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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姐妹們。 后來,我還是把她倆帶回了家。但是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和她們上床。我們三個人衹是在客廳里聽聽音樂聊了聊天。那天晚上,我沒有想到,對到了手的女人歷來是堅決鎮壓到底的我,竟然會突發慈悲,道貌岸然起來。我開導她倆說,以后不要再去中國大酒店那種地方啦,她倆還小,能考上這么好的名校,不容易,千萬不要把自己前途毀了,如果那樣也實在是太對不起她們的父母了。 她倆被我假模假事兒說得直哭。她倆一口一個大哥哥,說她倆今晚遇見好人了。 我們一直聊到凌晨四點多。我讓她們倆去睡我的大床,我自己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將就著睡了幾個小時.等我們醒來,已經接近中午。我帶她倆出去吃了頓飯,然后開車把她們送到學校。下車前,我給她們每個人一千五百塊錢.她們開始不要,爭執了半天,看見我有些生氣了,她倆才哭著收下。其中一個說:大哥哥,你放心,我們一定好好學習,再也不去那個地方了。 后來我又多次去那個國貿迪廳,直到那兒被查封,我的確沒有再看到她倆的身影。 不過,妓女我的的確確嫖過一次。 那次是我出差去上海。晚間,在下榻的一家可以俯瞰整個上海外灘夜景的著名酒店,內心空空蕩蕩的我獨自在大堂咖啡廳里喝茶。 本來,下午一下飛機到了酒店,我給家在上海的曾和我上過幾次床的又時常保持聯絡的六個女人都打過電話,想讓她們接駕.一個電話響了沒有人接,一個接了說人去外地出差了,一個電話里嗲聲嗲氣和我說抱實在歉晚上老公過生曰走不開,一個有氣無力說發燒正躺在父母的家里,一個說今晚加班明天早早過來,一個說晚上過來也沒用來例假了??纯?,看看,養兵千曰,用兵一時,沒想到這幾個女人在我最需要她們時全都給我罷工掉鏈子了。 我一邊品著茶,一邊心里在批評自己,看來上海這個地方我女人的基礎工作還是沒有打牢,發展的對象還是太少,遠遠不如北京那樣可以隨叫隨到。 就在我深刻反省的時候,我看見一個美麗異常的女人,正坐在不遠的桌子旁望著我微笑。我和她點了點頭,沒想到她就走了過來,坐在了我的對面。她不象一般的女人風塵女子那樣濃妝艷抹,她衹是略施澹粉,舉手投足,非常的得體大方,看得出很有修養和品位。當她聽出我的北方口音,知道我是一個人來上海出差,她就直截了當提出來要陪我過夜。 我一驚,我沒有想到一個如此年輕美貌舉止端莊的女子竟然是妓女。 我澹澹一笑,問她價格。 她微笑著說:你們北方人大方,看著賞.那天晚上,上床前看她數錢的認真樣子,我問她:你人這么漂亮,為什么要做這行。 她說:大學剛剛畢業,找不到好工作,想出國去澳大利亞留學,所以要掙點學費.我不知道她的話是真是假,不過,那一晚,我的確為她的這個堂而皇之的理由既出了力也出了錢.說實話,當時在床上,我沒有感覺到她和那些曾和我上過床的良家婦女們有什么多大的不同。衹不過是她的名字叫妓女,她們的名字叫情婦﹔她直截了當地說她需要錢,她們遮遮掩掩地說她們需要愛。 我發現,老天雖然從我十七歲那年就開始不停地耍我,不停地折磨蹂躪我,但他并沒有完全放棄我,有時候也偶爾心痛我一下。這不,看到我在女人堆里玩得太瘋,玩得太累了,他就讓我在那年春節前的十幾天得場不大不小的病,躺進北京一家醫院特護病房里休息休息。 可能有人猜我是得性病了。不是,是急性胃炎。不是zuoai做的,是喝酒喝的。 我雖然找過女人無數,但是,安全第一,快樂第二,我還是比較注意衛生。和第一次沒有把握吃不太準的女人上床,我絕對都會穿著件小雨衣,把自己的下面護得嚴嚴的。 不過,也正是這場病,讓我的生活中又出現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女人,所以重要,是因為她后來成為我的妻子,雖然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 她叫蕭文,剛剛從醫學院畢業一年多。當時她是我的監護醫生。 開始,我對她的印象很不好,可以說是非常之不好。雖然她人長的高挑豐滿,但是,漂亮的臉蛋兒,很冷。她經常會突然查房,把那些來看我的女人和哥們兒們帶來的啤酒,從冰箱或衣柜里的搜出來,然后當著我的面兒,在衛生間全部嘩嘩倒掉。我的雪茄,也被她多次從我的枕頭下面翻出沒收。我從小到大,還沒有看見過這樣冷酷無情的女人。住院的那一個多月,她斷我的酒斷我的煙,等于斷我的糧草,就跟要了我的小命一樣。我無數次次哀求她,全都沒用。 有一天,我跟她急了。當時,探病的時間剛剛過一點,來看我朋友們都走了,衹有一個從外地特意趕到北京來看我的女人還依依不舍地和我膩歪,她進來了。 她對我的那個女人說:抱歉,探病的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鐘,我的病人需要休息了。 我一聽,當時火就上來了。我跟她說:蕭醫生,別不開面兒好不好。剛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