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ai照片被發到班群/社死現場/受受立志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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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梧從口袋里單手掏出手機,指紋解鎖后打開了攝像頭,還順便把前面的手電筒打開了,賀章涕淚橫流的臉被照亮,在燈光下顯得狼狽不堪。 “你不是很喜歡搶鏡頭嗎?現在鏡頭全都是你的了,好好表現知道嗎?”蒼梧猛地碾了碾腳下的roubang,賀章吃痛,低低地發出哀叫。 “看鏡頭!” 蒼梧的腳踩上了那張流淚的臉,鞋底沾的灰塵在那人臉上留下了一枚碩大的鞋印, “你現在的樣子真是夠悲慘可笑的,賀章?!?/br> 賀章的劉海被狠狠抓了起來,仰著頭把喉嚨暴露在鏡頭前。鏡頭一陣晃動,隨即蒼梧的臉出現了,那種陰厲狠毒的目光幾乎要迫得人渾身打冷戰,他張開了嘴唇,一口咬在賀章白皙的脖頸上,直咬得賀章脖間薄薄地滲出了血,留下一圈血痕。 賀章的身體被丟抹布一樣丟在地上,蒼梧狼一般地撲上去鎖住他的脖子,拖拽著把那人褲子全部扒了下來。賀章狗一樣被蒼梧騎在身上,嘴里一股腥澀的泥土味,頭上臉上都是灰塵,狼狽得像是在泥堆里打了個滾。 “他媽的,把屁股翹起來?!鄙n梧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強硬地掰開他的臀瓣,手指毫不客氣地摳挖著那柔軟狹小的甬道, “放松點,不然我怎么進去?娘的,那么sao還夾得這么緊,是想把我的手指夾斷?” “嗚嗚……”賀章的屁股上立刻浮起了鮮紅的巴掌印,襯著白皙的膚色顯得格外鮮明,蒼梧訓他的方式一如訓家里不聽話的小狗,這種折辱感和刺激感讓他不由得渾身發抖。 “媽的,就這么想被我強jian?大sao貨!”蒼梧把手機鏡頭湊近roudong, “都看仔細了,就是這里,這屁xue還一抽一抽的,”蒼梧隨手又甩了一巴掌,那菊xue猛然收縮,像是一朵花從開放到合攏, “看,從里面還往外冒yin水,真是sao得不行?!鄙n梧無情地摧毀著這人的自尊心,他把剛才的視頻遞在賀章眼皮底下, “賀章,你看到了么?你的屁股就是這么sao,你就這么饑渴?” 賀章羞得臉都紅了,他從未從這個角度看過自己的屁xue,可手機畫面又是如此清晰,他甚至能看見前面硬著的jiba往外冒著水,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進去了?!鄙n梧一下子挺身沒入,賀章的身體瞬間繃得緊緊的。他能感覺到菊xue已經被捅裂了,刺骨的疼痛從最隱秘的地方蔓延開來,他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無力地趴在地上喘息。 蒼梧把攝像頭對準了菊xue,剛才還干凈粉嫩的xue口此刻被撐得很大,roubang在xue口進出的時候帶出了里面的血水,混雜著腸液的樣子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蒼梧,慢點,求你了?!辟R章哀求道,那人的每一次抽插都在考驗著脆弱的腸壁,他真的有種自己的屁股都要被這人捅個對穿的錯覺。他能感受到那東西的灼熱碩大,被那硬物穿過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像是被鐵犁犁過的土地。蒼梧每一次緩緩的抽出都會把里面的腸rou翻出來,在攝像頭的照射下泛著一層黏膩的水光。 “就不?!鄙n梧回以冷淡殘酷的兩個字,反而加重了力氣抽插起來,他本就不是隱忍性情的人,而被壓抑了這么久,他的殘暴顯然比以前更甚。 而且,根據街頭的規矩,一旦自己的尊嚴被侵犯了,那么要么隱忍不發認慫,要么就以十倍百倍的代價讓人償付,就算那人再求饒都不能放棄,否則就會被周圍的同伴嘲笑,認為這樣的人不是干老大的料。 此時的蒼梧仿佛是沖出鐵籠子的老虎,之前的順服不再,身體內那股殘留的野性被激發了出來,對著天空發出怒吼。 然而蒼梧是在笑著,不但是在笑,還是在大笑,一邊笑一邊用力地cao著身下這人,rou體撞擊的水聲和笑聲混合在一起,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清晰。 手機早就掉落在一邊,歪斜的鏡頭中,少年把另一個少年按在身下猛cao,即使只能看見個大致的輪廓,也能分辨出那進出的東西有多么雄壯。 賀章暗暗后悔,他是想要知道這人的真面目,但是現在他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小看了這人的殘暴程度。 賀章雖然總是對學校里的同學搞惡作劇什么的,但本質上來說還只是小打小鬧,他哪里見到過街頭混混們的囂張跋扈,無法無天?再說,蒼梧也不是普通小混混,而是混出名堂的混混頭子,更加不是他這樣的好學生能承受得住的。 他意識到現在沒人能幫他,蒼梧更是已經醉透了,不管自己說什么他都是不會聽的。他雙手抓著地面,往前面爬去,想要從那人的魔爪中擺脫出來。 他的十指深深地嵌進了土地里,指甲縫里都充滿了泥沙。雖然他一向愛干凈,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他的屁股猛地往后面一撞,身體搖搖晃晃地摔在地上。 “這時候想起要逃了?”背后是蒼梧毫不留情的嘲諷,“你大可以逃逃看?!?/br> 蒼梧把沾滿泥土的手機撿起來,對著遠處奔跑的人影,邪笑著說, “現在,好戲開場了?!?/br> 蒼梧不疾不徐地跟了上去,前方的人影本來還跑得很快,卻因為不熟悉地形以及體力不支跑得越來越慢,身上的泥沙順著他的動作抖落下來,此時要是有人撞見他,一定會以為他是從哪里鉆出來的流浪漢。 賀章跑得磕磕絆絆,再加上屁股的傷痛更加限制了他的動作,每一次邁步邁得大了些屁股的隱秘處就疼得像是撕裂開來。他一個沒看見,被腳下的一塊石頭絆倒了。 膝蓋痛得要命,他抱著膝蓋躺在地上,瞳孔中的人影越來越近。 “你還挺能跑的,怎么不跑了?”蒼梧嘴角是平靜的笑意,可對賀章來說那笑容卻如同魔鬼一樣陰森。如果說他之前還對蒼梧有過色色的想法的話,此時那些想法全部煙消云散,屁股的疼痛還提醒著這人的殘暴。 他意識到自己真的闖了大禍了,他如自己所愿揭下來這人虛偽的假面,可是假面后的東西他卻應付不過來?,F在的他如同召喚出了梅菲斯特的浮士德,但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的蒼梧不是自己能應付得過來的。 雖然現在的蒼梧十分之符合他的胃口,可他真的害怕再做下去自己的小命怕是要去了半條,蒼梧zuoai的時候簡直像是一頭野獸,不管不顧地橫沖直撞。 蒼梧提拉著他的兩條腿,像是扛著獵物的獵人一樣順著原路返回。賀章的手無力地在地上劃拉,卻只是在身后留下了一道長長的抓痕。他胡亂地掙扎著,卻還是被拖著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衣服在剛才的掙扎中已經破爛骯臟,他仰面躺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那roubang再次塞進自己的下身。 猶自帶著血痕的手抓住了那人的胳膊,他輕聲哀求,聲音里有著說不出來的虛弱, “蒼梧,我錯了,你,你可以不可以輕一點?”這是他最后的妥協。 “你錯在哪里了?明明你什么錯都沒有嘛?!蹦侨溯p聲說,手機鏡頭對準兩人的結合處, “你這副屈辱的神情可真是美味啊,要不要我給你也發一張?” “不,不要?!辟R章的手胡亂地拍打著,可蒼梧用力的一頂讓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眼睜睜地看著蒼梧點擊圖片,分享,然后手指在班群上停留許久, 當他意識到那張圖片沒有被發給自己,而是被轉發到了班群之后,他發狂一樣捶著蒼梧的肩膀, “撤回去,給我撤回去!” 要是被班里同學知道了他居然在被一向膽小怕事的蒼梧強jian,那自己以后還怎么面對這些同學?就算他可以說自己是被強迫的,但是到那時候已經太晚了。 蒼梧把手機舉得高高的,仿佛那是一柄逗貓棒,而賀章就是被戲弄的貓。這樣過了幾秒,蒼梧說, “現在已經無法撤回了,對不起啊?!?/br> 然而這語氣中全無抱歉的意思,賀章都快哭了,紅彤彤的眼睛里淚眼汪汪,像是一只被欺負的小白兔。 一陣夜風吹來,蒼梧有些昏沉的頭有些清醒了一點,他也知道自己的報復也是時候該結束了,只是自己的roubang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算了,反正來都來了。蒼梧滿不在乎地想,然后用近乎哄騙的語氣貼在那人耳邊, “放心,接下來我會好好補償你的?!?/br> 然而被粗暴玩弄過的身體已經顫抖了起來,顯然是下意識地對蒼梧的roubang感到恐懼。在血液和體液的潤滑下,那東西進出的幅度和頻率也變大了,身體里的快感漸漸占了上風,賀章的腰也不自覺地擺動了起來, “嗯……哈…啊……” 兩人正在盡情交歡的時候,班級群里已經炸開了鍋,誰能想到學校男神居然和平平無奇小透明攪和在了一起,而且男神居然還是做受的那個? 有想象力豐富的同學已經腦補出兩人相愛相殺的畫面,甚至有人猜測兩個人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否則為什么男神挑誰不好,卻總是追著人家老實孩子蒼梧欺負? 蒼梧發泄過一回,這才喘著氣稍稍平靜了下來。賀章渾身被他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膝蓋的地方還滲出了血痕。賀章艱難地支撐著身體,卻還是倒了下去。 “沒事吧?”蒼梧伸手,示意賀章搭上自己的手,然而那人只是扭過頭去不看他顯然是生氣了。 也是,再怎么不記仇的人剛剛被這么折磨一通,也不會這么輕易就原諒他。 蒼梧于是故技重施,脫下衣服給這人披上,扛在身上就從側門離開了,他記起來自己手滑把照片放到班群里了,要是被那幫人知道不一定怎么拉著兩個人盤問呢。 蒼梧家的浴室里水氣升騰,浴室門外的少年有點不安地踱來踱去,浴室里的少年把自己全身泡在浴缸里,對外面傳來偶爾的問候置之不理。 屁股里一抽一抽的疼,這還是小事。更重要的是現在全班同學都知道他跟蒼梧做了,他還沒想到明天該怎么應對,更沒想好自己以后該怎么處理自己跟這人之間的關系。 “賀章,你身體還好吧?”那人的聲音聽起來假惺惺的,仿佛是黃鼠狼親切地問候雞一樣,賀章哼了一聲,又不愿意示弱。 “賀章?!蹦侨诉诉诉饲瞄T。 “別吵了?!辟R章無奈地說,知道自己這樣泡著也不是辦法。他慢吞吞地從浴缸里站起來,用大浴巾把自己包裹起來。 “他媽的,你居然還發群里,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人?”浴室門被打開,大片的水汽中站著的人紅著眼睛,一副被蹂躪的委屈樣子。 蒼梧摸了摸頭,他這時候已經酒醒了,剛才也看過手機上班群里各種懷疑和猜測了, “要不,你就和我交往吧?!?/br> 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也能堵住眾人的悠悠之口。 “我又不是女人,不需要你負責?!?/br> 賀章硬邦邦地說。 “那你想怎么辦?”蒼梧無辜攤手。 “你讓我上回來?!辟R章眼里冒出精光,“然后我也發群里,這樣我們就算扯平了?!?/br> 蒼梧笑得不動聲色, “行啊,但是得等你養好了傷口再說。不過,那時候我們之間的關系算什么?炮友么?” “我不管,我要上回來,哎呦?!辟R章捂著肚子,故意很大聲地說,然后慢慢鉆到了床里。忽然從能蹦會走的小年輕提前進入腰膝酸軟的老年,賀章的心里是崩潰的,但還要強撐著在這人面前維護自己最后的尊嚴,真是讓他很不好受。 此時從玄關傳來中年男人中氣十足的怒吼聲, “蒼梧!你給我出來!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賀章在被窩里抖了下,小聲說, “誰???” “我爸?!鄙n梧說,“托你的福,我今天有的受了?!?/br> “別冤枉人,我又沒強迫你?!辟R章大聲抗議。 蒼梧走到門邊,眸色深沉, “剛才在群里有人看見了,你把我的飲料換成了酒,再說,平時你欺負我的時候得意得很,現在也該讓你長記性了?!?/br> 蒼梧開門,外面走廊透過的燈光緩緩在他身后合上。外面傳來爭吵的聲音, “怎么你才畢業,立刻就原形畢露了?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 “爸爸,我也成年了,zuoai這種事情也很正常對吧?”隱約傳來蒼梧的聲音,只是聽得很不分明。 “誰讓你喜歡男生了?你知道現在外面的話多難聽嗎?說你強暴同學?!?/br> “那不是傳言,只是事實而已?!鄙n梧的聲音依舊平靜,只是話語里的內容只能是火上澆油。果然,男人立刻被氣到內傷, “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這時,臥室的門被打開,賀章一瘸一拐地站在門邊,臉色還是很蒼白, “叔叔,不是那樣的,我,我是自愿的?!?/br> “你,你居然還把人帶到家里?你在想什么?”男人一愣,對著蒼梧怒吼。 “爸爸,我們現在正在交往,”蒼梧不露痕跡地看向賀章,對他擠了擠眼睛, “對吧?” 賀章點點頭,男人礙于外人在場不好發作,一跺腳,拎著還站在玄關目瞪口呆的meimei就走, “女兒我們走,讓你哥哥自己呆著吧?!?/br> “爸爸,那個人是我哥的男朋友嗎?他不就是經常出現在哥哥相冊上的家伙么?”童音稚嫩卻字字句句直戳老父親的心。 “別胡說,小孩子別說那些有的沒得?!蹦腥撕莺莸氐闪藘鹤右谎?,表示這帳我以后再算,然后合上大門就走。 賀章沒吭聲,繼續一瘸一拐地朝著床走去,被后面趕上來的蒼梧一把扶住, “沒想到你還挺關心我的嘛,居然為我挺身而出?!?/br> “下不為例?!辟R章悶悶地說,心里也納悶為什么自己居然為這個可惡的人說話,明明這人怎樣根本不關自己的事。 他睡在床的一邊,那人睡在另一邊,半夜里他迷迷糊糊地覺得有人貼了過來, “喂,我們現在算是情侶了么?” “不是?!辟R章很干脆地回答,像是驅趕蒼蠅一樣揮手,想把這惱人的擾人清夢的家伙趕走。 “哦?!蹦侨藳]聲音了。就當賀章再次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那人又說話了, “那我們現在是什么呢?” “我是受害者,你是罪犯?!辟R章已經有了幾絲火氣,只是睡意如山,他沒空跟這人計較。 他嘆了口氣,等了一會兒,確認這人沒別的話了,這才放松精神,準備接著睡。 “屁股還疼嗎?”不安分的手探向他的后xue,他一下子就行了,怒視著這人的臉, “干嘛!” “我硬了嘛?!蹦侨嗽俅螖[出無辜的眼神,卻讓他恨得牙根癢癢。然而現在敵強我弱,他也不好發作。 “你自己弄?!痹趺雌綍r沒看出這人這么厚顏無恥? “幫幫忙?!蹦侨艘呀涀灶欁缘匕阉氖掷诉^去,放在了那根粗roubang上。 算了,就當自己不知道,賀章只能這樣安慰著自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