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觸手足交破處日逼抽臀高潮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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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位于他下身的那根藤蔓突然抽身,缺少了一個支撐點后阿洛亞直接下墜兩分,又一下子被數根小藤舉得更高,幾乎與手旁的百年老樹齊平。 他有些驚懼,略略垂頭向下一瞥,便被嚇得直哆嗦,哪里還顧得上那茍延殘喘的終端——這種高度,摔下去至少也要骨折,若掉至碎石上,更是會頭破血流、乃至死亡。 這種本能的懼意竟讓阿洛亞混亂的腦袋有些清醒——以致于各種感覺都愈發清晰起來:喉口的疼痛、下體難以切齒的爽快…… 嘶!好癢! 阿洛亞的腿狠狠地一抽,幅度巨大得讓腿部上的軟rou都為之顫栗——它們在玩他的腳!這些觸手在足趾嫩生處刮弄,偏偏每下都能落在搔癢的地帶上。 這一雙腳算不得小巧,還因長期行路腳底有些小繭,卻勝在那格外嫩潤的皮膚,被藤蔓的體液一抹,五根腳趾狠狠往里一圈,竟也像個roudong般,讓不少藤蔓尋到了樂趣。 碩巨的rou瘤在足底沖撞,次次都能頂到團起的趾頭,像性交一樣;小藤咧開rou膜裹住了腳趾,像是在舔舐,竟嗦得“嘖嘖”作響,所有的黏液汗水全都交織在一起。 天空漸漸變暗,這片森林是驚人的寂靜,連鳥兒的歌喉都失去了蹤影——似乎全世界就剩下阿洛亞和觸手們了,就連聲音,似乎也僅有水聲一種。 若把藤蔓比作螞蟻,那阿洛亞便是坐落于巢xue正中的一塊蜜餅,被群起的螞蟻們啃嗦、舔舐、褻玩,反反復復地品嘗;螞蟻有生死,但蜂擁而至的觸手不會,只會越來越多,因為它們有極度變態的分裂能力。 他從不相信古籍上那些“創世神”、“帝王”,他覺得那都是虛無縹緲的、都是假的……但在這一刻,阿洛亞卻忍不住悲哀的想:究竟是什么樣的神,才會創造出這種破壞食物鏈的生物? 他的腳趾蜷起得太久,有了抽筋的預兆,鼓動的脈絡一跳一跳,藤蔓卻因為這種生命的律動而無比癡迷,甚至更往里吞了吞,絲毫不嫌棄上面的泥土。 阿洛亞幾乎把所有的心神都放在被侵食的腳上,嘴巴里不斷地哈出熱氣,試圖依靠這種方式散溫,但也僅是杯水車薪。 他心煩極了,又燥又熱,好不容易清眀的腦袋也被一陣一陣的熱潮撲打得昏沉,焦慮得想哭,無意識地繃緊了身體,性器勃起得更加厲害,幾乎快要射精了;連兩個rou腔都縮緊了,將僅探入女陰一個小頭的細藤死死夾住。 它隸屬于第一類,頂端只有會射出黏液的rou瘤,顏色相較其他藤蔓更嫩、更淺、更細,它是剛剛分裂出來的,還沒未得及吸收多少養分,便已陷入一團又香又熱的rou壁之中。 [………] 它正舒服著,卻有股力量抑制住了它的行動,頂端不耐地向上亂撞,想要把緊致的xuerou頂開,不過幾下,便感受到更加強大的阻力,層層疊疊的濕滑rou壁將它完全錮住了——rou壁急速地顫抖,伴隨著一點水聲澆在了它身上。 那是rou逼噴水了。 它被澆得暈頭轉向,莖身狠狠一跳,若是它會說話,那早應該驚詫這rou腔的yin亂,但后頭還有許多藤蔓虎視眈眈,也想進去分羹吸吮;于是它繼續向深處探去,并開始高頻地沖撞,將所有防礙它的xuerou撞開、撞癱,癱成一團只會噴水的saorou。 有不少藤蔓都咧開rou膜,焦躁地吮吸起了阿洛亞的肌膚,密密麻麻地幾乎裹住了他的全身。會陰處簡直是重災區,所有觸手都想弄爛那顆陰蒂,所有觸手都想咬得阿洛亞失禁噴水——那題充血的rou珠,已比最開始的模樣肥大了足足有兩倍之多。 藤蔓太多了,幾乎是無窮無盡的。但阿洛亞就只有一個,這么小的一個,還不夠它們分食…… “唔!嘶……” 是xue里的那根小東西在作怪,“咕嘰咕嘰”地胡亂攪動,搔著敏感濕紅的內壁,快將從未有人踏足的禁地挖掘完全了。 xue腔又陷入了一陣抽搐之中——這次的反應比前面的還要劇烈,甚至將一只位于兩瓣白軟股間,用頂端狠蹭的觸手都被緊緊夾住了,軟刺下意識地炸起,它一頓,突然開始瘋狂的扭動,莖身“啪啪”甩在阿洛亞的臀尖與一點腰側。 它每次試圖抽出的動作,都無疑是巨大的折磨——甚至還磨到了那點腸xue,軟刺倒刮著嫩rou,刮得將這朵濕花也跟著小幅度痙攣。 “啪——” 股縫馬上便腫起了,紅彤彤的,像被鞭撻過一樣;臀rou在瘋狂的顫栗著、打擺著,這個部位從未被抽打過,更別提是如此嚴重的苛責—— 好疼! 阿洛亞仍強忍著呻吟,牙齒死死咬住了嘴唇,眉頭狠狠蹙起,又驀地松開,喉結快速滾動著,似乎在醞釀一場哭嚎,就連頸部的肌rou都在抽搐;他的手攥緊了藤蔓,青筋暴起了,白潤的肌理濕而亮,他渾身火熱——不,也許是心臟的熱…… 汗水仿佛快要被高溫烤干了,倏忽又似墜入冰河般,自脊背躥上了股凌凌冷意——但他也只是泄出了一點,帶著鼻音的、痛苦的哼哼。 聲音是可以抑制的,但身體的反應卻無法掩蓋。幾乎是一瞬間,阿洛亞的淚就落下來了,噎得他的肩胛都在抽拉,為了隱藏這種動作及愈發大的哭聲,他用力地將開裂的細碎傷口撕咬開,試圖用這股鈍痛來保持頭腦的清醒。 有一條淺淺的血線滑下。本來就在他身邊徘徊的巨大觸手立馬就湊了過來,并不是將rou瘤塞進他嘴巴里的那個家伙,盡管長度極其相仿,顏色也到了幾乎以假亂真的地步——因為它的rou膜已經貼在阿洛亞的臉上了,正緩慢的從左腮移動到了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