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二少赤裸展露身體作人體模特,陰蒂裝環,后xue塞尾巴,極欲高潮【蛋】掐脖子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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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拉得嚴嚴實實,落日的余暉透過紗簾鋪在屋內的大理石地磚上,被沙發阻隔,打出一道斜影。窗戶卻留了一條小縫,風動時紗簾也飄動起來,沙發投射在地毯上的影子邊緣被模糊得沒了棱角,隨著風勢清淺地晃動。 靜謐中,一只手的影子忽地從邊緣探出,細軟的絲帶在手腕上繞了幾圈,剩余的部分長長地垂下。這只手的影子可以說是十分好看了,手指細長,腕骨伶仃,指尖微微發著顫,虛抓了兩下空氣,隨后無力地垂落。 這雙手的主人斜躺在深棕色的皮質沙發上,枕在自己探出的胳膊上,另一只手輕輕收在身前,白花花的軀體整個陷在冰涼的皮料中,像是濃稠的黑暗包圍住一般,黑白碰撞出反差巨大的視覺效果。 他衣不蔽體,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擋物,便是腰間薄如蟬翼的紅紗。裸露在空氣中的軀體被暖黃的光芒包裹著,像是被刷上了一層金黃的蜂蜜般,泛著誘人的光澤。 這副美艷的軀體懶散隨意地躺在沙發上,頭靠在沙發扶手上,黑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垂落在地。柔軟細長的雙腿一條搭在沙發靠背上,一條踩在另一頭的扶手上,借此施力,腰部如拉滿的弓般,向上拱起成一個飽滿漂亮的弧度,將細瘦的腰肢寬窄展現得一覽無遺。 美好鮮活的rou體在沙發上擺出令人遐想的姿勢,而那張令人望之心慕的美人面也正朝向鏡頭,杏眼微瞇,眼波流轉,唇微微張著,露出里面整齊小巧貝齒的一角;眉頭同時微蹙,適時露出了一副飽含媚態的神情。 程璟的注意力卻全集中在手中的攝像機上。對焦、光圈、布景,每一個環節都經過了細致而繁瑣的調整,以確保最終成品足夠完美。他以一種冷靜而審慎的目光注視著這副光景,上下打量白池,仿佛打量著一個精美漂亮的藝術品,一個死物,而非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 “咔嚓”一聲,相機記錄下這一刻的旖旎春色。 程璟似乎對成品頗為滿意,他用拇指的指腹摩挲著顯示屏上的白池,在他精致的臉上反復流連。 柔軟的地毯上零散地散落著許多照片,上面的主角無一例外,均是擺出各種姿勢的白池。程瑜輕笑一聲,走上前去摸了摸白池柔軟的側臉,像是鼓勵小孩子一般,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小池,你就是我靈感的繆斯?!?/br> 白池乖順地將臉龐送到程璟的手中,像是一只乖巧的寵物,上下蹭動著主人的手心。 接下來他被程璟潑了滿臉的牛奶,雙腿朝鏡頭大開著,腰間的紅紗滑落在地,露出奶白色的肌膚和雪團子一般的臀部。按照程璟的命令,白池自己抱住雙膝,將自己的下體重重撥開,露出內里美景。 他的臀又軟又翹,全身上下沒二兩rou,只有屁股上rou最多,修長的手指一兜,臀rou便從指縫間漏出來,軟綿綿的,看著如同羊脂膏一般滑膩,是一巴掌拍上去會震顫得停不下來的觸感。 白池的小屁股那么白,那前后兩口xue也是淡粉色的,像是櫻花映在上面一般,粉粉嫩嫩的。程瑜常常侮辱他,說他是生來就帶著婊子的命,不然怎么被cao弄了這么多次,那里還是那么一副不經cao的模樣。 程璟抵著下巴端詳了一會兒,拿了桌上的花瓶,抽出花來,隨即將里面的凈水悉數潑上了白池的下腹處。冰涼的水乍一接觸到溫熱的軀體,白池被冰得渾身猛地一顫。程璟將花瓶就被打翻的模樣擺在白池身前,又將開得極艷的花橫放著,擋住那被指尖撥開的一汪春色。 隨即他回到鏡頭前,從頭到腳好好欣賞著這一幕。白池那清冷的臉上,此時布滿了白濁的液體,殷紅的唇上沾著令人遐想的白色,小巧的舌尖探出,似是想將上面的液體舔進口中吃干凈一般。他的鎖骨上也聚了一灘白濁,整個人看上去像是從jingye池中打撈上來一般yin蕩不堪,就連睫毛上都壓著一層厚厚的濁液,壓得眼睫半瞇,似是不勝云雨。 這美人被射了不知多少汪濃精,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要大大掰開雙腿,將腿間景色展露給眾人看。只是那本應是一口艷紅嫩屄的位置,被一瓶打翻的花瓶擋了個嚴實,一朵艷粉的花開在修長的兩腿之間,零散的幾瓣花瓣散落,似是方才經歷了狂風驟雨的狠戾拍打一般,狠狠糟了一番蹂躪,先前潑在小腹上的水順著肌膚的走向滾落,被補光燈一照,顯出誘人的光澤來,澆在嫩花的花心上,將它浸潤得亮晶晶,水汪汪。 程璟半瞇著眼,少頃,按下了快門,又一張照片成型。 隨即他繞過地上鋪散的照片,走到白池面前,將布景重制。他拉起白池的雙手,用那根白色的絲帶將他皓白的雙腕緊緊束縛在上,自己坐在了沙發上,將白池一扯,白池便整個人倒在了他的膝上,翹臀朝天甩,毫無著力點可供掙扎。 程璟輕撫著白池走線流暢的脊背,另一手貼在臀上畫著圈,隨即令人猝不及防地,他蓄力猛地在白池的左半邊屁股上狠狠拍打了數下,白池悶哼一聲,他的皮膚嫩,僅僅這幾下抽打的功夫便已經腫脹起來。 程璟動作不停,他面上仍是一副正經模樣,手上狠狠拍打著白池高舉著的屁股。白池被他拍打得疼痛難耐,下意識晃動著腰肢想躲。柔軟細瘦的腰肢在程璟的面前左右搖擺,連帶著多rou肥嫩的屁股也一顫一顫,仿佛下一秒便能流下汁水來。 程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撫弄白池后背的動作重了些:“……阿池,這種時候該怎么做,我教過你的……這時候該說什么?” 白池如夢初醒,慌忙抑制住自己躲閃的欲望。他微微喘著氣,努力將自己的屁股舉得更高,輕輕晃動了兩下,道:“……謝謝璟哥哥,唔……阿池是個壞孩子,阿池不聽話,求哥哥把阿池yin賤的小屁股狠狠地抽爛吧……” 程璟在白池的后頸輕柔地落下了一個吻,隨即大掌高高舉起,再次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好孩子?!彼洫劦?。 白池被按在只大了自己一點的哥哥身上,光著屁股被打得羞紅了臉,眼角因為疼痛微微沁出些水汽,很快被他眨掉了。 待到程璟停手的時候,白池的臀部已經高高腫起了。程璟下手的時候有意控制著將自己的力度盡數落在左半邊,因此相較于右半邊那如同剛采摘下來,白里透著微微粉的桃子般的臀瓣而言,左半邊則嫣紅爛熟,高高地腫起,左右形成鮮明的對比。 程璟輕柔地將他放在沙發上,擺出了趴跪著的姿勢。白池的雙手被縛,只能用兩肘苦苦支撐,細軟的腰向下塌陷,紅腫的臀部便因此高高凸顯出來。程璟眼睛都不眨,便將那條價值不菲的紗衣撕出好幾個大口,往白池腰上一蓋。 裂縫大且互相緊挨著,能遮到的地方不過是一小條碎布,像是再用一條聊勝于無的繩子遮羞。原本柔嫩的屁股被凌虐出凄慘的色彩,透過像是被抽打得破破爛爛的紅紗顯露出來,更是顯得凄楚可憐。 一條細細的紗擋住下身飽滿的牝戶,半掩半露,看著更是讓人恨不得上前撕碎遮蓋一探究竟,再好好享用一番。 程璟將相機架在了白池的身后,隨即探出頭:“阿池,朝我這邊看?!?/br> 白池聞言回頭向他看去,烏發由肩柔順地垂落下來,他微微斜著頭,一抹水汽飛快地凝聚成型,順著臉龐下滑,隱到發從中,消失不見了。 這一幕被程璟眼疾手快地抓拍下來,定格在美人蹙眉垂淚的模樣。 程璟終于忍不住笑意,他拋下手上的相機,轉而將白池擁入懷中,左手揉捏著他胸前小巧卻飽滿的rufang,右手則覆在下體處,細細揉捏著他不堪一擊的花蒂,在他的耳后留下一個個細密的吻。 白池很快便在程璟的懷中瑟瑟發抖起來。 他的陰蒂實在是太嫩了,經不起一絲揉弄,很快便充血漲紅,身體止不住地痙攣,忽地噴出水來,盡數灑在程璟的手上。 程璟沒有半點要生氣的樣子,他將手上的水舉到鼻尖嗅了嗅,隨即笑著將它們輕佻地抹在了白池的臉上:“阿池,聞聞你自己的味道?!?/br> 白池躲閃不及,只能狼狽地偏過頭,讓大多數透明的yin液落在了側臉和脖頸上。 程璟又笑他:“阿池生了一副清冷美人的模樣,背地里卻流這么多水……這副模樣,你可別再讓其他人見著了,我怕我藏不住你,人人都想來分一杯羹,來一親芳澤呢!” 他說著,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根細細的圓環狀物。白池沒有見過這個東西,又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通常程璟只要拿出他沒見過的東西,他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別怕?!背汰Z感受到他的顫抖,笑著安慰他,“給你新買的項圈而已,戴上就好了?!?/br> 程璟捏住白池的陰蒂根部,擠弄著將上面潤紅小巧的頭部露出來。他細細給環上的銀針消了毒,隨即飛快地刺破陰蒂上的嫩rou,穿刺進去轉了一圈,將整個環轉進了陰蒂內部,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他的速度已經足夠快,但白池還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劇烈疼痛,來自最柔嫩的私處那針戳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被程璟掰過了腦袋,聲響盡數堵在喉口,交換了一個漫長的吻。 針頭上或許是涂了止痛的藥物,第一陣的劇痛過去后,痛感竟飛快地消散開,只有深埋在陰蒂中異物感還時不時提醒著白池,他的身體里不知又被這個變態埋下了什么東西。 程璟放開白池,幫他抹了抹晶亮的涎水,隨即又將他擺成雙腿大開的姿勢,眼睛湊到他的下體面前仔細觀察著,手指在陰蒂上反復揉捏確認,最終拍拍手,宣告大功告成:“好啦,這樣阿池就不會再想著離開家門,去外面勾引些奇奇怪怪的人了?!?/br> “……什么?”白池心中涌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程璟笑而不語,卻是從口袋中翻出一個小巧的控制器,不知在上面按了什么,一陣劇烈的震動從他身下那顆紅豆子處傳來,震感強烈到他瞬間癱軟在沙發上,意識不清地在空中抓握著什么,渾身上下每一處仿佛都化作了被男人搗弄的yinrou般顫動起來,嫩屄一股一股,如同失了禁一般,朝外不住地噴射著yin水,完全不受白池的控制。 白池已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權,他只覺得自己是一塊保有思維意識的rou塊,而任何刺激快感,都掌握在他人的手中。 程璟觀賞了許久白池的癡態,在白池的反應逐漸不如剛開始時激烈,像是要慢慢適應這種刺激時,他忽地調高了一個檔次,震動的聲音瞬間響徹得他都能清晰地聽見。 白池的那顆sao豆子本來被用情趣玩具在外抵著就能輕易丟兵卸甲繳械投降,更不用說來源于內里的猛烈攻擊。他慘叫一聲,飛快地扭動著臀部,卻怎么也躲不開這陣如影隨形的激烈yin罰。在永無止境的高潮中,他被無數次高高拋起,卻怎么也不得腳踩實地的實在感,整個身軀都在反復的高潮中輕飄飄起來。 忽然,一陣微弱的電流流出,卻如同給了他的搔屄猛烈擊打一般,他再承受不住任何刺激的陰蒂劇烈地震顫起來。電流順著神經飛速擊打過他的軀干,他凄慘地叫了聲,翻倒著從沙發上摔下地,在地上猛地噴出一股yin水,震顫了一下,沒了動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池才終于從昏迷中醒來,恢復了些許意識。他艱難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沙發上,程璟坐在他的前面,正撫摸著他的頭發。 “這只是第一檔的電流,很輕,對吧?!彼麚崦壮氐膫饶?,“這個環以后就是你的項圈了,只要踏離程家的大門,就會開始放電,每距離一米,就會向上加一檔,最高檔是十檔……” “阿池這么敏感,想必三四檔就會癱倒在地上寸步難行了吧?哦,說不定二擋就可以……” 白池聽得渾身發涼,程璟卻愉悅地笑了,他將白池拉入懷中,修長的手指探入他濕熱溫軟的女xue中,咕嘰咕嘰在里面攪弄出聲。 “別想著到處亂跑了阿池,你是程家的?!背汰Z親親他的額頭,將性器送進了白池的體內。 不等白池反應過來,程璟就著方才無數次高潮后濕漉漉的小洞抽插起來。白池方從一場情欲煉獄中脫身,猛然間被拉回去,那股失控的感覺再次席卷而來,將他擊打得潰不成軍。 程璟長得文質彬彬,身下的孽物卻粗大得有些猙獰。每一次抽送都用力cao弄進最內里的位置,且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他顯然是熟透了白池里面的每一處,次次頂弄在讓白池受不了的部位,頂弄得他泣不成聲。 “別……唔,不要……受不住了!放過我,哥……” “小池撒謊?!背汰Z狠狠將自己向里面推進,粗大上翹的guitou撞在緊繃著的宮頸處,小幅度地磨蹭著上面的軟rou,蓄勢待發。內里最柔軟的部位被反復剮蹭著,白池仰著頭無聲地尖叫,被程璟重重地咬住了后頸rou,像是獵手確認獵物的氣味一般,用牙齒輕輕磨蹭著。 “小池還遠遠沒有到受不住的程度?!背汰Z說。他將白池翻了個面,退出他的身體,背過手拿來了個什么東西。白池勉力凝神看去,發現那是一個接著狐貍尾巴的按摩棒。 至少不是什么奇怪的東西,按摩棒還算是正常的。白池心想著,在程璟將按摩棒推進后xue時,他甚至還抬了抬屁股方便它的進入。 “真乖?!背汰Z又摸了摸白池的頭發,似乎對這個動作格外熱衷。他扶著自己的性器,再次捅入白池的體內,“噗嗤”一聲齊根進入,又是一陣狂cao猛干。性器捅開層層擠堆著的軟rou,像是剝開蚌rou一般,強硬地將白池體內緊致的軟rou擠開,重重刮擦過去。 白池抱著自己白生生的大腿,躺倒了嗚嗚叫喚著,任由程璟反復地cao弄。程璟撞擊得愈發生猛,兩顆卵蛋啪啪不住拍打著會陰處,已經不知cao弄了多久。白池只覺得自己被由內而外完完全全地捅開了,以后再也合不上半分。 他的手仍是被綁著的,無力地交疊在胸前。程璟拉著他的手放在肚皮上,白池迷迷瞪瞪感受到自己的手心被鈍物不斷地頂弄著。盡管他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他仍然清楚地知道,這是男人的性器,是他最熟悉的物件。 被徹徹底底占有的感覺支配下,白池終于忍不住討饒起來:“大……大少,璟哥哥,阿池錯了呃啊……嗚嗚——??!阿池……阿池不會再……再跑了,阿池永遠都是程家的……小母狗,汪汪……,嗚,大少——” “我只知道識時務者為俊杰,阿池這樣的美人,也知道什么叫做虛與委蛇是嗎?”程璟不吃他的討饒,反倒加重了身下的力度,cao弄得白池低泣出聲,險些被干得人仰馬翻。 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明顯地感覺出來,面前這人是在生氣的。 正是意識不清的時候,白池伸著舌頭喘氣,嘴里忽地被塞了一枝花莖。程璟將方才花瓶中的花遞入他口中,命令他橫咬著,又用手指挑逗著他的軟舌,直把他玩得口水漣漣才住手。 “阿池可含好了,沒含住就要罰你?!背汰Z說著,自己沒忍住笑了,“鮮花配美人?!?/br> 白池口中咬著花莖,被程璟翻過來,正面對著程璟,發絲凌亂,雙眼微瞇,顯然是一副不勝云雨的荏弱模樣。他不知什么時候抓住了先前的紅紗,被頂弄得受不了了就小貓磨爪似的狠命抓握著,一條柔軟的輕紗被抓得皺巴巴的。 程璟按著他的腰,雙手正好可以掌控住他的腰窩,狠狠cao弄了十來下,才感嘆道:“我們阿池真好看,挨cao的時候更好看?!?/br> 可去你們的吧,我在心里罵你們的時候最好看。白池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面上卻不顯,被綁縛的雙手繞上程璟的后頸,將他向下拉了些,像是主動的勾引。 程璟動作一頓,隨即笑著俯下身,親吻上了白池的唇。他伸出手,摸索著拿起桌上的紅酒瓶,直起身往口中噙了一口,又俯下身,將口中的酒液盡數渡給了白池。 白池的酒量并不算好,不如說是很差勁,如果混酒喝半杯下肚就能醉得不省人事的那種。他被強按著灌了好幾口酒,效果立竿見影,馬上就開始暈暈乎乎,看程璟都感覺有好幾個男人壓在他身上一樣。 程璟見他這副模樣,轉而將酒瓶傾倒,亮晶晶的酒液在燈下閃著光,自白池小巧的鎖骨澆下,深紅的酒液繞過凸起的雙峰,有的灑落在皮質沙發上,有的自乳溝中間“穿堂而過”,一路向下蜿蜒前行,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爬行的痕跡,被程璟的手胡亂抹開,像是在小腹上綻開的一朵極盛的嬌花。 “還剩下一些酒,可不能浪費了……可是小池看上去也喝不下了啊?!背汰Z苦惱地偏偏頭,隨即裝模作樣地一拍腦袋,“對了,小池下面不是還有一張小嘴嗎,我一時糊涂了!” 不等白池做出什么反應,他將瓶口對準白池身下濕軟的紅花花芯處,一舉將細長的瓶口塞了進去,在底下拖住了白池的下腰,傾斜的角度讓剩余的酒液自然而然地汩汩流入那口銷魂洞中。 “不……不行!好漲……噫,噫呀……嗚嗚,肚子要撐破了!”白池被混混沌沌的酒意和身下的飽脹感折磨得十足,忍不住開口討饒。這一開口,才想起自己還咬著花莖,想再補救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花枝整個滾落,被程璟捻著花莖拿起。 “阿池總是這么不乖,還是罰得不夠啊……”他意猶未盡地將酒瓶重新放回桌上,似是很苦惱地嘆了口氣,一邊用手指挑撥玩弄著花瓣,撥開花芯,露出被水浸得透亮濕潤的花蕊,隨即他探入兩指,在里面攪動起來,如同攪動著白池身下那口yinxue。 嬌弱的花經不起這般揉弄,沒幾下便散了白池一身的花瓣。白池渾身泛粉,眼眶水潤,被酒液鼓脹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還用酒液繪著一朵yin花,看上去活像個花仙子。 程璟看著心悅得直瞇眼,他揉下剩余的花瓣,隨意捻了兩片含入口中,再度和白池交換了個癡纏綿軟的吻,舌尖的攪動下花瓣被扯碎,微微的苦中泛著不易察覺的甜香,在二人的口中蕩漾開來。 白池感覺到程璟的手撫摸上了他難受得要命的肚皮,在上面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地停滯了一會兒,隨即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道施加下來。程璟重重按壓著白池的肚皮,白池慘叫一聲,翕張不停的陰口猛地吐出大灘大灘的酒液。程璟就著這個時候,一舉將整根粗壯孽物再次送進白池體內,直接重重搗開白池被撞得張開些許的宮頸,闖入zigong中,頭部在里面肆虐撞動,直撞得白池驚叫連連,顫動不止,覆滿落雪的屁股晃動著,又吐出大口酒液。 程璟摸索著,同時推開了兩個遙控的開關。 白池只感覺到一陣猛烈的電流自下身甩開,飛快地順著脊髓上行,很快便布滿四肢百骸,將他的大腦電得陣陣發麻,眼前一片凄白??赡苡心敲匆欢?,白池都找不到自己的意識。等他終于能感受到自己指尖摳著沙發的觸感時,這才發現,程璟是將他陰蒂中的小環和后xue里埋著的狐貍尾巴同時打開了開關。 來自身前的肆虐很快奪走了他的全部注意,他的指尖不住顫抖著,快感強烈到過載,隨隨便便的觸碰便會讓他刺激到高潮,可偏偏程璟不肯放過他,反而掐著他的腰,將自己送得更深了。他的xue口泛著紅,顯現出被粗大性器塞得嚴絲合縫,快要裂開的模樣,內里嫩rou被反復刮擦,抽出插入,又因為前后的快感夾擊而瑟瑟發著抖,不斷瑟縮著咬緊在里面肆虐的兇物,倒像是在主動討好施暴者一般。 他身后的按摩棒也瘋狂擺動起來,按摩棒猙獰的形狀捅開青澀的甬道,上面凸起的小點隨著震動反復刮擦著內壁的敏感點,幾乎將白池受不了的每一處都照顧到了。墜在后面的狐貍尾巴也隨之左右搖晃起來,倒真像一只發了情的小狐貍,擎著屁股,搖著尾巴求人cao弄。 這一夜像是格外漫長,白池幾度被cao暈過去,又因為重重的yin罰而被迫清醒。倒在他下身的酒液也被身體吸收了些,再加上先前哺進去的那口酒,讓白池全然喪失了自己的理智,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不管怎么被cao弄,被要求做什么,都用迷茫的雙眼無辜地注視著程璟,像小貓仔一樣嗚嗚低鳴著,一副予求予取的模樣。 程璟內心冷笑一聲,身下動作不停,粗大的性器一次次貫入白池窄小的洞口中,將他磨得艷紅軟糯,每次進出,都會帶出酒與yin汁混在一起的濁液。白池的眼瞳失焦,看上去已經無力分辨外界發生著什么,而自己又在被誰jianyin著。 他似是全然受不住了,嘴里咕咕叨叨,呢喃了一大堆,不知道說的是什么內容,總歸是一些求饒的話語。程璟帶著笑意附耳聽了一陣,忽地神色一臉,猛然掐住白池的脖頸,手中將兩個開關都關停,臉上是蓋不住的陰翳,聲音里也滿是山雨欲來。 “你說什么?”他狠戾道。 白池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驟然一驚,隨即冷汗便遍布了全身。他意識全無,全然不知道自己神志不清間究竟說了什么,又是否說漏了什么不該說的…… 程璟死死地盯了他幾秒,隨即露出了一個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容。 “阿池?!彼曇舻腿?,湊到白池的耳邊,如同情人間的耳語,“你的假意屈從騙不了我,真的要反抗,就把你的狐貍尾巴藏好?!?/br> 他抽身而出,卻是將埋在后xue里的狐貍尾巴振動棒推得更深了些,隨即打開開關,毫不猶豫地推開至最高檔。 “這個你今天就不用取下來了,我明天要檢查哦?!彼脺厝岬恼Z氣,吐露出了殘忍非常的話語。 “哦對了,齊應陵在找你呢,告訴你一聲?!?/br> 話音剛落,他滿意地看到癱在地上的白池瞬間僵住了身體,又輕輕地打了一個寒顫。 …… 白池最終光著身子,后庭插著一條飛速震動不止的狐貍尾巴,腳下發軟地扶著墻走出了房間,渾身上下都是一副被狠狠蹂躪了的痕跡和氣息。 程璟坐在沙發尚且干凈的一角,回想著剛才發生的種種,半晌,忽地愉悅笑出聲來。 沒有哦。他不怎么含有歉意地在心里對白池說。你什么都沒有說哦。 白池每每高潮,都是一副失去神智,凄慘到叫都叫不出來的模樣,根本說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不過是細碎無意義的求饒罷了。 騙你的,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