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嘗師兄(齊舸h)
李矜在早課的春寒里呼了口白氣,熟練地跟著同輩弟子一起揮劍,道道削薄的銀光劃過玉泉峰頂四散的早霧,弟子白袍翻過一陣陣波浪。 這是他在純鈞的第八個年頭,從劍童做起,李矜現在記在一位長老名下,每日和師兄弟們一同練劍生活。 純鈞的日子并不輕松,但在同輩里,李矜算是年幼,所以經常受師兄們的照撫,也不算太難過。 最近有個叫齊舸的師兄和李矜走得很近。 齊舸師兄身形高大,看著瘦削其實一身腱子rou,比李矜大了近五歲,性格爽朗,是另一位門派長老的記名弟子。一次上山采靈藥,齊舸路遇猛獸,危急時刻受李矜相助,至此對李矜這個年紀頗小的師弟處處照顧。托齊舸的好人緣,連帶李矜的名聲在同門里也漲了漲。齊舸及冠不久,多年練武,身量已然有了成年男子的氣概,李矜雖然年歲不長,看著稚嫩,但精瘦有力,天資不凡,偶爾齊舸和他對練,也是有輸有贏,這讓齊舸對這個小師弟越加看好,這段日子除了早課晚課,幾乎和李矜同進同出。 李矜樂得齊舸與自己親近。他是純鈞劍派的弟子,早年間卻有過奇遇,在具深山坐化的無頭尸身上撿到了一對小巧玲瓏的眠音鈴,催眠控制,隨心所欲。也是有了鈴鐺之后,他發現自己能從與他人交合中獲得進益。 現在李矜只能用鈴鐺控制幾個人,控制得越多,效果越次,不過控制一個齊舸,是手到擒來。 “師兄,”李矜拿出那對眠音鈴,晃蕩了一下鈴果,清脆惑人的鈴音只有齊舸能聽到,李矜湊近了齊舸的臉,低聲說,“晚上來我房里,除了外衫,什么都別著?!?/br> 原本還笑著的齊舸在鈴音中表情慢慢呆滯,他雙眼沉沉,反應都變慢了,緩緩點點頭,僵硬答道,“好?!?/br> 李矜滿意收起鈴鐺,兩根手指伸入齊舸師兄微張的寬厚雙唇內,胡亂地攪拌他的舌頭。齊舸張著嘴,任由李矜玩弄他濕熱的口腔內壁和滑膩的rou舌,然后手指伸入他的喉嚨,引起一陣陣反射的干嘔,喉結顫抖滑動,也沒有半點反抗。 將手指上沾著的津液涂在師兄的臉上脖子上,李矜隔著衣服重重掐了一把齊舸的胸肌,齊舸低沉地呻吟了一聲。 “我等著師兄洗干凈了自己過來。記住,不要驚動他人?!?/br> “好,我會過來?!饼R舸的回答依舊刻板。 李矜素日無甚表情的臉上浮現一抹淡笑。 李矜的房間在弟子住所“歸來殿”的深處,小院周圍無人打擾,清凈又少鬧,齊舸是宵禁后過來的。 “師弟,是我?!遍T外傳來齊舸如往日一般低沉的聲音,身影輪廓映在門板上。 李矜開門,“是齊師兄啊,”李矜看了眼齊舸貼身的外袍,外袍不厚,齊舸腰帶箍緊的單薄衣物下身線一覽無遺,連帶身下的凸起都很明顯?!皫熜滞馀蹆瓤捎写┦裁??” “不著一物?!饼R舸的表情比剛被鈴音蠱惑時生動了一些,但雙眼還是死氣得異常。 “師兄一路走來,可喜歡這樣的打扮?”李矜不放他進門,就讓齊舸站在房外,用語言羞辱他。 “不喜,有違門內清規,肆意放蕩?!饼R舸眉頭皺起,一點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既然不喜,夜里寒涼,師兄把唯一一件外袍脫了吧?!崩铖婧笸艘徊诫p手抱胸,命令道。 齊舸毫不猶豫地照做,解開腰帶,敞開外袍脫下,就這么赤條條地站在了師弟的門外。 看著往日爽朗自持的師兄放浪迷茫的樣子,李矜身下巨物很快彈跳著硬了起來,他舔了舔嘴唇,視線在齊舸泛著雞皮疙瘩的健碩胸肌上游移,一會又看著師兄垂在漆黑芳草中微微顫抖的性器。 “師兄可真是口是心非,”李矜涼涼地說道,“嘴上說有違清規,為何又自己解衣赤裸站在師弟房門前?” “什么?”齊舸眼神動了動,他也面露疑惑,濃眉擰了起來,身體在寒冷的夜里顫抖,“我為何,要這般姿態站在師弟門前?” “還不是因為齊師兄要和師弟比誰更抗凍嗎?”李矜扯了扯嘴角,“師弟也沒法,只能讓師兄不著寸縷地就這么站著,師兄可真夠任性的?!?/br> “原來,是我之過?!饼R舸面露抱歉,慢慢說道,“給師弟,添麻煩了?!?/br> “哪里,齊師兄言重,”李矜的手在齊舸身上劃過,掐住他的褐色rutou不放,齊舸身體被他的動作驚得往前一帶?!褒R師兄以為師弟會有所謂嗎?你就算赤身裸體當眾放蕩,我也不會有半點抱歉?!?/br> 說完李矜這才讓齊舸進門,“進來暖一暖吧,齊師兄,趴到師弟床上去,臀rou頂起來?!?/br> “是,這樣嗎?”齊舸腰身精壯,跪趴在李矜床上,翹起了健碩的屁股。 “師兄有個好屁股?!崩铖媾拇蛄藘上慢R舸結實的臀rou,拿起桌上的油膏,刮起一塊往齊舸股溝深處的后xue里抹去。 “師兄都聽我的,好嗎?”李矜將涂滿油膏的手指插進了齊舸緊致嫩滑的腸道,在里面開疆拓土,齊舸聲音有些沙啞,回答道,“好?!?/br> “舒服嗎,齊師兄?”李矜的手指在滑膩的腸道里抽插旋轉,指頭勾起去摳挖齊舸后xue里敏感的地方。 “有點,怪異?!饼R舸神情有些迷離,腰臀不自主地晃動,“但是,很舒服?!?/br> 李矜褪下衣袍,翻身上床,跪著扶起自己的性器,插進了齊舸的rouxue,一下猛地用力,將他cao得趴在了床上。 “額,??!”齊舸的下體和壯腰被壓在了床上,李矜的性器在他的后xue里抽插,roubang帶著油膩的脂膏在齊舸腸道內擠壓著摩擦碰撞,他雙手緊抓被褥低叫起來。 “師兄的后庭實在是美?!崩铖鎵鹤∩硐律聿慕训凝R舸,下體敲擊抽插著他的屁股,隆起的臀rou反彈起一陣陣rou浪,啪啪拍打的聲音混著油膏和yin液黏膩的水聲。 “啊…太快,太…”齊舸臉上浮起薄紅,李矜重重的幾個撞擊和磨xue的動作讓他揚起脖子叫喚,呆滯的雙眼被欲望填滿,沉迷在李矜又快又猛的插xue動作里。 “師兄明明初次承受男人性器,卻如此適應,可見承歡的天賦?!崩铖胬瘕R舸的肌rou雙臂,讓他向后仰去,像騎一匹健壯的母馬一般跨在齊舸的臀上抽插他的后xue,齊舸張著嘴,雙眼迷離,長發被李矜撥在前面,散在床鋪上。 齊舸很是叫了一會,喘息之間被翻過來,身體對折,雙腿倒壓在自己的耳后,李矜坐在齊舸朝天的xue上,roubang深深地插了進去,sao點被狠狠碾壓,齊舸伸長了脖子呻吟,后xue里的痙攣傳到了全身,齊舸前面沒射,只吐出一股無色的粘液,但好似靠后面去了一次,深色的皮膚上泛起了潮紅,呼吸粗重喘得像頭牛。 “齊師兄若非天生yin賤,也不會這么快就學會靠后庭高潮連連?!崩铖婧敛涣羟榈爻靶R舸,坐著他的xue上下抽插,擺動臀部磨他的xue。用翹起的后xue支撐李矜全部體重和下墜撞擊的齊舸放聲呻吟,腸道像個無底洞將李矜的roubang全吞沒入,驚喘聲聲,仰倒在床上,滅頂的快感讓他通紅的脖頸青筋暴凸,“師弟…師弟…啊,??!死了,要死了!” “啊啊…?。?!”齊舸保持著這樣不知廉恥的姿勢被李矜一泡濃精炸在了腸道深處,激越的快感讓他也攀上了高點,前方性器打著擺子噴射出來,后xue抽搐著絞緊,白眼微翻,前后一起去了。 李矜一炮完了,roubang從齊舸xue里滑出,齊舸保持著姿勢還在顫抖,朝天的后xue噗噗響噴出幾股白精,流在他的屁股上。 “啊…啊…”齊舸好半天才緩過神來,癱在床上低吟,李矜不輕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齊舸又呻吟了一聲,眼睛逐漸聚焦,看著李矜。 “起來?!?/br> 齊舸腿腳發軟地爬起,在李矜的示意下翹著屁股反坐了上去,roubang擠開臀rou,往油膩的rouxue里滑去,輕而易舉地就填滿了齊舸的腸道。 “啊…”齊舸擺動著屁股蹲在李矜的身上,得趣了一樣勁腰款擺,而后蹲起上下,無師自通地用后xue吞吐起師弟的roubang,仰頭迷茫地看著屋頂的房梁,嘴里無意識地發出喘息呻吟混雜的聲音。 李矜欣賞了一通齊舸壯碩的屁股在性器上搖晃的美景,抓住他的屁股往上頂,齊舸的叫聲頓時高了一度,挺起身子蹲著夾住了李矜,屁股懸空定住,好讓師弟的roubang順暢地進出抽插。 rou體拍打的清脆聲音在房里回響,齊舸比上半身顏色淺一點的屁股被打得發紅,他連話都說不完整,嘴里語無倫次胡亂地叫喊,roubang一次次破開他的rouxue,在他的sao心上碾壓,齊舸開始搖著屁股迎合李矜的cao干,李矜往上cao他便下坐,沙啞的叫聲越來越高,最后李矜抱著他的腰將性器釘在了他的屁股深處,又一泡jingye射了進去,齊舸小幅度地擺著腰,yin叫綿長又放蕩,后xue和性器同時噴出大量的yin汁,滴滴答答和李矜射入的jingye一起落在床上。 李矜干完齊舸便在一旁打坐,而齊舸則是虛脫了好一會,躺在床上意識迷糊了起來,直到小半個時辰后李矜打坐完,他的臉被拍了幾下,李矜大拇指玩弄著他的雙唇和牙齒,對他說,“師兄可覺舒適?” “舒…適?!饼R舸硬朗的臉上還留著媚意的紅暈,他口齒不清地回答。 “以后齊師兄便夜夜來我這,我保準師兄次次欲仙欲死,如何?”李矜捏了捏齊舸的飽滿寬厚的下唇。 “…好?!?/br> 之后齊舸受眠音鈴影響,夜夜只著外衫來李矜周圍無人的廂房,進門便與李矜交合。 “嗯…”這夜齊舸依舊一絲不掛,強健的男體在房內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光。他一腳踩在桌上,露出下體,李矜像只交配的狗去聞舔他的后xue,舔得齊舸雙唇泛干,眉頭微蹙,腰身發軟,然后被李矜抱著一條腿從后面插了進去,壓住他不停地聳動。 roubang在泌滿汁液的rouxue里進出摩擦,齊舸古銅色的臉布滿紅暈,雙目水潤,壯腰被李矜掐住在脊背不停地啃咬,胸肌上硬挺的褐色rutou也揪得紅腫,乳rou上布滿了指印。他的后xue被李矜cao干多日,roubang進出順暢無比,腸rou爽滑嬌嫩,臀部肌rou發達的齊舸總能把師弟的roubang咬得死緊,嚴絲合縫,給交配的兩人帶去無盡快感。 “師兄可真是只合格的yin獸?!笨刂讫R舸多日,也cao了他很多次,李矜越發覺得他這個師兄是個值得調教的,起了將他長期收用的念頭。不過眠音鈴很方便,想要李矜直說就可以,用不著多費力氣。 于是李矜便大膽地調教起了齊舸的身體,比如讓他全身纏滿紅繩和眾同門練劍,或是下體塞著東西上山采藥砍柴,進了李矜的房便得不著衣物走動任他cao干玩弄,或是在外面不穿褻褲。初時李矜問齊舸是否喜歡這種事,他還回答不,但漸漸的,哪怕被李矜控制著老實回答,齊舸也能承認自己也愛被李矜日日調教。 李矜問他,“若是你清醒了,知道了自己被日日壓在身下cao逼,在外也放蕩無狀,露陰夾xue,你會有什么反應?” 齊舸依舊被控制著,表現了他知道后的反應,只見齊舸滿臉掙扎,痛苦和憤恨混合,但是雙頰通紅,最終下體不自覺地高高硬起,guitou裂縫還在不停地吐水,神色也變得茫然。 “很好?!崩铖娴?,將齊舸四肢綁了起來,雙腿大開固定在床上,還遮住了他的雙眼,堵住了嘴,然后解開了鈴音對他的控制。 果不其然,齊舸驟然清醒,嗚嗚掙扎,李矜抬起齊舸的雙腿便往他早已經柔軟的rouxue里插了進去,齊舸發出了近乎瀕死的悶叫,然后在李矜強力的抽插caoxue中腰身發軟,叫聲也從哀鳴變成了得趣的鼻音。 李矜抱著齊舸的腰就著一個姿勢擺著屁股插了他好一會,直到他射了兩次才將自己的jingye射入,然后扯開已經被齊舸的口水浸濕的布料,看著乖巧地用口舌清理自己性器的齊舸,李矜扯了扯嘴角。 齊舸一直被純鈞的戒條束縛著,一旦解禁,那種刺激讓他欲罷不能。他在清醒的時候還是什么都不敢做,但他甘愿被李矜控制,像只發情的母狗在純鈞地盤里犯賤。 這日李矜和齊舸隨同門上山采藥,兩人脫離眾人,獨自往山里更深處走去。 兩人在同門面前還是如以前一樣,離開同門后才表現出他們真正的關系。 “齊師兄,”李矜喚道。 “怎么?”齊舸和李矜一樣背著一個背簍,里面裝著一些藥材。 “這天真熱,齊師兄不如脫下所有衣物,赤身裸體得和師弟一同采藥吧?!?/br> “這…”齊舸沒有照做,也沒有拒絕,他的臉漲紅了,脖頸上的青筋跳動,咬緊了牙關不知道在壓抑什么,他看了眼李矜,垂下眼,聲音虛弱,“這…太過…” 李矜沒有和他多廢話,拿出眠音鈴晃了晃,“把衣服都脫了?!?/br> 齊舸表情再次變得呆板,他緩慢地點了點頭,“好?!?/br> 健壯的胸肌上還留著昨晚的齒痕指印,肌rou結實的腰腹都是李矜掐的紅青,齊舸脫完所有的衣物,只穿著靴子,在初春的玉泉峰上采起了藥。 一彎腰就能看見他紅腫的rouxue,大屁股上還都是李矜的掌印,李矜看著一絲不掛的齊舸,哼笑了一聲,讓他扶住一顆粗壯的古樹,從后面便插進了他抽動著想要roubang的rouxue。 “額啊…”齊舸塌下腰低低地呻吟。 沒有多余的廢話,李矜喘著氣在齊舸身后caoxue,雙乳被拉扯的齊舸向后拱起屁股,剛毅的臉上滿是春情媚意,舌頭吐在口外,迎合李矜干他的動作搖起了臀rou,這時候李矜解了對齊舸的控制。 突然清醒,齊舸依舊有被控制時的記憶,他慌亂了一陣,然后被身后侵犯后xue的roubang奪去了神智,手指摳入了百年老樹的樹皮,大分著雙腿被比他身量小一些的李矜干到前后雙雙高潮。 李矜這次沒有射,干脆地放開了齊舸,彎下腰掐住攤在地上的他的臉,“齊師兄可真是天生yin賤,光天化日也能放浪形骸,當初怕不是因為愛得趣的后xue上選的純鈞?” “不…”齊舸下意識地反駁,被李矜壓住雙腿從正面侵入,他叫了一聲,抱住壓在他身上的李矜,躺在仍帶著潮意的山草上,被兇悍的roubang填滿了口是心非的后庭,然后在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么的浪聲中像只被破開殼的rou蚌,汁水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