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含路人玩攻/超細觸手穿刺腺體/舔全身/爆炒/含后入體位
小七瞧見嬴烈手里的書已經在這一頁上停留很久了。 他將目光移動到嬴烈臉上,果然,又在發呆。這是今夜第三回,或許是白日里與國師大人發生了什么事情吧? 小七卻沒有提醒,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能稍微放縱一下自己,不需要再偽裝自己看向這個人的眼神。不同于小八私下對他說“像是半個哥哥那樣”的喜歡,從那一次聽聞人雪命令行事,結果發生了意外之后,他對嬴烈懷有的感情,就再也不跟小八一樣。其實他也沒有小八那么些兄弟姊妹,甚至連父親也沒有,只有個精神出了問題的母親,她時常因為發病打他,他不太懂對哥哥懷有的感情應該是哪一種,總歸不會是他這種—— 若說茶館那回,只是讓他對這位主子生出了不少好感,后來他跟小八主動放下警懼與嬴烈相處才逐漸發現,這個主子不是故作親切,他是真的每天吃飽睡好就很開心,他對他們態度溫和,只因為他自己的確在國師府的每一天都有不錯的心情。也不怪他們最初不解也不信,他們想這是國師大人看重的人,八成有些身份,又見嬴烈渾身皮膚潔凈如新雪,一定沒頂著日頭工作過,手掌也全沒有半點他們這般做活兒留下的疤痕,便猜測他與他們曾見得那些貴族子弟一樣,是個高高在上又不好伺候的人物。嬴烈的相貌也叫他們多少生出了一些距離感,他們如何能想到呢?那樣冷艷得幾乎不太像個真人的殼子,竟會包裹擁有如此熱度的靈魂。 光親切開朗,只是叫人喜歡,不至于讓小八說當作半個兄長看待,這位主子是真的像兄長一樣教了他們不少東西。先前嬴烈腿還不能動的時候,或許是瞧出他們看自己練習時眼中的羨慕,嬴烈會指點他們一些飛刺、飛刀之類的武器用法,又發現他倆會說故事但是識字不多,嬴烈就讓他們陪著一起認字練字,后來腿好了就開始教他們彎弓射箭、舞刀弄槍…他曾經問過嬴烈這么做的原因,嬴烈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他跟小八要在國師府待五年之久,嬴烈希望他們能在萬一的時候,擁有最起碼的抗敵能力,就算不為護主,五年之后他跟小八離開國師府,或許戰事已經開始很久了,在亂世里人命比草賤,沒有自保能力的那批往往死在最前頭,嬴烈不想他倆死那么早。 “至于叫你們一塊兒練字……” 他還記得他問這句話的時候,嬴烈雙眉緊鎖地盯了最新出爐的一張字,半晌,才放下紙,有些無奈地搖頭,“阿雪曾經告訴我,煩人的事情若是找幾個伙伴陪著一起做,就會變得不那么煩,我又見你們確實想學,索性叫上了你們??涩F在我親身體會過——” 往他寫好的那張字瞥了眼,嬴烈終究沒忍住,嘆息了一聲,“還不如我自己邊寫邊畫管用。你們這兩個伙伴,進步未免太快,倒是讓我更為確信自己沒有習字的天賦,練起字來也更為煩心了…” 說的是他們讓他更煩心,小七本該為這怨懟而害怕。只是嬴烈臉上雖有一點郁悶之意,抬頭望向他時,眼中卻分明是夸獎般的神情,叫他看得心里暖暖的,又有些輕飄,跟嬴烈在一起,他似乎也總會擁有很好的心情,他忽而又一次地有些羨慕國師大人了。再怎么說他也只是一個受嬴烈喜歡的仆從,有些規矩,他無論如何越不過去,可是國師大人,可以想跟嬴烈在一起多久就在一起多久,甚至,國師大人還可以肆意對眼前這人做任何想做的事…… 那一次,他懷著滿心的不解和緊張領了聞人雪的命令。走進臥房,他終于明白聞人雪說“不要害怕,他已經沒有辦法反抗”是什么意思。 他按照聞人雪吩咐的那樣,將嬴烈用紅綢綁好,雙腕吊高,而后望了望鏡子,他最初只是想抱住嬴烈,把神志昏沉的人調整成聞人雪要求的姿勢。 他跪在嬴烈背后,隔著一件單衣,左手按上了嬴烈的胸膛,右手摟住腰肢,收緊,往自己身體的方向拖了拖。卻也就是在摟緊嬴烈腰腹的一剎那,不可思議的溫暖和柔韌自手掌傳導而來,他心頭忽地一跳,沒有把手放開,反而在調整到合適位置后,將人摟抱得更緊。 蓋因秋冬時節衣物本就厚實,他又看多了嬴烈坐在輪椅上,僅靠臂力就輕而易舉地將硬弓拉滿,他印象里總覺得這人身材很是峻拔威武。直到這一刻,平日里那些距離都消失在他的右手,他才發現對方比他臆想中瘦削許多,尤其是腰,被他一只大手掌住了近半,然而每塊肌rou都緊實有力,也并不像一個養尊處優的嬌弱公子。 小七抬眸看向鏡子里雙瞳滿是瑩亮水光,視線卻毫無焦點的人,不受控制地,他左手隔著衣物,開始在嬴烈胸膛處緩慢地撫弄,右手則在腰側輕輕揉捏。 嬴烈就算做夢,也不會夢到平時張口閉口就愛陪小八聊歷史上那些傾城美人,或是國師府里漂亮小丫鬟的家伙,會趁人之危對他——一個自認除了被晉王坑出的地方之外,都純爺們到不能更純爺們的人——做下不該做的事。他全無所覺地靠在小七肩頭,隨上下兩只手褻玩力道的增加,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 此刻的小七,已如被邪異之物蠱惑了一般,他望著鏡中嬴烈被他摸得雙頰潮紅、神情迷離的模樣,腦中閃過平日里嬴烈或溫和、或贊許,或是悠閑調侃般的帶笑的臉,他忽而覺得心口處,似乎被什么東西輕輕地撓過。在這一刻,他可以肆意對待平日里不敢有半點輕侮、是需要他尊敬的主子,或者是會保護他、教導他的可靠如兄長般的存在…心中那點癢意像是落進油里的星火,忽地就燒了起來。他依舊不敢脫去嬴烈的衣物,左手卻漸漸移動,直到攫住左邊那處凸起的軟點。他以三指捏緊,先是拉扯兩下,再開始緩緩地揉搓。 不多時左邊這處就被他搓至完全硬挺,將衣物都略微頂起了。小七不知嬴烈體內的藥性除卻叫他神智昏沉,身體也敏感許多,只以為他是被聞人雪調教成了這副模樣。一顆心又熱,又緊張得砰砰亂跳,小七手往前探,捏著嬴烈嘴唇揉弄一下,“是不是國師每天夜里都來玩你?才把你玩得這么sao了?” 他當然沒有期待嬴烈清醒過來回答他,除非他想享年十八。手指在唇間深入,感受到了濡濕,他摩擦幾下,帶著一點水光將手指拔出,換到右邊的凸起開始挑弄。一陣揉捏之后,小七又格外在乳尖上摳弄了數回,摟在腰部的手也同時下滑,摸到嬴烈已經翹起的性器,用掌心覆住頂端菇頭摩擦。這般碾轉揉磨了數十下,感覺輕微的濕意透過布料滲到掌心,他左手食指摳刮乳尖的速度更快,右手轉為握住整根,上上下下地用力捋動。布料并不光滑,被碾在性器上磋磨,帶來的快感比rou與rou直接相貼更甚,胸前的乳孔也被摳得微微張開,嬌嫩的乳孔內壁也被指甲隔著布料狠狠摩擦。 “嗯…” 被小七越來越過分的調弄刺激到不堪忍耐,即便處在昏沉中,嬴烈還是蹙起了雙眉,自喉間溢出一聲低吟。 小七如遭電擊般立刻松手,他跌坐在地毯上,望著依舊被紅綢束縛成屈辱姿勢的人。嬴烈再沒有發出聲音,小七確認他并沒有醒,這才哆嗦著手幫嬴烈整理好了被他弄亂的衣物,又跪在嬴烈身后。他抬手摸上嬴烈的側臉,看著鏡中怔愣了好一會兒,直到嬴烈頰上潮紅稍褪,身體各處的反應也漸漸恢復到他剛進來的時候,小七才像是從剛才那中邪似的狀態中脫離,他做了幾次深呼吸,快步從臥房離去。 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間,小七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成眠,腦中不住想象著聞人雪進到臥房后會做的事。無論是他摸過的地方,還是沒有敢繼續碰的地方,聞人雪都可以隨便對待…… 國師大人…… 會用指甲掐他的胸嗎? 會用舌頭直接舔上去嗎? 會用到牙齒嗎?將那身細膩蒼白的皮rou咬出一個又一個深紅的齒痕,從喉結到腳踝,每一處都不放過。更過分下流一點,除去用手和嘴,國師看著正經又清冷,可是叫他趁著嬴烈失去神智把人綁成那種等待yin弄的模樣…… 國師大人,是否也會像小八偷摸講得些狎妓時的玩法那般,用腳趾夾住他上下幾處柔軟又敏感的部位用力拉扯,或是索性將腳都插進最私密的rouxue里,恣意地碾磨、抽插……對待一個失去神智的人,只要不留嚴重的傷口,怎么玩都可以吧?反正,他根本不會知道自己被怎樣玩弄了。 與純稚的外表不同,小七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怎么伺候人了,除去極會察言觀色討主子歡心——這也是聞人雪選了他的原因,他還非常擅長隱藏自己內心的念想和真實情緒。然而今晚嬴烈頗有些魂不守舍,他看著正在出神的嬴烈,心想,或許做些不過分的小動作,也并不會引起嬴烈疑心。再者嬴烈的腿好了,以后或許不再有輕易摸這個人身體的機會。 小七眸光倏忽閃動了一下,轉而低頭看向水盆里,嬴烈那雙被泡得微微發紅的腳。他忽地用有些心疼的語氣開口勸道: “今兒晚上您都已經在浴池里洗過半個時辰了,就算是沾上什么臟東西,也早就洗干凈了,何必再這樣折騰自己的身體?先前我手伸進去都嫌燙,您這么泡,泡得不疼么?” “我還好,我挺耐燙?!?/br> 聽小七問話,嬴烈將思緒從白日的事情中抽離,抬頭看向他。 小七有一雙水亮的圓眼睛,尾端下垂,面容又生得清秀可愛,這么巴巴望著人的時候有點像一只小狗。 ——大概是腐爛的、帶著黑血的丑東西見得太多,嬴烈很容易對完全相反的一類存在產生好感。最初聞人雪就是摸清了這一點,怎么說話打扮顯得討喜漂亮怎么來,沒多久嬴烈對他的印象就從“唱歌好聽、話很多,還有點逗的路人甲”,晉升到了“說話唱歌都很好聽,人更是不錯的隊友聞人雪”。 此刻面對小七那雙圓溜溜的狗狗眼,見他眼里依舊滿是疼惜和擔憂,嬴烈想了想,又多解釋一句,“你是直接碰這水所以覺得燙,我先前在浴池里洗過熱水了,現在這個溫度,完全受得了?!?/br> 雖說不覺得難受,嬴烈也不打算再泡,聞人雪在演練結束后,只說要他“晚上乖乖洗干凈,等著挨收拾?!倍烨澳谴?,他是被聞人雪折騰得昏頭了無余力細想,抱怨的女異能者有說主要因為她本身患有足癬,伴侶又不甚細心,跟她胡天胡地時隨手拿沒有清洗的襪子揩拭兩人下身才會導致她染病。 嬴烈抬起雙腳,把書放在一旁,“把布巾給我吧——”他伸出手,卻沒有接到小七遞來的布巾。 “嗯?” 小七在嬴烈抬腳的時候已經動了。此刻他蹲在木盆旁邊,握緊了嬴烈一只腳的腳跟,才恍然醒悟般,“啊……抱歉啊公子!之前做習慣了,這幾天又都是小八在伺候,我以為您的腿腳還是不能動,”他一邊解釋,另一只手已經拿著布巾擦了上去,“這次要不還是讓我來,您就接著看書別碰水了吧,反正我手也弄濕了……” “好吧,那這次就辛苦你?!?/br> 嬴烈覺得沒必要就一塊布爭來搶去,“下次不用了?!?/br> 他拿起書繼續看,這回沒有走神,卻越翻看越覺得不對。小七這一回,動作更緩慢不說,還一根根地依次掰住了他的腳趾,一手扯著布巾一角,在趾縫里來回往復地輕輕擦拭,捏著腳趾的那只手則像是按揉什么玩具一樣,捻住腳指頭一下一下地摁壓,卻又更像是配合布巾的擦動,為了將腳趾扯開,所以捏緊它們。 嬴烈逐漸被擦得有些癢,但不算過分,也就沒有出言責怪他動作慢,直到小七擦到了腳背。 小七以拇指抵在腳心,隨布巾擦弄腳背的動作,那根拇指時輕時重地抵弄,有時嬴烈都能感覺到來自指甲微微用力的摳刮。他終于有些受不住,腳上傳來的感覺說不出是癢是麻,他其實不想讓聞人雪碰他的腳也是這個原因——比起痛,他更忍不了癢,而來自雙腳的癢他尤其害怕。又見水也差不多擦干,“好了好了,可以了?!?/br> 小七停下動作,嬴烈立時把腳收了回來。他盤膝在床上坐好,這才看向小七,“記得你們說明早想學槍?你回去看看書,或者跟小八說會兒話,今晚就早些休息吧?!?/br> 待小七收拾完全部退下,嬴烈聽見了關門的聲音。他伸出雙腳,再次細細檢查了一番。 ——沒有任何水皰,也沒有脫皮的地方,除去顏色很像蒸熟的蝦蟹,絕對健康的一雙腳,盡管阿雪新生出的癖好還是叫他有些羞恥,和一點難以接受,不過不用怕染病了。 嬴烈滿意地點頭,又忽而感覺自己很像一只懂事的豬。曉得自己即將被人吃掉,自己把自己燙得干干凈凈,等著吃它的人到來,就是不知道,阿雪進屋時,看見要吃的豬這樣懂事,能不能心情稍好一點…… 白日里演武,他手中的槍碎裂,申請換武器時皇帝說他“應該也累了,還是下去歇著,交給下一位吧?!彼胩诱f的是表現一番便足夠,就聽從皇帝的建議下場休息。直到封賞的時候,皇帝下旨,那些黃金珠寶依舊歸他,但是太子原本許下的選鋒軍前軍統制的職位,卻是歸了他后面那位名叫彭召的紅臉武士,他只得了個副統制。太子曾對他講解過大夏軍隊的基礎知識,副統制,相當于一軍之中的千夫長。 當時聽到旨意,嬴烈對于這個位置并沒有很多不滿,在他看來剛入軍就能帶領一千個人,不需要從小兵開始往上爬已經挺好了,彭召跟皇帝沾親帶故,有所優待也是自然,聞人雪不是多次跟他說在大夏,向來出身決定貴賤么?又見太子點頭,他更不想抗旨給聞人雪或是太子惹來麻煩,當即向皇帝謝恩。 結果聞人雪就生氣了…他才走出演練場沒幾步,原本該陪著皇帝繼續看賽馬的聞人雪就匆匆追來一把拽住他,說了晚上要加倍收拾他的話。 并非像嬴烈猜測的那樣,聞人雪不是氣他在比賽中受傷。聞人雪那時是氣嬴烈答應的速度太快,把他要說的諫言堵死在了嘴里——當事人自己都沒有不滿,他一個明面上不該有任何牽掛的國師硬要多話,那算怎么回事? 待回到皇帝身邊看賽馬,他才漸漸地平復了怒氣,卻是越反思剛才的事,越覺得心煩意亂。 這是第多少次了?他竟然再一次、再一次地為嬴烈的事亂了心緒,甚至都有點像為皇帝著急的小太監了,人自個兒不急,他先幫人著急,未免太不對勁……而自從見到嬴烈,他對那些星辰古卷的鉆研都有些懈怠,成天就是想著各種不可描述的東西。也不知是不是就因為他的心太亂,他試圖計算兩國五年后、甚至三年后的局勢,竟也只有一團混亂,唯獨當他把時間推近到明年的時候,才能算出些許。 結果是北夷略占上風。 他憂心之余,每日里更是克制自己不要再想嬴烈,兵戈將起,若是為兒女情長亂了心境,在測算戰爭中幾時出兵、各路軍馬如何行動、結果吉兇等事情上出了錯……他賭輸的,會是千萬將士的命。再者局勢既對大夏不利,他的能力就越發重要。然而他越克制,竟越是渴望與那個人親近,到了現在,他直恨不得時時刻刻跟那人黏在一起。 即便只有rou欲,這樣強烈的欲念,已經讓他隱隱感受到了一種將被焚毀的危險。 晚宴結束,再度帶了些醉意的聞人雪回到國師府。 他推開臥房的門,就見白天惹他生氣的人松松束著微濕的頭發,顯然是按照他說的那樣洗過澡了,正坐在床邊看他送的書,聽見推門聲,立刻合上書抬頭朝他望來。 嬴烈頭發長得很快,若是散下來已經蓋過了肩膀,束起扎高時則有一縷略短的垂在臉側,燈火映照下,只見那張美艷面孔更多幾分柔潤旖旎之意。待到對上嬴烈金色的眼睛,聞人雪瞧見其中泛著的瑩瑩微光…這八成是叫熱水蒸得了。 “阿雪,”欠收拾的家伙似乎還挺高興他回來,看見他先是一笑。待他走近,對方眼里的神色才轉為關切,“今晚喝了很多啊。滿身的酒氣……叫醒酒湯了么?” 聞人雪搖頭。 “那你先躺著,”嬴烈從床上起身,“我去后廚要…” 這句話沒能說完,聞人雪抬手按上嬴烈肩膀,往床里重重一推,隨即自己也翻身壓上。 只要是來自聞人雪的偷襲,就算嬴烈的身體恢復到了最為完美的狀態都依舊奏效,它們永遠與能不能防住無關。 “對不起…” 肩上的壓力,和聞人雪臉上的神情,都無比清晰地告訴嬴烈他家阿雪還在生氣,“…答應你的話,我沒有做到。我也沒想到白天那桿槍會突然斷掉——” 聞人雪直接親上了嬴烈仍在開合的雙唇。嬴烈有些驚訝,在他的記憶里,這是聞人雪第一次吻他的唇。 驚訝過后就是萬般的高興了,嬴烈撫上聞人雪腦后,倏然緊壓,反客為主地抵上侵入的軟舌,挑逗般一番推擠,趁聞人雪被親得有點兒迷糊,嬴烈將聞人雪的舌頭推回了他自己的口腔。 在聞人雪上顎、齒齦、舌面依次細致地掃蕩過,嬴烈開始勾卷起聞人雪的舌頭,舔弄他敏感的舌背??嚲o的舌尖自聞人雪舌根處,沿舌背翹起的線條,一點點舔舐到舌尖,這般頂著挑著他戲玩數個來回之后,嬴烈在聞人雪唇上嚙咬一下,給他些許喘息的時間。唇被放開,聞人雪卻依舊處在失神陶醉的狀態中,點點津水自他口角滑出,又被嬴烈舔去。 聞人雪眼睜睜看著嬴烈濕紅的舌尖收回,半晌,方反應過來嬴烈剛才是從他臉上舔掉了什么東西。他一時說不出任何話,羞赧之余,他望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嬴烈,眼中竟是漸泛起一點癡意。 嬴烈只覺對方呆傻中更顯可愛了,他笑笑,再次按下聞人雪的腦袋,將聞人雪的舌頭整個卷入口中,以舌尖挑弄的同時,又以雙唇含吻住,輕輕地吮吸。 聞人雪在嬴烈熾熱卻溫柔的攻勢里,錯覺自己就像是潮水中一抹浮萍,完全隨嬴烈的節奏起起落落。又是滿臉通紅地享受了大半天,第二次兩人唇分,聞人雪急促喘息的同時,終于覺出一點不對。 話說嬴烈的吻技…… 是從誰那兒學到的? 又特么的,是在誰身上練習過了……才能把他親得這樣暈暈乎乎,好像要飛天一樣?! 聞人雪按在嬴烈肩上的手猛地用力,將人推開。他轉喜為怒,恨聲道: “你!又想把我勾得暈頭轉向了是不是?你怎么跟我約定的!說好了,今晚你不可以動!乖乖給我躺好,任舔任cao就行——” 他手一抬,那變得略粗幾分的銀線再一次自掌中伸出。將嬴烈手腕纏住之后,他依舊蒙上了嬴烈的雙眼,又下床拿來一個玉質的鏤空口球,用兩根銀線串好,塞入嬴烈口中,以銀線在腦后束了個結。他想的是,每次這人一流淚,或是說不要了,他就忍不住心軟,被這人的手掌觸到皮膚,他就心狂跳,神迷意亂,頃刻間便是一瀉千里,這下看不見眼神,又不讓叫停,更不許摸,大概很可以盡情享受欺弄一番?;蛟S這是最后一次,也說不定,便抓住這個約定,無恥放肆些,日后午夜夢回,也可以多些懷想的素材了。唯一可惜的一點,就是他能cao縱的星線,還是太過纖細,而且每根上也不能如老師的那般,生出許多密密麻麻的軟刺…… 遺憾間,聞人雪動作不停,牙齒在嬴烈下巴輕輕嚙咬,雙手已經扒開領口,摸了進去。 他一手捏住一邊凸起,以指尖撥弄,又將兩粒軟rou碾在指間,用力揉搓了數十個來回,他的吻已沿著頸項來到胸膛,一串紅痕被留在他唇齒所過之處。 唇舌換去了左手的位置,聞人雪含住已開始略微發硬的凸起,舌頭一下一下地自乳暈挑到乳尖,又毫無規則地朝各個方向抵戳,將那可憐的凸起抵得東倒西歪,左手則沿著腰腹向下摸去,探入褻褲,掌心覆上柔嫩敏感的rou冠,整個兒包起打圈磨了兩下,便換用食指碾住頂端那細孔,開始精準刺激。 指腹加速來回搓磨,聞人雪見嬴烈只是呼吸略急,想是自己下手還太溫柔,他雙眸微覷,以拇指和中指捏緊冠溝,指甲瘋狂搔刮那條淺溝,食指用了大力,橫著縱著胡亂打旋,這般用勁磨了不過十轉,嬴烈終于嗚咽出聲,該是想求他輕點,卻口不能言。 聞人雪微微放柔了動作,細孔處已有清液滲出,將他指腹濡濕,聞人雪嫌那褲子礙事不便他發揮,索性一把扯去,再度覆上硬挺的性器,這次便不再只是摩擦,三根細線自掌心探出,交纏著插入孔洞,寸寸越發深入,嬴烈腰腹隨它潛入的深度增加而愈漸緊繃,須臾,那三線尖端已然穿過了腺體,直抵膀胱,隨即毫不留情地直插進去。聞人雪安撫似地在嬴烈腹肌上輕柔啄吻,下達的指令卻是殘酷邪惡,三條細線宛如要深深扎根的觸須,從交纏狀態,貼著膀胱壁緩慢舒張到極致,星線尖端先是收細,再豎起,而后它們從內壁,猛地刺出—— “啊…” 嬴烈再無法忍住淚水,身體內部從未被異物侵入的部位,驟然遭聞人雪幾根絲線貫入穿出,不止如此,聞人雪甚至cao縱那些細線,在尿道內壁攪動摩擦,連帶著膀胱壁上被穿刺的孔洞也會被拉扯到。那線雖說比頭發絲更細許多,想是被聞人雪刻意調整過了,可再如何細,當這些線穿進了一具身體最敏感的幾處位置,也會給身體的主人帶來幾欲滅頂的刺激。在聞人雪的cao縱下,那些絲線抽插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像是有生命般在性器內部、還有與性器連接的腺體處瘋狂鉆扭,混合著刺痛,酥麻和酸癢的復雜感受,正隨絲線飛速摩擦不斷積累疊加,嬴烈被玉球撐開的唇角已有涎液滑落,本就未干的發絲被枕面磨得凌亂,又被額角滲出的汗水沾濕,貼在臉側。他皮膚很顯顏色,此刻臉頰和脖子都透出濃重的粉,頸部青色的筋脈隱現,同樣透粉的胸膛被聞人雪另一只手捻弄,正急促地不住起伏。這回換聞人雪一面欣賞嬴烈被星線cao得艷媚而失態的模樣,一面湊到他唇邊,將那些水液輕輕舔去。 先前被聞人雪吸過的那邊凸起,聞人雪也隨手在其上種植了星線。之所以叫“種植”,就像是對待膀胱那樣,聞人雪將一根細細的銀線沿乳孔插入,而后一分為十,每根rou眼已不可見的絲線順著乳管攀爬,深入腺體,在其中快速地扭轉搓刺,聞人雪自己則低頭含住了另一邊,他念著今后或許就再吃不到,便收緊雙頰,以前所未有的大力嘬吸。嬴烈其時作了一定心理準備,只是沒料聞人雪在cao縱絲線加速抽插的同時,還會這樣地用勁兒吸,遠超預想的刺癢和酸痛自兩邊乳尖襲來,直逼得嬴烈倒抽一口涼氣。 “很痛?”聞人雪自嘖嘖嘬吸中抬頭,另一邊鉆磨的絲線也隨之一頓。見嬴烈喘息一會兒,輕輕地搖了搖頭,聞人雪方才繼續他的吸吮大業,像是不將那顆凸起嘬出奶來誓不罷休,一邊嘬,一邊斷斷續續地補充,“……若是弄得你很痛……你現在腿能動了,踹我一腳就是?!?/br> 奶當然是沒有的,挨踹也同樣沒有,只是聞人雪自己感覺快要把乳粒上的皮都嘬破嘬出血了,才依依不舍地放棄,將這一邊也種上銀線。他身體下移,舌尖觸上嬴烈翹起的性器,在rou冠輕輕一挑,而后繼續下滑,舔過囊袋,抵到了兩片白潤的花瓣間。 嬴烈呼吸微滯,不知道這一世變得更加色色的阿雪是否又想出了什么新點子,打算用在他身上。之前外面的都已經被舔過吸過咬過…難道這一次,阿雪要換里面的了嗎? “你的兩片小年糕,里面流出來好多水——” 小年糕…… 嬴烈反應了片刻,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一時臉頰燒得火燙,都不曉得以后怎么直視年糕。嬴烈很喜歡吃年糕,只要是甜的,他都喜歡。 聞人雪全不知嬴烈內心的崩潰,他伸長溫熱的舌,倏然鉆入縫隙。兩瓣軟rou被舌頭搗得散亂變形,聞人雪這次卻只是淺嘗輒止,在里面“咕嘰咕嘰”攪了十幾圈,再含住兩瓣軟rou,狠嘬一口,他就把舌頭抽了出來。兩片軟白的花瓣上滿是yin水和他留下的唾液,亮晶晶地一彈,就收攏回原狀,把翕張的粉紅xue口細細包住,不叫他再窺見。 “一會兒再玩你的小年糕——”聞人雪知道嬴烈看不見,他徹底放棄了表情管理,笑得詭秘而邪肆,“還記得約定內容吧?有好好地洗干凈,等我來吃嗎?” 嬴烈還在打擊中沒回神,忽地感覺右腳被一只手攥住。 他明白了聞人雪要做什么,心間頓生一點慌亂,下意識蜷緊腳趾。 聞人雪發現他的緊張,詫異道:“就這么害怕???”卻依舊低頭,將嬴烈兩根蜷起的腳趾整個兒含入口中,舌尖輕輕搔弄兩下,又以牙齒嚙咬。嬴烈很想說并非害怕,你往我身體里面種那么多線我都受著了,腳被你咬一下能癢到哪里去?只是這樣很羞恥……可惜話都被玉球堵在喉間,發出來只是唔唔的聲音。 聞人雪一邊咬,一邊用指尖在腳心處刮撓,感覺嬴烈腿上積蓄著抽回的力道,卻始終不曾爆發,那只雪白透粉的腳掌在他手里發顫,他瞧見蒙在嬴烈眼睛上的緞帶已經被淚水和汗水徹底浸濕,他動作微微一停,卻終究是沒有心軟。唇齒過處皆是yin靡的水光,每當一根趾頭從聞人雪口中吐出,都會牽出細亮的銀絲。聞人雪依次咬了過去,直到最后所有腳趾都印滿細碎齒痕,變為了一色的粉紅,他終于放過嬴烈,沿著腿部線條一路舔上,再次回到濕軟的xue間。 “本來還想給你這兒——”聞人雪兩指撥開花瓣,舌尖在蒂珠處一挑,引得那xue口往外猛吐一股水,“…也種幾根線??茨憧捱@么慘,就放過你好了?!彼蒙嗝嫔夏切┬☆w粒狠狠摩擦兩瓣軟白的花瓣,將它們擠壓得不住變形,豐沛的汁水也被不斷地搓出,將他下巴都染得一片淋漓。 一邊cao縱嬴烈身體里的星線,聞人雪一邊用舌頭不住地“搗年糕”。待嬴烈泄出兩回,聞人雪自己也快要到了,他實在是做不到光舔就讓這朵小花翻得收不回,于是再不顧約定,祭出候場已久的粗紅長槍,“噗滋”一聲猛地搗入xue蕊。圓碩滿脹的槍頭一寸寸磨過軟rou,搗得它們層層疊疊地推擠,待長槍抽插的頻率加速,這些嬌嫩的媚rou也被那槍頭磨得急速緊絞抽搐,越來越咬得緊,泄出的水也越來越多,將整根roubang潤得濕透,進出間拉出半透明的根根銀絲,倒是比聞人雪那堆懶于練習的星線更粗許多。 想著是最后一次,聞人雪恨不得把腦中所有東西都用上。他握住嬴烈的腰,將人擺成了跪趴的姿勢,又握著圓亮的槍頭在rou縫上狠狠磨蹭幾十下,其實xue里已經被徹底cao開,只是聞人雪每次進去,總會習慣性地將xue口揉得更濕更軟。因為那里看起來實在是太稚嫩,就像是根本沒長好一樣。他將槍頭捅進去時,水色淋漓的rou瓣就會被撐成薄薄的白白的兩片,很像委屈可憐的一張小嘴,被粗暴地強迫著吞下遠超它容納極限的巨物。聞人雪再是心中生憐,也還是沒有委屈自己的jb,長槍破開一圈圈嫩rou,發起了最高頻率的沖擊,花心被槍頭搗得不住攣縮,yin液狂瀉如水道開閘,聞人雪簡直還嫌進得不夠深,他兩手各捏住一片rou瓣,往兩邊拉開。隨硬槍“噗滋噗滋”的兇猛搗弄,濕紅水亮的嫩rou徹底暴露在燈光中,正急劇而yin褻地閃動。 嬴烈體內藥性殘留得已經很少了,盡管在情事中投入,可聞人雪今夜的表現屬實太過異常,每一次撞進來都帶著前所未有的狠勁,像是要把他搗穿那樣,就連剛才他想提醒聞人雪慢一點動,抬腿蹭了蹭聞人雪的腰,就被對方用力地抓住。聞人雪今晚似乎格外抗拒他的觸碰,放開之前,還在他腿上懲罰似的咬了幾個牙印。 他傷得那么輕,又因為愈合能力極快,此刻幾乎看不出痕跡,想也想得到不是因為受傷的事情了。他心中擔憂,想要問一下聞人雪,可是顯然地,聞人雪今晚連他說話也不想聽,所以才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他知道聞人雪心中有事,卻再不愿同他訴說?;蛟S還是他身份低微,說了也幫不上忙的緣故,他雖然對聞人雪有所承諾,可在沒有實現之前,他無法讓聞人雪因為虛無的保證,就像上一世一樣全身心地信賴于他。 身后的沖擊越來越猛厲,帶來一浪強過一浪的快感??v然是略有分神,在身后那桿槍搗進xue心,射出陽精之后,嬴烈不可避免地受到刺激,他身體一顫,絞緊了rou道內那桿長槍,前器和rouxue深處頓時有股股水液噴濺而出。 聞人雪解下了嬴烈身上的東西。難得放縱地,他任由自己趴在嬴烈胸口,雙手抱緊了嬴烈的身體,一邊喘息,一邊說出了早已做好的決定。 “醫官說你體內殘留的藥性差不多排空了,今夜是最后一次?!?/br> 其實聞人雪原本沒想這么快作出決定,可當他剛才推門,看見嬴烈坐在床邊等他,又望著他露出笑意,他發現他滿腔的郁氣會僅僅為嬴烈一個神情就散去大半,想著每天回府能看見嬴烈在臥房乖乖等他實在是件太過美好的事情…那一剎那,他幾乎有了回應嬴烈感情的沖動。 然而再是如何的動心,也重不過他在恩師靈前立下的誓,他不是沒懷疑過某些東西的真實性,可是在那或許是謊言的東西背后,有著老師寄予他的更多的真實??倸w要負的責任已經負完,控制不住自己,那就徹底地將源頭推離。 從嬴烈身上起來,聞人雪披上了里衣,垂眸望著等待他下文的嬴烈,“皇帝的賞金,足夠你在帝都買下一套宅子,你的腿也已經痊愈。兩日后,你便搬出國師府吧?!?/br> “…阿雪?” “怎么,喜歡上了有人伺候的日子,所以舍不得離開我的府???” 聞人雪瞧見嬴烈臉上的表情,心臟不受控制地顫了顫。他背在身后的手掌緊緊攥成了拳頭。還是第一次,他看見那雙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如此明顯的難以置信,和真真切切的傷心。聞人雪腦中也有些混亂,想著趕緊把這個禍源推離,為了刺激嬴烈,剛剛就胡說出傷人的話,只是話已經出口,索性一次到底,讓嬴烈對他完全死心,也是好事情。他挑了挑眉,忽而一笑,笑容卻是冷的,“可是你住在我的國師府,我是一天比一天過得更煩心,你現在有了那么多賞金,又不是買不起仆人……這樣吧,我把小七小八簽的契也給你好了。紙上寫的本就是伺候你,也不必再改什么?!?/br> “…你說嫌我煩…說得可是真心話?” 聞人雪點頭,看向嬴烈半晌。他沒忍住,還是提醒了一句,“你進入選鋒軍之后,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傻乎乎往前頭沖,盡量在后方,指揮你的屬下行動……還有就是,不要動用你那種異于常人的能力,若是你那一面暴露在有心人眼前,或許會招致可怕的災禍?!?/br> “這也是你的星辰之神告訴你的?” “是。我曾經提醒你不要上前線,也是因為我算出了戰局在一年內,多對大夏不利?!?/br> 嬴烈點頭,卻是拉好了被子,轉身不再看聞人雪,“謝謝你,阿雪。我一會兒要去清洗了,你也去吧?!?/br> 他心中很有些難過,已漸漸控制不住,但他從來不屑要別人的同情。即便那來自聞人雪,也是一樣。 “這兩日定下了新的住處,我會搬走?!?/br> 聞人雪沒有動。他忽而隱約意識到了什么,在嬴烈的心中,或許同樣存在著某些不可以被撼動的東西,一如他背負的,那些來自恩師的真實。 他微微蹙起雙眉,“你不信我嗎?雖說的確有許多東西我無法勘透,可是我剛才告訴你那些,絕無半點出錯的可能?!?/br> “不,”嬴烈依舊沒有轉身,像是在他剛剛承認“嫌煩”、讓嬴烈搬走之后,嬴烈就再不想多看他了一樣,“我并非不信你。而是阿雪你相信的,始終是你的星辰諸神,你說它們已經為所有存在規劃好了命運,可我相信事在人為。身在戰場,只要手里還握著刀槍,就沒有什么改變不了的東西?!?/br> 過了一會兒,聞人雪還是杵在那兒沒動。嬴烈看見他在床幃上搖晃的影子,也沒聽見他穿衣服的聲音,念及這是深秋,只好再一次出言趕人,一邊趕他去洗澡,一邊想真虧這一世的阿雪還有那么多頭發,這樣喜怒無常,還愛糾結來糾結去,頭發竟也沒掉光。 聞人雪卻心情復雜,他以為嬴烈在他的屢次打擊下,也開始對他感到心煩了。這分明是他期待的結果,可是當他聽見嬴烈真的趕他走,心中又有股說不出的酸澀和委屈,定定地又站了一會兒,他終是失魂落魄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