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驚喜(雪雪產乳/無明顯脹大只一小點奶汁/磺程度一般般)
兩人自離開大夏之后并未直往寧洲,海船時不時在各個小島上???。游山玩水、品味各地特色之外,聞人雪再不需要端著國師的高冷形象,開始展現完全真實的自我。這次,他偷偷搞到了一種“神藥”,據說可以讓男子泌乳。他準備給嬴烈一個甜蜜的驚喜! 而他之所以生出這種奇思妙想,源于三天前的早晨。他迷迷糊糊地醒來,下意識在嬴烈懷里蹭了蹭,不意聽見嬴烈輕抽一口冷氣。 聞人雪臉頰柔滑,蹭在胸口當然不會讓人痛,舒服還差不多——前提是,被蹭的地方沒有被某人吸破皮。夜間情熱,倒還沒有感覺,白天嬴烈是生生被蹭到痛醒的。他一睜眼,看見愛人一雙秋水似的美目滿懷愛意地凝視自己,本就舍不得說半句責怪,在這種目光下更是說不出話,反而把對方摟得更緊。直到聞人雪大早上地蹭蹭蹭又蹭到支棱,貼過嘴來,含住還要再吸。他不禁失色,訕訕道,“一會兒……還要穿衣服出門……” 聞人雪不明其意。他手在嬴烈脊背上撫摸,感受著那絲緞般細膩的觸感,心中愈動,小小雪已經微滲出黏液,貼在對方腿間摩擦,一副求愛撫求蹭蹭的架勢,舌頭舔上軟嫩的乳尖,輕輕一撥。 “嘶…” 嬴烈兩手捧住聞人雪埋在胸口的頭。聞人雪只得松口抬頭,目露疑惑,巴巴地問: “怎么啦?今天突然不愿給我吃了?” “不……我很愿……就是……” 嬴烈終于不能不直言:“它們都已經破了。你若再吸,我一會兒還得穿衣服……會蹭得痛……” 聞人雪大驚,低頭細看,這才注意到那兩點確實紅艷更勝以往,被他唾液一潤,有如玫瑰花苞凝露欲滴。 不由很是自責,他回想,都怪自己昨天欺負得太用力,牙齒也不經意用上,以至如此…抬眼見嬴烈正隨他目光一齊盯著自己胸口紅腫乳尖,長長的睫毛垂下,似乎委委屈屈,卻又舍不得說半點責怪他過分的話。 他心中怦然一動。他最受不了嬴烈因為寵他而展露的各種溫柔模樣,每每看見,心疼之余,jj就會很禽獸地支棱到不行。 “都怪我!我保證再不吃它們了!”他縮進被子里,握住嬴烈同樣有些興奮的性器,一邊舔嘬得滋嘖有聲,一邊含含糊糊道: “我換個地方……吃……就是——” “了”字尚未脫口,嬴烈已經掀了鍛被。伸臂把他抱上來,又顛倒了體位,“你別動,我來?!辟业皖^看他,紅暈滿頰,卻是眼含笑意,右手握住他的小小雪,在臀縫來回廝磨,“今天早上就罰你一下,罰你……兩只手都不許碰你自己,也不許碰我?!?/br> 想起那一日的銷魂體驗,聞人雪指尖在自己胸脯和兩枚乳粒上按揉,呼吸愈發急促,不僅為腦中艷情的畫面,也為這如同自慰的舉動。他一面喘著,手指按摩間性器已經勃起,濕滑的黏液自guitou淌下,大腿也忍不住輕輕夾弄。暗忖這藥膏是否也有催情的功效,他渾身發熱發軟,rutou酸癢酥麻,足弓緊繃,腳指頭時蜷時松,恨不得此刻就被嬴烈用手指拉扯著用力夾擠,揪扯一通才好……千辛萬苦地,總算是完成了最后一日的擦藥。只等過會兒纏綿之時,他胸口的妙處被對方發現。 嬴烈的確很快就發現了。怎么可能發現不了,聞人雪一直拉著他的手,在胸口兩顆尚未被他觸碰,就已經尖尖挺立的粉色奶頭上來回摩擦,口中溢出甘美的低吟。每當他手掌刻意施力磨過乳尖,聞人雪臀間緊絞著他性器的那只xue眼,便會用力地攣蹙蠕動,內壁變得越發guntang,不多時,他的手掌就感覺到了細微的濡濕。 “你……” 嬴烈輕輕捏了捏挺翹的rutou,一點潔白的汁水,自頂端翕張的嫩紅小孔里射出。他下意識地抹過那些白汁,送入口中,淡淡的鮮甜流過唇齒和咽喉,除卻奶味,更有種桃子似的清香,“…這個——” 驚喜之余,他本欲問,這個對聞人雪身體是否有害,隨即醒悟。若真是有害,聞人雪自不會用來叫他擔心,自己又何必在這種時候盡問些不通情趣的話來煞風景。 “這個好香……”他低頭,湊近聞人雪的胸口,伸出舌尖輕輕舔過rutou上沾的一點殘奶,“也好甜啊……我可以再吃些吧?” 聞人雪一雙汗濕的雪白長腿環住身上人腰肢,主動搖擺起臀部吞吐股間硬物,催促道: “就是給你這個傻子準備的,你說可以不可以啦、啊——” 胸前酸脹的奶頭被溫熱的口腔吮吸,快感自乳尖流淌到整個胸腹,流淌到四肢百骸,聞人雪腳尖繃直,口中忍不住呻吟。后xue也隨之更加yin癢,嘬著硬物絞纏不放,他自己胯間的器物更是挺立顫抖,晶瑩的黏液自頂端縷縷流淌。 嬴烈當然不愿辜負愛人一番美意。他下身頂撞著聞人雪體內敏感,雙手按摩著微微脹起的胸部,讓里面的汁水能充分噴出,舌尖一遍遍舔過張開的乳孔,將溢出的奶汁舔掉,也同時刺激著敏感的乳孔內壁。 汁水一開始是在聞人雪身軀顫動間小股小股地噴射,硬物在腸道內越發快速的進出,自它開始沖刺,聞人雪雙腿酥麻得再也環不住。嬴烈用手撈住他的腿,俯身去吻他秀麗含情的眉眼,性器對準已經微微腫燙的部位一次次高速磨過。聞人雪被cao得幾乎失聲,半張著嘴,涎液自嘴角滑落到枕面,臀部卻反抬高迎合硬物的沖擊,所有馥郁鮮甜的汁水,隨著聞人雪后xue的一次猛厲抽緊,盡數自那小孔里噴出,又被嬴烈細細地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