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節cao害我!(下)(獲得唧唧的雪雪第一次爆炒老公)
才向前挺進半寸,聞人雪就被里面高熱緊致的嫩rou差點吸至精關失守,急忙做了個深呼吸冷靜心神。最初本想著早點交差,然而遭受了剛才那番視覺聽覺的雙重撩撥,聞人雪此時卻再不愿潦草射出“解藥”給這口饞嘴又sao氣的xiaoxue。他將嬴烈雙腿拉得更開,目光落至正殷勤舔弄他脹硬jb的那朵媚紅軟花。 兩片內瓣被菇頭攘進了rou道,里面布滿敏感神經的guitou能清晰感覺到含住它的rou瓣每一次瑟縮顫動,而外部看去就是一根粗紅性器杵在被yin水染得晶亮的陰皋。這深紅雪白的色差帶來強烈的、yin褻的視覺刺激,宛如即將玷辱一捧新雪,或是要搗爛一塊白潤的年糕,又一次觸覺和視覺的雙重刺激引發了二十年未曾體會過的狂暴征服欲,在這一刻擊中聞人雪這個小處男的心頭。他微微向后,帶動那塞在xue里的紫紅菇頭后撤,兩瓣小花隨rou莖被帶出一些,似剛出殼的水嫩蚌rou,黏在粗硬的棒身上柔柔蠕動,聞人雪輕擺腰肢,待guitou在入口處飽蘸了sao水,他掐緊嬴烈的腿彎,兩臂猛然用力,將對方被拉到極限的雙腿大幅度上折,而后腰身驟挺—— “嗯…” “弄疼你了?” 聞人雪觀察嬴烈的神情,只見迷亂,不見痛意,心下驟然一松,卻還是再度確認: “這個姿勢有沒有問題?腿會被我壓痛嗎?” “…你再用力一倍都沒有關系?!彼匆娰椅⑽⒌匦α艘幌?,帶著催促和引逗,“怎么停了?動一動啊——” 聞人雪“cao”地罵了一句粗話,此后再不問了。他蹲跪在床褥上,汗水和yin水在一次次腰身聳動、jb猛貫間肆意流淌,下腹升騰的欲望狂火般漫卷,在寒涼的深秋帶來比炎夏空氣更勝百倍的熾熱,他齒齦都咬得有些發痛,只覺自己在這人面前完全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孩,輕易就被對方的身體、聲音激得失去冷靜。他恨不得生出兩雙眼睛,一雙緊盯嬴烈因為享受著情欲而恣肆展露的艷媚入骨的模樣,一雙盯住下身每次侵犯caoxue的詳細過程… 那朵小花實在sao得過頭了……sao得他jb發脹,不看真是虧得大發!每次吞吃他的jb,花xue窄嫩的小口先是被菇頭撐得勉勉強強難過地洞開,一副含不下去的柔弱樣子;待得里面每一圈輕顫羞澀的媚rou被jb無情擠碾,那條直達深處的幽徑被火熱roubangcao得滿滿當當,這小嘴立刻換了姿態,變作被cao得饑渴的熟爛媚洞,入口的兩瓣小花瓣都被cao得吐出一股又一股yin汁了,還饞那roubang饞得緊似的,迫不及待柔柔蹙攏,將大jb吞在自己綿軟的花道,同樣sao浪的花道則用一波波rou浪刷弄嘬咂那強勢侵犯進來的大jb。 下身被伺弄得爽利至極,聞人雪竭盡理智,不斷做著腹式呼吸,以維持jb征伐的力道和速度,在由緩漸疾的插拔間,rou杵頂端那顆大頭一次進得比一次深,每每cao到還未熟軟之處,便停留在那里用滲液的jb頭左右擰轉,碾磨尚且生澀的媚rou,待得按摩轉圈時又脹大幾分的菇頭將已被干得濕滑的媚rou徹徹底底揉開了,腰身便繼續向前推進。 完全不知道聞人雪在怎樣緊咬著牙一邊開拓,一邊腹誹他某個位置的“欠cao”和“sao氣”,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嬴烈一向是很放松的,正如此刻躺在床上,被晉王坑出來的那個地方含著他家阿雪的jb,他這會兒沒有去想被聞人雪cao,這是多么羞恥或者痛苦的事情,也沒有憂愁這種“畸形”的部位要怎么解決——其實他原本發現這個位置的時候,當下面被人砍了一刀留下一道刀疤,便回給晉王一刀,讓晉王徹底變太監算了。 可聞人雪說那樣會帶來麻煩、是跟聞人雪生長的這個國家為敵,他就暫時壓下心中打算??倸w他這樣的好漢,絕不會一直當個沒有身份的人,哪怕不能一刀拉在晉王下面,也要還在別的地方……嗯,那句話怎么說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下身傳來一浪比一浪更加強烈的酥麻酸脹,嬴烈的思維跟身體同時舒展,越發感覺他像是漂浮在空中,除了贊嘆一下他家阿雪這一世出乎意料地“能干”,就是有些意外,他想原來這道“傷疤”被破開了,不但不會覺得疼痛……還挺…… 更強的刺激襲來,截斷了嬴烈恍惚間自心底發表的感慨。那根硬熱之物往深處戳了戳,似乎碰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就像是一只手摁著熱杵往最敏感的內部重重一搗,不經意搗中了遍布整副器官的電流開關。 聞人雪也察覺到了端倪。他發現就在他拓展了數十下,于某次推進的時候,似乎頂到了器官末端那處要命的位置上—— 他并沒有實戰經驗,能作判斷,只是感覺每當jb頭觸到那張害羞緊蜷的小眼時,嬴烈喉間流出的呻吟會略有改變,更多一絲低柔婉轉,像是叫疼,又像是被情欲撩撥得難以忍耐。他稍微降低了抽插動作間的挾裹的粗暴,然而這并非出于體貼,是為了接下來展開的更兇更狠的猛攻爆射…不,是“徹底治療”。 他松開擒住嬴烈腿彎的手,將右手覆在對方下腹。隔著一層布滿汗水的薄薄皮膚,他指掌發力摁住那個器官所在之處,左手將一邊花瓣揉開,胯下對準那個位置,挺著jb開始大開大合“噗唧噗唧”地飛速抽送。 粗長的rou棍將一腔媚rou搗得抽搐不止,sao水汩汩流淌,rou冠每次拔出都拉出長長的晶亮銀絲,每次插入都直達盡頭,每次都繞著花心將滿腔yinrou用guitou碾個幾十轉…被這樣狂碾爆搓,那圈rou環不多時便已微綻,聞人雪自然有所感受,他將jb猛地一下退到rou道口,只留半個菇頭攘在里面,而后蓄足了力,腰肢霍然前挺,菇頭猛地突進,jb登時劈開滿腔綿綿軟rou,長驅直入,而那條被jb生生破開的大道盡頭,就是整個內部緊韌敏感的花心。 見嬴烈眼里的確沒有半點痛色,聞人雪不再猶豫。他腰身倏地用力,最后向前一頂,那顆碩大菇頭終于狠狠地搗了進去! “唔…” 幾乎是同時溢出的呻吟,聞人雪能將嬴烈臉上浮出的緋紅盡收眼底,他卻看不到自己的臉早就是快滴血般通紅,他也意識不到自己此刻的叫聲有多么沙啞,一聽就知道是沉湎在情欲之中的浪叫,他全副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下面那根粗長的熱杵已經插進花心少許,花腔里面濕滑軟膩,熱得好像包著那截jb一塊兒融化,菇頭下面的淺溝恰好被那圈小嘴箍住,柔滑緊韌的小嘴捧著菇頭像是見到什么美食般,涎水不住涌流,還津津有味地含住最敏感的冠狀溝,不住地用勁嘬吸。 那里面包含的水實在豐沛,而且還隨聞人雪腰肢擰動、guitou碾磨,在源源泌出更多,他再忍不住了,分明是星相師,此刻卻有武將大刀闊斧的架勢,每次抽插都攜帶風雷般利落迅猛,柱體次次齊根沒入,深色的囊袋拍打在嬴烈蒼白的腿根,將那里砸成一片通紅,柱體的經絡和guitou上的棱子按摩搓揉花道內yin浪的rou壁,菇頭負責一次次撞開宮頸口,jb前端每次搗進去那一小截,都像是被層層軟緞緊裹,又像是陷入了一團溫暖的絨絮,那截jb在里面轉著狠狠搗弄兩下,再快速拔出,便隱約有“?!钡乃曧懫?,宛如從小口里拔出粗大的木塞。 這yin褻至極的聲音每每入耳,聞人雪不由下腹和心臟一起悸動,倏而后撤,腔體里滿泡yin水隨他動作澆在“塞子頭”,而后淋淋瀝瀝一路拉出,待得撤到入口,那根拉著黏絲的硬物,便又一次長長地捅入。這般塞拔了數十下,卻是嬴烈有些覺出不對了。 “阿雪……你在嫌我今天沒有洗澡么……” 腦子有些轉不了,身體卻在渴求來自愛人的親近。嬴烈幾乎是反射性地詢問聞人雪: “為什么都不碰我別的地方?我今天沒有沾很多血。天氣這樣涼,我也沒有出太多的汗……” 聞人雪雙手一個用力,將嬴烈大腿掐出了紅痕,他卻完全沒有注意。 “不是那個原因,”聞人雪這時候腦子也有點不靈光了,只還記得不能亂摸,是什么原因,他自己都想不起了。似乎……是因為某種奇怪的節cao? “做這件事的時候,我…比較喜歡專、心、而、已——” 不,完全不是……他恨不得修煉分身秘術來干爆這個家伙,因為一個聞人雪根本不夠用。 聞人雪挺著jb一下下對準花心猛搗,滿腦子就是“不能摸、不能摸、不能摸……那我干死他、干死他、干死他……”他想把這個家伙像堂會上那樣吊起來,自己一個分身站在后面,一邊揉捏對方雙臀一邊挺著jb自下而上插干后xue;前面的分身則一邊搓揉那兩顆奶頭,就像春夢里那樣用力掐、拉扯揪弄,還要放在嘴里嘬得又長又腫,完全看不出原本粉粉的顏色,紅得像是一顆快要爆汁的漿果,同時下身如此刻這般兇狠地頂弄晃動,搖著粗硬炙熱的jb在他前面這張xue里飛速搗攪…… 大概因為欲望與理智沖突太過強烈,聞人雪終于被刺激出一招奇妙而極度yin穢的想法——對他而言。他將沖撞的勁頭提到最大,嬴烈早就被他cao得勃起了,下身同樣滲著水直豎,被他這樣猛頂,翹起的guitou一次次撞上乳尖,將一處粉紅凸起磨蹭得發紅挺立。 “…嗯……” 性器頂端和胸前都傳來滑膩瘙癢的刺激,這種玩法他從未在聞人雪試過,也沒人敢在他身上試,嬴烈一時覺到了過分的快感。隨著頂端和乳尖一次次相碰,宛如有一波波電流自兩處傳導至全身,腦海更加空白,嬴烈再沒有心思去想愛人性癖的變化。 這廂聞人雪見一邊rutou被他禍害完了,便又調整方向瞄準另一邊。用對方自己的性器去cao干那兩顆sao奶子,嘖,他聞人雪真特么腦得出來……不過看起來好像更缺德更yin亂啊,看著jj都變得更痛更硬了……話說為什么不能碰來著? ——不管了,現在太爽,完事再想。 聞人雪腰肢進退的頻率已經提升到極限,交媾處水聲咕唧作響,yin液被囊袋不斷地亂拍亂打生生砸出白沫,那一口xiaoxue才被jb開苞,就遭到這樣一頓暴cao,終于是感到了些許疼痛。聞人雪聽得嬴烈叫他輕些,這才找回點神智。他早就到了噴發的邊緣,無論如何狂亂,始終還是銘記射過一次不能再干,他忍著不想射出,卻也不愿折磨對方,此時便不再刻意壓制精關,最后一個猛頂,jb探進那張已被徹底jian開的小嘴,痛痛快快將滿袋“藥水”射在花心深處。 …… 這夜過后,又“調和”了三日,嬴烈體內那股熱潮發作的頻率逐漸降低,幾乎是每夜才一次,聞人雪終于可以歇一口氣。 他開始處理這段時間堆積的工作,若是記錄天象、管理簿冊、整訂歷法……尚可分給司天監其他人去處理,然而這代帝王十分喜歡大興土木,每每動工,都會特別指令聞人雪測算天象,擇定吉日施行各項事務。近期因為睡眠不足,聞人雪將許多工作做了拖延,帝王已有不滿,聞人雪只得花更多的時間留在司天監,將積壓的事務盡快做完。 嬴烈的腿本來最遲七日后,就可以行動自如,因為聞人雪那杯混合物,這個恢復期就推遲,變作了半個月。聞人雪心中很是愧疚自責,便另外請了兩個力氣大手腳靈活,且十分善于解悶逗趣的下仆在府中貼身伺候嬴烈,還購入一把輪椅,讓他們多推著嬴烈在國師府內外轉轉,以免將人悶得發煩。 又是三日過后。 這天,聞人雪滿身疲憊從司天監回來,剛坐下喝了口茶,就聽那兩個下仆急急求見。 “何事驚慌?”聞人雪放下茶杯。這幾天嬴烈對他平日衣食多有關心,雖然對方態度自然無比,不覺得這是多么稀奇的事情,然而自老師去世,聞人雪再沒體會過這種被人牽掛在懷的滋味,每每面上同樣淡然,心中卻受用不已。他以為是今天回來得格外晚,嬴烈擔憂他,不由暗自一喜,“嬴公子叫你們來找我?” “不是??!大人——” 聞人雪這才注意到仆人眼角一點淺淺的淤青。誰打的?為什么打他國師府的人? 驚疑和不好的預感自胸中一并升起,果然就在下一刻,聞人雪聽到了使他暴怒的消息。 “前天大人您不是吩咐過,說嬴公子對本朝那些歷史傳記、英雄故事很感興趣,讓咱們多給講講么?今天我跟小八想著我們知道的差不多都講完了,就推著公子去茶館聽說書人講,誰知遇到一個根本不講理的混蛋!說是在什么‘堂會’上見過、說‘晉王下手真狠、腿都打斷了才給人扔出來’硬要把公子帶回去,說想幫他醫治腿傷……” 靠!治傷?信你個鬼! “光天化日能干出這種事——”聞人雪心中已有猜測。他從座位上起身,外氅都顧不得披,已經走到了門邊,仆人緊跟在他身后,“…那混蛋長得什么模樣?你們就沒告訴他,你們是我國師府的人么?!” “說了,可他不信!”仆人也很著急。今天在茶館里,他跟小八被人踩住胸口,眼睜睜看著那些人一擁而上,從后面踹翻了嬴烈坐的輪椅。 嬴烈摔在地下,那些人只從背后拿著東西使陰招,一次次扔和砸想把人弄暈,卻不敢靠近——免得哪兒被嬴烈捏斷撕碎,自然也沒人去扶。嬴烈自己胳膊額角全都破了,開口第一句話,是讓那些人不準傷害他和小八,他不管嬴烈是出于什么緣故才說的這句話,總之他記下了,“他說誰不知道,大人您從來冷情冷性,不對任何人掛心,他還說他來國師府拜見的次數不少,從沒在國師府見過我倆的面孔。至于那混蛋的長相,他眼角有兩顆……” “好,很好——” 聞人雪聽了經過,又是氣自己亂下藥害了嬴烈,又是氣對方膽大包天,“搶人搶到國師府頭上,管你是半個銅板不值的賤人,還是大夏一品官的獨子…”生氣到極致,他反而冷冷地笑了,“都給我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