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H】晨起干炮用手把臟逼cao到潮噴再插入,直接cao到上下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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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發生的太過倉促,眼前的這具軀體年輕漂亮,動起來的時候活力四射,勾的人胯下發硬,就算是免費送上門的也須細品,溫楚儀還沒有仔細嘗過他的味道。 林魚微喘,黑汪汪的眼珠亂轉,“要干什么?” 他的手抵在溫楚儀結實的胸膛上,仿佛指尖要被燙傷,下一秒就很快地拿走。 隨即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十指交纏著舉過頭頂。溫楚儀居高臨下地看著男孩的臉,明明在笑,眼神卻讓林魚渾身不適。 林魚害怕地避過他的眼睛,只是足尖還勾在男人小腿上。 溫楚儀俯下身子舔吻男孩修長的脖頸,舌尖留下道道曖昧的水痕,手指插進林魚濕潤的xue道里草草擴張。 他的敏感點很淺,不用伸進去很長,光是兩個指節,就足夠讓年輕人的rou逼興奮。 顯然手上技術很好,溫楚儀只用兩根手指,就輕易讓林魚像過電一樣顫抖,不禁讓人很有成就感。 強烈又直接的快感漫上脊髓,很舒服,林魚想要男人從他身上下去,手腕搭在男人肩膀上,用力地抓肩頭肌rou,溫楚儀被他掐出五個坑,卻并沒在乎。 空氣里俱是情欲的味道,指節抽出來的時候帶著幾縷粘稠的液體,溫楚儀故意叫他,“小婊子,看看你,流了好多水?!?/br> 晨間陽光耀眼,林魚匆匆一眼,就看見那兩根手指一分開,拉出細細的弧形的銀絲。 溫楚儀羞辱他,“知不知道,你下面好臟?!?/br> 右邊的腿根上還有昨夜射進去的精斑,干涸了,十分明顯地凝固在細嫩的皮rou上。 林魚無措地扭過頭,糾結于稱呼,“楚叔叔……別叫我這個…” “不承認?”溫楚儀并沒有急著插入他,而是再度分開他的腿,手指伸進嫩紅的濕逼里,一進去,周圍的軟rou像作戰的士兵一樣強硬排擠他。 食指中指長長地插在里面,干燥的大拇指抵在年輕人發育齊全的陰蒂上,“小臟逼……”他呼了口氣,動作由緩到快。 指尖戳在敏感處,林魚渾身發熱,軟得像一灘春水。 性交的感覺太強,按他貧瘠的性經驗,幾乎分辨不出手指和男人yinjing的區別,他被溫楚儀的手指戳弄的一聳一聳的,忍不住嗚嗚咽咽地叫。 小腹處的肌rou規律抽搐,他掙扎的像一條上岸的魚,瘋狂扭曲身體想逃開下體里作亂的手指,那手指卻像海蛇一樣,怎么都甩不開。 汁水四溢,他聽到啪啪啪的響聲,是男人的指根撞在逼口的聲音。林魚討厭這種感覺。 溫楚儀用手撞他,“還說自己不是臟逼,被手cao就能流這么多yin水,狗洞里都比你干凈?!?/br> “嗯…我…我不是臟,…快,叔叔讓我去……”黏人的話語支離破碎地從唇間溢出來,下體發酸發麻的感覺像是飄在云端,林魚帶著哭腔求饒,粉嫩的舌尖不受控制地抖動,臉上紅云滿布,雙唇已被咬出深深的牙印。 按在陰蒂上的拇指稍一用力,下面的xue口就緊縮一下,像他口不隨心的主人。 “嗯……嗯嗯嗯唔——”隨著一記深頂,林魚臀部高高拱起,yindao深處噴出一股熱液,澆在溫楚儀手指上。 他高潮了,用他最不恥的身體器官。 林魚粗喘著平息,深呼吸的幅度,讓胸膛上小巧玲瓏的乳rou漾開惑人的弧度。 他的思緒有一瞬間是空白的,還呆楞的時候,溫楚儀分開他的腿,扶著腫脹粗長的yinjing,熟練地分開大yinchun,插進高潮后的xue道。 女xue里緊致異常,不過潤滑太過充分,剛一進去,就像是回到母親溫暖潮濕的懷抱里。 “啊…好難受,叔叔……不要cao我了好不好?!绷拄~擰眉,雙眼緊閉,他躺在男人胯下迎接溫楚儀輕輕的抽送。 高潮過后的身體尤其敏感,根本碰不得, 何況是那么粗長的物件,這樣被當作女人玩弄已經很狼狽,他怕再被男人像昨天一樣頂到宮口,會真被cao尿。 溫楚儀顯然爽到了,照顧著年輕人的體面,jiba插在xue里輕柔地攪,一邊愉悅的低頭,親他那對可憐的小奶子,“想要什么?繼續被叔叔插,叔叔都給你好不好?” 林魚眼睛發亮,卻忽略了溫楚儀深色的眼瞳。 rutou被舔的高高翹起,xue里隨著老男人的節奏夾那根rou具,兩人糾纏在一起幾乎扭成麻花。 不過林魚也知道床弟之諾做不得真,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他故作矜持,“叔叔,我什么也不要……” 一邊否認,一邊挺了挺腰把硬得發脹的奶頭往男人嘴里喂,同時又夾緊女逼,像是用下面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濕吻。 溫楚儀用舌尖都逗弄那稚嫩的小東西,將那點嫩紅吐出來又含進去,左邊明顯比右邊腫大了一圈,連乳暈都帶著誘人的水漬。 “錢不要,房子車子也不要……”溫楚儀猛地往里一記深頂,“是要叔叔的心?” 一下子搗到xue心,林魚呀了一聲,頂弄的那根東西愈加深入,層層推開xue內的軟rou,插進他身體的最里面。 聽到那句話,林魚險些笑出來,小腹規律地收縮,臉上卻不敢露出笑,他怕老男人看出來他的嘲笑。 至于他要什么……必然是有所求的。 林魚是家里獨子,又生的玉雪可愛,從小備受父母長輩恩寵,卻不是林父唯一的兒子。 人有錢之后總會變壞,林父發家后在外邊亂七八糟的私生子女多的數不過來。 “林魚,你不小了,從小家里慣著你,你想要什么家里沒給你買?該是你為爸爸,為咱們老林家付出的時候了!” 句句字字,言猶在耳。 生意場上縱橫多年的父母,終于要用他來換物了。 無論他在學校多么不可一世,拋去富貴家庭給他的光環,十七歲的年紀里,能拿出來衡量價值的,竟然只有他的rou體。 林魚氣極,濕紅著雙眼,暴躁的像個獅子,瘋狂砸家里的東西,“你那么能,你自己去陪他睡??!再說,你外邊那么多兒子女兒,讓他們去!他們不是一直很想進咱們家嗎?你憑什么,憑什么讓我去?” 家里傭人都躲著不敢出來,林母在一旁抹眼淚,生怕二人打起來。 林父怒道,“我養的你!”一字一句,生恩養恩,四個字輕易就將林魚擊垮。 林父見他不說話,像是取得勝利,耀武揚威道,“別忘了,你那些照片,還在我手里?!?/br> 那些照片……林魚捂住耳朵,他不敢去想那些照片如果曝光了會有什么后果。 想起肖衛冬的臉,林魚更加痛苦,他環顧四周,只感覺從小住到大的房子如此陌生,巨大又模糊的水晶吊燈離他遙遠的像是隔了一萬光年。 他看到林母的臉,一向端莊大方的女人哭的很慘,白凈的手帕拭去淚水,她說,“沒事的孩子,你就是……就陪老板睡一覺。反正……反正你總要跟人睡覺的,跟誰睡不一樣呢?!?/br> 林魚幾近崩潰,勉力坐在沙發上,安靜了片刻, 他想跟林父談談照片的事,卻聽林母又說,“……男人都喜歡純的,柚柚,你去的話,一定能……” 接下來的話,像是深埋在記憶里打了馬賽克的電影橋段,林魚記不起來了。 林父缺的是一筆天文數字,多到林魚甚至想,如果把他的DNA改成溫楚儀的,說是林母當年偷精,林魚拿著檢測報告偷偷做他兒子,會不會更快一點。 有錢人都很摳門,就算是陪他睡一次,躺在身下挨cao,自己又不用出力,不管怎么說,也不能給他那么多錢吧……林魚恨恨想。 仿佛察覺到林魚思緒漫無飄渺,溫楚儀剛開始caoxue的動作還很克制,現在已經大開大合地弄他,碩大的yinjing整根抽出再整根送進去,極盡用力地在年輕人嫩紅的私處鞭撻,下下都捅在xue心深處的嫩rou。 手掌撫過光裸的肌膚,性欲高漲的男人打開林魚的雙腿,粗長的分身把那方roudong填滿,甚至女xue口處的大小yinchun都被拉扯得變形。 光禿禿的陰阜高挺,迎接男人的大力cao干,里面軟嫩的血rou像是長了小嘴,一下一下親昵地吸附著xue內縱橫的巨炮。 林魚的身體從沒有經受過這么美妙的性體驗,咬著手指不讓自己發出更多羞人的聲音,內心矛盾,恨不得立馬丟下清純人設,老老實實做個放蕩yin娃。 yin靡的水聲在閣樓里響起,溫楚儀沒有輕易放過他,而是舉著他的腿,惡趣味地湊近,在耳邊低喘著,“臟逼被jibajian吐水了,爽不爽?” 這老男人,人到中年就不會體力不支嗎? 林魚羞的拿手擋臉,偷偷爽得吐舌頭,“嗯…叔叔好會干……插的好舒服”。 溫楚儀被他的動作逗笑了,胯下一陣極速的拍打。 “啊啊啊啊——不行了,叔叔慢……”林魚被他cao的后背不斷在床單上摩擦,雙乳隨著身體的動作在空中甩動,xue里被cao的快感,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達到頂峰的一刻,咬著指節,yindao里一陣痙攣,又抽搐著身體潮噴在男人guitou上。 溫楚儀下腹一跳,知道被絞得快到了,深深插在宮口,掐著林魚的胯骨射在最深處。 林魚不受控制地抖,潮噴完后下體依舊在規律收縮,但那根jiba還插在里面,正往外退的時候,溫楚儀又仗著器大,壓著林魚在里面飛快地頂弄宮口。 這下徹底失控,林魚“呃啊啊啊——”地亂叫,雙眼上翻,小jiba蔫噠噠的吐出一股股白濁,有的甚至蹭在溫楚儀腹肌上。 “更臟了?!睖爻x抽出yinjing,欣賞男孩那副高潮的樣子,“壞孩子,沒有被cao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