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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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終于結束了,張哲瀚在粉絲熱情的擁護下回了酒店,本來在高強度工作的連軸轉下他已經感到格外疲憊,現下回到酒店只想好好休息,本該是這樣,但是張哲瀚一閉上眼確是白天直播的畫面回放,自從山河令殺青之后他與龔俊的聯系寥寥無幾,本該默默淡去的關系卻又因為工作而不得不重新鮮活起來, 在他輾轉反側的時候,房門被敲響。 張哲瀚嘀咕著難道是助理有事情還沒交代完畢,打開房門后沒想到外面站著的確是一個帶著墨鏡身型高大全副武裝的可疑人士。 張哲瀚翻了個白眼,心想蠢貨。 他本能反應的迅速把門關上,卻被那人的手猛的抓住,捂住口鼻后硬拽入房間中。 龔俊從背后抱住張哲瀚,鼻尖觸碰到了脖頸,灼熱的氣息從衣領潛入,仿佛順著血管潛入身體,連毛孔都感到戰肅。 “張老師” 龔俊細細的呢喃,張哲瀚清楚的感受到龔俊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在自己脖頸上,細碎的親吻密密落下,“這貨又搞什么幺蛾子”張哲瀚心想,盡管大腦發出了拒絕的警告,可他的喉嚨卻漏出了一聲破碎的呻吟,在衣服外徘徊的手掌掀開衛衣探上腰部,順著腹肌的紋理輕輕的摩挲,熱浪順著皮rou傳達到全身,指腹輕輕的按壓,骨頭與肌rou,愛意與情欲,張哲瀚無意識的挺直了身體,輕輕的顫抖著,不經意,他看到了龔俊通紅的臉和懵懂的狗狗眼,可如此純真眼神的主人卻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他的喉結。 “龔老師,是喝多了?” 龔俊聽到張哲瀚帶著嘲弄的問話,沒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與張哲瀚的舌頭進行糾纏,口涎順著嘴角留下,張哲瀚想要掙脫卻被緊緊困在厚實的臂膀里。 “不是” 張哲瀚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那句不是實在太輕,像是一聲嘆息,與龔俊平時的大咧咧完全聯系不上。 “我想你了”龔俊悶悶的說 這人在說什么?張哲瀚甚至覺得一時沒有理解,這人,像只鴕鳥一樣逃避自己的情愫卻又在自己剪掉長發結束花期后說出這樣曖昧的話? 沒給他太多反映的時間,他被屁股后面輕輕磨蹭的硬物扯回了神,明明隔著幾層布料,卻仿佛貼近著皮rou,龔俊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經鼓起的一包上。 “張老師,給我摸摸吧” 龔俊暗啞的聲音拉的老長,帶出纏綿的尾音,給空氣中平添了幾分色氣,張哲瀚模糊的想,算了,都是男人,爽到我也不虧,于是便隨他握住自己的手描摹著龔俊的輪廓,這玩意我也有,為什么他的卻這么燙手,這么硬挺,張哲瀚的腦袋不合時宜的冒出奇怪的想法,手卻跟隨著本能做著撫慰的動作。 龔俊已經不能再滿足手掌的溫度,他的幾把已經硬到快要爆炸,迫切的叫囂著要去到更柔軟潮濕的地方,他將張哲瀚推到床上,扯下張哲瀚的內褲,然后仔細的欣賞著這具成熟男人的rou體,飽滿緊實的屁股,被肌rou均勻包裹著的雙腿,并不纖細卻有力的腳踝,他輕輕的吻上了張哲瀚的膝蓋甚至帶著一點憐愛,奇怪的是,張哲瀚明明已經手術過了四五年,本應不會再痛的膝蓋此刻卻仿佛被小針不輕不重的扎著。 龔俊用舌頭不輕不重的舔舐著身下的rou體,隨后頭一埋用嘴包裹住了張哲瀚的蘑菇頭,被koujiao,被一個男人koujiao,原始的欲望和征服感讓張哲瀚幾乎瞬間就感受到滅頂的快感,不到一會就射了,白濁悉數進了龔俊的嘴里。龔俊有點懵,隨后喉頭一吞本能的咽了下去,懵懂的狗狗眼看著張哲瀚透著一點天真,好像在控訴他,張哲瀚想笑,卻一下子被疼痛給硬收了回去,龔俊用他的幾把張哲瀚的壞心眼給報復了回來。 “龔.....俊。。。。。。你輕.....”點字被淹沒在了破碎的呻吟中。 龔俊的幾把已經開始有力的發起進攻,勁瘦的腰藏著無窮的力量,重重的嵌入張哲瀚體內,他勾起張哲瀚的臉旁與他深深的接吻,粘膩的水漬聲嘖嘖作響,張哲瀚此時仿佛被從水里撈出,他的汗液順著交合的地方滑入黑暗。 他控制不住的發出呻吟,想讓身后的狗子慢點,龔俊卻仿若沒有聽見,這個緊致潮濕的地方已經讓他沒辦法思考別的事情,他只知道他想進的更深,想把身下的人插爛,想在他身體的最深處爆發。 張哲瀚的腰被龔俊的手牢牢按壓住以一個更深的姿勢承受著身后的抽插,每一下都重重的頂了進去,感受著龔俊的形狀與熱度,和小腹若有若無的凸起。 “張老師如果是個女人,每天被我這樣草下去,要懷孕了吧” 龔俊把玩著他的的rutou,用力擠壓著他的胸肌,發出似乎帶著惡意的嘲笑。 “到時候你這對奶子,怕是要溢奶了吧” 張哲瀚被龔俊的話語激的又氣又急,漲紅著臉想要反駁,甚至感到委屈,眼里掛上了生理性的淚水,洇紅了他的眼尾,竟讓這個成熟的男人透出幾分脆弱易碎的美。 挺俏的guitou不再只是單純的抽插,而是以不同的角度或輕或緩的戳刺,龔俊在找張哲瀚的敏感點,在這潮熱的洞中,尋找著這個男人最脆弱卻又能讓他獲得極樂的軟rou,就在某個剎那,張哲瀚的瞳孔一瞬間渙散,手指緊抓著被單蹦出了青筋,發出了高亢的呻吟,緊接著龔俊開始沖著這塊軟rou猛烈的沖刺,整根幾把沒入張哲瀚的xue中,囊袋啪啪地擊打著他的臀rou,每一下都精準的頂到那里,仿佛要將它頂爛,頂熟。 張哲瀚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字句,好像暴風雨中紙糊的小船,只能任激烈的暴風讓自己壞掉與大海同歸于盡。 他被猛烈地快感沖刷著,已經無法再承受,身體甭成了一道筆直的弦,只感到腦中一片空白,世界上只有身后的這個激烈cao干他的人,在到達高潮的一瞬間,他哭喊著對背后的男人說出了告白—— “龔俊,龔俊,我喜歡你,老子喜歡你” 龔俊聽到后動作更為猛烈,幾把將肛口cao的褶皺全部舒展開,滲出絲絲縷縷的液體,他只想讓自己與這具身體的主人永遠契合在一起,在幾十下猛烈的沖刺后他將jingye全部灌入了張哲瀚體內,終于,這場激烈的性事結束了。 張哲瀚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快感和情感的遺留讓他沒辦法抽離,發出細碎地哽咽,龔俊有點心疼與無奈,從他身體里緩緩退出,輕輕的哄起來身下被欺負過了頭的人。 “我錯啦,但誰讓你一直躲著我呢” “明明,是你躲著我,說好的,演唱會,也沒有來” 張哲瀚一想到演唱會只覺得更加委屈,眼淚更控制不住,明明滿心期待的等著他來,想讓自己漫溢的心意得到同樣充滿愛的回復,可是那天環顧了四周卻也沒看到想見的人,他黯然的想著,他愛的人在熒幕里,不在現實中。 龔俊如果頭上有耳朵此刻肯定是耷拉了下來,這是一只垂喪的狗子。 “因為,你明明喜歡的不是我,買斷你4個月的是溫客行,不是龔俊” “你是溫客行的阿絮,卻不是龔俊的張哲瀚” 張哲瀚簡直氣結無語,甚至發出一聲哭嗝,這時候只想扒開這只金毛犬的腦袋看看,他到底在糾結什么,每一個演員在演戲的時候都將自己代入了角色,表演出了自己人格中與角色相類似的一面,難道出了戲,與他玩笑的不是龔俊,給他煲湯,給他帶蘋果的不是龔???龔俊和溫客行是兩個全然無關系的個體? “你這個蠢狗!” “我已經不是阿絮,張哲瀚,喜歡的是,龔俊” 張哲瀚把臉埋在了被子里,發出悶悶的聲音,天知道他此刻的臉好像被煮熟的基圍蝦,不敢讓龔俊看到,龔俊的眼睛卻亮了起來,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又歡快的搖了起來,重新成為了快樂的狗子。 “你說的是真的?說的是真的?再說一遍~” 龔俊緊緊的抱住了張哲瀚,這個讓他心里纏綿悱惻,卻又只能強迫自己理智的男人,盡管他們的想要在愛萌芽時斬斷它,但是幸好,不是幸好我還沒有特別喜歡你,而是幸好我勇敢的面對了你,盡管愛隔山海,但是只要雙向奔赴,那么所有的苦難都只是幸福的考驗,山海也皆可平。 第二天,眾人發現張哲瀚身后跟了一只傻笑開花的金毛狗,殷勤到沒眼看,看著不斷冒著傻氣的龔俊,張哲瀚只能翻個白眼說一句:娘了個腿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