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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反?互攻】重生后吃掉老公在線閱讀 - 24、檢查前泬yd/之后雪雪臍橙/受方主導一次/最后攻方主導

24、檢查前泬yd/之后雪雪臍橙/受方主導一次/最后攻方主導

    “作為大夏的國師,我該褒獎你的勇敢,作為我個人,我該恭喜你,你保住了你自己和你手下那近千人…你帶著他們立下了這么大的功,彭召那個馬上就要倒霉的混蛋,就算我不來,他短期內也不好再找理由尋你們的麻煩……可你還記得三個月前,在國師府里,我叮囑過你什么話嗎——”

    聞人雪數著紗布上滲血的地方,一道、兩道、三道……尤其是橫在腰間的那一道,濃重的血紅很快就將紗布浸濕,“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笨蛋,我就該把你一直拴在我褲腰帶上!”

    他匆匆跑出營帳去叫軍醫。瞧見軍醫有些驚愣的目光,聞人雪忽地意識到自己現下也一副滿臉血痕的狼狽模樣。

    抬手隨便擦了擦,聞人雪問出心中的擔憂,“為什么他一直醒不過來?是那些半獸人…在箭簇上抹了什么毒藥嗎?”

    軍醫一面用潔凈的新紗布再次包扎,一面輕輕地搖頭,“沒有中毒的跡象?!庇謾z查片刻,尤其觀察了一些嬴烈眼球的顏色,他轉向聞人雪,露出一個安撫似的微笑,“國師大人不用太擔心了。應該是近期頻繁鏖戰,有些累著了,積壓已久的疲憊一次性爆發,這才昏迷得久些罷……”

    軍醫很快重新處理好傷口,走出了營帳。這次嬴烈腰間的紗布上沒有血色再沁出來,聞人雪坐上他躺得那張隨意支起的簡陋矮床,看著嬴烈被紗布遮掉了大半的臉。

    聞人雪知道嬴烈之前說“不會留疤”是真的,嬴烈的體質就是如此??刹粫舭?,不等于感覺不到痛,聞人雪在高坡上看見血從嬴烈腰間濺出,灑落在雪地上的時候,嬴烈在馬上的身形分明劇烈地搖晃了一下。之后他手中長刀劈斬的每一式依舊狠辣犀利,刀刀從沒有落空,每次都帶走一顆半獸人的頭顱,然而在他披散的滿是血污的頭發下——頭盔早就不知被各種武器削飛到哪里去了——他頸項上凸起的青筋越來越明顯,每次揮刀都伴隨著身體輕微的抽搐。聞人雪從沒想到嬴烈那樣美麗的一張臉上,也能顯露出堪稱扭曲獰厲的神態,連聞人雪都一時恍惚,有些認不出來那種模樣的對方。那個瞬間聞人雪前所未有地清楚意識到,即便身體素質是怎樣地異乎尋常,嬴烈能感覺到的疼痛,就如同任何一個普通士兵一樣,而嬴烈曾經對他承諾的那些,他每次回想只是覺得歡喜和感動的那些話……在他親眼目睹對方為之流血、為之在刀箭斧鉞中拼了命似的向前沖殺,所有縹緲無著的東西,在那一個瞬間,于他眼前驟然凝為了真實,他忽而明白了最初讓他不能吐槽對方的那股力量究竟是什么。

    他突然很想抬手摸摸嬴烈的臉,可惜那張臉上包了許多的紗布,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地摸了摸嬴烈裸露的頸間。隱隱跳躍著的脈動從指尖傳來,覺得安心的同時,聞人雪被那溫暖的觸感蠱惑,正要順著肩臂的線條一直摸下去,卻發現嬴烈的右手臂也像那張臉一般,裹滿了藥和棉紗,他只得無奈地放棄。

    真是個大傻子,他又想,如果每一次說話都這樣地當真,當真到要用一切的努力去兌現自己說過的話……這個人如果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那他一定是還沒有被世間的險惡之事毒打過,就像這個深山老林里出來的家伙,天真得像個笑話……

    正在聞人雪隔了紗布用目光描摹那張臉輪廓的時候,“笑話”忽而低聲呻吟了一下。

    從昏迷之中,嬴烈緩緩地睜開雙眼。卻是剛看清眼前的人,他雙眼就倏地睜大了。

    “阿雪……你、你怎么哭了?可是有誰欺負你了?”

    嬴烈本該驚喜于思念已久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只是聞人雪左右支棱的頭發、甚至好幾縷攪作一團的發梢,還有他通紅的漾溢水光的眼睛,乃至渾身的血腥味,都實在叫嬴烈半點不能高興,只有滿心的慌亂和擔憂。聞人雪卻是一邊抹眼睛一邊搖頭,并不說哭泣的原因,嬴烈只好自己開始瞎猜,“太子帶領的主力不會這么快到這里…莫不是阿雪你獨自偷跑出來,被太子知道,他……要責罰于你嗎?”

    聞人雪猛地俯身。他直接照著那張嗶嗶問話的嘴親了上去。

    慶幸于還好嬴烈下巴這一塊沒有受傷,聞人雪含住那兩片薄薄唇瓣的時候,嘗到了微苦的藥味,還有一縷咸澀的血腥。在他舌尖侵入的剎那,對方已然順從地開啟了齒列。聞人雪將藏在內里的那條軟舌勾挑入自己的嘴中,用力地吮吸,又用牙齒輕輕嚙咬濕嫩的舌尖,原本有些苦的藥味漸漸在他不斷地吸吮中變成了一種熟悉的甘甜,那是嬴烈本身的味道,聞人雪一邊更用力地舔吸,一邊在心里罵自己真是個混蛋啊,放任地享受著這個人全無保留的真心,自己一直不給回應也就罷了,還總想著從對方身上尋求安撫……

    他倏地松開被他含吻了許久的舌尖。直起身,他凝視著下方嬴烈的雙眼。到了真正面對這雙眼睛的時候,他發現在大夏萬人之上的國師這一身份掩蓋下,被對方含著灼熱的思念、又有些憂心的目光注視著的他自己,其實無比平凡,且貪婪,或許已經堪稱卑劣。

    “太子才沒有知道得這樣快,也沒誰敢欺負我。我哭……只是因為我恨我自己明白一些事情,明白得太晚了些——”

    嬴烈剛要問是什么事,聞人雪已經再次開口:

    “你……怪不怪我?你一定怪我了……三個月前,我說嫌你煩,把你從我府里趕了出去,那個時候,我讓你很難過吧?是我做錯……是我又蠢又膽小,害怕自己會管不住自己的心…是我可惡,還自私…是我對不起你……你怪我甚至怨恨我,也是應該的,你要怎么罰我,我都認的……”

    他知道自己的語氣有些急,甚至聲音里含著顫抖,可他控制不住,“我只是想,你能……能原諒我一次嗎……就一次……可以嗎?”

    “原諒你?”

    嬴烈怔了怔。其實他已經有點兒忘了三個月前具體的情形,只是記得聞人雪要他搬出去那個晚上,聞人雪因為穿著單衣在涼風中站立太久,染了風寒,直到他搬離國師府的時候也沒有好,叫他很是憂心了幾天,卻沒想到聞人雪會因為那時的事這樣責罵自己。

    “…那個時候,我的確有些難過?!?/br>
    聞人雪搭在棉被上的手猛然攥緊了。嬴烈自然注意到他的不安,將受傷較輕的左手從被子里伸出,覆上了聞人雪握成一團的、暴突出骨節的拳頭。他安撫般地揉了揉聞人雪的指骨,又在手背上輕輕拍了兩下,感覺到聞人雪手背的冰涼,他索性將那個捏緊的拳頭整個兒包進手心。

    “別掐自己掐這么緊。你莫不是擔心我不原諒,想著故意弄傷自己,好叫我心疼吧?”

    “不、不是!我……”

    聞人雪慌張地搖頭,他立刻松了拳,轉而緊緊地反握住嬴烈的左手。嬴烈看著聞人雪這模樣,忽而覺得對方現在很像他畫得其中一個Q版的阿雪,眉毛快要皺到一起,漆黑如墨的雙眼里盈著兩汪水,還滿是可憐巴巴的神情,是個很怕被爸爸mama拋棄的小寶寶模樣。若不是被紗布包成了這副做表情都難的德行,他或許會笑出聲音,再把這個突然萌化許多的阿雪抱在懷里親一親。

    “我想,被喜歡的人嫌棄了,換作任何一個有感情的人都會感到難過吧?我無法否認這點,可說到底,那個時候其實是我在單方面追求阿雪你……我說喜歡你,說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是在開玩笑,不是說說就算。那么就像我上戰場想取得戰功和地位、不再當個隨便就會被人抓到什么地方去的‘賤民’,我得忍受彭召的刁難,還得殺掉面前阻攔我的敵人一樣,想實現一個自己認認真真確定過的愿望,受些打擊,不是在所難免的嗎?被打擊之后難過同樣在所難免…可總在難過,甚至像你所說對你心懷怨恨,也應當么?”

    看見聞人雪聽他說“難過”乃至“怨恨”時,竟又開始咬自己的嘴唇,像是將要咬出血來似的用力,嬴烈索性掙出左手將棉被撩開,又拽住聞人雪,猛然發力一扯。

    聞人雪猝不及防地倒在身下人胸膛,正要因為怕壓住對方傷口撐起身子,卻被嬴烈受傷的右手按住。聞人雪怕嬴烈的傷口再次繃開,只得緊張中略帶享受地待在他溫暖的懷抱里,聽他接下來的話,只是原本宛如墜在懸崖邊的一顆心,已驀地變得安穩許多。

    “…我不曾那樣想過啊。我想我活著,只是要在各種讓人難過的事情里向前,要么就徹底地放棄,而我不愿放棄你,阿雪,我也從來沒有怪過你,至于原諒與否,就更不存在。不要再為那件事情責罵自己。如果你不信我,還繼續糾結下去,那么我想要讓你快樂和自由所做的這一切努力,就真的變成自我感動的笑話了。你忍心讓我變成那樣?”

    聞人雪一時說不出話。

    他只是在心里不斷想,不斷“罵”——

    天真鬼,大笨蛋,人渣遇得太少了的大傻瓜……他想,你這樣的傻瓜,早就已經是個笑話了。

    不過絕不是自我感動的笑話……

    “你讓我起來——”

    聞人雪知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多丟人,可還是那句話,他控制不住,“我的眼淚一直在流……要沁壞你的紗布了。別一會兒弄得你傷口疼…”

    嬴烈這次沒忍住笑。聞人雪紅著臉,在他的笑聲里扭過頭擦干了眼淚,這才想起路上惦記的另一件事情。

    只是原本想要借機吃一吃對方的打算早就消失,畢竟傻子都傷成這樣了……

    或許……

    他也可以在檢查完以后,換一種方法吃?

    暗自做出打算,聞人雪抬手祭出了他的星線,他故意將它們弄成纖細如絲的模樣,將它們纏在嬴烈身體的每一處重要關節上,與其說是纏,倒不如說是松松散散地搭在上面,反正他要的也不是束縛對方,“這個線你沒忘記吧?如果你弄斷了,我會很痛——”

    …個屁。

    嬴烈當然沒忘,也不知對方暗地里接下去的話。他只是有點疑惑,他觸覺依舊敏銳,所以能清楚地感覺他家阿雪的這些線……

    怎么好像比三個月前還要纖細許多?

    他看著聞人雪憔悴的臉色,忽而自己醒悟了——阿雪連夜一路奔波,精神肯定很疲乏,以至于連凝結星線的能力也被影響。心間憐意頓生,嬴烈想要抬手摸摸聞人雪有些臟亂的長發,然而手已經被線綁住,他不敢亂動,只好溫聲勸道:

    “阿雪,你想要做什么,就做好了,不必浪費你的精神制造這些線……你從來都沒有傷過我。我相信你,我不會反抗你的?!?/br>
    聞人雪最受不了他這縱容。心里暗罵這傻子臉都被遮住了,還要用聲音和話語勾得他jb變燙變硬,卻也沒因為嬴烈承諾不作反抗就撤下那些星線。他出去又弄了好些炭盆——從彭召的帳里——再回來圍著床放好,這才把嬴烈的被子邊一抬,整個人拱了進去。

    他把星線的光調到最亮,小心地拉下褲腰。右手食指抬起柔軟的囊袋,聞人雪一眼便瞧見他掛念許久的那兩瓣小年糕,白潤光滑依舊,絲毫不像噩夢里他隱約記得的那樣發紅發腫,正在他氣息噴吐間時不時輕顫,露出其間含著的嫣紅細縫。聞人雪喉嚨有些干,無名指倏一彈動,恰好觸在了中間那道有些濕有些熱的縫隙上。那里實在太軟,竟是被他輕微觸碰,就被戳出一個淺淺的凹陷,他的手指不由自主進一步劃入,兩瓣小年糕立刻像是許久不見他就陌生了一樣,害怕般微微瑟縮,卻反倒將杵進縫隙里的一點兒指尖柔軟地含住。

    指尖上下輕輕地撓動,聞人雪看見嬴烈腿根驟然緊繃。他心底發癢,更想要使壞,卻終究顧念著嬴烈身上那些傷,只是稍微撫弄了數個來回,便撤出了手指,以兩手指尖將外面的花瓣柔柔撥開,聞人雪將星線纏上了藏在內里的那顆嫩紅rou豆。

    線已經是聞人雪能調整到得最細??墒钱斁€頭一圈圈纏繞上凸起的小rou珠,再將整個部位嚴絲合縫地包裹時,嬴烈還是錯覺有蠶在沖著那處密密地吐絲,或者是比蠶絲更纖細柔軟的東西一點點將那里徹底含住,他呼吸驟然變得急促,受傷的腹部也開始不斷起伏。

    聞人雪感覺到了。他很快地結束了檢查,又在被子里問嬴烈,近日可有做什么異常的夢,或者卷入過什么奇怪的幻境之中?

    聽得嬴烈否認,聞人雪不由蹙起雙眉。他的小年糕里里外外都沒有任何被人虐待過的痕跡,也沒有在這兩天充血興奮過。

    ——難道,那只是針對他的幻術么……

    收回綁在陰蒂和爬在花瓣上所有的星線,他將花瓣間滲出來的些許晶瑩以舌尖細細地舔凈。而后再沒有yin玩這處,聞人雪啟口含住了上方嬴烈已有些興奮的性器,他盡力地克制住本能的針對異物的嘔吐感,將喉部徹底打開,以喉嚨深處宛如腸道亦或yindao那般的軟膩,以及細微緊韌之處的每一次蠕動收縮,柔柔伺弄著那根物事,舌尖則隨頭部輕微的晃動反復舔掃器物底部。又隨著吞吐的動作,他在拔出時含住頂端rou冠,像是對待糖果那樣吮吸,同時用舌尖搔刮每一處褶皺和縫隙。做著這樣的事,聞人雪心里沒有絲毫屈辱或者難受,且不說這不是他第一次含住對方的東西,他只要一想到這是嬴烈身體的一部分,不知為何,就像之前想要咬對方的腳趾一樣,他心中莫名地就會生出想要將之吞入口中…甚至咽下去——這只是一種形容,他才不會舍得把嬴烈真正吃掉——索性將其永遠含在身體里的沖動。

    這么想著,他也真的打算這么做了,“剛剛你說……我想要做什么,就做好了?”

    吐出了口中完全硬挺的物事,聞人雪喘著氣問。他忽地挺身,將被子徹底頂開,跪坐上嬴烈的腰,卻只是虛虛地挨著紗布,“這話,還作數吧?”

    “你…”

    嬴烈這會兒再不明白就是真的傻子了,他只是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有些簡陋的地方…當初他與聞人雪的第一次,也是在國師府暖融融的臥房、在很柔軟舒適的床上,“阿雪,你……怎么突然……我已經說了不怪你,你不必——”

    他沒說完的話被堵在了喉間,被聞人雪的一根細到不能再細的星線。聞人雪不愿再叫嬴烈亂猜原因來問他,其實他自己都說不出為什么要這樣,他只是想要任性一次,任性啊,不就是想做,便做了嗎?哪有那么多可以用來正正經經解釋的原因?非要解釋……

    “就是突然想吃你了。之前那種吃法,我已經吃過很多次,這一次…”他從懷里掏出之前出去時問軍醫拿的藥膏,一邊想這玩意又能潤滑又能治傷,一會兒就是出點血也不怕了,一邊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褲子,“…我想換新的吃法。各種都來一遍,才算徹徹底底地吃了啊?!?/br>
    摳出一坨半透明的綠色軟膏,聞人雪臉色幾乎要變得跟膏藥一樣奇異,這玩意……他第一時間去觀察嬴烈的眼神,沒有看出絲毫對這藥膏顏色的嫌棄,聞人雪心下略定,他咬著牙,將那綠瑩瑩的一坨“啪嘰”按上后xue,僵著手胡亂地涂抹幾下,就抬臀坐上了嬴烈腿間。

    “啊——”

    聞人雪發出慘叫。一陣劈裂般的痛自股間襲來,聞人雪錯覺自己的后面被撐得綻出道道蛛網般的裂紋,他伸手一摸,卻并沒有血,只是摸了滿手綠色黏糊的藥膏。嬴烈也扎實地痛了一下,他眼睜睜看聞人雪試圖用菊花暴力吞下他的器物,唇舌又不能動,早急得額角全是汗,恨不得把聞人雪從jj上拉下來照著屁股狠狠揍一頓,他看著聞人雪還在懵怔,像是不懂為什么會痛成這樣的臉,又有些悲傷地想,他跟阿雪在新時空,某種意義上的第一次,莫非要這般以兩敗俱傷的結果潦草而慘烈地收場了嗎……

    還好并沒有。聞人雪很快明白不是后面不適合承歡,是因為他潤滑太爛才會痛成這樣,他換了個會讓自己更有耐心也能更興奮的方式——他把同樣大的一坨綠瑩瑩油汪汪的藥膏糊在了嬴烈的那個上……

    然后他抬起臀,一手扶住對方被涂得黏糊濕膩的性器,將自己同樣綠油油的后xue入口對準那灼熱的器物。像是那熱度通過接觸的部位一直傳導而上一般,他感覺自己的脖子、臉頰和耳朵都變得越來越燙,一邊咽著唾沫,聞人雪用那傘狀的頭部淺淺地戳刺著自己已經從疼痛中平復、開始微微翕張的xue口,漸趨明顯的酸麻隨著兩廂揉擦,自交合處,一點點蔓延開來。

    一層層軟嘟嘟的褶皺,被硬熱的rou冠堅定而緩慢地撐開,又被緊隨其后的柱體徹底碾壓,磨擦,最終隨著器物入侵到底部,每一道褶皺都被抻成扁平的rou膜。聞人雪將頭扭到了一邊,他知道現在掌握主動權的是自己,可他剛剛不小心掃到他自己翹在下腹、正隨他動作不斷輕輕晃蕩的性器,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燒熟了,更不敢看嬴烈的眼睛,他怕看見對方眼中會有哪怕一點點輕蔑、或者戲謔般的眼神,其實他知道不可能,其實,他以前也并不很在乎別人怎樣看他……但現在,他只是從始至終扭著腦袋,只是努力地不要讓自己壓到嬴烈的傷口,小心翼翼、由慢漸快地在對方腰間起伏。捱過最初那種又脹又痛的破裂般的錯覺,緊隨其后的便是一種被按摩到最深處的酥麻,和體內被充分開發再填滿的充實感,在性器來回被腸rou吞吐的時候,聞人雪感覺到,腸壁上某一點被菇頭輕輕磨壓、再寸寸蹭過的時候,渾身會有股過電般的抽搐……他前面翹起的器官抖了抖,又一次被戳到了那個位置,這次是重重地被rou冠扎實碾過。

    “??!…唔啊…啊啊…”

    聞人雪已然抑制不住喉間的呻吟,就如同他抑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本能地渴求快感,他扭轉著腰肢,吞吃著嬴烈越來越灼燙脹硬的物事,讓腸道內那栗子般大小的部位,被逐漸變得巨大的器物一次次精準地碾著按摩,他感覺自己火熱的臉頰上,傳來滴滴冰涼的觸感,他又一次哭了,這次卻是生生爽哭的,身體漸漸地發酸發軟,他每次落得越來越重,跟嬴烈腰腹的傷口僅有一線之隔,每次也就吃得越來越深,最深處嫩嫩的生澀的褶皺也被充分摩擦,每一寸腸rou都被巨物上凸起的經絡好好地按壓到,滑膩的腸液讓那巨物磨弄腸rou磨得越發順滑,整個腸腔都像被cao開,變成一只光會吸jb的柔膩的rou套,而每次將巨物吃進xue眼,那飽滿圓潤的頂端都會隔著薄薄一層rou壁,對準他腺體所在的那處位置,隨他腰身落下這股越來越重的力道,頂端一次次狠狠地撞上、再用力地揉擦過,他腰身起伏漸疾,那戳磨的頻率也越快,他感覺那塊rou似乎都被一通又快又狠的摩擦,給干得變腫變大,像是再也平復不回去了……被cao到噴發的邊緣,聞人雪腰身徹底酸軟,最后死咬的一線清明讓他猛地翻身,沒有跌在嬴烈的身上,射出后他當然不會放著還未釋放的對方不管,其實他本想著要跟嬴烈一起……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和腰力。稍微喘了片刻,聞人雪趴伏過去,再次含住嬴烈的下體,這次也顧不得藥膏的顏色或是什么了,他心里熱,腦袋也熱,只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團熱而甜蜜的漿糊,他隨手徹底解開了嬴烈身上的束縛,暈暈地抬頭換了口氣,正要繼續用唇舌取悅著剛才給他歡愉的器物——

    視野里的物什不見了,他的腰肢被一雙手猛地握住。根本來不及反應,聞人雪只覺天地旋轉,下一刻已經被壓在了棉被里,眼前是嬴烈帶著傷口的臉。

    那些紗布被嬴烈汗水浸透,又不知什么時候被蹭掉了,而盡管帶著幾道刀傷,說實話,聞人雪驟然在迷離的高潮余韻中直視這張臉,恍惚只覺自己不在人間——也并非仙界——這樣的美,是蠱惑人心的妖魔才能擁有吧?那些血痕只是讓對方看上去更多了些詭譎而凌厲的艷色。他正要下意識地驚嘆,卻沒能再出口半個字,他尚且濕膩的xue口被熟悉的巨物頂住,接著便被狠狠破開!

    “啊啊——”

    他情不自禁咬住下唇,卻被嬴烈有些強硬地撬起牙關。舌頭被恣意地含住勾纏,聞人雪知道自己叫得越來越大聲,可他無法咽下自己喉間的叫聲,內里被急速地戳刺、被重重地碾擦,嬴烈顯然在之前那一番下已經對他敏感之處了然于心,每次都抵準了那點,以性器頂端又快又狠地磨過。聞人雪錯覺自己快被這般過于兇猛的cao干推到失禁邊緣,那根物什或雷霆般直搗xue心,將堆疊的腸rou一劈到底,或任意地變換角度沖刺而入,在軟膩的腸道內連搓帶擰,像是要把那些褶皺碾平碾爛,他身前那根性器連著又射了兩回,每次都是剛剛軟下,又被對準前列腺,生生地干到脹硬。隨挨cao的動作和節奏,那一直流淚的性器不受控制地搖晃,胡亂地啪啪拍打在腹肌上,還有好些體液糊在了嬴烈腰間的紗布上…終于在后xue又一次將巨物深深吞吃到底之后,感受到嬴烈似有拔出之意,聞人雪都不知自己哪里來的力氣,他擁住了嬴烈的腰背,迫使對方射在自己的腔體深處,同時他自己的器物也受到刺激般,顫動著射出一股股已有些稀薄的精水。聞人雪喘息著抬頭,望著嬴烈的雙眼,他忽地笑了,覺得這正是一個很好的時機,他現在提出那個想法,或許嬴烈不會忍心拒絕。

    “有一件事,我想問你同不同意…”

    就這一次,聞人雪暗暗地想,就算他借著床笫之間的情熱胡攪蠻纏,索性這一次地任性到底,“雖然暫時不能給你回應,但我——”

    想好的表白卻沒有成功吐露,在嬴烈驟然變作驚惶的目光里,極致的痛猛然席卷,聞人雪渾身劇顫。他想他現在的表情應該很是扭曲、或許臉也在隨著身體抽搐吧?所以嬴烈才會這樣看著他,可是他已經無力去開口安慰對方,他甚至連擠出笑容都無法做到。這一剎那,聞人雪似乎聽見了自己骨骼斷裂的輕響,同時又似乎聽見了自己心臟全無規則的搏動,像是一把生滿荊棘的巨錘在胸膛里胡亂地敲擊,越來越可怕的劇痛在體內擴散。

    “阿雪!阿雪!……”

    嬴烈呼喚他的聲音很快變得遙遠,視野也越來越窄,越來越暗,已經連撐開眼皮的力量都要失去…他忽地噴出大口的鮮血。而在最后一線光明里他依稀地看見,那些被他吐在地上的鮮紅的血液里,似乎夾雜著rou沫狀的暗色的碎塊。

    眼前徹底地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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