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上鶯本有鋒芒【蛋】器材室強制破處,言語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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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對面的那群人還沒把白池太當回事兒,他們沒和白池打過球,相較于他們,白池看上去又單薄瘦弱到不行,長得又是一副乖乖學生的模樣。 幾個人嘻嘻哈哈打了幾局之后,臉上的笑容有些繃不住了,這才真正把他看進眼里。 白池在全校女生的心里人氣都頗高,盡管他的家世有些難以啟齒,性子又有點冷,但長得漂亮待人親和,是男生里比較罕見的會尊重女性,相處起來叫人如沐春風的那一卦。知道白池難得下場打球,不到一會兒功夫,cao場邊緣就聚了好幾堆女生,有的竊竊地交頭接耳,在白池投籃進框的時候攥著同伴的手跳躍尖叫,更膽大點兒的,已經揮著手中的物件撕心裂肺地喊加油。 白池又投進一個三分球,在女生們的吶喊助威下,掀起衣擺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不遠處的尖叫聲又大了一個度。他的體力不好,打球稍微久一點,渾身的肌膚就會沁著薄薄一層粉,有點像草莓糯米團。 “受不住了?”耳邊傳來略帶調笑的聲音,他偏頭過去,只看到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白池后退兩步,面帶不善地看著齊應陵:“別靠我這么近?!?/br> 不知道齊應陵吃什么長大的,長得這么高,離得近的時候白池看他還要仰頭,非常不爽。穿衣服的時候看不出來,脫了衣服才發現他的體型也是健碩堅實的運動型,在場上幾次碰撞上的時候,白池都感覺自己撞上了塊熱騰騰滑溜溜的大石頭。 齊應陵還想說什么,白池哼了聲走開了。 此時場上已經進行到第四場下半場,一開始白池他們還占優勢,盡管白池每投一個三分球,齊應陵就會不依不饒地灌籃拉回比分,但總歸還是有那么一分的分差,幾次拉鋸下來,分差也有不少。 但到了比賽下半程,雙方體力都有一定的損耗,白池的體力明顯地跟不上,隊友也放慢了進攻步伐,只有對面那個齊應陵,像是打了激素一點都不會累一樣,一個球接著一個球,逐漸又把比分拉了回來。 臨近結束,白池和隊友還落后對面三分,氣氛一時有些緊張。從時間來看,最好的結局也可能只是平局了。 隊友把球傳給白池,白池運球過了對方一重防守,迎面就和齊應陵正好對上。齊應陵的身軀像一堵高大的墻一樣擋在面前,上下左右都是銅墻鐵壁般密不透風。時間飛快流逝,白池看了一眼,當即后撤一步準備原地投籃。 而就在此時,齊應陵冷不丁往前邁了一步,胸膛撞上白池,把他已經起跳的姿勢撞得一歪。白池將球拋出手,落地時歪歪扭扭的姿勢被齊應陵用手圈住,從遠處看,就像是他把白池抱進了懷里一樣。 球重重地砸在籃筐上,咕嚕咕嚕轉了好幾圈,最終還是向內一倒,進了框。 與此同時,裁判的哨也吹響了。 白池被齊應陵摟在懷里,整個人還是蒙的。齊應陵的胸膛肌rou堅實有彈性,運動后的軀體散發著高熱,運動衫上散發著濕漉漉的汗味。他的一只手還攔在白池的腰上,鉆進了寬大的運動衫下擺,貼著他光滑的皮膚,緊緊地箍住了他。 陳健氣鼓鼓地走過來,掰著白池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一帶,把他帶出了齊應陵的懷抱。他惡狠狠地跟齊應陵警告道:“別碰他!” 抬頭望去,白池班里那群男生也大多是類似的神情,像是大白菜被拱了一般憤怒地瞪著他。齊應陵聳聳肩:“行吧,小朋友人氣還挺高?!?/br> 齊應陵方才的犯規行為讓白池在三分球得分的同時又得到了一次加罰機會。罰球進洞,比分趕超,而此時距離比賽結束只有十秒鐘,對面也無力回天了。 比賽結束,白池的隊友紛紛歡呼起來,他們以白池為中心湊到一起歡呼慶祝,一個個都想去勾白池的脖子,又有幾個去掐白池那白嫩嫩的臉蛋。白池胳膊和腰都被摸了好幾下,在屁股被不知道誰狠狠揉了一下后,終于忍不住拍開周圍那群人:“差不多得了,再亂摸下次周一亂紀不幫你們打掩護?!?/br> 隊友們舉著投降的手勢散開,再去看對面,早已經是各種捶胸頓足。陳健心情頗好地比手勢挑釁對方:“來??!還來嗎!我白哥專治各種不服!” 白池在原地喘了會兒,逐漸平復著自己的呼吸。他看見齊應陵沒有和對面的人有什么交談,結束了比賽就離那群人遠遠的。 注意到白池的目光,他朝白池的方向邁開步子。 齊應陵站在白池面前,還沒開口說什么,白池卻先開口了:“白池?!?/br> 齊應陵挑了挑眉。 白池不去看他,眼神淡漠地略過他看向自己的隊友:“這次是你送我的一分,我記住了。你也不要覺得送了我什么,就算沒有你那一分,我們照樣能贏?!?/br> 他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 齊應陵看著他自顧自說完,又自顧自走開,回到他同學的那個圈子里。 他盯著他的背影,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 當人腦海中有了關于一個人的印象之后,就會覺得突然在哪兒都能遇見他。 白池看著面前的大男生,忍不住扶額:“同學……你的儀容有問題,上半身缺少領帶,請調整?!?/br> 齊應陵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報告領導,沒帶?!?/br> 白池握著筆在紙上點點:“姓名、年級、班級?!?/br> 齊應陵如實相告,末了居然還跟他拋了個媚眼:“你可以隨時來找我?!?/br> 看著他大搖大擺遠去的背影,一同在門口執勤的女生忍不住湊過來小聲道:“會長,你認識他???” “不認識?!卑壮剌p輕拍了下女生的頭頂,“好好執勤?!?/br> 自那場籃球賽以后,齊應陵就像是盯上了白池一樣,瘋狂在白池面前秀存在感。白池第一次在校內再次“偶遇”他,是在年級大課上。大教室里坐滿了人,白池來得早,挑了第一塊區域偏后的位置坐,還幫班里那群男生占了座。剛把書包放下,身邊就擠來個人,還十分自來熟地在他的桌子前放了個小布丁。 他一轉頭,就看到齊應陵那齊整的大白牙。 齊應陵笑笑說:“同學,交個朋友唄?!?/br> 白池轉回頭:“這是我同學的位置,請你離開?!?/br> 盡管被明里暗里拒絕示好了很多次,齊應陵仍然沒有放棄的傾向。他似乎是把白池當作了自己的任務目標,定期跑到他面前來刷存在感。時間一長,甚至陳健都問他:“你和那個齊應陵發生什么事了嗎?他怎么老纏著你?!?/br> 白池感到有些困擾,但時間一長,居然也慢慢有些習慣了。 學校的運動會和書市一同開展,這一周內學校是沒有任何課程的,但學生會的工作卻驟然加大,會場布置、人員安排、資金周轉,白池被一大堆的事務纏得暈頭轉向,正煩躁的時候,又被程瑜給堵了。 齊應陵一臉欠里欠氣來學生會制造偶遇的時候,正好撞見程瑜把白池摁在墻上的一幕。白池兩只手都被桎梏住,衣衫凌亂,顴骨上有紅色的擦痕,文件資料散落了一地。而程瑜仍不依不饒,死死地壓著他,一臉惡意地說著什么。 被暴力對待的白池態度卻平靜得十分異常,推搡掙扎通通沒有,只是靜靜地任他施為,好像這件看上去便是校園霸凌的事件,也不過是他日常生活中輕描淡寫的一筆罷了。齊應陵呆愣愣地站著,白池的目光穿過程瑜的肩膀,猝不及防和他撞了個正著。 那目光像是冰刃一樣,目光交匯的一瞬間,狠狠扎進他心里,將他四肢百骸中汩汩流淌著的血液冰封住,冷得他打了一個哆嗦。 他居然會有這樣的表情。 “臥槽!你在干什么,放開他!”齊應陵反應過來,這才沖那人大吼大叫起來。 程瑜見到有人來了,也沒多留,滿不在乎地松開白池,任由他脫力地順著墻壁向下滑去,踩著一地散落的紙張大搖大擺地走了。 齊應陵多看了程瑜兩眼,連忙跑到白池身邊要把他扶起來:“沒事吧?” 白池搖搖頭,避開了他的手,就著蹲下的姿勢在地上撿文件。齊應陵見狀連忙蹲下幫忙,白池看了他一眼,說了聲謝謝。 這附近很少有人經過,所以方才程瑜才那么有恃無恐。此時程瑜走了,只剩下他們倆,都不說話,空氣就詭異地安靜下來。 齊應陵幫他撿完地上的文件遞給他,還是沒忍住數落他:“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不反抗??!我就在這里,你不會向我求助嗎?” 白池語氣淡淡的,沒有什么情緒:“反抗就有用嗎?求救了就有人幫你嗎?” “你不試一下怎么知道!”齊應陵氣鼓鼓地說。 白池看了他一眼,突然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也許吧??赡怯衷鯓??” 他從地上站起來,突然而來的姿勢改變讓他眼前一黑,就要往前倒。齊應陵想去扶他,被他拒絕了。白池自己站穩了,再次向他道謝。他的氣息不穩,深呼吸了好幾下,又當著他的面整理齊整了自己的衣領,這才離開他的視野范圍。 齊應陵定定地看著他的背影,腦海里盡是剛才不小心瞥到的,白玉般的鎖骨上那一彎艷紅的齒痕,像是落在雪地上的紅梅。 他深出一口氣,眼神晦暗不明。 盡管那次的對話似乎結束得有些不愉快,但那之后的幾天,白池對齊應陵的態度突然好了很多,甚至對他十年如一日的儀容問題,偶爾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運動會的事務很忙,各部門的任務都很繁重,人員不足就成了很大的問題。運動會結束那天,忽然有人急匆匆跑進學生會室,說器材的清點出了問題,讓學生會派人去看看。 學生會的人都被白池派出去干活兒了,這時候整個活動室只有他一個人。運動會接近尾聲,要他審批的事也少了,他想著,就答應下來,處理完手頭的事后親自去了一趟。 器材室和cao場還隔了一段距離,中間要繞過一棟樓,還要穿過一條小路,除了拿器材的時候,幾乎沒有人往這么偏遠的地方走。 白池打開器材室的大門,撲面而來的灰塵嗆得他咳嗽了一會兒。唯一的窗戶上蒙了一層灰,門口投射進來的光近乎是唯一的光源。 白池正打算把燈打開,猝不及防被一雙粗糙的手死死捂住了口。 那人的力氣很大,還有工夫在白池的死命掙扎下給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黑布。 “呵,喘得真sao?!蹦侨苏f道。聲音很低,白池辨認不出來。 白池聽到了器材室大門關閉落鎖的聲音。同時,那人的手伸進了他的衣服下擺,粗糙的指腹,捻上了他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