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替你報仇(鐵鏈磨b yinjing手指齊插 后xue玩到噴水)
“最近幾日臣都沒見到小女燕婉,陛下可知她現在何處…”杜丞相面色發灰,眼眶深陷,幾天內仿佛衰老了十余歲。 李宸淵看著手中的書,眼皮都沒抬一下,“朕也有好幾日沒見過了?!?/br> 不止杜燕婉,連帶著她的貼身侍女也一起失蹤了?;屎蟛恢ハ?,皇帝卻表現的一點也不在意。 杜丞相只能干著急,皇帝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想把他打發了。 他再次小心翼翼開口,“福寧宮的婢女說,前些日子陛下和小女發生了一些爭執,陛下還打了小女一耳光,是臣把小女養嬌慣了,居然如此不懂規矩頂撞了陛下,惹得陛下龍顏大怒,但小女年紀尚輕,還請陛下從輕發落...” “丞相意思是,朕把皇后弄死了?” 杜丞相呼吸一滯,他原本以為杜燕婉得罪了皇帝被關起來了,可皇帝卻隨意說出“弄死”這兩個字。吳淮被關進死牢受酷刑至今,已是兇多吉少,杜燕婉只怕正是因為這件事惹怒了帝王,他趕緊跪下身把頭重重貼在地上,“求陛下饒了小女一命?!?/br> “朕說了,好久沒見到她了,既然丞相思女心切,不如趕緊去別處找找,不用在朕這里浪費時間,丞相退下吧,朕要休息了?!?/br> 杜丞相退出御乾殿,瞬時手腳冰涼,背后全是冷汗,他以前就知道當年的五皇子性情陰狠,有仇必報,是個惹不起的主??衫铄窚Y登基后對他一直客客氣氣,還封了杜燕婉為后,這還是帝王第一次用這種陰冷不耐的口氣和他說話。 他也不是沒有私下調查過,可所有人都不知道杜燕婉的行蹤,在偌大的皇宮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沒有留下一點線索?;实鄣氖侄巫屗麩o可奈何的倒抽冷氣。 “今日又只吃這么點?” 李宸淵把上身赤裸的少年抱起來放在腿上,一手環著他的細腰揉搓,一手撥動他胸前的乳環。 “不餓,唔…” 祁洛瞇著眼睛,齒間溢出輕輕細細的呻吟,他覺得自己像是病了,總是失眠,醒著的時候也總是在走神,對什么事都不感興趣,反應很慢,說話也是提不上氣。 李宸淵在祁洛的脖頸處又舔又咬,“又不肯乖乖吃飯了?”薄唇貼在他的耳邊,聲音帶著一絲笑意,“以前教過的規矩忘了?不如朕替洛兒回憶回憶?!?/br> 祁洛身子一僵,他怎么可能會忘,李宸淵曾為了讓他多吃點東西,把他吊綁在樹下往胃里灌水,還逼著他在這么多人面前用女xue排尿,他的身體已經牢牢記住了那時的痛楚和羞恥,害怕的聲音已經帶著明顯的哭腔,“我,我會多吃點?!?/br> 乖巧聽話的樣子讓李宸淵十分滿意,他擰了一下祁洛的乳尖,又低下頭用嘴含住吮吸, “洛兒乖乖吃完,朕帶你去看場好戲?!?/br> 祁洛怎么也沒想到,李宸淵把他帶到了死牢。再次來到這里,陰森恐怖的氣息還是讓他感到毛骨悚然。所有的一切非人折磨,都是從這里開始的。 感受到身邊人的僵硬和瑟瑟發抖,李宸淵把他輕輕拉過來靠在懷里,“洛兒乖乖的,一會兒看朕來給你報仇?!?/br> 牢頭帶領幾人走到最深處的暗室,遠遠就聽到里面傳來凄厲的哭嚎,尖銳的聲音仿佛根本不是人能發出來的。 祁洛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等意識到是誰之后,停在原地的腳步就怎么也抬不起來了,“不去,我不去...” “聽話?!崩铄窚Y強硬的牽著祁洛繼續往里走。 牢頭打開了門,里面瞬時飄出各種難聞的氣味。 暗室里沒有窗戶,全靠燭火照亮整個房間,骯臟的地面上趴著一個滿身污濁的赤裸男子,身邊圍著一圈穿著犯人服的男人。 赤裸男子被拽著頭發揚起腦袋,他臉上全是淤青,眼睛腫的睜不開,嘴巴合不攏應該是脫臼了,但祁洛還是勉強能認出來,這個人就是吳淮。 “他...”祁洛后退兩步,他看到一個強壯的犯人毫無顧忌的把手捅進吳淮的下體,吳淮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子彈起,露出身下那根被繩子扎的發黑壞死的yinjing。 又有兩個犯人上前控制住他掙扎扭曲的身體,身后的那人繼續往里捅,幾乎把整條小臂也埋進了吳淮的腸道。 吳淮痛的生不如死,兩只手死死摳住地面,留下條條血跡,他翻著白眼,眼淚鼻涕口水混雜在一起,尖叫聲越來越虛弱。 “他已經在這里被cao了好幾天,現在應該就差最后一口氣了?!崩铄窚Y嫌惡的看著地上的人。 “饒命...饒了我...我不敢了...饒了我...我,我是太滄國世子…”吳淮說話的聲音十分虛弱,氣息也是時有時無。 李宸淵眸光冰冷,絲毫不理會他的凄慘求饒,“把他右手砍下來?!?/br> 獄卒從墻上取下一把小斧,另一人上前把吳淮垂在身側的手拽到他眼前,五根手指的指甲全沒了,每根手指都被折成了怪異的角度。 “不要...我錯了...我是世子…呃呃呃啊啊...”獄卒抬起斧頭,毫不猶豫的砍在吳淮的手腕處,頓時那只手掌彈出幾尺遠,鮮血順著斷處噴涌而出。 祁洛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他不明白李宸淵為什么要讓他看這些,那只血淋淋的手掌就掉在他腳下,這只手,前不久還強行侵入過他的身體里... 吳淮眼皮上翻,喉嚨里無力的發出幾聲嗬嗬的氣音,然后便睜著眼睛一動不動了。獄卒上前探了探呼吸,“陛下,他沒氣了?!?/br> “...”祁洛手腳冰涼,仿佛整個人浸泡在冰水里,他揪著衣領一步步后退,他快窒息了。 “朕替洛兒報了仇,洛兒就還和以前一樣,乖乖聽話,別再和朕鬧了?!崩铄窚Y的視線還落在吳淮的尸體上,完全沒注意到祁洛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慘白。 其實李宸淵從來不是什么善良之人,他曾經只有在祁洛面前才會表現出特有的溫柔寵溺,他忘了,祁洛在他曾經的庇護下,根本沒見過一點血腥,而他如今卻把這些人間地獄全部展示在了殘破敏感的少年面前。 “杜燕婉朕也替你罰了,朕剪了她的舌頭,燙爛了她的臉,挑斷手筋和腳筋送到軍營當軍妓,這些天下來,應該早就被玩爛玩死了?!?/br> “陛下對待討厭的人都是這么殘忍嗎...” 李宸淵一怔,轉過頭看著祁洛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仿佛心臟被剜掉一大塊rou,“朕在替你報仇?!?/br> 祁洛垂著頭,額發遮住了他的眼眸。 “夠了!這么多天了脾氣也該鬧夠了,整天擺著個臭臉,你真的以為朕會一直這么縱容你下去?是不是需要提醒一下你的身份!好好重新調教一下你這副賤rou?!?/br> 李宸淵上前一步掐住祁洛的脖頸,手下越來越用力,直到少年的臉色變得青紫。 “朕根本就不需要考慮你的想法,杜燕婉說的對,朕的小狗體質特殊,只要不弄死隨便怎么玩都可以,朕有的是手段讓你全身心的臣服于朕,就像最初的偏殿開始?!?/br> 祁洛又被帝王鎖回了偏殿,繼續由常嬤嬤負責調教。但這次帝王每天都會過來cao弄他,甚至有幾次在這里過了夜。 啪!祁洛又被狠狠抽了一耳光。 “你現在這是什么意思?擺著個死人臉給誰看!你是朕的臠寵,常嬤嬤沒有教你要怎么伺候男人嗎!”少年最近越來越冷淡疏遠讓李宸淵暴躁無比。 李宸淵把祁洛腿分開,背對著坐在他腿上,然后扯過拴在祁洛腳踝上的粗大鎖鏈,用力嵌進他的rou縫里。 “嗯啊啊…”紅腫軟爛的嫩蒂被重重按在恥骨上,又痛又爽。 “這就爽到不行了,雙性本yin,你這yin賤的身子能離開男人么!”他說著又拽住鎖鏈的兩端前后拉扯,三指粗的巨大結扣摩擦嫩rou,肥嫩濕滑的逼唇緊緊吸附在鎖鏈上,溫熱的yin水把冰冷的鐵器焐熱,又啪嗒啪嗒在地上泄成一大灘,祁洛身子抖的不停,抑制不住的情欲讓雙眸逐漸失焦。 “啊...嗯啊...” 他雙手被綁在背后,全靠李宸淵的兩條手臂夾住他才不至于讓他摔到地上。 李宸淵不止前后拉扯,還時不時用力往上勒,鐵鏈深深陷進逼rou里,被肥脹的逼唇完全包裹到看不見,祁洛的身子也抽搐著被幾乎提離李宸淵的雙腿。 皇帝玩的性奮不已,滿手都是亮晶晶的sao水,他扔掉鎖鏈,把yin水全部涂抹在祁洛的奶頭上。 又抓住兩只乳環把祁洛的身體向上提起,脆弱敏感的乳尖瞬時不堪重負,被拉的又長又細,硬脹的roubang已經抵在祁洛后xue。 李宸淵怪笑一聲,突然松手,少年被身體的重量向下帶,主動把粗長的rou刃坐進了自己腸xue里,xue口擠出大量的腸液,沿著祁洛的大腿、小腿、腳踝到踮起的腳尖,最后滴在地板上。 李宸淵就這插入的姿勢,雙手抱起祁洛轉了個身面向他,低頭用牙齒叼住一側乳環,祁洛身子被顛的上下聳動時,乳尖也被劇烈拉扯折磨。 “啊...啊...啊...”祁洛頭皮發麻,仰著頭浪叫聲越來越大。李宸淵說的沒錯,他的身子已經習慣了被男人蹂躪褻玩,眼淚溢出眼眶,是爽的也是絕望的。 “呵,常嬤嬤還說你情緒不好,說你生病了,朕看你就是欠cao?!崩铄窚Y說話的時候牙齒仍咬著乳環沒放開,咬著牙齒說話讓他聲音聽上去更加陰森狠戾。 他一手繞到祁洛身后,濕熱的手掌大力揉搓祁洛的屁股,巴掌拍在翹臀上的啪啪聲還帶著水聲,直到臀rou被玩到發燙發硬,又向下摸到臀縫間兩人連接的部位,從交合的縫隙里又強行塞進一根手指。 “唔啊啊啊...疼!拿出去...”李宸淵本就尺寸驚人,祁洛窄小的xue口已經撐到沒有一絲皺著,他還在往里增加手指。 祁洛渾身戰栗,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了。 “洛兒這里只能記住朕給你的感覺,不管是爽還是痛,只能由朕給你?!?/br> 陽物和三根手指一起在xue里快速抽插,暴起的粗大經絡和手指關節不停進進出出,把腸rou摩擦的火熱。 祁洛腦中一片空白,流著淚瘋狂的甩頭,“出去…拿出去…啊…” 李宸淵直勾勾的看著失神的少年,捏起他的下頜和他接吻,身下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啊啊啊…” “以后洛兒的身子只有朕能cao!” 這一下頂的極深,祁洛的小腹上出現一個明顯的突包,他的喘聲突然變了調,腸rou劇烈鎖緊,李宸淵皺著眉悶哼一聲,兩人緊緊抱著一起高潮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