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夢里亂交
16 夢里亂交 就算這是在夢里,少年也不知道該怎樣理解這件事才好。 哪怕他后來醒過來又面紅耳赤地回憶了夢境的內容,他也依然對此一片茫然。 那句邀請對少年而言已算是yin蕩至極,是以往的他絕對想不到自己會說出的話語。 而下個瞬間,他被貫穿了,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什么被撕破了,可是卻沒有因此感覺到疼痛,存留于他身體深處的——只有無窮無盡的快樂。 “啊、嗯??!哈啊……哈嗯……!” 男人的欲望一口氣撞向他的zigong,先前的空虛完美地被欲望填充,充實的質感讓他一時間失去了所有言語。 能做到的只有流淚,他哭泣著扭動身體,但上下折疊的姿勢著實沒有給他留下太多運動的空間。 他只能被動地承受著男人給予的快樂。 “呀咿!啊、哈……我、在被……在被cao……呀嗯!” 不僅是在被cao,身邊還有無數人在等待著cao他……cao他剛剛被開苞完畢的處女花xue。 那處正因為被蹂躪而發出yin靡的水聲,roubang每一下的出入來回都帶著體液的飛濺。 少年更大聲、更艱難地呻吟出聲,感覺到自己的欲望又在撞擊下進入了高潮邊緣。 又有幾雙手摸上他的身體,它們撫摸著他的胸口與陰蒂,同時又再度探進了后xue,腸道被摳挖,強烈的刺激讓少年的欲望瞬間爆發而出。 “啊……啊啊??!這么快、哈嗚、慢……慢一點兒、呀啊……!” “慢什么啊,沒看到這里有這么多人在等你嗎?” “嗚、對……對不起!”少年哭著道了歉。 他好像還想說些什么,但剩下的話沒能說出來,男人用抽插制止了他的話語,讓它們全部都變成了驚叫。 不一會兒,男人射了,他的身體被粗暴地抱起放在車輛前部的座椅上。 那些的椅子和后部不同,椅子背靠車廂而列,座位之間沒有扶手,正好能容納他的身軀,而他的雙腿越過欄桿,小腹壓在欄桿上,臀部的高度正好便于cao弄。 第二根欲望插了進去,少年又是一聲驚喘,因為姿勢的緣故而顯得格外綿軟。 被壓住的小腹讓他覺得有些使不上力,過剩的快感又讓他呼吸急促,微弱的窒息感連綿不斷地翻涌而上。 “咕咿!啊、哈……哈嗯!” 他又被cao了,被另一個人。 因為先前jingye的緣故,他的內里變得更加潮濕,男人的欲望輕而易舉便能長驅直入,而內壁則被刺激得不住收縮。 好快樂——但是還沒有被滿足——他還想要更多—— 少年想,他的手指抓著塑料椅子的邊緣,在被cao弄的過程里嘴角漸漸流下口水。 他嗚咽著扭動身體,在男人的欲望下達到了一側又一次的高潮。 花xue里的roubang也換了一根又一根,少年的腦袋里滿滿都是它們的形狀,他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沉淪,可他的夢境根本不給他任何一絲反抗的機會。 “呀嗯、哈……咕、……嗚……不行、了……啊、嗚……不能再……啊??!” “哪有什么不行,你看,你不還是很興奮嗎?還有那么多人要cao你呢?!?/br> “不……要……嗚……” 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下身了,他的小腹因為過多的jingye而看起來如同孕婦一樣。 力氣已經徹底耗盡,不要說反抗了,他連其它的動作都已經無法做到,只能垂死地在這里掙扎。 而他身后已經站了新一輪輪jian的參與者,他們揉捏著他的臀瓣,花xue里涌出jingye,小股小股地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流。 他們看著這個情景笑了,紛紛掏出手機拍照留念。 少年沒辦法阻止他們,他能做唯有任他們繼續,他們傳播那些照片,對他說馬上會有很多新人來cao他。 這件事讓少年全身都發著冷,然而夢里的他卻像是激動般收縮著花xue,又從里頭擠出了更多白濁。 男人們愉快地看著他,下身欲望各個挺立,早已有做好了再戰一次的準備…… ——無論怎么叫喊都不會停下,不管如何掙扎最終都會落得這個下場。 清醒過來的少年只覺得難受得反胃,他經不住趴在床上干嘔,腦袋暈暈乎乎的,世界好似在打著轉。 他都夢到了些什么???他想,為什么他會做那樣的夢? 手指不由自主地向下探去,少年摸索著自己的下身——除了有些潮外,那里理所當然和平日里沒什么兩樣。 夢始終只是夢,他沒有真的被侵犯,然而夢里的景象委實太過清晰,足以在他腦海里殘留下一抹清晰的剪影。 少年急忙甩了甩頭。 他直覺自己再想下去絕不會有什么好結果,于是急忙將它從腦海里驅散。 這一動作帶來了更重的暈眩感,他深深吸了口氣,踉踉蹌蹌地爬下床走進浴室。 今天是周六,他用不著上課,而男人們也“體貼”地放過了他。 事實上,他們也并非每天都會找上少年,他們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少年的身體也需要休息。 于是他們便“大度”地給少年放了不少假,而對于少年來說,他寧肯他們永遠消失掉再也不要出現。 他快速沖了個澡,走到飯廳時發現父母留下來的紙條——不出意外,這又是一個加班的周末。 少年對此已經見怪不怪,通常,他會隨便給自己做點什么,然后普普通通地度過一整天。 可今天卻有些不同:他沒有力氣做任何事。 他回到房間,又一頭栽在了床上,不一會兒就再度睡了過去。 這一次他什么也沒有夢到,但無意識的漆黑十分寒冷,他蜷縮著打顫,醒來時才意識到,自己發燒了。 過度的疲憊壓垮了他,他一邊在床上蜷起身體,一邊再度在心低底怨恨起了那兩個男人。 ——該死,要不是他們的哈…… 現在,他一定還仍在度過平凡的一天吧? 少年從來不知道,他竟然如此渴望“普通”。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喃喃著說道:“真是……最糟糕的一天?!?/br> 不過,他并沒有注意到。 自從遇見了那兩個男人,每一天對于他而言,都是“最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