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飛鳥(回憶孕期聞逼舌jian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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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裕清印象中,蛟獸唯一一次主動是懷著自己的蛋時。 煜明是屬性極陽的火龍,而銀蛟又性陰。虛弱的母體承載不了孕宮中不停翻涌的強盛靈力,每時每刻都像被置于烈火中炙烤。而他又要在這種情況下同時被三條強大的真龍索取,被不同的龍精一次次灌滿,使得里面的龍蛋更加躁動。銀蛟疼得受不了,只能蜷縮在床上哀哀哭泣。 他被關在華麗的宮殿中,腳上拴著鏈子,哪兒都去不了。龍們把他囚禁在這里,讓他大著肚子待產,卻又不能時刻陪伴。龍蛋貪婪的吸收著他身體里的靈氣,這只不過是第二顆蛋,卻已經讓本是法術精湛的蛟王連一個撫平疼痛的小口訣都使不出來了。 宵月皺著臉,渾身冷汗。細瘦的手摸著被撐得快要爆炸的肚皮,試圖安撫里面的小龍,可母親的撫慰卻讓對方更加興奮。 就在他快要昏厥的時候,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撫上了他汗濕的鬢角。 宵月睜開眼,朦朦朧朧的看到眼前高大的身影。 “……裕清?!?/br> “好可憐啊,月哥?!薄∽淆堭堄信d致的看著銀蛟凄慘的樣子,龍的無情在此刻盡數體現。他們自私暴虐,無法感受到他人的痛苦,甚至還會因此被取悅。哪怕對方是自己的雌獸,還為他懷著蛋。 他一把掀開被子,露出銀蛟白皙消瘦的身體,與修長體態不相符的巨大的孕肚顯得那樣的丑陋可憎。 “……” 紫龍像是看玩物一般的目光太過直白。宵月抱著肚子,屈辱的縮成一團,想要將自己的所剩無幾的自尊遮住。 “月哥很痛嗎?” 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裕清坐在他身旁,大手輕輕觸摸的被撐薄的肚皮。他就是這樣惡劣,明明只要一點點龍息就可以平復雌獸的疼痛,可他非明知故問,非要聽對方低聲下氣的祈求。 宵月紅著眼,眼神中不僅有憎恨,還有無盡的悲哀。 可這卻讓紫龍更加興奮,他享受獵物的掙扎——馴服一條高高在上的蛟王,讓他像最低劣的妓女一般朝自己搖屁股博得疼愛,沒有什么會比這更讓他有成就感。 他喜歡坐在王座上那條高貴如神只的王,也喜歡在他懷里無助哭泣的漂亮小月。 他趴在雌獸身上,故意壓著他的肚子感受對方虛弱的抗拒,“月哥懷大哥蛋的時候怎么沒這樣難過?難不成是因為大哥太疼你,不忍心讓你受苦?” 得不到回答,他也不著急。鼻尖蹭著銀蛟香汗淋漓的脖頸慢慢下滑,來到微鼓的乳rou,舌尖挑逗似的繞著柔嫩的奶頭打圈,逗得小rou粒顫顫巍巍的變成小石子。 “……別?!?/br> 裕清捉住推拒自己的手,纖細的手腕看起來輕輕一折就會斷掉。在自己骨節分明的手中不住掙動,顯得那樣脆弱卻又美得讓他移不開眼。 細瘦的手指被一根根舔過,圓潤的指甲透著粉,像是飄落的花瓣。 “疼?!薄∠聰Q著眉,委屈的看著手上的牙印。 “是月哥太嬌了?!薄∈甲髻刚邏男?。 裕清親了兩口高聳的孕肚,也不與龍兒子交流交流,直接滑到雌獸散發迷人氣味的胯下,鐵鉗般的雙手不由分說的掰開rou乎乎的腿根,露出了藏在下面那微微腫著的粉嫩逼rou。 紫龍癡迷的用鼻子蹭著柔軟的陰阜,去嗅那里的味道。 “不要?!薄∠码y受極了,伸著細腿去踢對方的肩膀,卻被攥著腳踝往上一掀,擺成了一個屁股懸空,腰部直立的姿勢。沉重的龍蛋直往下墜,壓的宵月喘不上氣。 “難受,裕清,別這樣……” 紫龍堅硬的胸膛抵著抬起的臀部,一張陰柔的俊臉埋在他的私處饑渴地嗅著。銀蛟頭暈腦脹,卻又無法掙脫。 “為什么懷了孕還這么sao?” 指腹捏著顫抖的小yinchun惡意拉扯,裕清邊問,邊對著敞開的逼洞往里吹氣。 宵月捂著眼睛,脖頸通紅,冷汗直冒。 作惡的手指又摸向下面的小臀眼,肛口紅腫,皺褶像一個小rou圈似的努起,中間露出個米粒兒大的小口,隨著呼吸一收一縮。他湊上去嗅了嗅,聞到了青龍的味道。 “堇光昨天cao過你這里是嗎?” 看著雌獸難堪的表情,裕清笑了笑,低頭將整顆屁眼吸入嘴中,舌頭舔了舔腫脹的皺褶,然后伸進去在里面胡亂攪動,像是要以這種方式將他人的氣息趕走。 “啊——!裕清嗚……” 銀蛟的聲音像是抗拒又像是撒嬌,軟軟甜甜的,勾得紫龍想要更過分的欺負他。 嬌嫩的肛口被玩到汁水淋漓,手指壓著邊緣扯開sao洞,舌頭化成龍舌在緊致濕熱的腸道中模擬抽插。 鼻中噴出的guntang龍息灑在前面的嫩逼上,源源不斷的進入yindao深處,肚子里的小龍感受到父親的氣息立馬變得乖巧聽話,不敢再折騰mama。 疼痛減輕,快感就變得清晰。 “嗯……呃……” 銀蛟一手撫著肚子,一手攥緊床單,屁股朝天的被紫龍舌jian屁眼。 他渾身都是水,已經分不出究竟是汗水還是別的什么水。床幔下的空間里彌漫著濃厚的情欲味,有紫龍的渾厚的龍息,也有他自己都不愿去聞的sao氣。 “嗚嗚嗚——!” 懸著的雙腿被放下,紫龍的嘴唇堵在他高潮抽搐的肛門上,又纏綿的親了一會兒,吸得他四肢無力,臀rou顫抖。 “哈……” 銀蛟側癱在床上,頭腦發懵,但很快就被嚇清醒了——guntang堅硬的guitou正在他的逼xue上摩擦。 “不要!” 宵月顧不上身體的沉重,掙扎著翻身想要遠離對方,“不行的裕清,不能進去!” 紫龍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也沒有去抓人,就是這樣靜靜的看著他。 宵月咬著唇,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忍著屈辱和難堪四肢并用的爬到對方的懷里。他討好的吻著紫龍的喉結和下頜,同時雙手握住粗硬的龍根想就這樣幫他擼出來。 “不做了好不好?” 銀蛟軟軟的問。 他不想再吃苦了,這顆蛋真的快要了他的命。馬上就要到生產的日子,龍蛋發育完全,大的驚人,將他的五臟六腑都撐得移了位置。他不敢想象如果被紫龍的龍根頂到,將會是怎樣的求死不能疼痛…… 銀蛟不得要領的青澀挑逗取悅了紫龍,胸膛里那顆毫無起伏的心突然動了一下,一種讓他感到陌生的癢逐漸蔓延開來。 雌獸是在向自己撒嬌嗎? 這個認知讓裕清的心情很好。于是他決定今天做一只體貼的雄獸。 如果對方以后都能這樣的話…… 他親了親對方濕潤的眼角,默許了他的求饒。 …… “二哥二哥!” 堇光叫他,“你在發什么呆?” 他們兩人正坐山洞口眺望著遠處秋意正濃的群山。銀蛟正在他們身后的石床上安靜的睡著。 裕清搖搖頭。 青龍也不在意,手臂搭在屈起的膝蓋上,撐著臉,悶悶不樂問:“月哥為什么會說那樣的話呀?他是不是還恨我們呢?” 紫龍道:“你也沒做過什么道歉的事兒吧?” “……” 堇光想了想,發現還真的沒有,然后他就更低落了?!拔抑皇窍牒驮赂珉x的再近一點而已。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實在是太想他了。我從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要將他永遠抓在手里?!?/br> 裕清沉默不語。 “人類管這個叫愛,你說月哥為什么不想要我的愛呢?” 青龍煩躁的抓著亂七八糟的腦袋。 紫龍看著遠處迷途的飛鳥,長長的嘆了口氣。 …… 宵月想要離開大湖,可鎏金卻不想讓他跟兩條惡龍走。小蛟抱著他的胳膊,死也不撒手。 “宵月你不要和他們走,他們很壞?!薄■探鹜低殿┲鴮λ慷暤那帻?,打了個哆嗦。他更加緊密的抱緊懷里的手,小聲問:“你就在這和我一起生活不好嗎?” 宵月有些為難。兩條真龍若是在這里久居,強大的龍息難免會引來別的龍族,他不想再讓鎏金有遭受到危險的可能。 “……那你什么時候再回來?” 見無法說服對方,小蛟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問,里面滿滿的都是依戀和不舍。 宵月心痛極了,他強忍著眼淚將小蛟的頭按在胸口,不讓他看自己的臉。 他想他們可能再也無法相見了。 小蛟卻并未察覺,摟著他的腰親親熱熱的暢想:“我希望你在春天的時候回來,那時候湖邊會開滿五顏六色的鮮花。我們可以一起坐在石頭上賞花曬太陽,我最喜歡和宵月一起曬太陽了?!?/br> 宵月閉上眼,顫聲說了個“好”就噎住了,再也不敢發出聲音。 “宵月不哭,鎏金也不哭?!薄⌒◎砸е齑?,慢吞吞的說。輕快的語氣變得委屈,“鎏金以后都不哭了,下次再見到宵月的時候,鎏金會變成厲害的蛟,再也沒有龍敢欺負宵月……” 雖然小蛟不知道曾經的事情,但刻在他們族群血脈中的傷痛,卻讓小蛟與宵月的心連在了一起,體會著相同的悲戚和苦澀。 宵月摸著他的腦袋,心痛難忍。 對不起。 他默念著。 …… 銀蛟抹著眼睛,在小金蛟的哭聲中跟著兩條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湖。 “月哥?!薄≥拦赓N著他乖巧地說:“你要是想的話,春天的時候我們再回來唄,你去哪兒我都陪著你?!?/br> 宵月笑笑,道:“好啊?!?/br> 看著青龍激動傻笑的臉,他突如其來的生出些卑劣惡意:傻龍,等到春天的時候我早就死了!你一個人來吧!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