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夢境回憶 性虐)
半夜的時候做了噩夢的許霖皓睜著潮濕濕潤的眼睛醒了,男孩吸了吸挺拔的鼻子,圓潤的鼻頭發紅發熱果然堵住了。 自從奶奶過世后,許霖皓就很少會再夢到小時候的事情了,因為男孩唯一的倚靠沒有了,不管是幸福的還是不幸的回憶對男孩來說都是一種痛苦。 任老師對許霖皓的強暴實施未果后,許霖皓就逃回了家里裹著被子躲了很久。許奶奶知道乖孫在學校里肯定發生了什么事情,男孩不說她也不好去揭男孩的傷疤,只是每天一日三餐的端到男孩的床邊,也不去催男孩上學。 男孩裹著被子把頭蒙住,就連吃飯也只敢把碗拿到被子里吃,吃完后再遞出去,只有被子作為防護緊緊的貼著男孩,男孩才能感到不被侵犯的安心。 許奶奶越發混濁的雙眼看著乖孫這樣的瑟縮,也只能抹著眼淚,走遠了后才敢破口大罵老天爺的不公,絲毫不敢讓如同驚弓之鳥的乖孫聽到她的咒罵。 學校領導得知重點高中的苗苗,許霖皓逃學后,就首先找了作為班主任的任意談話,任意的演技是極好的,他只字不提自己如何對待過男孩,只說男孩的家境太過貧寒,與奶奶相依為命,微薄的家底不足以支持男孩完成學業。 校領導勃然大怒,責備男人既然掌握了信息為什么不上報上來,然后就聚集了眾領導在一起開了個會。 經過商議校領導們覺得在學校內募捐并不能長久的解決問題,最好是能拉到愿意長期資助男孩的企業家來,男孩的成績如此優異,資助他完成學業是個極好的展示企業形象的機會,這件事并不怎么難辦。 最后這個差事被交給了任意,讓他來將功補過。 任家世代從商,家底殷實的很,就算叫任意他來資助男孩也是完全沒問題的。但是男人想起自己還沒做些什么就遭到了男孩的如此反抗,真是條養不熟的白眼狼啊,搞不好哪一天會反咬他一口,他還想在教育界混的風生水起呢。他絕對會幫許霖皓找到一個“適合”他的資助人的,到時候男孩一定會對他感激涕零到說不出話來。 男人用那天被咬破皮到現在還沒痊愈的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如此想到。 還沒過幾日,學校領導就攜同愿意資助許霖皓的企業老板一同登門拜訪了男孩的家。眼前的景象確實和任老師說的如出一轍,破敗的平房里只有羸弱瘦削的老婦一個人佝僂著腰出來招待他們。當問起男孩的父母呢,老婦人遞著茶水的手明顯僵了僵,一臉灰敗的不言不語。 眾領導已然明白了許家的處境,面面相覷的紛紛安慰起老婦人來。 “我想去看看小皓,他現在在哪?!?/br> 一旁站著的成熟中年女人叫做萬靜,她就是同意資助許霖皓的企業老板,名下有一家婚慶公司和若干家服裝店,生意做的很大,但是因為無法生育所以和老公離婚了,獨身一人的她一直都想要個孩子。 模樣艷麗又干練的女人推開門走進了男孩的臥室,雖然小房間里家具少得可憐卻打掃得怪干凈的,書桌上整齊的壘著男孩從小到現在的課本。萬靜又掃視了一圈終于在床上靠墻的角落里發現了縮坐著的小東西。小東西全身都裹在棉被里,還時不時的澀澀發抖一下。 女人的薄唇勾出一個極其諷刺的弧度來,強壓下即將哼笑出來的聲音。只是被任意調戲了一下就害怕成這樣了啊。 看著此刻男孩的狀態萬靜真的太興奮了,然后又可惜的咂咂舌想著小東西肯定很禁不起玩。女人肆意的肖想著男孩,渾然不在意男孩僅有12歲連青少年都算不上,還是一個孩童。 “小皓,可以和阿姨聊聊嘛,阿姨想看看你?!?/br> 女人的聲音溫柔和煦,輕輕地坐到床沿邊,伸出纖細白皙的手去掀開蓋的密不透風的被子。 萬靜的演技和好友任意如出一轍的好,他們從小起就是極其合拍的朋友,如若不是因為兩個人都是極其惡劣的個性,或許早就在一起了也說不定。 男孩只是輕輕地抵抗了一下就放棄了掙扎,女人的聲音可真好聽,他只在夢中夢到幻想的mama時才聽到過這種語氣的呢喃,一時間男孩還以為自己在夢中。 “小可憐,臉都憋紅了?!?/br> 女人看到了男孩稚嫩帥氣的臉龐,臉頰因為一直待在被子里被憋的潮紅,濃黑的眼睛里氤氳著霧汽,男孩這副模樣叫女人看到食指大動,恨不得現在就把男孩綁在刑具架上,鞭笞他。 “小皓,萬靜阿姨知道你mama在哪里哦,會帶著你去找mama的,好不好?” 女人把男孩的肩膀攬到自己豐滿的胸脯前,雙手環著男孩的腰部,低頭在他的耳邊蠱惑著。 說什么知道他mama在哪,那當然是騙人的,只是任意告訴過她,男孩mama一走了之,生死未卜是個控制男孩的好把柄罷了。 “真的嗎,阿姨?” 一直木木楞楞的男孩在聽到女人的話時才做出反應,抬起濃黑的眼睛去看著女人,任誰看著男孩這副模樣也說不出謊話的。 “真的呀,萬靜阿姨不會騙你的?!?/br> 女人把男孩純然無辜的臉按到自己的脖頸間,把男孩整個人抱到身上,嘴上又輕又柔的的哄著男孩,但男孩看不到女人的臉上是不屑又無聊的。 那之后許霖皓回到了學校,他比起之前沉默了不少,本來十分愛笑的他笑容也少了。同學們都發現了他的改變,特別是在班主任的語文課時,男孩甚至全程都伏在課桌上一遍遍的閱覽課文,不愿意去聽任老師在講臺上講了什么。月考的時候男孩的語文成績嚴重偏科拉下后腿,但整體成績任然排在年級前六十,例行拍照的那天,男孩這一個月來才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 萬靜在第一次以帶著許霖皓去見mama為由,把男孩哄騙到她的性虐基地實施了慘無人道的性虐待后,每個月都會開著車接走男孩一次,目的為何不言而喻。戴著眼鏡氣質溫和的青年只是遠遠的旁觀著。 男孩經常被萬靜綁在刑具架上,渾身都是鞭痕,嫩紅的乳rou被鞭子抽腫數倍,腫脹破皮的小奶頭變成大奶頭顫顫巍巍的翹在男孩剛剛開始初現形狀的胸肌上。被蒙著眼塞著口球綁著手腳的男孩只能被迫的承受這一切,他連瑟縮一下都做不到,更不要說逃了,蒙著男孩眼睛的黑布條早就被淚水浸透了。 在被鞭笞掐打了數個月后,許霖皓漸漸的能從這種暴行里獲得快感了,尤其是他的一對奶子現在只要被抽打就會令他戰栗的硬起來,女人這個時候總會丟下鞭子,趴到男孩健康膚色的胸前去含吮撕咬那對日益脹大的嫩紅奶子。 女人很喜歡他的奶頭,總是在他的耳邊夸著他有一對好奶子,只有這個時候男孩才能感到片刻的放松。 女人不僅虐待著男孩的rou體,還摧毀著男孩的精神,盡情的在他身上發泄自己的不滿。 “是你勾引的任意?!?/br> “你是個壞孩子,靠yin賤的身體吸引大人們為你著迷?!?/br> “你長了一對下作的sao奶天生就是拿來產乳讓人喝的,嗬嗬多虧你不會懷孕,不然會被拉去屠宰場和待宰的公牛配上最后一種?!?/br> “不會懷孕留著你干嘛,宰了你的rou剁了你的骨,小奶牛的滋味真不錯?!?/br> “一個男孩sao的沒邊,沒了我你還能活嘛?!?/br> “真想切開你的肚子看看有沒有zigong存在,男孩子沒有這么sao的,你肯定是個會生崽的?!?/br> “把你跟什么配種呢,公豬公狗還是老相好公牛,真好奇你大著肚子會生出什么來?!?/br> “誰會認識你mama,小可憐蟲這也相信,我說她不想見你,這種鬼話你也馬上信了,蠢豬?!?/br> ——啪—— 男孩強撐著的精神斷了,女人一直在騙他,他以為真的是自己不乖mama才不見他,阿姨才要折磨他的,他還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到底為什么啊,為什么啊,為什么啊…… 大男孩在床上蜷縮的更狠了,清醒中的他忍不住地揪著自己絞痛的心口,嗚嗚咽咽的哭的凄慘。 萬靜是包養男孩的第一個人,把他徹底的玩sao了后留下一筆錢就瀟灑的拋棄了他,只留下了變成性虐成癮的男孩,跌跌撞撞的在一群富婆之間尋找著自己的愛,一次又一次的被拋下。 二十歲的大男孩已經不奢望自己的mama能夠回來了,他只想找個人來疼疼滿身傷痕的自己啊…… 林夜……哭的接近斷氣的男孩想起了這個名字,趕忙的掏出枕邊的手機,打開一看已經凌晨四點了,心里有些失望對方肯定還在睡覺,男孩只能不停往上翻著和對方的聊天,好稍稍的撫慰瀕臨崩潰的情緒。 “怎么了?” 突然男孩握著的手機聊天界面傳來了對方新消息,男孩有些驚愕,但是卻趕緊給對方發了一個語音通話過去。 “林……嗚嗚嗯……夜,你……咕嗯怎么……” 哭泣中的男孩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剛剛看到你那邊正在輸入,但是一直沒有消息,擔心你,怎么了慢慢講?!?/br> 林夜的聲音在深夜里舒緩輕柔,帶著安撫男孩的作用。天知道他的心里有多焦急,男孩哭的未免也太凄慘了。男人火急火燎的開始披衣服,根本來不及打扮就心急如焚的想趕到男孩那邊去。 “我……想……咕嗯見你!” 男孩知道自己哭的很丟臉,可是他極力也忍不住泄出去的哭聲,倒把自己的臉給憋紅了。 “好,你不要掛電話,你現在在哪?” 林夜快速的換好了衣服,來不及梳頭的就換了藍牙耳機掛在耳朵上,然后去取車鑰匙,男孩那種狀況他根本不放心掛斷電話。 “我在家……” 男孩終于能夠流暢的說出話來了,他現在滿心滿眼的就是想見林夜,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已經這么依賴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