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家中自慰
2 家中自慰 楊雨澤覺得自己今天的狀況有些不對。 他在公交車上睡著了——但這不是問題的根源,畢竟平日里他也曾像這樣睡過頭。 但今天睡醒時的質感卻是最糟糕的,他只覺得自己的下身黏黏糊糊,有什么又濕又冷的東西粘在內褲里。 由于堵車,他醒來時車輛還沒有到站,他只得忍受這種狀況直到自己的目的地。 少年的家就住在附近,托此之福,他每天都要坐很長時間的公交車才能往返與學校。 長時間的乘車旅途令人疲憊,這也是他時不時便會在車上睡過去的原因。 但是遇到這種狀況卻是第一次—— 少年心想著,打開了房門。 家里沒有人在,他的父母向來會工作到很晚的時間,暗著燈的房間也已司空見慣。 大多數時候少年需要自己照顧自己,甚至有時要獨自一人連續過上好幾天。 不過這樣的狀況自他小時候起就是如此,時至今日,他早就沒了抱怨的打算。 少年站在客廳里想了一會兒,便徑直回房取上換洗衣物走向浴室:他打算先清理掉身上的不快感,再思索其它。 “真是,搞什么啊……”少年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脫掉里衣服。 內褲里的狀況就如他想象的那樣——雖然同時有著兩性器官,但少年依然有過夢遺的經歷,自然知道jingye粘在褲子內側的滋味。 可他著實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公交車上夢遺。 少年有些臉紅,他胡亂地把臟掉的衣服塞進一邊,又打開淋浴掩蓋自己的尷尬。 水聲淅淅瀝瀝地流過身體,他在水流下長長地嘆了口氣,手掌探向下身清理起了身體。 “嗯……” 忽地,像是有一道電流從他的脊背上掠過。 少年僵了僵,不由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剛剛發生了什么? 手指再度移動,他找到了那種感覺的來源地:那是他自己甚少碰觸的女性性器官。 “嗚、哈……”手指正碰觸著陰蒂上方,不知怎的,那地方好像很熱,“……呼……” 他再度向下探了探,腦袋里不知不覺已變成一團漿糊。 明明他幾乎沒碰觸過那個地方……他想。 畢竟少年始終將自己當作男性看待,對于生在自己身上的女性器官不知不覺便有一種厭惡感。 換作往常的他,到了這步一定已經因為厭惡而停下了手,然而今天卻有些不同,身體深處好像有股熱量正趨勢他繼續下去。 “嗯啊、哈……”少年繼續移動著手指,那棵小rou芽在他的手指下逐漸充血,“咕哈……” 他把它從rou膜間剝出,用兩根手指夾住它來回搓動,電流飛快地貫穿脊背,少年的身體猛地一抽。 這種感覺——這也是他第一次有如此異常的感覺。 “不、呀嗯、哈……馬上就……嗯嗯……”他下意識地呻吟出聲。 然而,即便他說著抗拒的話語,手指卻始終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地來回挪動了起來,不斷壓迫著柔軟又敏感的核心。 少年的呻吟也隨之越發亢奮,眼眶里因這陌生的感覺而滿是淚水,視野為此在水流的模糊間更添上了一層扭曲。 “啊、嗚嗯……啊啊……!” 整個世界都在歪斜和改變,它們黏糊成一團流過他的身體,激得他不住地發顫。 淋浴的水……好像變涼了下來。 不對,那是因為他的身體太過灼熱的緣故。 是因為有一股熱流正在他體內發育,它在他的深處孕育成型,又從他的雙腿間流淌而出,最后順著脊背蜿蜒到大腦深處。 “哈……哈??!” ——更多。 腦海里扭曲模糊的聲音搖晃著。 他可以得到更多……他也想要得到更多……! 少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等他意識到時,他的手指已經探向了花xue。 兩根手指一口氣扎了進去,他的身體反射性地大幅弓起迎接入侵——然而被進入的不適卻隨著陰蒂上的挑撥而散開,進而變成了少年全然陌生的質感。 不……不對、不是全然陌生…… 其實從方才開始他就一直在感覺到類似的東西,它又麻又酥、又熱又癢,在他的脊背上不斷爬行。 現在的少年尚不知道,這就是“快感”,他只是下意識地去感受并且接納著,他的喘息聲在浴室封閉的空間里不斷回蕩,和水聲交織在一起,在瓷磚地面上飛濺。 “啊??!嗯啊、啊啊??!”花xue的手指甚至開始來回抽插,被進入的那處甬道隨之變得越來越柔軟甘甜,“咕咿……嗯、啊……哈啊??!” 而后——隨著一聲近乎尖叫的呻吟,少年射了出來。 欲液從yinjing根部一口氣沖出頂端,它灼熱又猛烈,好似將他體內的熱度都徹底帶了出來一般。 “——嗚……” 少年嗚咽著,靠在瓷磚墻上不住地喘息。 那些濁液好像連帶著把他的情欲一起帶走了,他瞬間冷靜了下來。 插在花xue里的手指還有些發燙,少年猛地一驚,急急忙忙地把它們抽出。 “啊……啊啊……”他到底在做什么嗎? 少年不可置信地瞪著自己的手指,一時間只覺得那手指像是什么從別的東西身上砍下又接上他身體的異物般。 那異物頂端甚至還沾有花xue里流出的液體…… “咕!可惡……” 少年飛快地在手上抹上了沐浴露,他像是拼命想忘掉那種感似的,不斷地搓洗著手掌與身體…… 那天晚上,少年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境既躁動又灼熱,各種各樣的感覺不斷充填進他的身體,它們逼迫著他、碾壓著他,讓他想掙脫卻無法做到、想離開又無能為力。 第二天早晨,他發現自己又一次夢遺了——jingye在內褲里的質感讓他厭惡地甩了甩頭。 那一定是個噩夢。 少年自顧自地認定。 然而他不知道,對他而言,真正的噩夢才剛要開始。 ——于是,就這樣過了一周。 這一天的楊雨澤,不得已再度踏上了高峰時的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