬吠。 的確——現在的他趴在地上、戴著項圈、被癡漢牽著狗鏈。 著實像是一只不知廉恥的小狗,正搖著屁股乞求cao弄。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男人也因此舒爽地恥辱著凌辱——每次他一出言侮辱,少年的身體都會猛地緊繃。 癡漢把這當作過激性愛里的調味料,聽到少年下意識的犬吠后,他越發堅信了這一點。 少年脖子上的鏈子被他抖得嘩啦作響,而他另一手拍打著少年的臀瓣也發出巨大的聲響。 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少年的身體一片緋紅;而他并不滿足于此,他狠狠向前頂著,同時低聲說道:“母狗,往前爬一爬?!?/br> “嗚……?!”男人撞擊著他往前,但那力量同時又令他腰身發軟,少年夾雜在兩種感間,艱難地向前行去。 他們前方正是通往甲板二層的樓梯。 少年僵了一僵,卻最終沒能抵抗對方的力道;他向上爬去,手腳并用并且身體里插著粗大的roubang,在這樣的狀況下,他甚至無法去在意自己仍在爬行這件事。 ——在來到甲板上的時候,由于男人粗暴的拽動,他不得不在地上爬行,客觀上來說,這讓少年多多少少有了爬行的心理準備。 少年爬上了甲板二層,被癡漢從身后抱起,架在欄桿上狠狠cao干。 “啊、啊啊……啊啊??!”海風幾乎刮散了他的聲音,“不、呀哈??!又要……又、啊啊啊……!” 他又高潮了一次,濁液射在欄桿上,花xue里愛液向外涌出,混雜在jingye里,分不清彼此。 “一邊看著這樣的風景一邊cao逼,真是極樂啊?!卑V漢說道。 “哈啊……哈嗯、又……哈呀……還在、zigong……啊啊……!”少年卻只顧得上呻吟與喘息。 他眼前的是夜幕下的大海,白天看起來蔚藍無比的海面此時此刻一團漆黑,即便是今夜的月光也不能將之照亮,風好似也因此變得更大更冷,“呼呼”地迎面吹來,掠過他滿是情潮躁動的身體。 一面是冷風,一面又是熱火,少年被夾雜在兩者之間,想要掙扎卻不知道方向,最終只能緩慢地向下沉去。 ——忽然。 遠處漆黑的海面上,有什么東西浮了出來。 少年不由得瞪大了雙眼,而正在他身后耕耘的癡漢卻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這點,他依然喘著氣,不住地頂弄著少年的身體。 那東西帶著漆黑的浪花浮鉆出海面,在黑夜里掀起巨大的波瀾,它龐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小山般屹立在遠處。 花xue里的欲望忽地又脹大了,它狠狠撞擊在zigong口上,頂端已突破那入口向著宮頸cao去。 “哈??!啊啊……啊啊??!”少年在這cao弄下禁不住地尖叫出聲,“roubang……roubang、呀哈、啊啊??!” 癡漢甚至頂得他的腳尖離開了地面,他整個人落在那roubang上,死死地將它包含。 少年眼前頓時一片白茫,唯有眼前漆黑色的海仍鮮明萬分。 ——他看見了那座小山般的巨物,看見了從它頂端噴出的水花。 幾乎是同時,體內的roubang也抵住他的zigong狠狠地爆發了。 濁液在宮內如同噴泉的水流,它沖進了更多液體里,攪弄了整個zigong內里,刺激著zigong狠狠收縮著—— 將少年推向了高潮。 “啊嗚、啊啊??!呀啊啊啊??!”他尖叫著,蓄積的快感頃刻從身體深處爆發。 “哇哦?!卑V漢在他身后說道,“是鯨魚?!?/br> ——少年只在電視上見過鯨魚。 欲望在高潮下射出了又一股jingye,稀薄的液體就那樣越過船舷落進了海中。 癡漢笑了笑,欲望緩緩地來回抽送,仿佛正在品味著少年身體高潮后的余韻。 “高興吧?!彼f,“看見鯨魚可是很少有的體驗呢?!?/br> 可是,少年想,他更希望是在一個正常的狀況下,在沒有赤身裸體、戴著項圈、被人cao弄的狀況下看見鯨魚》 那巨物換完了氣,龐大的身軀在月光下停留了片刻,而后便緩緩地下沉,從少年眼前消失不見。 它顯得如此隨性,想來既來、想走既走,沒有東西限制它的行動,亦沒有什么命令它的所為。 癡漢扯了扯少年的狗鏈,以質問的口吻說道:“回答呢?母狗?!?/br> 少年別無選擇,他含著淚,回答道:“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