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這身衣裳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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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這身衣裳我很喜歡 跌跌撞撞碰倒椅子酒杯,兩個人解著衣裳,推推拉拉倒在床上。 韓臨那身衣裳沾了土,也不是多貴的料子,挽明月分手一撕,只剩一套薄薄的里衣。挽明月這身就講究了,他在打扮自己上從沒少花心思,看上去簡單素整的一身,卻是層層疊疊。 見脫了一層還有一層,韓臨都笑了:“你不熱嗎?” 挽明月把他里衣的褲子剝了,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誰讓我身上冷到,除了夏天,你都不肯湊過來?!?/br> 韓臨不好意思的笑笑,伸手去解自己上身里衣的帶子。 挽明月出聲:“別脫?!?/br> “???” “全脫光沒意思?!?/br> 盡管挽明月講了,韓臨還是伸手把衣帶解了,露出胸口和小腹:“我有點熱?!?/br> 挽明月脫完自己的,才有功夫去瞧韓臨,視線從上往下掃,到胯骨那里停住。 韓臨解釋:“剛剛不小心撞的?!?/br> 挽明月握住另一邊的胯骨:“力道夠重啊,跟被人打出來的似的?!?/br> 他口氣隨意,多說多錯,韓臨不敢亂回,翻身分腿坐到挽明月胯上:“你頭暈嗎?” “現在好點了?!蓖烀髟驴粗?,“怎么,我要說暈,你就自己來?” 韓臨撓撓頭:“我不會……” 挽明月在韓臨腰線上撫摸:“別總逗我笑?!?/br> “我真的不會……” 似乎是終于意識到事態的奇怪,挽明月臉上變了好些個顏色,終于還是拍拍韓臨屁股:“那你還不下來?指望我教你?我怕你把我給坐斷了?!?/br> “喔?!北M管應了,韓臨還是沒下來,頓了一下,問:“你看我和之前比,有什么不一樣嗎?” “我們是在床上。你要是想說什么武功精進了,我們可以到床下頭去說?!?/br> “不是武功,外形,外形?!表n臨臉上是很期待的樣子。 挽明月無奈,只得從頭到尾把他全看了一遍,最后指著腹肌說:“你這處倒比從前更起塊,更好看了點?!?/br> 韓臨滿意了,當即喜笑顏開,乖乖躺平。 挽明月這時候才想起來,今日也沒有很熱,他去擦個汗,青天白日的脫了上衣去擦上半身,又晃來晃去,原來是在顯擺。 挽明月伸指到他身體里,察覺出他的身體并不如臉上放松。 韓臨嘴上沒有停,話說得都有點急:“你不知道,我現在練這個特別費功夫。你嫌我硬,可不知道我為了硬,多流了多少汗。不知道怎么回事,從去年開始,身上就容易軟。年前又受了傷,這里全都沒有了?!表n臨沮喪的說:“跟方黛……就正好碰上了那時候,我窘得不行?!?/br> “她是會在意一些這種事?!?/br> 挽明月一下擠了四根進入韓臨,把他擴得呼吸一緊,伸手抓住了挽明月的小臂,好久沒有再講話,眼里是試圖藏起來的怯意。 挽明月掐住韓臨的下顎晃了晃:“看起來,你跟她玩得很高興嘛?!?/br> “她告訴你我喜歡把人搞生氣了,”挽明月湊到他耳邊,扯出手指,換了guntang的東西,猝然貫了進去:“但她大概告訴不了你,我其實,不太愛惜別人?!?/br> 韓臨甚至都沒有叫,死魚一樣在床上,只是臉有些發白:“我知道?!?/br> 他這模樣,簡直像給挽明月迎頭澆了一盆涼水,不自覺往外撤自己。 韓臨忙拉住他,伸手又往回放了放,試探地問:“你覺得我太老實?” 挽明月握住他的腳腕,張口咬在腳踝上,緩緩頂撞起來:“你在最不該老實的方面老實?!?/br> 韓臨拿腿纏上他的腰,很理直氣壯:“這方面的事,也不能天天做,做也做不了太久,老實一點有什么錯?!?/br> “誰都不好老實人吧?頂數老實人最沒趣?!毕肓讼?,挽明月又補充:“哦,除了成親過日子挑人的時候?!?/br> 挽明月笑瞇瞇的:“你要是跟我談一輩子,我可不能一下就同意?!?/br> 他說完,便見韓臨的呼吸凝滯了一會兒,等恢復了,也只是不自然的偏過頭,避開挽明月的雙眼。 rou體交纏,吐息錯亂,雌伏的身體很能出水,水聲“卟滋卟滋”地隨抽送響。 韓臨攀上挽明月的脖頸,貼在他耳邊輕聲說:“你嫌我老實,可別人嫌我……太亂來?!?/br> “我不管別人。你得知道,你身體里埋的,是我的東西?,F在把你像女人一樣cao的人,是我?!蓖烀髟聯Q了口氣:“不過,別人脾氣好像不錯。要是誰敢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出去尋花問柳,投懷送抱?!蓖烀髟虑蹲№n臨的下顎,要他抬高臉:“你猜猜他會是什么下場?” 韓臨黑白分明的眼珠盯住他,沒忍住笑了:“那現在你在做什么?” 挽明月沒有半點破壞者的自知,揉揉韓臨濕濕的頭發:“路過別人家,抱抱別人家滿嘴獠牙的狗?!?/br> 又提起狗,韓臨臉上的笑顫動了一下,是幾乎要崩塌的痕跡。 挽明月覺得今日的韓臨格外有意思,分明有脾氣要發,卻又要扮上一副從前的好兄弟模樣,扮著扮著,竟然真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做戲,還得要挽明月提醒,才能醒轉回現實。 他松開纏在挽明月腰上的腿,撐著要坐起來,卻被按住小腹死死壓在床上。 挽明月還為這個動作找到了合適的理由:“你這腰練得可真不錯?!?/br> 試了幾次,韓臨xiele氣,朝挽明月擂了一拳:“沒在一起?!?/br> 對于釣魚的人來講,死魚哪里有跳動的魚來的叫人興奮,挽明月按住他狠狠干了十來下,慢下來,嘻嘻的問:“和我一樣?” 韓臨又掙動了一下,無奈挽明月身高腿長,幾乎將他全罩住,他掙不出來,只能拿鼻音氣憤地回答了一下:“嗯?!?/br> 這透露叫挽明月心情不錯,松開了鉗制,笑著說:“剛才那些都是玩笑話,我有些醉了。你沒有當真吧?” 他好像在糊弄傻子,韓臨臉上陰一陣晴一陣,干脆頭一轉,不理他了。 挽明月卻偏要他不痛快,勾過頭把臉擺在他眼前,韓臨煩得瞪他,卻被他挨近銜住嘴唇。 櫻桃味的唇舌侵進葡萄味的口腔里,殺敵一般的橫掃,氣味頓時溢滿了韓臨的整個喉口。 韓臨不甘示弱,誓死往挽明月的口腔里擠,口腔大小的戰場,兩舌用同歸于盡的方式勾纏,簡直像要溺死在兩種氣味里。后來舔吻得久了,兩種氣味融到一塊,攪合著從鼻腔噴出來。 下面頂撞得韓臨小腹疼,他總要伸手去摸摸肚子,看有沒有哪里真的會鼓出來一小塊。 韓臨皺著眉,從吻里掙扎出來:“燕子,我難受,輕點行嗎?!?/br> 挽明月嘴唇貼在他臉頰上,帶笑說:“叫聲明月哥哥,讓我聽聽?!?/br> 韓臨很嫌棄:“這什么稱呼啊?!?/br> 挽明月放輕了動作:“以前是慣著你。我比你大一歲,你本來就該叫我一聲哥哥?!?/br> 韓臨意識和后面一樣,被挽明月攪亂成粥糊,以為叫了,挽明月就會不叫他難受。 汗流進一只眼里,刺疼得瞇著,韓臨只能睜開一只眼,頭歪在枕頭上,舔了舔嘴唇:“明月哥哥?!?/br> 然后他欲哭無淚的發覺挽明月撞得更深了。 “你騙我……” “別說胡話,”挽明月輕咬住他的嘴唇,說:“我又沒答應你?!?/br> 末尾的時候,韓臨的意識簡直要被挽明月從喉嚨里擠出去,韓臨幾近要窒息,眼前一陣花一陣白,勾在挽明月肩上的手臂發軟,總要撐不住往下滑,得要挽明月不時把他的手擺成擁抱自己的姿勢。 意識回籠時腦中只剩下雪地一樣的白,眼前的雪化去后,他便發覺挽明月握住自己的手腕,要往床下拉。 腦中閃過上次交媾的末尾,韓臨目光掃到屋里的鏡子,剛有了神采的眼睛立即被驚懼擠滿,渾身發著抖,死命推拒著挽明月的手,狂亂地搖頭:“我不要下去,我不要下去,我不要下去……” 挽明月見韓臨這反應,想起上次確實做得過了火,松開了他的手腕,心里很少見的涌上些愧疚:“我想帶你出去洗洗?!?/br> 只是又見韓臨嚇得軟手軟腳在床上爬,哭得整張臉濕漉漉的,半信半疑的模樣,很警惕的看著他。方才的愧疚又被壞心思引起的愉悅壓倒,挽明月清了清嗓子,在床邊要站起來,騙他做些什么事的時候,腿腳一軟,險些跪坐在地上。 韓臨沒忍住笑了一聲,胡亂拿手擦了一下子自己的臉,伸手去把他拉回床上,說話時牙關還發顫:“你喝醉了,睡會兒吧,到時候了我叫你?!?/br> 興奮勁已經全射給了韓臨,殘存的那些情欲這會兒鎮不住醉意,挽明月頭腦也有些發了昏,用最后的意識拽住韓臨,把他攬回到懷里。 什么東西猛跳在挽明月小腹上。 挽明月被驚醒,剛要看是什么東西,臉上又被糊上了毛茸茸的一團。 挽明月伸手把臉上的東西給抓下來,手里的幼貓睜著綠眼睛朝他喵了一聲。 頭疼欲裂,他把貓扔回了地上,貓于是又去地上朝不知怎么翻出來的大胸話本磨爪子,只見畫本上女子的胸已被貓抓得面目全非。其他地方也好不了多少,簡直一團糟。挽明月可算明白韓臨說這貓拆東西是怎么一回事。 身邊沒了人,窗外雨也停了,沒睡多久,時候還早。挽明月穿衣,揉著額心走出去,見韓臨換了今早那身很好看的衣裳,在地上捉雨后從土里冒出來等到蚯蚓。 韓臨察覺到這邊的動靜,站起來朝挽明月晃了晃手里裝蚯蚓的小盒子:“去不去釣魚?” 挽明月搖搖頭,韓臨哦了一聲,把魚餌盒放到一邊,洗手的時候笑著說:“最近我悟出來要怎么釣魚了,改天比試比試?” 他這時候說話又回到了那種故作精神的上揚語調,挽明月聽在耳里,只覺頭更疼,問:“說說,你要我幫忙的是什么事?!?/br> 韓臨氣虛:“原來你知道啊……” “認識這么多年了,我可沒見過有什么飯菜能不合你的口味,也沒見過自己孩子有急病,著急忙慌去送,還能衣鬢一絲不亂的人。你今天這身衣裳,我很喜歡。以后見我可以多穿幾回?!蓖烀髟掳腴_玩笑的說:“要不是有事求我,你恐怕這輩子都不會主動找我吧?” 話說出口只停了一輪呼氣吸氣,挽明月怕他真給出肯定的答復,立即又說:“不過我得聽聽究竟要求什么,要我死,要無蟬門從洛陽撤出去這種請求,我可不能答應?!?/br> 韓臨動作僵了一下,把沾水的手往衣上隨便一抹,走到檐下,像做錯事一般低著頭,對站在門口的挽明月說:“前些日子我追殺人,有幾樣東西不好拿,正巧碰上了暗雨樓的一個車隊,那車隊的首領我信得過,就把東西寄存在他那里。前不久,在洛陽這邊,無蟬門劫了那支車隊。裝了魏紫骨灰的魂瓶,就在那車隊上,被劫走了。你們無蟬門在洛陽這個管事的,前些年父親被魏紫和姚黃殺死,我沒法說明了去要,可能得要你出面……所以我來找你幫忙,就是沒想好怎么跟你說。沒想到你看出來了?!?/br> 挽明月越聽越頭疼,笑說:“我當然看了出來,我只是想知道,你有什么樣的請求,又要拿出什么來換。估量估量我在你心里,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br> 這話越說越蒼涼,韓臨抬起眼想去解釋,又被挽明月大笑打斷—— “韓臨啊韓臨,只是一只裝了骨灰的陶瓷罐子。你直接同我講,我會為難你?” “魏紫當年同我也算是點頭之交?!蓖烀髟律熘溉ゴ另n臨的胸口,聲音陡地寒下去:“我挽明月該是多卑鄙的人,只為換一只普普通通的死人罐子,便要逼你賣身給我,才肯幫你?!?/br> 韓臨第一次在挽明月臉上見到戾氣,他開口想解釋,見到挽明月盛怒的雙眼,意識到他并不會給他狡辯的余地。 戳點在胸口的手指收了,挽明月低眉整了整衣裳,說:“你沒那么輕賤,我也不至于那樣無恥?!?/br> “這事我會替你做的,魂瓶明日我會帶來?!蓖烀髟吕@開韓臨,自屋檐下臺階闊步往外走:“我不白嫖你這一次?!?/br> 韓臨轉身也下了臺階,緊跟在挽明月身后,挽回的話盤在舌尖,卻不知道該怎么說好。 一路穿過后院的門,小森林一般的雜草,最后到了大門口,下棋的老大爺和玩鬧的孩子都回了家,皂角樹下一地落葉。 挽明月要步出去,韓臨緊緊拽住他的袖口,攔著他。 “明月……” 挽明月反手將韓臨摜回門內,兩手要去關門。 韓臨腳沒站穩摔在地上,也顧不上一身的泥土,連滾帶爬跪在地上忙伸手去抓住門沿,不叫他把門關上。 “明月,我真的不是看低你……” “哦,難不成每次你求人,都會人帶回來,還要在屋里擺花?我是牡丹,別人又是什么花?” 挽明月低下的眼里全是冷淡,見合不上門,索性放手猛地往里一推,嘭的一聲,韓臨又被他摜得栽倒。 挽明月再也沒有看他,只在轉身離開時留下了一句:“韓臨,你不能總是糟蹋別人的感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