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想怎么做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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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空蕩,我以為教官沒回來,打算問下他,就見他兩分鐘前發來的消息: 給你帶了奶黃包,在休息間。 等我一會兒,乖。 cao,這哄小孩子的語氣。 教官幾天前把我指紋錄入了門鎖,他的休息間就是我們偷摸著互相擁抱舔吻的小窩,桌上顯眼的一圈暖黃色。 盤子里的奶黃包堆疊,擺出個笑臉。 我拿手指摸一下,溫的,拿牙齒咬下塊軟糯的面團,格外甜。 以前不覺得……現在怎么跟哄小孩兒似的? 臉燒起來,不禁又想起以前,才發現七年過去,我對那段日子的記憶原來這么深刻——和受傷的教官在中轉站的小巷共同度過了幾天,白天天南海北地聊,晚上相互依偎地睡。 他跟哥哥完全不同,明明比我大,卻幼稚的很,很容易炸毛,暗紅的頭發像烈焰。 但是我挺喜歡他的。 結果有天一醒,身邊就空了。 我知道他遲早會離開,但是真正等這一刻到來時,方覺得心臟塌陷一塊下去,空洞洞的漏著風。 神智清醒,肢體卻不受控制,離開除醫院外停棲最久的、幾乎能稱之為家的中轉站,去中央區,去娛樂區。找不到他,最后肚子太餓,在一家飯店前站了挺久,被迎進去。 錢給哥哥治病買藥用光了,局促地伸手進兜,想離開,右手碰到多出的東西時怔住—— 很厚的一沓鈔票。 淺插進去的左手抻直了,又碰到一沓。 舍不得花,選菜單上最便宜的,奶黃包。 現在還記得第一口的味道—— 溫暖,綿軟,甜的。 眼睛一熱,就這么喜歡上了。 然后天天去,天天去,奶黃包一直在,那個味道也一直沒有變。 只是沒想到和那個張揚熱烈的少年再重逢時,他已收起莽撞,沉淀下過分深沉的溫柔。 由遠及近,身后響起輕而穩的腳步聲,一雙手摸著我的腰滑進衣服,將我圈緊在懷里,軟軟的嘴唇磨我耳朵。 “回來了?!?/br> 輕緩柔和,尾段帶著壓低壓輕造成的磁,溫暖的沙礫質感。 起泡酒似的,慢慢從喉嚨口溢出來。 醺然間,教官吻到我的鎖骨,尖銳的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我抓住他的手臂,倒上旁邊的床。 聽到不堪重負的吱呀聲,他反應不及地倒進被子里,下意識起身,只到一半,我拿雙手壓住他的肩膀。 目光交接,他忽然抿起唇,向后倒去,坦誠又克制地分開腿。 我愣了一下,慢了半秒才品出意思。 我意識到他誤會了,我原本只是吃醋,想把他壓在床上接吻。 我又意識到那是個笑,他在向我敞開身體,歡迎我進入他。 他好像太緊張,耳朵尖紅通通的。 “今天是合適的時間?!?/br> 許長洲別過頭躲避我的目光,把腿打得更開了一點,喉結滑動的幅度很大,“后天要走?!?/br> “任務不算危險,不會接觸的太深入,只用配合習慎他們就夠了…嗯……” 他很快就說不出話了,擰著眉心,呼吸一節一節,尾音帶喘。因為我隔著衣料薄透的內褲,吻上了他安靜蟄伏的器官。 舌尖反復想纏上去,纏不住,就變成了濕漉漉的舔,呼出的熱氣都要親密地緊貼著料子渡到他的rou莖上去。內褲跟著退到膝蓋,堆進團皺的制服褲里,我手指圈上他的yinjing,這根漂亮的東西已經硬脹得guntang起來,被我擼了兩下,頂端的小孔開始分泌出前液。 不緊不慢地擼,教官看向我的眼神含了委屈,我停下動作,爬到教官身上,裹著他濃郁氣味的嘴唇貼上去。 “之前那個來找你的Omega是誰?” 他舒服閉眼的樣子像只正在小憩的獵豹,聞言猛地睜開眼,急忙解釋,“別誤會,那是習慎的助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她接受的教育很開放,禮儀很多,而且有男朋友……” 含住的時候,教官的喘息帶上可愛的顫音,想往后縮,“應棠…別……” 我幾乎立刻起了反應,強忍著,牢牢扣住他的腰胯骨不讓他逃,唇間含混哼出一聲不滿。 許長洲便乖乖不動了,僵著身體,“糖糖,這樣太臟了……” 我把他深深含進去,作為回答。 口到他射出來,趁人失神,抬高他光滑挺翹的屁股,沿著臀縫,把涂滿了潤滑液的手指插進去。 外沿是緊閉著的粉色褶皺,被我的手指強行打開。里面緊窒,火熱,柔軟的肌rou收縮推擠,似乎在主動吮吸手指。下意識勾了下,不知道蹭過了哪個地方,教官輕輕叫了一聲,調子急促。 “教官?”我微微抬起頭看他,拿眼神詢問。 教官橫過小臂遮住眼睛,“我沒事?!?/br> “你繼續……” 他放下手臂,因緊張而更顯深色的瞳子閃爍著溫和的色澤。 又補了一句,“想怎么做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