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愛人和脆弱(彩蛋張覲的癡漢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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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鄭州連著五六個工作日沒有來公司,今天普一出現,就被特助塞了一堆的待批文件和三四個合作預約。 “鄭總,想云那邊來人了,現在正在一號會議室,那邊說之前已經聯系過您了?!?/br> 特助著重匯報了一下有關這個公司的相關情況,看樣子是一個很重要的合作對象。 鄭州對著特助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 我抿唇憋笑,滿眼幸災樂禍。他捏捏我的臉頰,無奈道,“小沒良心的,這不都是為了在家陪你嗎?” 站在一旁等待老板安排其他工作的特助怔了一下,隨后很快恢復了冷靜精干的模樣,作為一名合格的特助,他要做的是高效完成工作,少打聽老板私事。 雖然他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老板夫人很好奇,但這些好奇在職業素養面前什么都不算。 “寶貝,讓茍特助帶你轉一圈,累了的話就去我辦公室休息,我先去會見一個客戶,好嗎?” 鄭州轉頭又對茍特助吩咐,“你帶我愛人參觀一下公司,今天就不給你安排其他工作了?!?/br> 我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在外人面前還叫我寶貝呀。我悄悄瞪他一眼,他回以深情視線,看得我耳尖發燙。 我避開他的視線,笑著微微抬頭看向筆直站在邊上的特助,“那就麻煩你了,茍特助?!?/br> 茍特助再次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總裁夫人是個男人,樣貌還如此出眾,雖然大大的黑框眼鏡遮住了部分面容,但白皙如玉的下巴,可愛的鼻尖,清澈明亮的雙眼,都已經表明這是一個大美人。一開始看到那披在肩頭的柔順黑發,寬大的帽檐遮住了臉,再加上他也沒有很仔細地觀察過身形,他很自然的以為這是個女人。 的確了,明明是這樣修長挺拔的身姿,“積石如玉,列松如翠”的氣質。 我跟著茍特助慢悠悠地在辦公大樓里參觀著,大樓的裝修簡潔大氣,但細節處透露著小小的溫馨,青翠的綠植和各種各樣布置巧妙的功能區,還有鋪滿珊瑚石的裝飾魚缸。 我湊到魚缸前,隔著玻璃看見幾尾紅虎頭龍睛在搖尾暢游。 “倒是很符合鄭州的氣質?!?/br> 符合他表面的氣質。我又在心里補充到。 茍特助在一旁笑了笑沒接話,他總覺得要是告訴面前的青年,這些溫馨的室內擺件兒都是兩個月前老板突然讓加上的,肯定會發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暫且粗略逛了一圈,也沒打擾其他員工工作,茍特助見我變得興致缺缺,便要領我去鄭州的辦公室。好巧這時過來一位員工說有客戶找鄭總,茍特助知曉鄭總正忙著,這種情況下只能由他先代為接待問詢一番,但是…… 我見他糾結,便說,“茍特助你先去忙吧,他的辦公室是哪間,我自己過去就行?!?/br> 茍特助感激地笑笑,“那就多謝您理解了,鄭總辦公室就在十三層右手邊最里面那間?!?/br> 出了十三樓的電梯,我向著最里面那間走去,右手握住灰白色調的門把手一擰,另一只手捏在帽檐上,準備摘下它,到了鄭州的私人地盤,就不必帶著大帽子了,有點熱。 幾不可聞的聲響后,門開了,房間內卻并非空無一人。 鄭州正面容嚴肅地坐在皮質沙發上,還有一人正背朝門口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看不見長相,兩人中間的矮桌上躺著幾份厚厚的資料。 鄭州先發現了我,他瞳孔猛地一縮,突然起身大跨步走來,另一個男人明顯一愣,旋即轉身想看看發生了什么,但鄭州卻先他的視線一步擋在了我跟前。 我捏著帽檐的手被鄭州握進掌心,他重新幫我把帽子戴好,“額頭有汗,先別忙著摘,著涼了我會擔心?!?/br> 我有點懵,這話要說沒問題也沒問題,但又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怎么到這里來了,是有事找我?” 沒等我想明白,他轉移了話題。我剛想說我可能是走錯門了也沒其他事,他卻已經轉頭對著那個依舊坐在會議室沙發上,看向我們這邊的男人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愛人好像有急事找我,我先去處理一下,請您稍作休息?!?/br> “我…”,打擾他會見重要客戶非我本愿,但下一秒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個我看不見面容的男人,用一種我死都不會遺忘的熟悉嗓音說:“沒關系,就是不知道鄭總是什么時候結的婚,我們想云都沒能送上賀禮?!?/br> 我想去看那個人的樣子,來排除心中的設想,但又怕看了過后反而印證了心里的想法。我呼吸不由有幾分急促起來,手心冒出細密的冷汗,心緒雜亂異常。 胡思亂想中,我被用力擁進了一個懷抱,懷抱的主人胸腔震動,“張總客氣了,等婚禮舉辦時一定邀請您?!?/br> 鄭州說著再次向坐著的男人頷首表示歉意,隨后攬著懷里的我走出會議室。 咔噠,門關上。 姓張…… 我將他胸前的面料抓得褶皺,雙眼緊緊盯住他,眼中帶著我自己都沒察覺的脆弱和乞求。 鄭州心中萬分疼惜,低頭吻了吻我冰涼泛白的嘴唇,又用手掌輕輕撫摸我的背脊。 這是默認了么…… 我張了張嘴,喉中干澀。胸中似有冰火相搏,難受到想要窒息。 我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開他的懷抱,大步離去,走著走著步伐變成了跑。 剛按開電梯門,鄭州就從后面趕來,一把將我抗到肩上。我拼命掙扎著,“讓我走!讓我走!” 我沙啞著聲音,卻只敢低聲哀求,害怕引起更大的動靜,我想離這里遠遠的,離那個人遠遠的。 “乖,乖,我會保護你,你現在突然急匆匆離開只會更容易引起懷疑?!?/br> 鄭州放緩聲音安撫著我,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原來我剛剛走錯了方向,他的辦公室和那間會議室分別位于一右一左的盡頭。 我被安置在鋪有白色毛茸茸毯子的椅子上,鄭州單膝跪在我面前,盡量放低了姿態給我安全感。 “寶貝,聽我說,只有跟張氏達成緊密合作,我才能更好地掌握他的消息,這些年我也通過商業合作誤導他的視線來隱藏你的行蹤,寶貝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br> 我抱住他的頭,咬著唇,口中是模糊的嗚咽,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著實嚇壞了我,如果在有準備的情況下,我不至于如此。 我暗恨自己此時像極了菟絲花,只能依附于別人的保護。 「我會保護你的,我親愛的愛人,也只有我,有資格欣賞你脆弱的美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