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門師兄和師父(鄭霍h)
過完年味索然的佳節,李矜迎來了他第一個內門測。 外門里資質不錯的弟子有一個算一個都成了李矜的爐鼎,他都仔仔細細用自己的jiba調教過,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斤兩,所以外門第一人這個稱號他拿的心安理得。 玉泉峰明喻堂的長老很是欣賞他,本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私底下在另外幾個側峰的長老和掌門之前就要把他定下,李矜同意了,成為了純鈞長老鄭戚的關門弟子。 鄭戚便是顧明的師兄,他們同是至今都一直在閉關的前掌門的弟子。李矜這位師父,道心修為都不是顧明能比的,但看著更像是被玉泉峰明喻堂俗物纏身的管事,而非一心向道的劍修。 李矜不在乎師父好壞,進入內門,修為也在穩步提升,這就夠了。他沒什么大志向,得到眠音鈴只是偶然,能夠擁有更多的優質爐鼎,日日caoxue,是他唯一的欲求。 除了李矜,鄭戚還有三個弟子,李矜只來得及見了其中一個,叫霍林深,是個斯文俊秀的師兄,寬肩窄腰,素帶古樸,冷玉冠襯得他芝蘭玉樹?;袅稚顜弑榱艘郧八荒苓M的明喻堂,安置在屬于李矜自己的小院里。 和外門弟子不同,內門每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地盤,就像顧明的住處,書房臥房練功房一應俱全。李矜非常滿意,以后他和爐鼎交合雙修就不用看地點了,自己的地方他想怎么玩都行。 李矜對他這個叫霍林深的師兄也很欣賞,這位師兄皮相俊逸,眉目如漆,態度溫和,如沐春風,沒有半點師兄的架子。 只是這樣修為的人,不太好控制。李矜笑瞇瞇地目送霍林深離開,心里盤算要怎么才能把這個完美的師兄收為房里供他玩弄的性奴。 當初顧明倒是很容易就被影響了,李矜想道,不過顧明的資質實在一般,也不如霍林深,要不然他一個前掌門的弟子,怎么會淪落到去負責他們那些外門弟子。 李矜叫人請來山下的工匠,在他院子里隨便擺弄一番便住了進去。他的院子說簡單也簡單,到處都是可赤足行走的軟毯和靠枕矮桌,臥房最顯眼的就是中間那張大床,連書房里也放著軟塌,且處處都可席地而坐。 種種設計,都是為了李矜能隨時隨地和爐鼎交合。 第一個晚上,李矜便讓他挑選出來的爐鼎在他住處大行yin事。有些爐鼎也進了內門,周鳴更是去了掌門手下,但他們還是對李矜言聽計從,赤身裸體得在院子里各個房間里供他調戲挑逗。 李矜cao著一個皮膚白皙的爐鼎,大jiba在他淺色的roudong里快速進出著,一手插進一個劍童的xiaoxue內摳挖,另一手摟著另一位師兄舌吻,把這位師兄的奶子揪得發紅。 干到酣處,李矜掐著這位門人的腰賣力地cao他,腰臀擺地飛快,roubang破開xiaoxue又拔出來,每一下都填滿這個sao爐鼎的屁股,用guitou狠狠碾壓他的陽心,門人被cao得浪聲yin叫,前面射得一塌糊涂。 李矜摟住另一個皮膚白皙的師弟,筆直的性器抵住他的后xue插了進去,那門人一個激靈,前方陽具潮吹一樣噴出一股yin液。李矜想起了霍林深,霍林深的皮膚也很白,他的白不是這樣的蒼白,他的白膚健康活力,透著細小血脈組成的一片粉色,在陽光下給人一種透明的出世感,襯得薄唇櫻紅,偏偏他的師父是鄭戚那種俗事纏身的人,他也和鄭戚一樣沒有半點修道人的出塵,反而很好接近。 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可以突破霍林深的防線。李矜在腦子里意yin著霍林深躺在他身下媚叫的樣子,陽具又脹大了幾分,被cao干的這個純鈞門人的聲音頓時高了一個度。 讓李矜沒想到的是,他是通過鄭戚成功收用霍林深的。一日在鄭戚的書房,李矜正侯著回話,鄭戚躺在榻上假寐,看鄭戚如此不設防,李矜也只是試試,沒想到讓鄭戚成功地陷入了沉睡。他不敢放松,一邊讓鄭戚聽著鈴聲,一邊小心翼翼地去玩他的jiba卵蛋和后xue。 鄭戚膚色不白,還留著點胡茬,算是英俊的長相,身材倒是一如常年練武的男體,肩背寬厚,腰肢勁瘦,肌rou分明,臀部結實碩大,rouxue口一圈褶皺看著夾力十足,腸內也是滑嫩柔軟,讓人胃口大開。李矜先是抱著鄭戚的屁股稀里嘩啦地舔他的rouxue,鄭戚已經辟谷,不常用俗世的飯菜,rouxue里很干凈,只有一點他自己的sao味,李矜像是啃到rou骨頭的狗一樣伸著舌頭口手并用地抱著鄭戚的rou屁股舔,xue口都被他拉開了用舌頭往最深處吸。 鄭戚在睡夢里皺起濃眉,嘴里溢出幾句微弱的呻吟,rouxue口呼吸一樣張縮顫抖,李矜狠狠吸了一口,扶著陽具插了進去,被里面的高熱刺激到,低吼著動起了腰臀,粗壯的巨龍在肌rou發達的后xue里鉆進鉆出,莖身沾滿了鄭戚腸道內分泌出的yin汁。 霍林深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他叫了幾聲師父無人應答,等了一會,聽見鄭戚喘著粗氣的回應,還呻吟不止,奇怪極了,推門進去后就看見李矜抱著鄭戚的屁股cao得正歡。鄭戚在霍林深心里一直是責任的標桿,玉泉峰的領頭,他幾十年來第一次見鄭戚衣衫不整,發鬢散亂地翹起屁股被男人在后面肆意進出,一時心防大亂,瞳孔緊縮,這才讓李矜鉆了空子。 原來不管修為多高的人,只要找到了空隙,便有可乘之機。他霍林深的軟肋,竟然就是他的師父鄭戚。 李矜一次得了兩個強力的爐鼎,興奮極了,關門落鎖就要開弄。 霍林深和鄭戚師徒赤身裸體踩在書房地磚上,向李矜翹起自己的屁股,李矜先是檢查了一番霍林深的后xue,淺褐的rouxue干凈柔軟,敏感地張閉,李矜很滿意,用guitou懟了懟,yin液沾濕霍林深的屁眼子,滑動戳刺挑逗了一會,guitou破開xuerou慢慢擠了進去。 給這個溫柔良善的師兄破處讓李矜的男根突突跳著脹大了一圈,霍林深俊秀的臉上浮現出兩朵紅暈,他像大號一樣盡力放松自己的后xue,慢慢將李矜的陽具整根都吞了進去。 這眠音鈴催化后的爐鼎都仿佛有個名器后xue,初次吞莖從來不會流血,李矜啪啪打霍林深的屁股,霍林深白皙的臀rou頓時出現幾個紅印,屁股被拍得紅痛,他低吟了兩聲,臀rou被扯開,李矜腰往前一送,頓時陽具入得更深了,子孫袋都要塞進去,從沒被人干過的菊xue撐得老大,腸壁里火辣辣麻絲絲,霍林深嘶哈著還沒適應,男根拔出一點又狠狠cao了進去,頓時揚起頭悶哼出聲。李矜毫不留情地在他身后大開大合地擺動腰臀,青筋圍繞的男根在掰開的股縫之間頂入抽出,下體砰砰地撞著身下人的屁股,他提著自己白袍的下擺,陽具guitou在后xue里逞兇,興致勃勃地在霍林深屁股里抽插,“師兄的屁股真緊…啊…”李矜緊實的小腹靠上霍林深后臀,全拔出去猛得頂入,再拔出去,怒張著馬眼的guitou對準后xue口,又狠狠cao入,如此往復,霍林深被cao得腸子流水,屁眼大開。他慢慢沉下腰,屁股抬得更高,李矜干脆抱著他的屁股cao,日得嬌嫩的菊xue里響起噗嘰的水聲。李矜左右搖擺起腰,插在里面的男根旋轉研磨霍林深屁股深處的sao點rou壁,霍林深提高了嗓門,紅艷艷的嘴里話不成句,呼吸灼熱,李矜教他怎么叫床,倒是一學就會,頂著出神的俊秀臉蛋浪叫起來,“大jiba哥哥,嗯…大jiba哥哥cao死弟弟了,啊…sao屁股里真舒服,嗯~大jibacao得我…cao得我…美死了,美死了…啊啊~” 霍林深的男音清越如山泉,現在滿臉媚意地搖著屁股被干,sao話一句接著一句,這反差讓李矜掐住他的腰身加快了caoxue的動作,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一樣兇猛地撞他的屁股,霍林深雙目含水,竟是被cao出了眼淚,他腰臀都是汗液,鼻尖也情熱地出現晶瑩,嘴里哼哼不停,前方細長的陽具腫脹成紅色,顯然是被cao得舒服了,鈴口yin水直冒,袋囊脹得他發疼。 “sao弟弟好爽,啊…sao弟弟的屁股里好爽啊…cao死我,cao死我了…哦哦~”霍林深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的屁股里被cao得有些麻木,但是每次男根捅入都能讓他的性器跳動,快感源源不斷,霍林深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屁股里哪里舒服,但總之就是無法思考,腦子里一片空白。 霍林深被cao了良久,精關難守,他嗯嗯地叫,挺起身就要射精,李矜抱住他的腰男根進出得更快了,xue口堆起白沫,霍林深受到強烈刺激,立馬丟盔棄甲,噴射出來,濃精落在鄭戚書房的木地板上,滲進了縫隙,只留下一團陰影。 霍林深第一次靠后面高潮,人恍恍惚惚,在余韻里半天未緩神,被李矜打了一個巴掌,才悠悠轉醒,嘴里拉長了一聲沙啞呻吟。 “我霍師兄看來很喜歡被師弟干xue,放心,以后有的是精給你吃?!崩铖娴靡庋笱?,將半硬的陽具抵在霍林深薄唇,讓霍林深將濕淋淋的孽根含進嘴里舔干凈上面的yin液汁水,霍林深順服地張開嘴,伸出紅舌給李矜的陽具清理。 李矜將鄭戚拉到榻上,讓他背著自己坐在他的陽具上,大屁股抬起落下,xue口含住guitou搖晃挑逗,吞進男根,這個靈泉峰的劍修長老像個妓女一樣在李矜的陽具上玩弄自己的后xue。 “師父真會啊,以前難道有過男人?”李矜把鄭戚的屁股掐得指印青紅,鄭戚蹲在李矜身上吞吐男根吞吐得起勁,呻吟低沉,他道,“沒,沒有過男人…”他的聲音沙啞性感,像只母狗翹起后xue給李矜看,然后xue口抵住rouguitou坐下去,后xue看著小,卻吞進了整根筆直猙獰的性器,xue口彈跳張縮著吸吮著嘴里的男根,快速地吞吐起來,rouxue裹住莖身上下摩擦,鄭戚低吟著晃著屁股。 “那你還這么sao,無師自通就知道怎么用男人的陽具cao自己?”李矜掐住鄭戚的屁股往自己陽具上狠慣,鄭戚爽利地牙關緊咬,腳趾抓床,“啊…真美,屁股里shuangsi了…啊~”他揚起頭斷斷續續地叫道。 “娘的,sao貨?!崩铖嫣鹂枧九九拇蛟卩嵠莸钠ü珊拖麦w上,鄭戚仰頭啊啊浪叫,深色的皮膚泛紅,汗液發散,霧氣蒸騰。 李矜在鄭戚吸力十足的rou屁股里cao了一刻鐘,鄭戚突然弓起腰背悶哼一聲出了精,濃稠的jingye像是許久沒有發泄過了,榻上都是他的東西。 李矜笑了?!拔业膸熜值軒煾競冊趺匆粋€個都像和尚似的,平日里都不發泄的嗎?”他還沒出精,繼續在鄭戚屁股里頂弄,鄭戚身體起起伏伏,烏黑的散發被李矜堆在他左肩。 “純鈞…戒律森嚴,沒開過葷,甚至不知人事,太過正常了。都是一群…半大小子,不懂事,啊…”鄭戚屁股里含著李矜的男根,蹲著上上下下,表情不像平時那樣,充滿了春情欲念,滿面潮紅,他舌頭半微探出口外,喃喃道。 “那師父你多久沒有自泄過了?”李矜抖動起胯部,在鄭戚xue內各個角度戳刺,“我已經多年未曾碰過…那處了,啊啊~嗯…真爽…為何會如此爽利…”鄭戚舔舔干燥的嘴,神情癡狂。 李矜驚訝地挑眉,放緩了男根cao動的速度,拉鄭戚入懷里,讓他坐在自己的胯間動屁股,“師父真是好定力,我可是見到各位師兄弟就走不動道了,只想好好把他們的屁股cao上一cao?!?/br> “嗯…呼,”鄭戚眉頭微蹙,咬著下唇熟練地擺動屁股研磨著深入后xue的男根,兩人下體早就一片沾濕滑膩,動起來方便極了,鄭戚帶著鼻音哼哼,呼吸灼熱,顯然是得趣得很,聲音沒了往日威嚴,帶著情欲的綿軟,“我今年四十有八,一直固守元陽,為了不影響修為,四十那年才敢自瀆,和我一輩的純鈞門人多是如此。年輕一輩正是難擋欲望的時候,理當多加管束,不知人事,實屬正常?!?/br> “那可是便宜我了,”李矜在鄭戚汗濕的肩背上啃咬,鄭戚舒爽地嘶聲,“我就愛給師兄弟們破瓜,就好像現在我給師父破處一樣,想想都美,我是你們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干你們屁股的人。舒服么?我的好師父,弟子都射給你?!闭f完李矜托著鄭戚的雙腿分開將他抱了起來,猛力拋動他,結實的男體上下抖動,兩人下體猛烈撞擊,鄭戚放聲浪叫,覺得自己屁股都要被干得壞掉,但前方又知趣地抖動噴水,只得腳趾崩起,扶住李矜橫在腰間的手呻吟不止,兩坨深紅暈現在古銅色的臉上,在李矜guntang的jingye沖入自己腸道深處時前后方一起抽搐著噴出了yin汁。 放開兀自抖動個不停地鄭戚,李矜摟住呆立在一旁看著兩人交合的霍林深,吻了上去,“師兄可是在回味剛才被師弟破瓜的滋味?” 霍林深張開嘴任他和自己的舌頭勾纏,氣息不穩,“是,我在回味,因為這是我第一次知道交合如此美妙?!?/br> 李矜哈哈大笑,“那可是師弟的榮幸?!彼D頭問攤在榻上的鄭戚,“師父,我的另外三個師兄什么時候給我引薦一下,找個時機,讓我一舉拿下他們,好好品品他們的后xue,我可心癢癢了?!崩铖嬲讨咭翕彽哪Я埧诰蛠?。 “好?!编嵠莸故屈c頭,滿口答應,他喘勻了氣,下體還一片狼藉,“你需要什么樣的時機?我給你造?!?/br> 李矜笑得瞇起了眼睛,“師父替我把好關就行,我好將他們收用化為爐鼎?!?/br> 鄭戚又點頭,“好,我告訴你,為你把關?!?/br> “多謝師父?!崩铖嫒嗔艘话燕嵠莸娜閞ou,鄭戚呻吟了一聲,下體jiba抖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