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上cao到流血
我被張醫生送回家的時候,還眷戀著他懷里的氣息哼哼唧唧不肯離開。 他笑著揉了揉我的頭,低沉的笑在胸腔震起共鳴,震得我耳朵癢癢的,一陣酥麻。 “乖,我下午還有場手術,晚上再來看你好不好?” 有點兒犯規啊,用這種哄小孩子的語氣。 溫柔到我差點兒忘了,他很忙,他很優秀,他和我......不一樣。 我縮到他的外套里,只露出半張臉,沖他乖巧地“嗯”了一聲。 他低下頭,我的額頭突然有了一陣溫熱的觸感。 不含情欲的溫柔,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我走到小區門口,轉過身沖車窗里看著我的張醫生揮了揮手,歪頭一笑。 張醫生很開心地笑了。 我突然就跟著很開心。 是啊,我只是男人的玩物而已,能讓真心喜歡自己的人開心,我已經很滿足了。 走在小區的綠化帶旁,我臉上始終帶著點兒笑意,甚至半路還哼起不知名的曲調。 突然一陣鈴聲響起,我才發現手機顯示有八個未接來電。 是我之前搭上的一個電影制作人,他沒答應我,反而羞辱了我一番。 “您好?!蔽医悠痣娫?。 “你他媽跑哪兒去了?!我給你打電話你敢不接?”電話對面傳來拖長調子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喝酒了。 “抱歉,我剛辦完事回來,您找我有什么事嗎?”我語氣還是淡淡的。 “剛辦完事兒?”他冷笑一聲,“是剛被cao完吧?你經紀人說你請假了,被玩壞了吧!” “請問您找我有事嗎?”我又問了一遍。 “老子問你話呢!你他媽——” 我掛了電話。 不能讓無關緊要的人破壞張醫生帶給我的好心情。 我一路哼著歌上了電梯,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呆住。 那個電影制作人正罵罵咧咧拿著手機撥著什么。 我手機又響了。 男人猛起抬頭,看向我猥瑣地嘿嘿笑了一聲,滿天酒氣撲面而來。 像只餓了很久的野獸。 我突然有點兒害怕。 他一把抓住我的時候,我甚至能感到自己的顫栗。 “別在這兒,求你了?!痹诒秽従影l現前,我只求他別在樓道里讓我像只狗一樣趴在地上,毫無尊嚴。 “行啊,小婊子,趕緊開門請我去你家cao你,不然就等著第二天被狗仔爆吧?!彼话炎プ∥移ü?,使勁揉捏起來。 我認命地閉了閉眼,掏出外套口袋的鑰匙開了門。 他幾乎是關上門的瞬間把我按在門上,用硬邦邦的下身戳著我的肚子,然后伸出舌頭堵住我的嘴,酒臭味頓時充斥進我的鼻腔。 透不過氣。好惡心。 “你是怎么......唔......怎么找到......這里的嗯......”我趁他喘息的間隙,斷斷續續地問。 我從來不往家領人。這里是我唯一能喘口氣的地方,也是唯一能讓我卸下疲憊和偽裝的地方。 “呵,老子找個yin窩還不容易,”他一把扒下我的褲子,把他的jiba伸進我的內褲里摩擦,“我一發話,你們公司有多少人上趕著告訴我?!?/br> “嗯啊......你不是嗯......不喜歡男人嗎啊嗯——”我仍抱有一絲幻想,幻想他能放過我。 “你話怎么這么多,老子就想嘗個鮮,少他媽廢話?!彼_始不耐煩,一下子插了根手指進來。 “啊啊啊——”我呼吸一滯,猛地睜大眼睛,痛苦到失聲。 沒有潤滑,沒有前戲,撕裂的疼痛瞬間襲來。 他用兩個手指快速抽插著我后面的xue口,有血涌了出來,滴滴答答落在門口的白地毯上。 “嗚求,求你慢點嗚嗯——”我張著嘴大口呼吸,企圖能汲取氧氣來稀釋痛感。 “喲,都出血了啊?!蹦腥税盐曳瓊€身重重抵在門上,呼吸沉重,“正好,不用潤滑了?!?/br> 他把性器對準xue口,一插到底。 “嗯不啊啊啊啊......” 血流的更多了,混著不知道是什么的乳白液體不停地順著我的腿根蜿蜒而下。 “嗚我求......嗚嗚我可以給你口,你放給過我吧嗯啊啊——” “放過你?臭婊子你說什么sao話呢!是誰求著我讓我cao你的?是誰露著奶子坐在我腿上求我cao的????!” 他又是一挺身。 “啊嗯啊啊不要嗯啊......” 門被撞得啪啪直響。我放棄了。 我麻木地貼在門上,任憑他把我cao地疼到想死,也只在痛到極致的時候悶哼一聲。 他在我體內抽插地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重。 我在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中,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看著那里顯現一個出roubang的形狀后又消失。 “小婊子,老子cao的你爽不爽?” 他緊皺眉頭粗重地喘息,兩只手拼命掐著我的腰,一下一下頂弄我的前列腺。 我咬緊牙關,不吭聲。 他見我不回應他,頓時惱了,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把我轉過來,架起我的腿盤在他腰上。 “嗯啊——”我痛哼一聲,被突如其來的舉到高處慌了一瞬。 這個體位插地更深,我感到腸壁被他粗大的guitou摩擦的刺痛,徒勞地想抓住點兒什么。 可惜什么能依附的都沒有。我只能選擇去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接受他猛烈的撞擊。 太疼了。我越不去想,腦神經卻越能感受到身后那個男人進入我的撕裂般的疼痛。 “我要射了——”他急速在我屁股里挺了幾下,xiele出來。 “哈......shuangsi了?!彼豢谝ё∥业牟弊?,全身痙攣地抓著我的rutou使勁揉捏。 我弓起背,雙目失神地顫抖著,抬頭望向天花板把視線落空。 張醫生......腦子空白的前一刻,我想起的只有他。 他射在我肚子里,一股接著一股,我的性器卻連一點兒抬頭的架勢都沒有。 他是來發泄獸欲的,也是來毀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