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沖突(有一點戀足、戀襪的描寫,不喜慎入)
書迷正在閱讀:yin亂修道路(總攻)、【反?互攻】重生后吃掉老公、分手后渣前任開始跪舔、花香染指、【總攻】奇怪xp再看一眼、亂燉、《如何讓你屬于我》、我是一個絕望的海棠寫手、《穿成無腦男配怎么行》、[錯雨]情人節
天還沒亮,小小的撣家竹樓上,就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楚汝成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高風端著臉盆拿著塊兒不知道哪兒找來的破布,在打掃昨晚上的“戰場”。 他不由得有點佩服。真他媽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不過再一看,大概是昨晚上折騰的時候把衣服也不小心糟蹋了,高風上半身沒穿,下半身裹了塊床單樣的破布,跟撣族姑娘的筒裙似的,寬闊緊實的背一覽無遺,和后腰聯成一個完美的倒三角,挺翹滾圓的屁股蛋兒隨著身體主人的動作一抖一抖的,望在眼里癢到心里。 sao貨! 他這頭剛耕了大半宿的小黃牛立馬又龍精虎猛起來。存了不干不凈的心思,從鋪蓋上一咕嚕爬起來,也不做聲,也不穿衣服,赤條條地踮著腳悄咪咪地走到高風身后,猛然伸手,從背后把人給圈在了懷里頭,交叉的手攏住那遠比普通男人飽滿厚實的胸脯。 他個子比高風稍矮一點,抱的又挺用力,胯下那鼓起來的玩意兒正好從最底下的大腿中間往上嵌進深深的股溝,雖然隔了層粗糲的布料,緊實的臀rou依然反射性地夾緊了,舒爽得楚汝成頭埋在高風的脖頸后面哼哼唧唧的,雙手忍不住去抓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奶子,下半身更是不老實地聳動,幾乎要就著這個姿勢yin穢地上下磨蹭起來—— 只聽“嘩啦”一聲,高風轉身就把那塊剛擦了門的水淋淋破布糊在了楚汝成臉上,一股子臊氣直沖鼻子。 “呸呸呸——” 楚汝成氣急敗壞地把抹布從臉上拿下來,摔在盆里。 這sao貨,又翻臉不認人了。 總是這樣,無論床上被日得有多蕩,一穿上褲子就又端起架子來了。 楚汝成正準備興師問罪呢,就見高風理都沒理他,徑直走到角落里,拿起一疊衣服,又提起水桶,挽起的袖子上,那小麥色的肱二頭肌結實鼓脹,被窗外剛升起來的太陽光一照,分外地富有男性陽剛的魅力,楚汝成不由反射性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靠,怎么我一個正兒八經的大老爺們兒,還比不過這不男不女的陰陽人。 楚汝成憤憤不平,渾然忘了昨晚上他還對著高風一身緊實的皮rou愛不釋手。 “起來了就干活兒,少發點兒春?!?/br> 被他嫉妒的陰陽人——高風毫不客氣地撞開他,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話,穿過前廊,“噔”“噔”地赤腳踩著樓梯下到了院子里頭,徑直去井邊打水,看架勢是準備把那身衣服給洗了。 “噗?!?/br> 站在門外往這邊瞧的方鵬忍不住笑了一聲,被楚汝成狠狠剜了一眼,立馬識相地閉上了嘴。 他們幾個雖然混成了一伙兒,但就方鵬一個是滬城出身。要不是前幾年大串聯的時候偶然和袁知樂有了點交情,老爹又因為運動時終于選對了一次提了上去,壓根兒巴不上這幾位皇城下來的正經兒大院子弟,因此總是要讓著些同伙,尤其是這個混不吝的楚汝成。昨晚上要是換了袁知樂被關在外頭,怕是當場就能把門給拆嘍。 “笑什么笑,還不進來收拾!” 楚汝成得寸進尺,直接把抹布往方鵬懷里一丟,自個兒則是走回屋里,撿起褲衩往腳下套。 “我?楚汝成,你沒搞錯吧?你倆胡鬧了一晚上,還要我這個被趕出來聽墻角的收拾,是不是人???” 泥人兒也有三分脾氣。方鵬昨晚兒上那是肚子里有火胯下更有火,聽到后來直接去院里拿涼水沖了好幾回才折騰睡著,一大早又被高風折騰的動靜給吵醒過來,眼鏡兒下面兩團烏青的圈兒。 “方大文書,你不是天天嚷嚷為人民服務,怎么這點兒子覺悟都沒有?等會老鄉一來看咱們把這屋子禍禍成這樣,一個不高興,壞的可是咱全體農場知青的名聲?!?/br> 楚汝成系著褲子,頭也不抬地說。 “你——” “我什么我,就這么著兒定了。我去外頭溜溜,看看能不能搞點好東西回去,到時候少不了你的?!?/br> 不等方鵬發火,楚汝成一穿好衣服,就踩著樓梯一溜煙兒地蹬了下去。方鵬拉都拉不住,只見他成隨意地套上鞋就往院門跑,經過水井的時候還飛快地伸出手摸了把高風的屁股。 冊那沒寧教的小赤佬, 方鵬在心里又記了楚汝成一筆,眼鏡下閃過一絲戾色。他推開門走進堂屋,雖然高風已經稍微收拾了一遍,不過還是有股子揮之不去的yin靡味道,到底是年輕氣盛的少年人,胯下不由得也有點蠢蠢欲動。他見有一床鋪蓋上扔著一雙襪子,突然想起高風經過前廊時赤裸的雙腳和小腿。 不知道托家里人買的玻璃絲襪什么時候到。方鵬想。那是他準備送給高風的生日禮物。雖然被認為是資產階級的不正之風,但滬城里頭總還是有辦法的。 他特別喜歡高風的腿。大腿按照審美的角度來說,或許有點太壯碩了,但用起來是真的舒服,jiba插進腿縫都得費點兒力氣,幾乎有點caoxue的感覺。小腿也有肌rou,緊實有力,但腿型修長,或許因為身體上多著一套女性的器官,腿毛稀疏,皮膚光滑,摸起來非常舒服。方鵬在zuoai的時候,總忍不住去舔那因為激動鼓脹起來的小腿肚子,甚至經常忍不住去咬。 其實,方鵬還更喜歡高風的腳。去年剛來的時候,高風還很白。第一天爬山下來,大家腳上都起了血泡,晚上就著煤油燈挑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高風那雙白得晃眼的腳,男根幾乎當場就勃起了。直到奶油色變成了巧克力色,依然忍不住那股子邪惡的悸動。每次做那種事兒的時候,一看到高風被cao得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他就生出一股想要去親吻、吮吸,甚至撕咬的欲望。但這樣的癖好實在有點太過驚世駭俗,他每次都不得不硬生生克制,只退而求其次地去舔高風的小腿,去啃高風骨節突出的腳踝,用手去撓高風因為勞作粗糙了很多的腳板,用勃起的jiba頭去頂那中間柔嫩的腳心。甚至有一次,他一不小心直接把精水噴在了高風的雙腳腳心。其他人的嘲笑他釋放得太過輕易,他卻只專注而狂熱地把那些渾濁的液體又一點一點地抹勻進高風的腳趾縫里,心里頭的滿足感絲毫不亞于把東西射進高風的身體最深處。 方鵬知道,自己在性交方面的喜好實在不怎么正常。誠然,如果是正常人看來,圍著高風這具特殊的身體如此饑渴的這些人大概都有點毛病,但他或許依然是其中最不正常的一個。得虧是高公子把自己獻了出來,給了他畸形的欲望一個宣泄的客體,讓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念頭有一個發泄的出口,不然他總懷疑自己哪天憋不住了,也會成為槍決布告上的一份子。 他其實還想給高風買旗袍和高跟鞋。高風雖然長得一點兒也不像女人,但方鵬總是忍不住幻想他穿上掐腰裹身的高叉旗袍,別別扭扭地踩著高跟鞋走來走去,被玻璃絲襪緊緊包裹的豐滿雙腿在搖曳中間或的一撇,最后停在方鵬的眼前,彎下腰脫了鞋,用被絲襪包裹住的腳蹬他的臉,踩他的嘴、鼻子、眼睛、耳朵,然后被他一把攢住腳踝,把兩只腳并在一塊兒,用臉深深地埋進去—— “你在干什么!” 方鵬陡然從幻想中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跪趴在被褥上,把臉埋進了高風遺留的兩只襪子里。他不慌不忙地回過頭,發現站在外頭的是那個老來找高風的孫一恒,不動聲色地推了推眼鏡,一點兒沒有羞愧和尷尬的意思。 “一恒同志,你怎么來了。同志們都起來了?怎么不去寨子里逛逛,看買點什么。對了,高風呢?你不去下面招呼他嗎?” “那個叫梅莫的帶他換衣服去了。你們昨晚上做了什么?” 孫一恒臉色難看地走進堂屋,都是男人,自然明白屋里頭的味道是什么。嫉妒和怒火沖昏了他的頭,不由自主就問出了口。 見他問得這么直接,方鵬也懶得掩飾什么。他把襪子塞進兜里,攤開手。 “一恒同志,非要我說得那么明白嗎?” 雖然昨晚上搞高風的是楚汝成,不過他也無所謂認了這筆。反正他的確干過高風,而且想繼續干,干脆坦白承認。一個小小的孫一恒,根本掀不起什么風浪。 “卑鄙!你們故意灌他酒的,是不是???” “是又怎么樣?孫一恒,你想怎么著?告發我們亂搞男女、哦不、男男關系?你管得著嗎?” 方鵬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轉身抖起被子。 忽然,一陣勁風從背后襲來,方鵬猝不及防,背上挨了重重地一下。他悶哼一聲,積蓄了一晚上的怒氣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臉上青筋暴起,轉身對著孫一恒就是一巴掌,直把他扇得幾乎歪倒,又上前一步,拎起孫一恒的領子,左右開弓,一連甩了十幾個耳光。 “怎么,想當英雄給那婊子出氣???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毛都沒長齊的小雞仔,也想學人家救風塵?我告訴你,老子早就把高風這破鞋給日透了。別以為你那點兒心思我看不出來,你不也想cao高風嗎?天天巴巴地圍著他屁股轉。我告訴你,老老實實地閉上你的狗嘴,老子心情好了,說不定以后哪天cao他的時候就讓你進來在邊上看著,賞你的狗嘴去常常他的屄水過把癮?!?/br> “呸,你個人面獸心的王八蛋,我不許你污蔑高風!” 孫一恒一口啐在方鵬臉上,唾沫上還帶著血絲兒。他嘴巴里腥甜腥甜的,明顯得感覺到有顆牙被打松了,臉也腫得生疼,但眼睛依然不依不饒地怒瞪著方鵬,只覺得天底下沒有比他更可惡的人了。 方鵬抹了一把臉,暴戾之色更勝,不怒反笑,原本斯文的一張臉扭曲得厲害。他一腳把孫一恒踹翻在地,緊接著又一腳踢在他肚子上,看著少年痛苦地捂著肚子滿頭大汗的樣子,心中暢快極了—— “媽的,給臉不要臉。儂以為儂寧??!不許這個不許那個,平都來的小赤佬,儂以為儂了不起???一個右派家庭出來的也在老子面前耍威風,老子告訴你,高風就是個yin蕩無恥的賤種,跟他那到處勾引人的婊子媽一個德行。老子睡他都是看得起他了。儂曉得伐,我爹搞了他媽那個老女人一次就膩味了,吾搞高風搞了這么多次還沒cao夠,實在是夠有情有——” “你說什么!” 方鵬一邊踢孫一恒一邊罵,平日里在袁景等人那里受的氣一股腦兒地撒了出來,得意忘形之下甚至摻雜了鄉音,講的內容也越發肆無忌憚,以至于連有人進屋了都沒注意到,直接被高風一拳掄倒在地,眼鏡都給打飛了。 “你再說一遍!你爹把我媽怎么了???” 方鵬的腦袋“嗡”的一聲,打得他剛在孫一恒那里找到的威風勁兒一下子蕩然無存。高風怒氣沖沖的臉看上去可怕極了,他慌慌張張地撿起有些破裂的眼鏡兒,畏畏縮縮地站了起來,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 糟了糟了,怎么連這件事兒也說出來了。這下高風還不得恨死他,玻璃絲襪還怎么送啊。 “我,我開玩笑的。沒有的事,沒有的事。你知道的,我爸是你媽的影迷,我就隨口那么一說,你 別當真,別當真?!?/br> 他連連擺手往后退,高風卻不依不饒,手掌鐵鉗似的捏住方鵬的肩膀又是幾拳,他倒是沒打臉,全揍在方鵬身上,打得他唉喲哎呦叫喚不停。 “別打了,哎呦,別打了,疼!疼!高風!我真是胡說,我跟你道歉!我就是嘴賤!真的!楚阿姨好著呢!不信你問她!真的!” 方鵬連連求饒。高風的塊頭可不是白長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也顧不得什么面子,只想高風趕緊停下了,否則這鐵拳接連不斷,他只怕自己被活活打死。 “同志、別、別打了?!?/br> 阻止高風的是梅莫。他cao著一口不甚熟練的漢語,接住了了高風停不下來的拳頭,身子更是擋在了方鵬面前。 雖然不太明白發生了什么,但梅莫也曉得,高風這么打下去,多半是要出事情的。作為此地的半個主人,他應該勸架。 “你,不要生氣。村長,那里,還在等你們?!?/br> 他一只手攥住高風的手腕,一只手手比劃著,結結巴巴地說。 高風掙了幾下,竟然沒能掙開,一時有些訝異。他看向眼前的長相稱得上艷麗的青年,漸漸冷靜下來。 不管方鵬說得是真是假,的確不該在人家老鄉的屋子里鬧事。 “書嘛(對不起)?!?/br> 他伸回手,雙手合十,對梅莫微微鞠了一躬。 “方鵬,看在這位老鄉的面子上,現在就算了,回去你好好給我交代清楚?!?/br> 他轉過身,扶起孫一恒。 “沒事兒吧?” “嗯……沒事兒。都怪我沒用,昨天晚上……” 孫一恒被方鵬按著揍的時候都死撐著的臉一下子就放松下來,幾乎在高風的手剛挨著他的時候就躥出了一汪眼淚。 “……不是你的錯?!?/br> 高風嘆了口氣,伸出手輕輕地拂去孫一恒臉上的淚水。 “你放心吧,其實昨晚上的事情,我一點兒也不記得了。應該沒什么的?!?/br> 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這個小學弟。他自己其實無所謂別人怎么說他,但看到小學弟為了自己這個萍水相逢的人這樣憤怒,還是有一點點觸動的。在這個人人都只顧得上自己的時代,能有這樣的正直和善良,是一件值得慶幸和保護的事。 “真的嗎?” “嗯,真的?!?/br> 高風沒說謊,昨晚上他的記憶只到喝醉為止。只是一起來看見屋子里頭亂七八糟的,大概有些推測。 小學弟的這份純潔的赤子之心,不應該為了他這么個人而毀了。那些見不得人的齷齪勾當,不應該這么早地展現在一個無關的熱血少年面前。 “我、我相信你?!?/br> 孫一恒緊緊地靠在高風身上,貪婪地汲取著他的氣息。高風的臂膀是這樣的堅實有力,身上的溫度是這么的讓人安心。孫一恒把身上的疼痛都忘得一干二凈,也不愿再想高風究竟遭遇了什么,只覺得能夠這樣依偎著他的自己無比幸福。 他突然有一種不管不顧的沖動,望著高風英俊的側臉,完全忘記了屋里頭還有其他人,張開嘴就想要傾吐出埋藏已久的心聲: “風哥,其實我——” “呦呵,這是怎么了,我才出去溜了一圈兒,屋里頭怎么就冒出來兩個豬頭?五月就過年了這是?” 楚汝成的聲音打斷了孫一恒的告白。他站在門口,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