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和相公花園互口被弟弟發現
第二天醒來,陳玉臻已經不在身邊。 胡傾顏掀開被褥,打了個哈欠。窗外,已是日上三竿。 床尾放著幾套衣服,是他愛穿的白色。桌上有早點,湯素rou俱全,像是怕不合他胃口,所以每一類都準備了兩樣。 這時,隱匿了一天的系統384跳了出來,現出一道虛影,是個少年的模樣,一臉殷勤奉承道:“神仙哥哥你真厲害,才認識一天,主神大人就接受你了?!?/br> 胡傾顏最喜歡別人喊他神仙,這馬屁算是拍到了點子上,有些得意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br> 他,胡傾顏,昆侖山下修為最高、長相最美的狐妖。哪個男妖女妖不想撲在他身上,更何況陳玉臻只是一個歷劫的凡人。 “對了,陳玉臻呢?” 384好心提醒:“哥哥你忘了?主神大人說過,他今早要去給陳父請安敬茶?!?/br> “想起來了?!焙鷥A顏沒所謂,他的任務只是讓陳玉臻心境開闊,身體好起來,其他的一概不想管。 洗漱過后,吃了些早點,見陳玉臻還不回來,他才訕訕開口:“384,凡人敬茶需要這么久么?” 不就是喝一杯茶的事?這都半個時辰了。 “應該不用太久的?!?84撓撓腦袋,也不太懂,隨后打趣道:“神仙哥哥,你該不會是想主神了吧?” “去去去,誰想那病秧子?!焙鷥A顏嘴上這樣說著,心里卻不可察覺的有些發癢。想起了昨晚和陳玉臻一起射精的瞬間,那一刻他竟覺得病秧子喘氣的時候十分性感,還舔了下他的喉頭。 過了一會,胡傾顏突然拍桌起身:“去看看,說不定他回來路上,輪椅翻溝里去了?!?/br> 348偷偷發笑,也不點破。 陳家宅院很大。 胡傾顏還記著陳玉臻的話,暫時不能亂跑,便隱著身形,出了后宅。 他抽抽鼻子,用氣味確定大致的方向。走出個拐角,就碰上了倆個喜上眉梢的丫鬟。 倆人端著茶點,腳下生風,一路有說有笑,嘴里念叨著少爺長,少爺短。 紅衣丫鬟語氣嬌羞:“你說二爺這次回來多久???他那模樣真是一年比一年俊了?!?/br> 粉衣丫鬟接話:“怎么,小丫頭思春啦?二爺可看不上我們,你要想打主意,還是去打后院那位的吧?!?/br> 紅衣丫鬟不服氣,胳膊肘一碰對方:“去你的,看不看得上是一回事,能不能和二爺睡是另一回事。要是能和二爺睡一晚,少我一個月的月錢我也愿意?!?/br> 胡傾顏一路聽著宅院里的桃色八卦,倆個丫頭全程都在說那位二少爺如何俊俏,如何會做生意,如何的風流多情,院子里被他睡過的丫鬟無不稱贊他器大活好,就算死在他胯下都愿意,偶爾還會拿陳玉臻做做比較,順勢貶低一番。 到了前院大堂,倆個嘰嘰喳喳的小丫鬟終于閉上嘴,把新一輪的茶點給幾位主子換上。 正堂中,陳縣令和夫人坐在上首,臉上都帶著些許笑意。 陳玉臻坐在左側,手里端著茶杯。另一邊是一個衣著華貴,面目俊朗的年輕男人,正與陳縣令說著話。 不難猜,便是那位剛回府的二少爺,陳子申。 父子倆說完話,陳子申看向陳玉臻,臉上寫滿歉意:“聽聞大哥昨日娶了嫂嫂,弟弟這趟走的是水路,耽擱些時日沒能趕上喜事,在這里向大哥賠罪。下午我再帶些東西過去也給嫂嫂賠個不是?!?/br> 陳玉臻還未說話,坐在上首的陳柳氏就先搶了話頭:“一個妾而已,需要你去做甚?成婚第二天,就連給公婆敬茶都不來,林家就送了個這么不知禮數的玩意進門?!?/br> “不知禮數的玩意”就站在陳玉臻身邊,倆人同時黑了臉。 這時陳縣令干咳一聲,幫忙解圍:“都少說幾句,新媳婦累著了是好事,說不定過幾個月府上就能添個大胖小子了?!?/br> 胡傾顏一聽陳縣令這話,便知陳玉臻這趟敬茶是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解釋替嫁的事,多半是被那碰巧回府的二少爺給攪黃了。 話到此,陳玉臻已經感覺這里有點呆不下,回過頭給身后的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把輪椅推到中間,他拱手請辭:“父親,孩兒昨夜沒有休息好,就先回去了?!?/br> 陳縣令點頭,擺擺手,表示理解?!叭グ??!?/br> * 胡傾顏先一步回到后宅,裝作百無聊賴的樣子,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把玩杯盞。聽見房門一開,便擠出一朵笑臉,歡天喜地跑過去接手輪椅,驚喜道:“回來啦?!?/br> 陳玉臻原本心情郁結,進了屋頓覺開闊不少,隨口問道:“什么時候醒的?過早沒?!?/br> “早就醒了,一直等你回來?!焙鷥A顏故意不提他去敬茶的事,回問他:“你起那么早,還沒吃過吧?” “嗯,吃完休息?!标愑裾樵缟洗_實沒來得及吃。昨晚半夜三更,倆人說好了不再鬧騰,可胡傾顏就是不聽,貼在他身上,摸完上邊,又摸下邊,天快亮了才瞇一會,沒多久就又爬起來。 胡傾顏把人推到桌邊,坐在一旁看著他吃,一邊建議道:“多喝些骨頭湯,對你的腿有好處?!?/br> 陳玉臻點點頭,舀起一口湯飲下,沒說什么。 平時院子里的人,都很避諱提他腿這件事,也就這個人能心無芥蒂地說出來。 然而,胡傾顏下一句話,又差點把他嗆個半死?!耙?,我們試試在輪椅上弄?” 陳玉臻咳了好一陣,整張臉漲得通紅,重重地放下勺子,沒好氣道:“不吃了?!闭f完,就自顧自地轉動輪椅,往床邊去。 胡傾顏發現自己還挺喜歡陳玉臻氣乎乎,又舍不得罵自己的樣子,連忙跟過去,把人扶上床一同躺下,喊聲:“玉臻哥哥?!?/br> 明明是在求原諒,卻又像是在求歡。 新婚燕爾,陳玉臻自然也想。但成親真的是件很累人的事,光是往酒席間走一圈就夠喝一壺了,更別說還折騰一宿。 他把人抱在懷里,下巴蹭著小腦袋,輕聲安撫:“醒了再說?!?/br> 胡傾顏有些失望,但念著陳玉臻是個凡人,身體又虛,算上昨晚后半夜那次,一晚上已經射了四回,便放過了他。 倆人一同躺到了下午。 朦朧間,陳玉臻感覺身下傳來陣陣濕意。睜開眼后,發現枕邊沒人,被窩里倒是拱起一團,起起伏伏。 掀開被褥,就見胡傾顏正埋頭在他胯下,剛好把性器吐出來,抬起頭時唇下還拉起一根銀絲。 陳玉臻有些無奈:“青天白日,就這么想?” 這才睡了兩三個時辰吧? 胡傾顏坐起身,抱怨道:“你睡得倒香,我沒事干啊,你又不讓我出去?!?/br> 陳玉臻無言以對,坐起身,摸摸他的頭,說道:“好了,你去給我拿幾本書,一起去后院轉轉?” “……行?!焙鷥A顏聽他想看書,低頭看著滿是涎水的roubang,想了想,還是咬牙答應了。 任務上說,這呆子頹廢了好幾年,每天就知道喝酒,這是打算重新振作起來了? 屋里的書架放著許多典藏,有書經,有游記,也有話本。 其中就有不少他在昆侖山下修行時,常常聽小妖們津津樂道的人妖戀,人仙戀類型的書。 他以前當妖王,總得端著架子,表示自己是要成仙的,將來一定要找個仙人雙修,對凡人十分不屑。但背地里,又覺得那些故事曲折離奇,有的妖怪一腔真心付出,下場怎么就那么慘,榨了他不少眼淚。 現在他不是山大王了,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還能讓陳玉臻說給他聽。 陳玉臻見他興致沖沖,甚感欣慰,至少話本也是書,可以教教這野孩子書中的道理,多識點字。 后院的花園,花開得正茂。 胡傾顏帶著陳玉臻練了會走路,便尋了處花叢坐下,他靠著陳玉臻,陳玉臻靠著樹,一人出一只手,翻著同一本書。 這故事講的是個女妖精和和尚的故事,劇情有些俗套。女妖精年幼時被和尚所救,修成精前去報恩,對和尚再見傾心,便抵死糾纏。和尚最終沒能把持住,破了戒,又撒手離去,你追我趕,拉拉扯扯,三生三世。 胡傾顏閉著眼聽,故事說到快結尾時,陳玉臻突然頓住口。 “怎么不說了?”胡傾顏問。 陳玉臻把書合上,眼神躲閃:“沒了?!?/br> “怎么會?他們還沒在一起啊?!焙鷥A顏不信,奪過書來。打開一看明明就有,后面還配了圖,不愧是典藏版。 可當他張口欲讀,這才知道陳玉臻為什么沒有念下去。 沒念的部分尺度極大,入眼的全是些粗俗字眼。 譬如:“嗯嗯……啊啊,相公cao死奴家了” “小sao貨要被玩壞了,夫君饒命啊,佛珠是放不進去的!” “啊,奴家要去啦,好多sao水……” 末尾,還配了一張女上男下的圖,女妖精坐在和尚腰上,摸著自己的大胸給和尚喂奶,十分忘我。 胡傾顏倒沒感覺有多羞,反而大聲笑起來,陳玉臻聽著愈發臉紅,斥道:“別笑了!” “……哈哈哈?!焙鷥A顏捧著肚子,笑得更加放肆。 這書是以女妖精的視角寫的,陳玉臻一直在讀,看到這的時候肯定是代入狀態,他完全想象不出陳玉臻浪叫不止的樣子。 不等他笑完,陳玉臻便作勢起身,胡傾顏見狀,立馬把人拉住,忙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br> 陳玉臻斜他一眼,難看的臉色收斂幾分,重新坐回。 胡傾顏隱去笑意,開始打量陳玉臻,昨夜初見時,還是一副重病纏身的樣子?,F在被他氣一氣,臉色反而紅潤許多,英俊不少。 他又靠過去,倚在陳玉臻肩頭,仰起臉舔了一下耳垂,在耳旁問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也像女妖精一樣……騎你?!?/br> 聞言,陳玉臻虎軀一震,就連呼吸也慢了半拍。待他回過神,胡傾顏的手已經開始解他的腰帶了,獻上一片軟唇,緩緩按著他往地下倒。 樹葉沒有完全擋住陽光,罅隙中落下斑斑點點,幾團耀眼的光暈落在陳玉臻眼上,讓他不得不瞇起眼,看胡傾顏。 身上的人,眉目俊秀如畫,發釵不知去了哪,滿頭青絲如瀑垂落,單手撐著他的胸膛,分腿跪跨在腰際。另一手,則繞至背后撫摸他勃起的性器,抬臀對準rou柱,讓血紅的頂端擠進那縫隙中。 那處柔軟狹促,自是難以進入,胡傾顏握著roubang頂弄自己的rouxue,頂了好一陣,連個頭也進不去。有些苦惱:“這么大,怎么插???” 陳玉臻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腿癱后,便極少思及性事。平日只是耳濡目染聽幾個仆從說過些葷段子,據說頭一次,都是需要油脂香膏來開拓的。方才出門,他是打算教書育人,也沒料到,看書會發生這種事啊。 左右無法,只好作罷。反正媳婦已經娶進門了,他也不急于一時,便拍拍胡傾顏的小腿,說:“進不去算了,今夜回房再弄?!?/br> 胡傾顏是個不服輸的性子,這話他自然不愛聽,他稍縱起身,擺了個如廁的姿勢,掰開自己的兩瓣臀rou往下沉,但那roudong還是小小的一點,對比粗壯的rou刃,有些駭人。 可就在他打算一鼓作氣坐上去的時候,狐貍耳朵突然動了一下,那是一道開窗的聲音。 他偏過頭,只見一個衣冠楚楚男子此時正站在他們屋內的窗臺后。男人見他香肩外露,動作是個騎乘的姿勢,被嚇得倒退一步,眼中滿是驚懼,扭頭就走。 陳玉臻平躺在地上,身體被花叢遮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見胡傾顏突然愣住,只當他是臨時生出了怯意。撐起身,把身上的人,抱到自己腿上,安慰道:“好了,這事不急于一時,等我身體好些,再做也無妨?!?/br> 胡傾顏回過神,木木地點了點頭。心想要不要現在去把陳子申攔下來? 畢竟替嫁這事可大可小,由陳玉臻主動去說,和被人揭穿的性質是不一樣的,說不定還會連累林家。 陳玉臻正硬得厲害,插不進xue,但還想插別的。他誘導著胡傾顏在自己腰窩躺下,又拉開胡傾顏的大腿往自己嘴邊靠。 胡傾顏會意,也只好暫且放下了先前的擔憂,打算速戰速決,去找那小子。 陳玉臻張口含住胡傾顏的性器仔細舔吻,不停在頭部打轉,用舌尖頂弄兩個小孔,想吸出點水來。 因為動作還不熟練,牙齒會刮到guitou下的嫩rou,胡傾顏一疼,也報復性地咬他。 倆人一時較起了勁,各自發狠。 胡傾顏的性器雖不如陳玉臻的粗長,但分量還是要比大多數的男人優越,再加上角度刁鉆,筆直秀挺的一根,每次都送進去一大半,頂得陳玉臻的咽喉直犯惡心。 陳玉臻強忍著沒把那物吐出來,仗著自己粗大,不甘示弱腰身發力猛地一頂,差點把囊袋都拍在胡傾顏臉上。鼻子被陰毛蹭得發癢,胡傾顏登時往后一退,吐出roubang來,嘴里傳出一陣可憐巴巴的嗚咽。 胡傾顏氣極,也把自己的器物從陳玉臻嘴里拿了出來,霧眼朦朧地惱他:“你干什么?你再這樣,我回去了?!?/br> 陳玉臻自知自己有些過分了,之前的幾次都是胡傾顏求著他,但現在他把人給弄哭了,還想要,人家卻不給了,只好清清嗓哄人:“好了,不鬧你,為夫給你好好舔?!闭f完,握著自己的大roubang抖三抖,示意胡傾顏躺回來繼續含住。 胡傾顏氣來得快,消得也快。此刻算是親身體驗了一番,那些小妖怪們說的“凡間的男人最會哄妖了?!?/br> 他氣鼓鼓趴了回去,這是卻換了個姿勢。他趴成走獸狀,分開腿,跪在陳玉臻的大roubang前,撅起屁股,把自己的陽物垂下,剛好落在陳玉臻的嘴前,用頂端蹭嘴唇。 他要好好caocao這張嘴。 陳玉臻心中哀嘆,這小東西還挺記仇。便張開嘴,讓他插進來,上下吞吐,沒再咬他。 胡傾顏也認真地舔了起來。走獸的味覺是和人有區別的,它們天生就喜歡吃帶腥味的東西。尤其是他發現男人jingye的味道也帶腥氣后,更是忍不住想舔陳玉臻的roubang,所以才會有偷偷在被窩里舔rou那一幕。 他舔得起勁,roubang的精水一點點從馬眼溢出來,全部卷進了他的腹中,口欲和性欲同時得到極大的滿足,他竟感覺全身發起了熱,腹下一陣浪潮翻涌。 “啊…要射了,接……接住?!?/br> 這時候,他仍舊沒忘任務,那都是他的修為,不能浪費。 有了昨晚吃精的經驗,陳玉臻也不再排斥,聽他提示,便一口吞得更深,然后用力一吸,從中緩緩拔出,只剩莖頭含在嘴里。一股清香霎時傾瀉而出,一滴不漏滑進了他的食道。 xiele精元,胡傾顏渾身發軟,癱倒在陳玉臻的陽物旁,與那猙獰的紅孔對視著。 還沒等他喘幾口氣,陳玉臻便拖著他的腰往下挪,掰開兩瓣臀rou,再次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胡傾顏本來已經無力,突然感覺身后的rouxue被一條濕濕軟軟又極為靈活的韌rou擦過,還試圖鉆進去,身體又變得緊繃起來。 他擺動屁股,想讓陳玉臻別舔那,“別弄那……啊……不要……” 陳玉臻動了動腰,roubang甩了一下他的臉,聲色沙啞,語氣強勢命令道:“給我含??!” 胡傾顏被攪得眼神渙散,七葷八素,大概是有些神志不清了,聽話的張開了嘴,把臉再靠近roubang,只想快點把里面的jingye算吸出來,好結束這場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