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個晚上吧，蘇晟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感到一陣陣眩暈，酒吧的音樂震耳欲聾，蘇晟被灌下肚的那幾杯酒搞得一陣陣想吐，他想要買份紅糖燒餅嘗嘗，但是他一摸口袋，明白自己只能吃白糖的了，因為紅糖比白糖貴了五毛錢。

    是他的運氣不好，老伯早就收攤走人了，只剩下淡淡的燈光一直在原地徘徊，他運氣還是可以的，畢竟壞了一個月的路燈總算是修好了。蘇晟搖搖晃晃回到了自己家里，照常喊了一句我回來了，假裝有人在里面等著自己。只要喊得聲音足夠柔和，說不定真的會有人應和。

    他踉踉蹌蹌砸在破破爛爛的沙發上面，這是他親自從垃圾桶旁邊拖回來的，經過細心的擦拭縫補可以用著，也只是可以用著。他很餓，但是他無法攝取食物，蘇晟閉上眼睛想要趕緊睡覺，現在是凌晨一點半，他要在五點半之前趕到學校去上早自習，如果不睡覺的話，他怕自己扛不住。

    現在是高考倒計時一百天，距離他的十八歲生日也只有一百零三天了。

    蘇晟其實一直在幻想著，幻想著燈光，在他疲倦地推開門的時候沙發上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男人說著對不起啊小晟這么多年苦了你了，他會哭，會用力去打那個男人，然后氣喘吁吁地喊出父親……

    很賤吧，但是蘇晟真的很希望啊……他也在期待有人會愛他啊……

    蘇晟一直是個缺愛的小孩。

    他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下身撕裂一樣的痛苦讓他所有的幻境都消失了，蘇晟動了動掙出青紫的手腕，他隨手穿上床頭四散的衣物，腿間有惡心黏膩的液體滑下來，他想吐，但是蘇晟還是先穿好了衣服，三步并兩步來到了蘇明濤的房間，惡狠狠揪住他的衣領然后一拳打了上去：“禽獸！變態！你去死！你去死！”

    “大早上的，蘇醫生這么大火啊?！碧K明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抹了一把自己被打出鼻血的鼻子：“放開我，蘇醫生?！?/br>
    “你還算個人嗎蘇明濤！”蘇晟整個人氣到顫抖，他哆嗦著嘴唇整個人快要爆裂了一樣，他從桌子上面摸起蘇明濤的鋼筆咬掉筆帽打算捅進蘇明濤的眼睛結束了這個人渣的生命，這股狠勁讓蘇明濤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昨天晚上即使是快要被cao到暈厥了一樣掙扎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血脈僨張啊……

    這種咬掉筆帽的狠勁還是很可愛的，但是不要亂叫亂咬才是好孩子，好孩子都是管教出來的：“蘇醫生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后行，你要不要看點錄像？”

    蘇晟一下子僵住了。

    蘇明濤從容不迫地打開了對面墻上的電視機，一聲高昂嘹亮的慘叫傳來：“啊啊啊啊啊放開我！”蘇晟僵直著不敢回頭，他不想看，但是慘叫聲水聲羞辱聲毒蛇一樣往他耳朵里面鉆著：“婊子松一點，你快要把我夾死了！”啪！是手拍打臀部的聲音，蘇晟聽見了自己的哭聲，他被扯著頭發拉起來親吻，啾咕啾咕的水聲讓他臉色慘白，鋼筆一下子砸在了地上，筆頭砸在地上一下子摔彎了。

    “你說那個叫蘇春天的小女孩要是看見她爸爸做這種事，會有多么不可思議的表情呢？她會不會很傷心呢？爸爸原來是做這種事情的人啊，你說你的同事們要是看見了，會不會很驚訝，誒呀，蘇晟醫生居然是靠賣屁股才爬到這個位置的嗎？還有你的同學，你的朋友，他們會怎么想呢？會不會看著你的表情打飛機呢？這段影片傳到同志網站上面，能掙不少錢吧……”

    蘇晟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血都涼了，他什么都聽不見了，只覺得一陣陣天旋地轉，依依，依依，他想著，我該怎么辦？依依，我該怎么辦？

    依依只是看著他，在光里面看著他，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依依，我不想上學了?！彼莻€時候抱著林依依坐在學校的石板上，低著頭哼出一句：“我快瘋了，我上不下去了?！?/br>
    “可以哭出來的?！币酪乐皇潜ё∷念^：“在我這里可以哭出來的?！?/br>
    依依，除了你的懷抱里，還有哪里是可以落淚的呢？

    我快要崩潰了啊依依……我要死了，我要瘋了，依依，依依我要不行了……我會瘋的，我會死的，我真的快不行了，依依，救救我，救救我依依……救救我……

    “所以說，蘇醫生你要怎么做呢？”

    “我要怎么做呢？”他癡傻了一樣重復著，電視機里面的男人還在哀哀的叫著掙扎著，手腕磕在床頭上發出很大的聲音，他聽見了尖叫，還有一遍遍地哭喊：“不可以不可以！會死的……一定會死的……”

    一定會死的啊……

    “很簡單，做我的乖狗狗，小晟啊，我會告訴你具體怎么做的?，F在給你的朋友你的小姑娘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你要多待一會，明白了嗎？”蘇明濤晃晃遙控器，畫面定格在他面色潮紅一片狼藉的時候。蘇晟機械地接過電話筒，顫抖著輸入電話號碼：“喂，春天我是爸爸?！?/br>
    “爸爸……現在是周末誒?！碧K春天看起來還沒睡醒，她抱著電話筒哼哼唧唧著：“爸爸是要回來了嗎？”

    “爸爸這里出了點事，要多待一會，你把話筒給黃叔叔，我有話要跟他說?！碧K晟說著，蘇明濤朝他晃晃遙控器示意他不要?；ㄕ?。

    “黃銘林，春天就交給你了，我一時半會回不去了，可能得呆上一段時間……我沒事，有點感冒而已，我真沒事，春天晚上要喝熱牛奶不喝她睡不著覺，她喜歡亂扔玩具這種事一定要讓她改過來，你一定要記得……我真的沒事，好了就這樣吧?！碧K晟掛了電話，一副壞掉了的表情，蘇明濤滿意地笑著，還沒發號施令，蘇晟就一下子撲過來掐住了他的脖子：“我先殺了你再刪了視頻，我寧愿坐牢也要殺了你這個人渣！”

    “咳……你大可以一試……咳咳……我怎么可能只錄一份視頻還傻乎乎拿給你看？你可以進監獄，你會被關進那些……雞jian犯的牢房里面，看著他們……爭前恐后地脫掉褲子排著隊等著cao你，那些人會試試看能不能兩根，三根jiba一起cao你，那些黑人白人，那些歐洲人亞洲人，殺人犯雞jian犯戀童癖都會一起cao你……你可能連槍子都來不及吃就被活活雞jian而死……”

    蘇晟的喉嚨里面迸出了野獸一樣瀕死的哀鳴，他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惡魔……”

    “那你就是惡魔的孩子?！碧K明濤毫不客氣地推開蘇晟，蘇晟像是被人抽去了骨頭一樣癱坐在地上，蘇明濤坐在辦公椅上，拉開了褲拉鏈：“乖孩子，來接受獎勵吧，如果不要獎勵的話，也有棍子等著你?！?/br>
    蘇晟只是看著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現在，把衣服脫了，爬過來，屁股撅起來像狗一樣爬過來，然后舔，明白嗎？”蘇明濤很耐心地向狗狗解釋道：“現在你就是我的狗了，在我厭煩之前，好好享受吧?！?/br>
    蘇晟遲疑著，慢慢解開了自己第一個紐扣，蘇明濤并沒有強迫他，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去撕扯蘇晟的衣服發反而是一種解脫，他就是要讓蘇晟自己碾碎自己的尊嚴。

    蘇晟把襯衫脫下來的時候已經麻木了，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這個時候什么都不應該想，因為想什么都是對那種事那個人的侮辱。但是蘇晟再一次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林依依，他的亡妻，他的愛人。

    他至今都忘不了依依和他洞房花燭夜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的依依漂亮的像是畫一樣，僅僅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就情不自禁地紅了臉：“交給你了，我不管了！”她像是賭氣一樣說著，接著就含著笑去看他……

    依依，依依……蘇晟絕望地閉上眼，昨天晚上沒有清理出來的液體此刻順著腿根向下流淌，他慢慢脫掉褲子，剛剛想要脫下自己匆匆忙忙穿好的皮鞋時蘇明濤制止了：“鞋就不用了，你也很想要吧，后面都流出水來了?！?/br>
    “別說了?！碧K晟閉上眼咬緊牙，他慢慢跪下，卻沒有向前爬。蘇明濤不滿于他的拖拖拉拉，他在期望什么呢？嗯？超級英雄從天而降然后救他出去？別傻了。

    “好疼！不……不……”電視機里傳出來他的呻吟，蘇晟打了個哆嗦捂住耳朵：“停下！”

    “那就過來！”

    就這樣，蘇晟一點一點爬動著，幾步路的事卻好像要爬一輩子，不，不行……不能是一輩子他還有蘇春天，他還有自己的人生??！

    誰來救救我……

    蘇晟的身材真的很好，這是蘇明濤在昨天晚上的性交時就確定的事情，他皮膚白皙緊致，摸起來就像是在摸一塊溫潤的玉。蘇明濤就這么快樂地看著蘇晟用手捧住自己的yinjing，再張開嘴含住guitou，像是詢問一樣抬起眼看著蘇明濤，老男人的yinjing帶著一股惡心的腥臭味，蘇明濤的恥毛就抵在他挺拔的鼻子上，他想要吐卻因為含住那根東西而強行忍住了不適。

    “像舔棒棒糖一樣，動動你的舌頭，收起牙，如果磕到了的話，你猜猜這份視頻會先出現在誰的面前？”

    蘇明濤也像是鼓勵一樣停住了電視，看著蘇晟屈辱的表情他異?？旄?，對于這個二十年間素未謀面的兒子他說不上是什么感情，對于那個第一任妻子他的感情也是異常扭曲。他不會后悔自己是這個孩子的父親，相反他還有些竊喜，如果他不是蘇晟的父親，蘇晟怎么可能忍受這些天的sao擾千里迢迢送上門來。他到底是太年輕，不知道世間的骯臟也不知道人心的下作。

    到底是個孩子啊，孩子不乖，就要立正挨打。

    蘇晟的嘴很小，在他和林依依談戀愛的時候林依依就不高興過：“別人都是男的嘴大女的嘴小，你怎么比我還小啊……”她用拳頭輕輕捅著蘇晟的胸膛：“我怪不好意思的?！?/br>
    所以他現在只能吞下guitou和一點點柱身，蘇晟賣力地舔弄著，壓下心底的那份惡心，蘇明濤的roubang很不聽話，一不小心就把他的腮幫子頂成一個小包子，他牙酸口痛，但是那根yinjing始終沒有硬起來的跡象：“小晟要一口氣全部吞下去哦?！碧K明濤突然發力，他扣住蘇晟的后腦沖刺幾下，喉頭被guitou頂弄的感覺讓蘇晟險些嘔吐出來，他拼命甩著頭想要吐出來，卻被蘇明濤死死扼制住一動不動等著侵犯。那種吸力和抗拒感刺激了蘇明濤，蘇晟恐懼地看著那根roubang在自己的嘴里越變越大，他感覺自己的下巴就要脫臼了，而自己的嘴也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這種感覺好極了，蘇明濤看著自己紫黑色的roubang在蘇晟涂了唇膏一樣嫣紅的嘴里進出著，盡管這個小狗的口活差得要死，但是好在蘇明濤是很大方的人，對于這樣的小狗應該鼓勵不是嗎？畢竟只有夸贊才能養出討人喜歡的小狗。

    他很慈悲地盡快射在了蘇晟的嘴里，看著這個不聽話的小狗想要吐出來他也沒有阻攔，任憑蘇晟把jingye吐在了地上，然后大力咳嗽了起來，他的眼睛上面掛著生理鹽水，憔悴的好像快要碎開的瓷娃娃一樣。蘇晟咳嗽著賣力喘著氣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剛剛他喘不上氣，蘇明濤的yinjing一直卡他嗓子眼，他喉頭的劇烈收縮反而刺激了他，那股腥臭的jingye射出的時候他大腦甚至當機了一下險些咽下去，看著地上那灘混著唾液的白濁，他只覺得一陣陣想吐和天旋地轉。

    “從現在開始你也不需要衣服了，沒有狗會穿衣服的，對吧？”蘇明濤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yinjing穿好褲子去那里拾起蘇晟的衣服，從上衣口袋中掏出打火機當著蘇晟的面燒掉：“好好順從然后讓我厭棄吧，在這之前記住自己的身份?！?/br>
    蘇晟什么都沒說，他只是死死攥緊了拳頭，像是恨不得撕碎了蘇明濤一般。蘇明濤喜歡這種狗，夠烈夠狠，才讓人有馴服的欲望。

    畢竟太聽話的狗狗難免讓人厭惡，只有征服才是最讓人快樂的不是嗎。他很期待這個狗狗變得聽話的一天。

    “從今天開始蘇醫生先消失一會吧，你就是我的賤狗，要自稱賤狗明白嗎？這里的所有人都是你的主人，沒有主人的允許不允許你站立，一直給我趴在地上跪好明白嗎？回答我?！?/br>
    “你什么時候才會厭棄我？”蘇晟抬起頭看著他。

    “主人并沒有允許你直視主人?！碧K明濤冷冷地說著：“你要違抗主人嗎？”

    蘇晟沒有說話，只是攥著拳低下了頭。

    “賤狗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碧K晟從牙縫間擠出幾個字。

    “自稱?！?/br>
    “賤狗明白了?！碧K晟的聲音簡直就是哼出來的一樣，他的臉紅著，像是要滴出血一樣。蘇明濤也沒有繼續難為他，幾步走到辦公桌后面從里面拿出來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項圈：“主人一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來帶上吧?！?/br>
    上面用黑筆龍飛鳳舞地寫著賤狗蘇晟，紅色的項圈像是火一樣灼燒著，蘇晟顫抖著伸出手接過，緩緩帶在自己的脖子上，這好像不是項圈，而是勒死人的繩索，帶上就是死，他會死，就這么痛苦地死去。

    好想瘋……好想死……蘇晟恍恍惚惚想著，瘋掉吧，瘋了就不用受這種折磨了……快點瘋掉吧……

    但是我瘋了，春天怎么辦？

    “爸爸！我想要新的娃娃！”小姑娘揪住他褲腳讓他保證道：“你不帶回來我會生氣，我再也不理爸爸了！”

    蘇春天已經四歲了，她就要上幼兒園了，她已經要變成大孩子了，她喜歡彈鋼琴喜歡音樂，她說自己以后要當音樂家，她說自己要給爸爸寫獨屬于爸爸的歌，她說……

    春天是個好孩子，他不想讓春天成為第二個自己。如果被不好的人收養，挨過的打比吃過的飯還多，遭受來自男人的惡意，長成枯葉一般的樣子……那樣的話，蘇晟真的晚死不能贖罪。

    我的小公主，我的親愛的，我的小鸚鵡……我的女兒……

    “不向主人道謝嗎？”蘇明濤用皮鞋挑起蘇晟的下巴，看著蘇晟失神的眼睛一陣陣快意，他喜歡看崩潰的蘇晟，這個看起來清冷孤傲的男人崩潰的樣子實在是可愛的很。

    “賤狗……謝謝主人……”蘇晟機械地喃喃著，他沒有瘋也沒有死，他要活下去，蘇明濤厭惡他，厭惡他他就能回去了。

    他會讓這個混賬付出代價的。

    “你既然這么喜歡那根鋼筆，就送給你好了，把它放進你的狗逼里面吧?！碧K明濤說著，把地上的鋼筆和筆帽踢給蘇晟：“快點塞進去，主人還要吃飯，沒時間陪你這只sao狗消磨時間?！?/br>
    蘇晟伸出手把筆帽扣在鋼筆上面，他用手攥著那根鍍金的鋼筆，顫抖著用右手觸碰那個昨天晚上就撕裂的xue口，僅僅是觸碰就讓人起了一身冷汗，他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吞納了蘇明濤的roubang，他只是伸出一根指頭就有血和jingye流出來，順著他的手指流到手掌，然后再滴落在地上。有了那些東西的潤滑他很容易就塞進去兩根手指，蘇晟毫無章法的擴張了幾下，慢慢地把鋼筆往里面塞著，腸rou蠕動著拒絕外來東西的進入，蘇晟覺得自己現在真的賤的像條狗，他居然真的在把那根玩意塞進自己的后xue，鋼筆已經在手里攥的溫熱了，蘇晟的xue口收縮著，很艱難地吃了進去，即便如此，鋼筆還是還是有一點露在外面，像根小尾巴，蘇晟死死咬住下唇，他已經嘗到了血腥味，蘇明濤玩味地看著他，想要看看這條狗能玩出什么花樣。蘇晟撇了他一眼，不需要蘇明濤的幫忙他一狠心坐了下去，然后緊緊閉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這樣yin賤的自己。

    但是下一刻，蘇明濤的一句話讓他暴起一拳打在蘇明濤臉上：“看著你的臉，偶爾也會想到你的母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