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游不動了

    難得來一趟游輪，一定要想方設法記錄這一趟旅程——對于船上很多人來說，這都是個理所當然的想法。

    癡漢自然也不例外，只不過他想記錄的東西有些特別，而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準備會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

    ——這簡直是天上掉下的餡餅。

    這種餡餅哪有不吃的道理？

    于是，癡漢毫不猶豫地掏出了自己的防水攝像機，而自那時起，在泳池玩弄少年的想法就已經浮上心頭。

    他唯一忌憚的只有陳叔，畢竟在他看來，少年就是他飼養的寵物。

    好在陳叔異常大方，兩人只是約定了之后要把視頻傳給陳叔一份，癡漢就獲得了與少年獨處的機會。

    結果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哈、呀啊啊??！”

    泳池上方，回蕩著少年的呻吟聲。

    這里相當空曠，因此這聲音似乎能夠傳出老遠，甚至直抵海面。

    癡漢沒有因為他的尖叫而有任何憐憫，鏡頭冰冷冷地拍攝著少年因為快感而在水里掙扎的模樣。

    少年在水里撲騰著，踩著泳池底的腳一滑，腦袋整個地栽進了水中。

    “咕??！噗哈……咳、咳咳！”水涌進了口腔，他嗆了好幾口水，眼前霎時一片漆黑。

    而在這片漆黑里，只有身下傳來的快感格外鮮明，它們像是閃爍的金色星星，在他的腦海里不斷地飛旋。

    “呀哈啊啊啊——！”

    等意識到時，少年已經尖叫著達到了高潮。

    有那么一會兒，他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溺斃，然而身體最終還是在水面浮了起來，他像只死魚一樣不斷吐著氣，發覺自己無意識地漂在了水上。

    “這是在仰泳嗎？”癡漢故意調侃道。

    “我……嗚……是、哈……”少年下意識地回答道，“仰……嗚、嗯……”

    事實上現在的他，恐怕連“仰泳”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他只是本能地覺得這樣做更加輕松。

    他就那樣漂了好一會兒，身體里的按摩棒停下了，水波從身周擴散開來，泛起一片波光。

    “喂喂?！卑V漢催促道，“不是說好要游一個來回的嗎？再這樣下去，第二波就要來了哦？”

    少年猛地一凜——想也不用想，癡漢口中的“第二波”就是他體內按摩棒的振動。

    他別無選擇，只得再度開始動作，手腳拼命地劃動，希望至少能在下次振動開始前抵達岸邊。

    泳池邊緣越來越近，它上面覆蓋的瓷磚在月光下有些冷峻，但對于少年而言，那至少是個可以休憩的場所——

    “……??！”

    希望落空。

    就在距邊緣一臂之遙的地方，按摩棒忽地又開始振動。

    少年尖叫著在水里抽搐，后xue里的按摩棒折磨著敏感點，前xue里的同時振動著zigong與陰蒂。

    熱度在下身沸騰，池水的微涼瞬間算不上什么，他想要蜷起身體，可那樣就意味著下沉。

    他沒有做選擇，現在的他也已無法做出選擇，腦袋里只有一團又一團的白光，金色的星星不斷地飛旋著。

    “咳、咳……咳咳！”少年嗆著水，鼻子里也滿是液體，他總覺得自己會被嗆死，“嗚、哈……哈啊……”

    好在求生的本能仍讓他掙扎著浮起，他發現自己無意識地已游至岸邊，那塊地區是他的救命稻草，他瘋狂地抓住那里，倚著岸狠狠喘息。

    視野還因為窒息而一團漆黑，他趴在那里干嘔，只覺得口腔里滿是泳池水的怪味。

    胃里翻攪著，他淚眼朦朧地向上望去，看見癡漢正拿著攝像機注視著他。

    “啊……嗚哈……”少年臉上滿是水光，在月光下反射著光芒，“我……不行——”

    他真的覺得他會溺死在半途，這種想法如同陰影一般死死籠罩在他的腦海里。

    少年禁不住地發抖，他望向男人的面孔因而顯得越發可憐了。

    癡漢咧嘴一笑，把鏡頭湊近了少年：“怎么？不是說好游個來回的嗎？”

    那鏡頭沒有對準少年的臉，而是對準了少年的胸口——鏡頭聚焦下，挺立的乳尖顯得格外明顯。

    少年微微顫抖著，卻什么都沒有做；他害怕自己的輕舉妄動會引來男人的不滿。

    他沒有察覺到，無論是沒有抽出按摩棒，還是此刻認定沒有男人的允許就不能上岸，他已經下意識地覺得自己應當服從男人們的命令。

    男人們卻已經意識到了這點，由是他們在凌辱少年時，會有意識地使用命令口吻，這在無形中強化了少年對此的印象。

    ——離開游輪后的少年對半會對此覺得不可思議。

    然而輪船是一處密閉空間，在這種地方，人的情緒會被放大。

    “我……我、不行了……”無數情緒籠罩下，少年囁喏道，“我、游不動……”

    “為什么？”癡漢嬉笑著問道，“你不是會游泳嗎？現在高中生的體力都這么差嗎？”

    “這、我——”后面半句話沒有說出來，下身的按摩棒又一次開始振動，“哈??！哈呀啊啊??！”

    少年再度呻吟出聲，身體在水里蜷成了一只蝦，身前的鏡頭忠實地記錄下了他發情的面孔，鏡頭如同舔舐般來回游移。

    “說??？”癡漢像是看不到他的狀態般不斷地追問，“為什么不游？”

    “因、因為……！”聲音出不來，被呻吟和尖叫不斷地打散著，“我、總是……總是在、高潮……啊啊啊??！”

    ——隨著這句話。

    少年真的達到了一個高潮。

    他的濁液射進池水里，被流水沖走。

    高潮的抽搐間，他險些松開了扒住岸邊的手，快感讓他發出了一串意義不明的尖叫，讓他在水里不住翻騰。

    “為什么你總是在高潮？”癡漢依然在問道。

    “因為、……按摩棒……咕嗚……！”少年下意識地便回答道。

    “按摩棒？在什么地方??？”

    “在……在……”少年的雙眼失去了聚焦，“我的、sao逼和、sao……屁眼、里……！”

    按摩棒已經停止了振動。

    但隨著這句話，少年仍然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