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償(咳咳,本車不收費!)
“小金,你這是……做什么?” 殷逐寒手腳發軟,身體還有些發熱,被脫光了放進浴桶里。 晚飯最終是崔銀山做的,其實他知道里面放了別的東西,但他相信崔銀山不會害他,便裝作沒有發現,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崔銀山也剝光了踏進水里,從后面將殷逐寒圈進懷里,輕咬吮吻他后頸的皮膚,貼著耳廓低吟:“寒哥不是說要補償我嗎?” 殷逐寒雙眼迷離,一臉春色,側頭親了親他:“所以,你個小混蛋為什么要給我下藥?我又不會拒絕你?!?/br> 崔銀山身體一僵,支支吾吾道:“書上說,這樣你會更……舒服?!?/br> 沒等殷逐寒回答,雙腿就被身后的人用膝蓋頂開,水面輕晃,一根手指鉆進軟嫩的花xue,抽插攪弄。 “唔嗯……” 胸前的紅豆在大掌的勾引下鉆出來,被兩根手指夾住揉捏拉扯,殷逐寒瞬間軟了腰,搭在桶沿的手指尖泛白。 下面作亂的手指增加到兩根,速度越來越快,粗礪的指腹輕輕按壓撥弄嬌嫩的陰蒂,白皙的身體一陣顫栗,只能軟軟靠在那人的胸膛上急促喘息著。 殷逐寒只感覺下面好脹,像是灌滿了熱水,但體內又在叫囂著,不夠,還不夠,還要更粗更燙的東西,他的意識已經不清晰了。 仿佛在水里飄了很久,強烈的快感傾瀉出來,腳背繃直,殷逐寒脆弱的脖頸直直暴露在崔銀山面前,一股白濁很快溶于熱水中,消失不見。 殷逐寒還陷在射精的余韻中,卻突然感覺到一陣冰涼伴隨著細微的疼痛從前端傳來。 他低頭看去,崔銀山用一根玉做成的細棍堵住了那根干干凈凈的yinjing頂端的小孔,睜著濕漉漉的眼睛回頭看他,有些委屈和不解,似是在問他為什么。 崔銀山受不了那樣的眼神,擋住他的眼睛安撫地吻了吻嫣紅的唇,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情欲:“乖,現在就射干凈了,今晚你會受不了的?!?/br> 雖然很不舒服,但殷逐寒隨了他的愿,沒有用手去取那根玉棍,轉了個身面對他,手掛在他脖子上,偏頭去尋他的唇求吻。 草草洗了個澡,崔銀山把殷逐寒抱到了床上。殷逐寒的身體軟得不成樣子,剛剛從熱水里撈起來,胸前紅艷艷的兩顆茱萸點綴在微粉的肌膚上,像一盤誘人的糕點,待人品嘗。 “哈啊……” rutou被包裹進一個溫暖的地方吸吮,藥物的原因,殷逐寒只覺得那個小東西跟意識都快要被吸化了,滅頂的快感化作一汪春水涌向小腹,花xue高潮似的水流不止。 他不自覺地挺胸,將雙乳送到崔銀山嘴邊,一只手伸向下面那個濕淋淋的小洞,崔銀山發現了他的小動作,拉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壓在枕邊,繼續埋頭領取所謂的“補償”。 殷逐寒雙腿掛在他腰間,用花xue磨蹭那根粗壯的yinjing,透明的汁液蹭得到處都是,浸濕了胯間黑色的毛發。 崔銀山的唇每劃過一處,殷逐寒的身體就驚顫一下,花xue的水流得更兇。實在受不了這樣磨人的親吻,他求饒道:“夠了……你進來嗯哼……” 崔銀山充耳不聞,報復似的繼續在他身上作畫,唇瓣所過之處留下一片片鮮艷的紅梅,連指尖都不放過。 崔銀山將殷逐寒翻過去跪趴著,大掌壓低腰線,兩座雪白飽滿的臀峰高高翹起,沒有一絲毛發,干凈粉嫩的兩個小洞暴露在他眼前。 “呃嗯嗯!” 濕軟的東西劃過xue口,殷逐寒伸直了脖子,又瞬間軟趴回床上,不住地顫抖。 崔銀山埋在兩團雪白中間,粗糙的舌頭擠開兩瓣yinchun,掃過嬌嫩的陰蒂和花xue口,將大股汁水卷進口中,舌尖模仿yinjing的動作往小洞里戳刺,接著包住洞口大力吮吸。 “哈嗯嗯……啊哈別舔……啊啊要出來了……” 漂亮的蝴蝶骨嬌羞地伏在光滑的脊背上,臀瓣和大腿根可憐兮兮地顫抖,殷逐寒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羞恥心告訴他應該要遠離,但滅頂的快感又支配著他靠近。 “啊啊??!” 腰部瞬間卸了力,又因為被牢牢掌握在身后人的手里,彎成一道優美的弧度,小腹有節奏的抽搐著。 崔銀山將流出的汁水全部吞下,這才把早已硬得發紫的巨物對著高潮的小洞緩緩插進去。 殷逐寒只在剛進入時恢復了一絲清明,接著又陷入另一波被填滿快感,花xue隨著他的呼吸緊緊吸附著崔銀山粗壯的柱身,大股大股的yin水滲出來。 崔銀山扶起他的腰,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俯身靠近他耳邊曖昧道:“寒哥,你里面好多水??!” 是因為藥!艸! “少廢話!要干就呃嗯嗯嗯……” 后面的話被嬌媚的呻吟取代,崔銀山快速抽送起來。 殷逐寒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這么軟,感覺肚子里全是水,咕嘰咕嘰的聲音混在男人粗重的喘息里,讓他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 臀尖被撞得通紅,交合處浮起一圈白沫,紫紅色的巨物被yin水染得透亮,每次進出都帶出一小股,香艷又yin靡。 意識朦朧間,他顫顫巍巍地伸手想去取堵住他的那根細棍,卻被崔銀山發現用一根腰帶將兩只手綁了起來,壓在頭頂。 身下的動作不停,他捏了捏胸前的兩個小rou粒,緩緩下移撥弄那根干凈的玉莖,惡劣的聲音在殷逐寒耳邊響起:“求我,我就讓寒哥舒服?!?/br> 殷逐寒呼吸都停頓了一瞬,意識又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淹沒,唇間溢出難耐的呻吟:“啊嗯嗯嗯……你嗯嗯……呃嗯嗯混蛋……” 聽見他軟軟地罵自己,崔銀山莫名有一種想要更混蛋的想法,上下擼動的同時,手指狀似無意地劃過那個被撞狠了的小陰蒂。 “??!啊嗯嗯……” 殷逐寒的身體剛滑下去一截就立馬被撈了起來,繼續隨著撞擊有節奏地聳動,被填滿的花xue斷斷續續噴出透明的yin水。 那處近乎一直在高潮,此時早已酸麻地不行,殷逐寒感覺腰都快斷了,崔銀山卻堪堪只射了一次。 “寒哥,你知道什么姿勢最容易懷上崽子嗎?”崔銀山把他翻過來,捧著他的臉親了親,笑吟吟地說。 他終于取下了殷逐寒前面的玉棍,干凈的小rou芽可憐兮兮地吐著jingye,囫圇親了一口,大掌把一雙修長的腿架到肩上,身體下壓,含住那水潤的紅唇,堵住了所有細碎的呻吟。 “唔嗯嗯嗯……” 殷逐寒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真的可以做到這樣的姿勢,手腳完全使不上力,身體幾乎都快要被捅穿了,他只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攀附著崔銀山,向他索吻。 小樓里的燈光終于滅了,因為蠟燭沒了,但黑暗里的床鋪仍在咯吱咯吱地劇烈搖晃,里面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淺唱低吟。 “啊啊啊嗯……不行了啊啊……小金呃呃……嗯嗯饒了我哈嗯嗯……”眼淚混著汗液浸濕了枕頭,殷逐寒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只能任由身上的人胡作非為。 二十歲的少年像一只發情的野獸,不知疲倦地耕耘,舌頭劃過斑駁的脖頸,聲音低?。骸班?,不行,就算按一天一次來算,寒哥也欠了我起碼十次,不許賴賬?!?/br> “呃呃嗯我錯了……哈嗯嗯明天嗯嗯……明天繼續嗯嗯好不好……” 崔銀山看著自己的“光榮戰績”,終是找回了一點良心,猛地沖刺幾下,在他體內釋放后就退了出來,把他酸軟無力的腿合上,找了一床干凈的被褥換上。 高潮什么的已經麻木了,殷逐寒幾乎是剛沾到枕頭就睡著了,外面的天空漸漸破曉,奪天寨不知何處的山林里傳來幾聲雞鳴。 隔天,寨子里又傳出一則笑料,三當家崔銀山跪壞了八個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