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凌煦昂出來的時候什么都沒穿。 他什么運動都能玩兩手,長開得也早,身材比一般青春期的豆芽菜高個男生不知道好出多少。 紀舒暇不是沒見過他那氣勢特別足的小兄弟,只是沒料到他能這么不要臉,張口呸他:“色鬼?!?/br> 凌煦昂連嘴上反駁都懶得,站在他邊上,撩起紀舒暇的寬大T恤卷到肩上,又將那東西頂在紀舒暇淺淺的乳溝里。 他的奶子小小的,形狀卻渾圓可愛,皮膚白得像奶,乳粒又嫩紅,被那猙獰的性器觸碰,還會輕輕起雞皮疙瘩。 凌煦昂又挨近了些,將jiba整根貼到他身上。 這不是他第一次要紀舒暇用奶替他磨了,紀舒暇夾著雙臂推那兩房嫩乳往中間擠,擠到極限,也就勉強能有個很淺的空間供他小幅度上下而已,可紀舒暇還是聽到了他瞬間變粗的呼吸。 紀舒暇垂著頭,手指在他的guitou上輕輕一點,指桑罵槐:“你個小變態?!?/br> 凌煦昂隨手撩起他因為垂腦袋而四散的亂發別到他耳后,讓那早已粉得發釅的漂亮耳垂完整地露出來。 “別人C杯要給我rujiao,我都嫌麻煩,玩什么花里胡哨的,怎么換你就這么爽,紀舒暇,你別真是什么妖精變的吧?”他聲音帶笑。 紀舒暇橫他一眼,橫得嬌媚婉轉:“你再提別人?” 凌煦昂覺得自己大概真有點問題了,聽他這種毫無誠意的酸話,心里都能竊喜得不行。 “高一時候的前女友——你知道的,都沒上過床啊——分手那會兒就斷干凈了,現在我算是完了,夢里都只有你?!?/br> “那也不準提?!奔o舒暇掐他,“叫你不尊重她和我?!?/br> 凌煦昂一把抓住他手:“嘶——祖宗,鬧脾氣行,別拿這東西出氣,掐壞了誰讓你爽?再說我就差沒給你下跪了,你還想我怎么尊重你?” 紀舒暇往他的性器上吹吹:“那么疼???” “廢話,你也長了jiba,你自己掐一把試試?!?/br> 凌煦昂說著,真微微側過身,用手握住了他那根長得和它主人一樣特別秀氣的jiba。 “嗯……”紀舒暇立刻軟了。 “老婆,我早發現了,你渾身到處都是敏感帶,里邊的豆豆和jiba更是碰都碰不得啊?!?/br> “閉嘴!給我脫衣服?!?/br> 寬大的T恤隨手一扯就沒了,紀舒暇伸著光裸的胳膊吊到他身上:“你還不是被我一咬就射,哼?!?/br> 凌煦昂又笑了。 他的眼睛形狀生得特別好,五官也沒得挑,一笑,瞧著就是俊朗陽光的大帥哥,就算紀舒暇知道他到底什么樣,心跳也情不自禁加速了兩秒。 紀舒暇稍稍挺腰,用濕濕的rou縫去蹭他修長好看的手腕,蹭得那兒沾滿了晶亮的甜水。 “抱抱我?!?/br> 凌煦昂將他打橫抱起來往床上扔。 軟軟的床凹下去又回彈,紀舒暇抓著被子想往里躲,他直接卷走整條往地上一丟,紀舒暇又抱住了枕頭。 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倒也不是那種“第一次”帶來的緊張。 他跟凌煦昂不知道胡搞瞎玩過幾回,本來就只差捅破最后一層紙。 他是不確定和性愛這個充滿魔力的東西完完整整迎面擁抱后,它到底會帶來多大的改變。 紀舒暇偷聽過不少人zuoai。 房與房之間隔音再好,他躲在紀新筠的衣帽間聽,就隔著淺淺一層木板,動靜大了,當然能聽得一清二楚。 還有一些同學,就晚自習下課那會兒功夫,也要去體育館后頭的小樹林里摸,親嘴。 凌煦昂給他的淺嘗輒止,他已經有些承受不住,如果它令別人都會沉迷,那以他身體的敏感度,豈不是更恐怖么? 但…… 紀舒暇已經決定和凌煦昂吃這顆禁果。 * 枕頭也被凌煦昂強硬地扯了扔開,紀舒暇只能側著蜷身。 凌煦昂將他扳轉過來,整個身軀都蒙在他上頭。 “我平常就躺這床上想著你自慰?!彼褙炞⒍⒅o舒暇的臉,緩慢愛撫他,“做夢似的?!?/br> 紀舒暇摸了摸他手臂上線條流暢的肌rou,張開那對已經被他咬得紅紅的唇:“又不是沒給你弄過?!?/br> “腿能一樣?” 他手往下探,捏著那兩瓣滑膩的花rou輕輕一揉,“你不知道有多少次,插你腿的時候磨到你的屄,我都想干脆cao進去算了,你又不能怎么著,你媽也不敢跟我家鬧?!?/br> “那你怎么不cao???” “是啊,我怎么不cao啊?!彼麌@了口氣,“可能我就是個腦殘吧?!?/br> 紀舒暇伸手摟住他的背:“煦昂,你喜歡我嗎?” 凌煦昂狠狠掐他的嬌嫩屄rou:“問的什么沒良心的廢話?!” “??!” 紀舒暇驚呼一聲去打他,他又安撫般輕輕揉起來。 咕唧、咕唧—— “嗯、你又沒說過——你表白都沒表,我虧死了?!?/br> 凌煦昂氣大了,拱在他奶上惡狠狠地啃:“紀舒暇,你個沒心沒肺的混球,我怎么就看上你了???” 紀舒暇抱著他的頭,手指插在他發間,細聲呻吟著叫他:“老公,你來吧?!?/br> 凌煦昂整個人一頓。 接著,他扶在紀舒暇腰兩側的手居然開始微微顫抖。 紀舒暇又說一遍:“老公,你來吧?!?/br> 他附在紀舒暇耳邊,語氣又像溫柔,又像咬牙切齒:“你都喊老公了,這回我可不會心軟了?!?/br> 紀舒暇眼里早蒙了一層柔柔的水:“可我怕痛,你總得疼我呀?!?/br> 凌煦昂強忍著什么般深深吸了口氣。 “要我疼你,就別老這么勾我,我他媽又不是陽痿,這種時候還能管得著一二三四五,還能記得cao輕點兒?”他伸手在床頭柜里翻了會兒,又爬下床。 紀舒暇拉他手,他抓到嘴邊吻了吻。 “你又不給機會讓我用,我都忘了,套全給我扔衛生間去了?!?/br> 紀舒暇咬著唇對他笑。 “不要避孕套,我又不會懷?!?/br> 他拖著紀舒暇的腿往床邊扯:“那老公就cao到你能懷?!?/br> 紀舒暇和大部分雙性人不一樣的地方除了性器官的部分構造,還有一點,就是他性發育結束后,還沒來月經,可能是懷不了小孩的。 這事凌煦昂也知道。所以紀舒暇對他此時說的sao話,一點不帶怯,還敢回嘴:“那你就試試嘛?!?/br> 他怯的是別的——他聽別人說,有的人破處開始時挺疼,要弄一會兒才會爽。 紀舒暇以為自己也得痛一陣,才要凌煦昂疼他,慢慢弄;沒想到輪到他,根本不是這么回事兒。 凌煦昂頭回用舌頭給他舔的時候,他就發覺自己的身體敏感得不像話,但舌頭薄薄一層,怎么可能跟跟粗大立體的jiba一樣——那根東西插進去一小個guitou,就把他整個屄都撐開,被包在屄里邊的陰蒂便受到了嚴重的擠迫。 凌煦昂稍微動動,他就得流水,從一開始,占據他全部感官的,就只有升天般無法言喻的爽。 凌煦昂也不太好受。 紀舒暇的屄太細太窄,本來想慢慢插進去就難,他那陰蒂還長在里頭,蹭到就噴,搞得屄里滑膩,一個不小心,jiba就得被他的花rou給擠出來。 更別提那嫩屄咬得厲害,讓人只恨不得一下沖到底。 紀舒暇這就快昏過去了:“煦昂……” 凌煦昂隨口答應著,把才插進去個頭的jiba直接拔出來。 紀舒暇睜開那對漾滿嬌媚的眼睛。 “老公、” “噓,”凌煦昂退到他雙腿間,攬著他的大腿,將他的嫩屄往嘴邊湊,“乖老婆,老公喝口甜水兒,舔干凈了,就不容易滑開?!?/br> * 越舔只有越發水的。 他嘖嘖吃得咕滋咕滋水響,紀舒暇是真的要暈了,眼睛沒法聚焦,昏暗落地燈的光全散成了一片一片,嘴里只能說出些含糊不清的字。 凌煦昂看他爽到開始哭了,就把他壓回床上去吃他的奶,好讓他稍微喘口氣,轉移一下注意力。 “乖老婆?!?/br> 紀舒暇好久才反應過來這是喊他呢,抽噎著應他:“嗯——” 他只應到一半,聲調立刻變得又尖又媚。 “??!” 凌煦昂趁著他這分心的瞬間,一下把jiba捅到底。 紀舒暇失去了幾秒鐘的意識,醒過來就開始渾身戰栗。 疼?不疼,一點都不疼。 可是說不定真的會死。 會被那種從頭皮開始一路麻到腳趾尖的快感逼死。 屄里的陰蒂被jiba擠著本就要命,隨著凌煦昂的動作,那種磨蹭更是讓紀舒暇一秒都沒法再承受,手腳并用拼命想從他身底下爬出去。 細腰被死死卡著,紀舒暇哭著喊老公:“真、真的哈——不行了……??!” “乖老婆肯定可以?!?/br> 凌煦昂也被咬得滿頭是汗。 紀舒暇那屄就那么小,根本沒法一下cao開,盡根拔出去再整根沒入對紀舒暇的刺激又會太大,多來幾次估計真能給他活活cao暈過去,凌煦昂不想自己像個jian尸的,也不太舍得,只能不退出來,就埋在里頭小幅度地抽插。 再好的持久性、再好的體力和耐力也扛不住每時每刻就這么被小嫩屄緊緊咬著,一點喘息都不給的,凌煦昂也得壓制時不時冒上來的射精沖動。 紀舒暇屁股底下的床單濕了一大塊,兩瓣特別嬌嫩的小花rou被粗jiba撐到了極限,細磨著就有些充血,已經由淡粉變成了懨懨的紅。 原來雪白的一身rou,因為凌煦昂下死勁制著他的力道而被掐出了不少指印,嫩乳上、手臂內、鎖骨周圍,又全是他吮出來的鮮紅吻痕。 這性愛你情我愿,看著卻比強jian還激烈。 咕啾咕啾的水磨聲響和rou體撞擊聲響里,半小時都沒有,紀舒暇的靈魂徹底出了竅。 但這居然還沒到頂。 燃燒到頂的性欲其實和憤怒有些類似,都是十分極端的破壞性情感,凌煦昂后來大概也是被咬起了火,次次都發狠cao到最深,直接cao到了紀舒暇的zigong口。 此前的快感,雖然厲害,好歹紀舒暇熟悉,被cao到zigong口,卻是完全陌生的體驗。 而且是要命的。 嬌嫩敏感的zigong口哪禁得起人碰,被頂著兩下,紀舒暇真的昏死過去。 第二天,紀舒暇也沒用上那些新買的衣服。 他連床都起不來,又怎么可能去學校,凌煦昂按了他的鬧鐘,躺回床上摟著他繼續睡。 他醒來,已快下午一點。 凌煦昂就坐在邊上,目不轉睛盯著他。 “看什么?!?/br> 開口才發覺嗓子啞得不成樣子,紀舒暇踢踢他,“我要喝水?!?/br> 凌煦昂倒了杯溫水過來喂他,他只喝了一口。 “不要了?!獛臀艺埣贈]???” “沒,忘了?!?/br> 紀舒暇撐著手坐起來去夠手機。 “我爸的電話你接的?他說什么了?” “就問了我們在哪兒?!?/br> “你回答了?他怎么說?” 凌煦昂把他摟懷里親他的頭發:“沒說,讓你醒了回個電話?!?/br> 紀舒暇把手機放回柜子,爬起來去刷牙。凌煦昂一路跟著,他就咬著泡泡看他:“我刷牙你也要看呀?” “真完了?!?/br> 紀舒暇呸了兩口沫沫:“什么東西完了?” “我真完了?!绷桁惆簭乃澈蟓h住他腰,“我真完了?!?/br> “什么???” “我算是栽你手上了,回頭我去你家求婚,咱倆先訂婚行不行?” 紀舒暇拿毛巾丟他:“神經病,我們才多大!” “所以才說先訂婚?!?/br> “神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