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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能夠踏上這塊古老而又帶有幾分神祕色彩的高原,用我的筆,來觸摸這個神奇的世界。 我們在拉薩停留了兩天,做了體檢和休整后,就開始向尼泊爾邊境出發,開始了沿途的采訪工作。 按著走前和頭兒商定好的采訪計劃,除了一篇大的通訊外,我每天不管多累,都以采訪曰記的形式,堅持寫一些隨筆,并盡可能早地發回總部,其中很多篇都是我在昏暗的油燈下或手電筒的弱光中,伏在自己的膝蓋上草就的。 就這樣,到了拉薩的第一天,從第一篇采訪曰記起,我那飽蘸情感的一篇篇隨筆,就象西藏高原上那一朵朵清香四溢鮮花兒,開始在全國幾大報刊上競相開放。 頭幾天,海拔高度和路況還能讓我們乘坐越野吉普車輕松奔馳,后來,我們就不得不改騎藏氂牛艱難地緩緩前行。 條件一天比一天艱苦起來。最初的新鮮感沒有了,我的筆觸也變得不象頭幾天那樣輕快。那種飄蕩在西藏高原上的特有的蒼涼、沉郁,開始在我的字里行間隱隱閃現.湛藍湛藍的天空,耀眼無比的太陽。茫茫的戈壁中,時常會飄動起一片光亮,那就是點綴在高原上的大大小小的湖泊。放眼望去,在那遠方隱隱若現的皚皚雪山映襯下,在那片湖光的閃動中,我看到高原上的空氣,象條透明無邊的河,在壁沙丘上湍湍流動。偶爾也會奇跡般地看見湖畔有幾個藏民的氈房。這些氈房,遠遠望去,就象是幾朵蘑菰,生長這片除了空中盤旋飛翔的三兩衹禿鷹外幾乎看不到任何生命跡象的默默荒原上。 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這里的人們,千百年來,憑借著人類最原始的生存本能,少的不能再少的人生欲望,神態安詳地祖祖輩輩世世代代繁衍生息在這里。我們的到來,對他們來說,無異于外星人。我們隨身攜帶的袖珍收錄機,電子表,手電筒等等平常得再平常不過的一些小東西,都會引起他們強烈的好奇。 他們甚至會用他們世代相傳下來的首飾、嵌著寶石的藏刀追著我們要交換.我被眼前這些純樸簡單的生命存在形式所深深感動。我常常會回過頭去,遙望著東方,遙望著我腳下這片高原上圣潔的雪水最終污濁不堪奔流入海的地方,想起自己在那片灰蒙蒙的天空下人欲橫流的城市生活,一種渴望歸隱于這天蒼蒼野茫茫大自然中的想法油然而生。 開始我還擔心我這些蒼涼沉郁得浸透紙背的隨筆發回去頭兒會不通過,沒有想到,頭兒來電說:越寫越真,繼續.我們的采訪團開始有人因高原反應掉隊了。 一個兩個三個,十二天過后,衹剩下包括我在內的七個人,其中兩名是女記者,兩名是向導。 那時候,到了下午,太陽還很高,向導就讓我們不得不提早在最近衹有幾戶藏民居住的地方安營扎寨,因為再走下去,很危險,方圓幾十公里都沒有人煙,我們會被夜晚高原上的寒風活活凍死。 晚上我們就帶著睡袋睡在藏民的氈房里。通常是我們幾個人擠在下面是干燥牛糞的地毯上。由于沒有條件洗澡,我們的身上臭味難聞,并開始長虱子了,慢慢頭發里也是。我更慘,有一天在篝火旁寫稿子時,我感覺臉上的胡子中有東西隱隱在爬,我伸手一摸,掐出來一個晶瑩飽滿的虱子,丟進火里,竟然還發出一聲細弱的爆響。 由于衹吃奶茶粘粑和羊rou沒有蔬菜,我們都開始有些便祕.特別是那兩個女記者。 這時候,蕭文給我帶來的開塞露派上了用場,一時成為了大家最強手最珍貴的東西。 等我們終于結束了為期一個月的采訪,跟一幫臭烘烘長臟兮兮的乞丐一樣轉機回到成都后,一進賓館,我們就把身上的所有衣服,從里到外,統統丟掉,把頭發剃光,那兩個女記者也一樣,留著眼淚做了把尼姑。 那天,我躺在浴缸里足足泡了三個多小時.本來一個來月沒有嘗到女人的滋味了,我很想回到北京后馬上就找個和我上過床的女人晚上好好滋潤一把,可是我一想到蕭文對自己的關心,還是忍耐住了。 到了北京一下飛機,我就給蕭文打了個電話。我約她晚間出來一起吃頓飯。 我告訴她說不是我請客,是這次另外和我一起去采訪的四名記者,理由是為了感謝她的開塞露。 電話的那頭,蕭文愉快地答應了。 晚上,當蕭文來到我們約好的飯店,一進餐廳,看見我們三個和尚兩個尼姑正坐在那里等她,她笑彎了腰。 餐桌上,我們幾個記者輪流給她講述我們這次西藏行的見聞,把蕭文聽得眼睛大大的。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從手提包里拿出來一個大本子交給了我。我打開一看,哇!竟然是我這一個月來全部采訪曰記隨筆的報紙剪貼.我的那幾個同行看了,羨慕得不得了。他們一塊起哄非讓我親一口蕭文不可。 我看了看蕭文,蕭文看了看大家,最后她紅著臉說:好吧,但是衹能親臉兒。 她話音剛落,我早已經飛身在她白嫩炱似說?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等蕭文反應過來,我已經回身落座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