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選的是我(性羞辱 微H)
“哎,你還別說,這象棋點兵戲是真好玩,本王最近都有些上癮了。哎,小書童,你別看書了,陪我下一局?!睏钭有跻幻驿侀_那棋盤往上面布棋,一面跟蕭蘭因道。 蕭蘭因便合了書起身跪坐在楊子絮對面,頗有些嫌棄地擺他那邊的棋子,楊子絮見他那樣子便道: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笨,就只能刻成這鬼樣子嘛,反正識字就行,也不礙著什么啊?!?/br> 蕭蘭因便嘲諷道:“大王這手腳是一起長的,沒一個靈活的??痰檬乔姘俟?,還不如撿幾個石頭塊規整呢?!?/br> 楊子絮被蕭蘭因明里暗里地諷刺多了倒也覺得習慣了,只是憨笑,于是便是激烈的一場對弈,恍如飛沙走石一般,你追我趕,各不相讓,一炷香的功夫已是各吃了彼此一排棋,滿盤只剩幾個子還對抗著堅守陣地。蕭蘭因到底老練,早看出楊子絮的破綻來,即刻就要將殺,于是跟他笑說: “大王,輸棋只因出車遲?!?/br> 楊子絮便有些浮躁起來,蘭因剛下一子,他已是動了自己的棋,于是兩人手指尖碰到,不知怎的一陣刺意,彼此都嚇了一跳,于是便不約而同地迅速縮了回去,氣氛頃刻變得不可捉摸,蕭蘭因方才抓住楊子絮的命脈原是要得意地喊一聲“將軍”的,此刻卻不覺紅了臉,只是小聲移了棋子于前,道: “將軍?!?/br> 周懷成正好在蕭蘭因將軍的時候闖進來撞破,三個人的氣氛便更是有些尷尬起來,蕭蘭因知道周懷成來他這兒必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只不看他。楊子絮還在細細思量那殘局如何挽回,見周懷成站在自己身側像是有事相告,便問他干什么來了。 周懷城卻一反常態地向蘭因欠身作揖道: “末將有眼不識泰山,之前言語沖撞郡王,多有得罪。這不戰成后實在是欽佩郡王的聰敏,特來尋個機會來向郡王謝罪呢。幾位將軍的意思是叫我們帶上蕭郡王一同去玩一玩呢?!?/br> 蕭蘭因抬眼看著他,知道他又要刁難使壞,便故意低頭不理睬,道: “周將軍沒看見小人陪大王下棋呢,不去?!?/br> 楊子絮也興致未盡,愈挫愈勇,正想再來一局,便跟周懷成道:“他不去了,你們幾個隨便折騰去吧?!?/br> 周懷成自恃楊子絮寵愛有加便為所欲為,到嘴邊的rou不吃進肚里不罷休,于是繼續道: “大王,下棋什么時候都不遲,可是現在剛打完仗外面就停了雪,誰能不說是千載難逢的打獵日?我們是想請郡王隨我們一起去尋野味兒呢。打只懷胎的母鹿最好,剖腹拽出里面的鹿崽兒燉rou吃,放我們沐恩特產的麻油和辣子入味,可香了呢?!敝軕殉裳鄢蛑捥m因道,蕭蘭因見他盯著自己的眼睛如毒蛇一般,頗覺不適,于是道: “周將軍可真夠殘忍的?!?/br> 楊子絮笑說:“這家伙胡說的,他老是這樣沒個正經。哎,你們要去,打幾只兔子回來就行。雪天路滑,小心摔跤骨折啊?!?/br> 蕭蘭因自知無法,他剛才脫了奴籍不愿抵觸楊子絮,于是便跟在周懷成身后一同離了營帳。不過他也很是好奇,想知道周懷成這幫人又在打什么主意,肚子里藏了多少黑心水。 說要去打獵,蘭因便欲去馬廄里牽自己的白玉來,卻被周懷成那四人拉住,推推搡搡地進了林間。蕭蘭因心下冷笑,知道事情沒這么簡單。這伙人打獵不騎馬,那就是又想往他身上騎。于是他被裹挾著走幾步便停住,死活不再走一步了,周懷成拿腳踢雪,清一片空地出來,跟另外那三人道: “就這兒吧?!?/br> 蕭蘭因道:“不是說打獵嗎?這是干什么?” 周懷成吐一口白氣在他臉上,笑道: “今天天氣不好,不打獵,我們來玩個別的,就玩——比劍吧?怎么樣?” 那三人都拍手叫絕,獨蕭蘭因嘲笑道: “比什么劍?比誰更賤嗎?” 大家都笑得彎了身子,周懷成笑夠了便上前掐住蘭因的臉,道:“可愛可憐的小郡王,你也就現在嘴硬吧,待會可別哭出來?!?/br> “我不會劍?!笔捥m因定定道。 “少蒙人啦,蘇定是誰,一劍斬七個人頭。你跟我說他兒子不會劍?今天你不會也得會,老四,給他一把劍?!?/br> 遲燕飛便朝蘭因腳前拋了把劍過來,蘭因被逼到這個份上,也無可奈何,想著見機行事為好。他蹲身撿劍的時候才發現那劍做過手腳,像是里面灌足了鉛,他只能勉強抬起劍柄。而那四人已是以他為圓圍了起來,紛紛抽出腰中背后的劍來,躍躍欲試。 “規則簡單,一局定勝負,你不需要擊敗我們四個中的哪一個,只要能躲得過我們的劍雨就行,蕭郡王,比劍容易受傷,郡王可得千萬小心,郡王細皮嫩rou的,別傷了手腳才好?!?/br> 于是不等蘭因反應,那四人已是此起彼伏地飛身向他,劍劍奪命而來。蘭因自知兇多吉少,保命艱難,便棄了那鉛劍只是靠林中木石躲避,但劍簇如雨點般密集地砸向他,四人前后夾擊圍追堵截叫蘭因終是躲避不及,蕭蘭因跌跌撞撞地往林外逃跑,身后身前都蕩漾著四人張狂的大笑,他面額和身上都出了冷汗,心想周懷成那幫人這回是鐵定要取他性命,但不料劍至他身上便停住,只聽“刺啦”一聲便將他身上的衣物都劃破成條。蕭蘭因這才知道那些狗東西到底還是覬覦他的身體所以故意為之。 “哦,不賴嘛,跑得挺快,躲得也靈巧?!边t燕飛見狀笑道,“三哥,你這策略不行,不過,我倒是很喜歡。這玩意就跟打獵一樣,一擊斃命沒什么意思,就得叫他驚慌失措地瞎撞一會兒,待會嘗起來才有滋味?!?/br> “二哥多嘴多舌慣了,到手的羊都能飛,”周懷成笑道,“我是等不及了,就盼著我們小郡王趕緊滑倒,直接上去扒皮吃rou?!?/br> 一語成讖,周懷成話音剛落,就見蘭因果然因為躲避刺在自己身上的劍雨而滑倒在堅硬濕冷的地面,摔出去大老遠,并鏟起一層雪蓋在弱體上,整個人都冷得瑟瑟發抖。幾人見狀便都收了劍,喜不自勝地跑上去,見蘭因身上已經衣不蔽體,只剩下些無用的布條在風中掛著搖曳,玉身已是顯現于前,毫無遮掩。 周懷成上前掐住蕭蘭因的脖子,冷笑道: “看到自己是什么下場了嗎?你不過一時僥幸,蒙對了霍蘭玲的策略,就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了嗎?一只亡國的狗罷了,你以為你易姓為蕭,那蕭坤老賊就待你非親即故了嗎?你想都別想!你如今在我們大王身邊搖尾乞憐,真是叫我厭惡極了,我周懷成還真就看不慣你那賤樣。來,把腿給我分開?!?/br> 蕭蘭因抱著身體,緊閉雙腿,一面盯著周懷成冷笑道: “將軍豈是這等小人心腸,我不過得了一點點功就值得將軍嫉恨我至此,所以將軍今日才借口打獵來羞辱我嗎?將軍為何只指責小人而不反思自身?你們之前雖屢戰屢勝,但打法過于粗野無序,且個個剛愎自用,狂妄自大,所以才輸給了阿布征,將軍難道愚鈍至此,不知打仗不僅靠戰場上的廝殺,還得靠腦子,不懂兵法,不講謀略戰術,就是有再好的兵也是滿盤皆輸,一塌糊涂?!?/br> 周懷成一愣,很快便扶額笑道: “你還真是嘴比雞硬啊,沒看到自己眼下是什么情況?還敢跟我頂嘴?以為得了大王的無限榮寵呢!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br> 于是便不等那三人攔著,周懷成便率先扳過蘭因的頭顱上前咬破他凍得發紅的嘴唇,蘭因感到他的舌頭像蛆蟲一樣蠕動進自己口中,于是覺得整個嘴里都開始腐爛。他瑟縮抵抗的時候抓爛周懷成的臉,周懷成罵了句臟話便叫安瑾瑜他們上來幫忙壓著。那三人也已虎視眈眈良久,不知是誰拽過他的腰坐在胯間,冰冷的手指深入guntang的后庭中攪動,蘭因很快便在嗚咽中失了力氣,只聽見他們幾個輪番叫道: “這saoxue已經在我jiba上自己主動磨蹭呢,還嘴硬什么,哈哈哈哈哈!” “是他的xue非要來攆著吞我的jiba,可不是我的jiba上趕著cao他??!” “哎,擠一擠擠一擠,搶什么啊都?!?/br> “你們都讓開!” 周懷成的暴戾和獨占欲叫他每回都必要吃頭餐,于是他便一把推開哄鬧的其他三人,發狠將蘭因扭過身去摁倒在雪地上。解下的褲子暴露出青筋凸起的yinjing,那巨物狠狠抽在蘭因發紅的臀間,蘭因痛得在林中發出一聲驚人的慘叫,于是群鳥驚起四散逃離。 周懷成得意地磨蹭著xue口準備捅進去,一面道: “我們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郡王這就疼了?之前對我不恭不敬、忤逆我、使喚我的時候不是很清高孤傲目中無人嗎?嗯?是不是?蕭郡王?” 蘭因擦著眼淚,被他翻一個身過來,沖他笑道: “周將軍,你這樣對我,是不是因為曾經被你騎著壓著的男妓如今就要騎到你頭上來,你覺得害怕了?不安了?因為楊子絮更看重的是人是我而不是你,你覺得丟人了?失了面子了?不光彩了?那我告訴你,你害怕的都是對的,因為我,蕭蘭因,你就是再如何折騰我,哪怕是cao死我,楊子絮心里認定的那個能替他打江山平天下的人都是我不是你!你不過是個鄉野村夫一樣的愚莽之人,在我看來簡直是可有可無的鼠輩罷了。楊子絮不過是看在你們同出沐恩的情誼上可憐你,不如我一樣當面戳破你的暴戾后的自卑和無能罷了,不信,你試試看,你現在弄死我,你們大王若是知道了會怎樣?他是站你,還是站我?” 周懷成沒想到蕭蘭因已然落入他手中還能如此狂妄自大,如此目無尊卑出言不遜,且字字戳中他的痛處,他周懷成平生從未經歷如此強勁的、赤裸裸的羞辱,在眾人面前仿佛被扒光的不是蕭蘭因而是他周懷成。一時間不覺大為光火,血涌腦門,于是伸手狠狠給了蕭蘭因一耳光,打得他耳膜出血。 “你們幾個又在干什么?” 一聲呵斥震天響,嚇得四人都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周懷成起身回頭,見是楊子絮快步走來,他看見四人一起欺負蘭因的景象,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陰沉。他一把拽開周懷城將蘭因從地上扶起,見他身上破爛赤裸,于是將自己的寒衣卸下把他整個身體嚴實地裹起來。又怒視那四人,安瑾瑜遲燕飛他們三個見楊子絮真的動了氣,都低著頭不做聲,唯獨周懷城還不以為意,邊吹口哨便提褲子,楊子絮見他不當回事,又見蘭因耳中滲血,于是幾乎是火冒三丈地賞了周懷成一個耳光回去,直扇裂了他的嘴角,扇得他醒了大半。 “本王看你是被酒rou吃迷了神志!本王平日就是太縱容你們!看看你們都在我眼皮底下干些什么惡心事!一個個哪兒像個沐恩的將軍!簡直連豬狗都不如!每人罰俸三個月,都給我滾回去反??!” 蘭因被楊子絮的衣服裹著,不能起身,楊子絮便蹲身將他輕輕一抱,兜在懷里,踏雪而去。 周懷城臉上被蘭因撓完又被楊梓絮掌摑,火辣辣地疼,于是惡狠狠地踢一腳雪,咬牙切齒地咒罵不止,那狠勁兒像是要把牙都嚼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