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金屬觸手纏遍全身,連手指都無法動彈(半人半機械觸手人外!!受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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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倫納德在邊疆已經呆了兩年有余,甚至在和海勒互通心意確定關系之后,兩人便在邊疆、士兵們的見證和祝福下舉辦了一個簡陋卻溫馨的婚禮,度過了兩天兩夜的甜蜜洞房。 等到再下床時,倫納德只覺得腰酸腿軟,仿佛整個人被榨干了一樣。再看海勒,神采奕奕仿佛還能再戰三百回合,活脫脫一個吸人精氣的妖精。 倫納德面無表情的把視線從海勒對著他刻意扭動的rou臀上移開,才不承認自己嫉妒了。 兩年過去,道格拉斯依然毫無蹤跡,所有人都默認他死在了太空中成為了太空垃圾。就連倫納德,在甜蜜戀情的侵蝕下,也將那時的不安當做了自己對于曾經那么強大的星盜卻因一個雄子功虧一簣所造成的落差感。 這天他因實在受不了海勒一得空便求歡的過度索求,直接搶了路過雌子巡邏的任務,穿上了輕便的防護服就獨自跑出了營地。 等到營地的入口消失在了地平線上,倫納德這才緩緩放慢了速度,將輪椅調到了步行的速度上。 他臉上因海勒直白而熱烈的話語燃起的熱意隨著他逐漸冷靜下來慢慢的消減了下去,他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在海勒的過度寵愛下太過放縱自我了,槍林彈雨中也不會退縮的元帥竟然會做出這種類似于逃跑的行為。 他的體質今時不同于往日,這樣貿貿然獨自一人跑出安全的營地實在是過于不理智了。 然后他又想,怎么可能有人會突破邊疆的防線降落到地表而不被發現蹤跡呢,他還是很信任帝國的技術的。 本來雌子巡邏的任務就不是為了防備敵人,而是為了避免邊疆還有遺留的原住民。 剛想到這里,倫納德就眼尖的瞥見遠處一抹紫色的身影——各種稀奇古怪的膚色是這里的原住民在輻射下長期生活的獨有特征。 倫納德不疑有他,加快了速度趕到那位‘原住民’身后幾米處,而后為了避免驚嚇到原住民,放緩了速度。 他一邊慢慢靠近,一邊溫聲詢問:“你好,你沒有接收到帝國的......是你!” 那‘原住民’隨著倫納德的話語慢慢的轉過身,熟悉而陌生的面孔讓倫納德瞳孔一縮,反應極為迅速的按在扶手上的按鈕便準備逃離。 然而他的速度到底比不上一個高階雌子的速度,指尖幾只泛著銀色冷光有手腕粗細的機械觸手飛馳而來,在半空中劃出虛影,極快的將倫納德的雙手雙腳束縛在輪椅上,而后兩只纏在倫納德手臂上的觸手蜿蜒向前,頭部分成五根指頭粗細的小觸手插進倫納德指縫中將倫納德的手掌抬起,無法觸碰到扶手上的按鈕。 “道格拉斯!你沒有死?!” 倫納德奮力的掙扎了幾下,手指伸直卻完全觸碰不到求救的按鈕,他微抿著唇,臉色有些發白,對于道格拉斯還活著這件事,既驚訝又不覺得意外。 道格拉斯輕笑著,雙腳解除擬態化成觸手在地上蠕動著慢慢來到倫納德面前,而束縛住倫納德的觸手正是由他左手所化。 他伸出唯一未曾被改造過的右手,捏著倫納德的下巴,微微抬起,身子前傾慢慢貼了上去:“想不到吧,元帥大人~我從地獄里面爬回來見你了~” 他這么說,卻是十分形象。 畢竟他現在的樣子,和惡魔沒有什么區別:暗紫色的皮膚下面流動的青色血脈清晰可見,一半機械構造的臉頰連接著血rou構造的另一半。一半是屬于人類的俊美臉頰,墨綠色的瞳孔明亮如昔;一半是屬于金屬的冰冷構造,和時不時閃過綠色冷芒的仿真眼珠,兩相組合在一起,竟產生一種詭異的美感。 他的全身上下,唯有右手是完完全全的血rou肢體,就連他的心臟,也為了能夠給替代了左手和雙腳的觸手供能而被主人置換成了機械心臟。機械心臟運作發出的微亮,透過薄薄的胸脯清晰可見。 倫納德眸光微閃,強做冷靜,觀察著幾年未見道格拉斯如今全新的模樣:“你來到邊疆多久了?” 道格拉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有些自得:“兩年多了~” 倫納德瞳孔微縮,卻并不意外。道格拉斯這身怪異的皮膚,正是長久沒有防護暴露在邊疆的磁場下才造成的。 令他驚悚的是,道格拉斯話中的意思,竟是他剛從伯格手中逃脫,便逃到邊疆安頓了下來,而他拖著重傷的身體——雙腿、左手包括半張臉全部在戰斗中,或是在逃脫過程中遭受無法挽回的創傷,逃過邊疆的防護,就這么在他們眼皮子低下養了兩年的傷! 見到倫納德因自己漏出的沒有遮掩的驚詫表情,道格拉斯只覺分外愉悅,為了活下去怎么樣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著用唯一的右手從礦石里面摳出材料的狼狽痛苦,似乎也沒有那么讓人憤恨了。 他順著自己的心意將臉貼在了倫納德臉上,忽的臉色一變,埋頭在倫納德肩頭深嗅了幾下,而后沉著臉,一下扯開了倫納德的衣領。 倫納德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道格拉斯粗暴的動作讓他無法克制的憶起快要被他遺忘的曾經的不堪。他有些驚恐,面色微變,冷斥道:“道格拉斯!住手!” 道格拉斯扯開他的衣領后并沒有再動作,只是臉陰沉沉的,墨綠色的雙眸中翻滾著令人驚駭的濃重情緒,直勾勾的盯著倫納德的鎖骨處。 不知為何,被道格拉斯仿佛鎖定了一般盯著,倫納德心中不祥的預感愈演愈烈。 他心中驚異,自己鎖骨上有什么引得道格拉斯情緒急轉直下? 他鎖骨上只不過是海勒強制留下的愛痕......而已。 倫納德遲鈍的意識到,道格拉斯是因為他身上別的雌子留下的痕跡而生氣,是雌子可笑的占有欲嗎? 還不待他細想,道格拉斯好似終于回過神一般,陰惻惻笑著,狠狠地捏著倫納德的下巴重重的抬起,低頭以一種俯視的視角愉悅的欣賞著倫納德臉上因他粗暴的動作漏出的異樣表情。 “元帥大人沒了腺體和孕囊,便自甘墮落的和雌子攪合在一起了?身上這么重的雌子信息素味道,你們是怎么幾天幾夜的深入結合在一起的?嗯?” “經歷了那么多雌子服侍的元帥大人,一個雌子怎么能滿足得了你呢?您在邊疆,沒少趁著職位之便勾搭手下把您當做雄子使用吧~那些打心眼地崇敬您的雌子們該是怎樣吃驚于元帥大人yin蕩的真面目,一邊開心的把您按倒肆意艸干呢?” 防護服不僅有隔離外部輻射的作用,也能很好的將倫納德身上屬于海勒的信息素鎖在他的身上。然而防護服形成的小磁場雖然能夠隔絕無形之物,卻不能阻攔有形之物,所以道格拉斯直到將臉貼在了倫納德臉上,才嗅到幾分異樣。 倫納德因道格拉斯極具侮辱性質的惡意猜測變了臉色,他氣的呼吸不穩,眼中射出冷芒,咬牙艱難道:“閉嘴,道格拉斯,你以為誰都和你們一樣嗎?惡心,卑劣!” 道格拉斯應該因為倫納德痛苦的表情而覺得歡愉的,但是對上倫納德冰冷的視線,不知為何,他的機械心臟竟然微微抽痛了一下,明明機械是不應該有難過這種情感的。 他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很快便被濃黑的情緒所覆蓋,從來通透的墨綠色在此時顯得有些渾濁,他笑著:“是啊,我惡心!” “我卑劣!” “我下賤!” 他一字一頓的說著,下身的觸手隨著他的話語一下一下的將倫納德全身的衣物撕成碎片。 隨著倫納德冷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他身上被防護服阻攔的屬于海勒的濃重雌子信息素擴散開來,同時獨屬于邊疆的惡劣磁場也開始灼燒著倫納德的肌膚。 身上是被輻射侵蝕產生的灼熱痛感,然而比這他更難以忍受的是,隨著道格拉斯目光所至,爬至倫納德全身的冰冷的機械觸手。 “不,你不能!道格拉斯!住手!” 倫納德打著寒顫,每一根觸手爬過的肌膚都顫巍巍的立起了雞皮疙瘩。 金屬制作的觸手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一節一節伸縮的邊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它帶給敏感肌膚的不是粗糙的感覺,而是仿佛冷血蛇類游過般的冰冷滑順。 隨著道格拉斯下身的所有觸手將倫納德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遮蓋住,道格拉斯的上半身也隨之貼近了倫納德,他的右手壓在倫納德的腦后,無視他的抗拒,直接咬到了他覬覦已久的薄唇上。 “唔!不唔~” 倫納德瞳孔巨顫,唇上先是一陣刺痛,而后又被柔軟的舌頭輕輕地舔了下。 他緊抿著唇,卻被道格拉斯強制捏著兩鄂痛的張開嘴,而后便是兇猛的入侵。 帶著別的雌性濃重信息素的口舌在口中蠻橫的攪拌著,舔著他敏感的上下顎,舔著他脆弱的舌根,而后糾纏著他的舌頭令他無法抗拒的隨之一同縮回到道格拉斯口中,被迫的與道格拉斯的舌頭在他的口中共舞。 旺盛分泌的涎水沒有機會被吞咽下去,從兩人唇縫間涓涓溢出,在陽光下泛著yin靡的水光。 “唔~額嗯~” 倫納德呼吸不穩,在道格拉斯富有技術的深吻下幾欲窒息。 明明他已經失去了感知信息素的能力,卻好似能感覺到鼻翼和口中盡數充滿了屬于道格拉斯的幾乎令他窒息的信息素。 他的指尖微顫,連他的每一根手指都被從道格拉斯身上分化出來的細小觸手牢牢纏住,而后便是仿佛無休止的蠕動瘙癢。 他被觸手覆蓋的全身都泛著類似的瘙癢快感,是和道格拉斯的深吻完全不同的遲緩的近乎溫柔的屬于金屬觸手的怪異撫摸。 忽的他身子巨顫,緊貼著他的道格拉斯自然察覺到了他的變化,眼中閃過笑意。 倫納德唯一露在外面的臉上泛著薄紅,帶著一絲難掩的羞意。他艱難地在道格拉斯的入侵下從口中溢出幾聲破碎的呻吟:“不唔~住手~不要~” 在他胸口的觸手從外側向中間纏繞變緊,幾乎要將他柔軟的rufang并攏在一起,不知何時已經硬起的深黑rutou更是只差一指的距離便能貼在一起。 從胸口傳來酸脹的疼痛感,然而觸手尤不滿足,從頂部張開一個帶有細小鋸齒的槽口,猛地一下咬在了倫納德的rutou上,開始轉動著向外拉扯。 深色的乳暈被鋸齒磨得微微發腫,看起來格外凄慘,而被觸手咬住看不到的乳尖更是遭受著非人的折磨,觸手的管道中好似有萬千細小的絨毛一樣不停的瘙癢著倫納德的乳尖。 在小小的rutou上卻是兩種完全相悖的難耐感覺,疼痛和瘙癢一同涌來,折磨的倫納德呼吸粗重,而隨著他胸脯的起伏,被緊縛的雙乳又是另一種異樣感覺了。 道格拉斯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嘴,在兩人的唇間有被拉成細絲的半透明的白濁,被道格拉斯一一舔去。 倫納德雙唇微微張開,蒼白的薄唇被吻得微微紅腫。他艱難地吐息著,每一次喘息后臉上的紅暈都好似更深了一分。 他泛著濕意的水藍色眼中偶爾閃過幾分迷茫,眉頭微蹙,我見猶憐。 “不要~放開~好難受唔啊~” 道格拉斯微微笑著,扶正了倫納德的臉,正對上他的雙眼。 倫納德無力的任由道格拉斯動作,直到目光落到道格拉斯那只異于常人的仿真瞳孔中后,呼吸一窒,面露驚恐:“不!” 道格拉斯的眼中赫然正是倫納德在快感下早已挺立的jiba的影像! 倫納德心中驚惶,目光卻好被道格拉斯控制著定在他眼中。 倫納德早該知道,道格拉斯不在一開始用觸手褻玩他的jiba,便是有更令人難堪的對待在后面等著他。 果然,隨著鏡頭慢慢轉移,在倫納德粗大的jiba愈發的清晰之下,道格拉斯被重重觸手包圍著的蠕動著不停的滴著yin水的rouxue在鏡頭中也顯露出來。 倫納德猜到道格拉斯要做什么了,臉上的鎮定一片片破碎,他驚恐地搖著頭:“不,你不能!” 然而即便他的頭怎樣擺動,目光都不能離開道格拉斯眼中投影半分。 他清楚地看到鏡頭中那個蠕動著的泛著yin靡水光的rouxue慢慢的下墜,然后怎樣貪婪地含住了他硬挺的jiba,和視覺上的刺激一同到來的是身上的快感。 敏感的guitou被柔軟的rouxue含住的快感從未如此的鮮明刺激過! “不!停下唔啊~” 倫納德眼中被快感激出水光,好似在啜泣一樣喘息著。 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并非一加一那么簡單,親眼見證著屬于雌子的yin蕩后xue是怎么吞吃下他因快感而違背心理勃起硬挺的jiba,他的身體敏感的好似只能接受到快感一般,整個人就像是欲海中脆弱的一葉扁舟,很快就被狂風暴雨般的快感打翻,完全陷入了欲望的深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