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神明的真實身份,王被踩斷腿,排泄控制
哈迪爾曾經最喜歡這種游戲,他的后宮眾多男寵,每晚侍寢之后都要半月不能下床行走。 他最喜歡看那些男人們在木馬上或者痛苦尖叫或者呻吟,更有甚者疼暈過去還保持著臀部在木馬上顫顫巍巍摩擦的動作。 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坐從自己的寶座上起身,從木馬身下拿出盛滿男寵體液的杯子,把它澆在他們的頭上。 看著他們不敢反抗卻拼命忍耐討好的模樣,哈迪爾都會狂笑。 他們越是痛苦,他就越是感到滿足??赡苓@是一個怪癖吧,每次看到那些人們被他折磨的體無完膚,他就會覺得爽到靈魂仿佛透體而出,所以,這次旱災,他沒有出手幫助他的子民。 相反,為了他那畸形的欲望,他決定要站在最高點睥睨著、殘酷冷眼的看更多的人民沉淪掙扎。 可他的計劃卻這破滅了。 某一天醒來,他就處在了這片無盡的黑暗里,四周是無盡的死寂,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胸膛里一下一下的搏動聲音,靜的讓人抓狂。 一開始,他的頭腦里充滿了無盡的憤怒,他認為一定是某些看不慣他作為的逆臣把他囚禁在這里,他大叫、各種狠話都說盡了,可沒有任何回應。 是的,沒有任何人回應他, 這讓哈迪爾覺得這個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他這才覺得只有一個人是多么的無助。 沒了那些尊捧他為王的人們,他什么都不是。他那無上的權利也變得毫無用武之地。 ……年輕的帝王第一次有了悔過之意,但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就在這時——也就是現在,他迎來了久違的光明,也迎來了自己的噩夢。 曾今高高在上的哈迪爾·埃爾佩蘭以最狼狽的姿態趴在木馬上,滿臉漲紅地呻吟嚎叫。 看著哈迪爾被身下的木棍捅到失去理智,少年一把把哈迪爾從木馬上拔下甩到一旁。 "唔……"哈迪爾被這粗暴的動作弄著險些昏死過去,他的菊花由于長時間被粗壯的木棒撐著,并不能馬上恢復原狀,洞口大張,粉rou一張一合。 方才喝了大量的水,現在水已經完全消化,正在灌注進他的膀胱里,青年的小腹微微鼓起。 哈迪爾無助的喘息,小腹的弧度也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好憋啊……"哈迪爾只想馬上排泄,但是帝王的尊嚴決定他不可能在以這般屈辱的姿態尿出來。 哈迪爾覺得下腹部那個rou質的器官在一點一點地往下墜。 好憋……他只得把腿緊緊并攏以圖緩解急迫的生理欲望。 "不要這樣哦,哈迪爾。"少年制止哈迪爾并攏雙腿的動作。 少年把一只腳踩在哈迪爾的大腿上,使他動彈不得,他的腳微微用力,只聽一聲輕微的骨裂聲從哈迪爾的大腿傳來,他的大腿竟然骨折了,兩條健碩又修長的大腿竟然以青蛙腿的形狀大開著。 "啊啊啊啊啊啊——————"哈迪爾尖聲慘叫,他的脖頸青筋暴起,撕心裂肺的慘叫。 實在是太痛了,哈迪爾一時間也忘了下腹處的憋脹。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雙腿的疼痛稍微緩和,哈迪爾心道不好,這下真的會忍不住尿出來。 "哈迪爾,你是帝王,王怎么能以扭捏的姿態夾著腿呢?"少年的手撫過哈迪爾微微鼓脹的小腹,說道,"我會讓你時刻都保持著帝王尊嚴的。" 或許就這么尿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哈迪爾實在是憋到了極限,他閉上眼睛,認命的樣子顯然已經破罐破摔。 可是……久違的排泄快感并沒有出現,哈迪爾并沒有從這令人發瘋的憋脹里逃脫出來。 他什么都沒有尿出來。 再一次用力,一滴都沒有。 即使臉因為用力充血變紅,他也尿不出一滴。 哈迪爾驚恐地睜大眼睛,我看著自己鼓鼓的小腹,只覺得驚悚又不知所措。 少年對哈迪爾的反應很滿意,擺脫了帝王的身份,眼前的青年也只是個年輕人類,沒了身邊的人的保護,他擁有的只是自己脆弱又柔軟的rou體,劃破肚皮流淌出的也是嬌嫩又冒著徐徐熱氣的內臟。 現在,這個人類和那些現在正處在旱災斷糧饑渴難耐的人民毫無兩樣。 他要讓哈迪爾明白,他的尊嚴和驕傲并不是與生俱來,而是來自人民。 沒了它,他什么都不是。 "是不是尿不出?我的哈迪爾。"少年體貼的問道。 而哈迪爾拼命的點頭,即使再不想承認,哈迪爾也明白了,他之所以排泄不出一定是這惡魔般的家伙所為。 "求您,讓我尿出來吧……"哈迪爾已經拋棄尊嚴,他眨著那雙翡翠般的綠色眼睛,抱著少年的腿哀求道。 "哈迪爾,現在埃爾佩蘭帝國災荒,你覺得那些水去了哪里?" "我……我不知道……"哈迪爾覺得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過莫名其妙,許久沒有都降水,再加上烈日曝曬。水當然是蒸發了,而剩下的水要么就是被貴族占據再高價賣出吧,但他不敢輕易回答,哈迪爾有預感等待著他的絕不是什么好事。 "哈迪爾,我的孩子,對神怎么能有所隱瞞呢?"少年模樣的神明用纖長的指節來回撫摸著哈迪爾的小腹。 青年只覺得小腹上像是有螞蟻爬過,那只毫無溫度的手貼在肚皮上讓他的肚皮上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好癢…… "我會讓你瀉出來的,不過不會是現在,這是我給你的機會。" 神以一根指頭抬起哈迪爾的下巴,使他正視自己。 神力從少年的身體散出,他的周身圍繞著淡淡的星星點點的光屑,哈迪爾借著那點點光芒第一次看清了少年的容貌。 "是你?。。。⑶嗄晗袷强吹搅耸裁醋畈豢芍眯诺墓治?,眼前的少年容貌竟然和幾個月之前被他殘忍折磨致死的那位剛烈正直文官重合。 不過,年齡卻存在誤差,眼前的惡魔是少年模樣,而哈迪爾清晰的記得那位美貌文官已經快三十歲了。 但哈迪爾對那絕世美貌卻絕認不錯。 "你……你是他的什么人?不……這不可能?。。。⒐蠣柌挥浀媚俏晃墓儆腥魏斡H人,更不相信人會起死回生。 「哈迪爾,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眼前的神明冷冷的看著他,哈迪爾從他的那雙金色瞳孔里讀不出有任何人類的情感。 哈迪爾從內心深處感到畏懼,他不敢再多言。 「在神漫長的生命里,祂會以任何姿態存在世間」 有時候是河流,清風,石頭,動物,有時候又會是人。 祂的形態發生著變化,從少年到青年,再到中年,老年。 最后他以那位文官死前被灼瞎眼睛的慘相出現在哈迪爾面前,祂親手挖下自己的眼睛,淡淡說道: "看吧,這一點也不痛,很簡單。" "哈迪爾,珍惜我給你的機會"祂拿起光杖輕點地面。 哈迪爾身下出現了刺眼的白色法陣,他的身影也消失在這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