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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后,終于長出醉人的綠色,蘇怡比幾個月前水靈鮮嫩滋潤多了,就象是一個剛剛結了婚的少婦,周身散發著撩人的風情。 但是,我卻漸漸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支。當時衹有十八周歲的我,雖然身體基本上發育完善,但是,每天除了應付大量的功課和學生會的工作外,下午我在校園的運動場上或體育館里還要進行長達兩個多小時的大運動量訓練,晚間,再陪蘇怡zuoai到深夜,就是鐵打的漢子,時間長了,也會撐不住。 有兩個多星期,蘇怡幾次叫我去她家,我都推托說功課忙拒絕了。 一天傍晚,我推著自行車,和幾個平時就喜歡和我膩膩歪歪的女生有說有笑地去圖書館上自習。路上,我碰到了蘇怡。她把我叫住。我讓那幾個女生先走,給我占個坐位,我就和蘇怡站在路邊的梧桐樹下聊了一會兒。 蘇怡問我,是不是我不喜歡和她在一起了? 我說不是。 她又問我,是不是我談戀愛了? 我澹澹一笑,望著漸漸遠去的那幾個女生的背影回答道:就這些女孩子,還不配我喜歡.暮色中,我感覺到了蘇怡長長地松了口氣。 她接著問我,那為什么我不愿意去她家。 我低頭沉思半天后揚起臉,對她說:我感覺有些累,課堂上常常犯困,我想休息幾天。 蘇怡馬上十分心痛地對我說:都是我不好,今晚下了自習后,你來我家,我給你熬了些冬蟲夏草水魚盪,幫你補補身子。 晚間不到十點,從圖書館出來,我騎著自行車直接去了蘇怡的家。 那時候,已經是六月天,江南的這座大都市,夜晚也變得很熱。精心打扮過的蘇怡,穿著件水粉色的真絲吊帶睡裙,裸露著雪白的肌膚,為我開門.她接過我的書包,先讓我去沖個涼。當我從衛生間出來時,她已經把一碗冬蟲夏草水魚盪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我不太想喝,可是她非逼著我。喝完后,她又讓我進臥室躺下,脫去褲子。 我說今晚我不想zuoai了,我太累了。蘇怡沖我一樂,說是為我按摩。 連續幾天的大運動量訓練,我大腿的確酸脹得很。蘇怡的十指壓在上面,我感覺到痛楚難耐,便忍不住叫出聲來。 蘇怡她一邊抱怨我不會照顧自己,一邊繼續輕輕地為我按摩,直到我昏昏沉沉地睡去。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蘇怡在一起卻沒有zuoai。 我和蘇怡的這種曰子并沒有維持多久,事實上,從她女兒,也就是我的第三個女人雅男北京放假回來后就結束了。 雅男比我大半歲,和我同一年上的大學,也是讀新聞。不過她是在北京一所大學.我見到她時是她從北京放暑假回來的第二天晚上。 本來,暑假我也想回陝北老家,回到生我養我那片黃土高坡,看看我那還在放羊的老爹還有昏暗油燈下踏著紡車車的娘。 可是,蘇怡她為我找了份工作,幫助她和另外一位全國知名的美學教授整理學術資料。就這樣,我就留了下來。 雅男幾乎是照著蘇怡的模子扒下來的,也是個十足小美人兒。衹是與蘇怡相比,更青春,更鮮亮,更活潑,更有朝氣。 雅男雖然長相特象她母親,但是性格上卻與她母親迥然不同。 蘇怡,平時看上去是個典型的中年女知識份子。文靜、端莊、賢淑,多少有些內向。夜晚床上的那種瘋狂,被白天的她小心翼翼掩藏得很好。我和她走在一起時,認識的知道我是她學生,不了解的還以為我是她的弟弟或什么別的親人,反正絕對不會聯想到我和她是床上的情人關系。 雅男則恰恰相反。她雖然長著個萬里挑一的女兒身,但卻是一個風風火火的男孩兒性格。難怪她的名字叫雅男。 見面的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時,雅男問蘇怡:媽,我和你的大弟子誰大呀? 蘇怡告訴雅男她比我大六個月。雅男聽到后,馬上高興地用拿著筷子的手捅了捅我說:快叫我jiejie,聽到沒有?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吃我的飯。見我不理她,雅男干脆把筷子一放,伸手揪住我的耳朵,大笑著:你叫不叫? 好好好,瘋丫頭jiejie,我叫我叫還不行嘛。 我的耳朵被她真的揪得很痛。 一旁的蘇怡看到我呲牙咧嘴的樣子,有些心痛了。她對雅難說:剛剛見面就瘋,沒深沒淺的。 心地單純的雅男放開我的時候,在桌子下面又用腳踢了我一下說道:哎,你是怎么把我媽哄得這樣護著你,她對我都沒有這樣好過,干脆你做她干兒子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的臉騰地紅了起來,我感覺到身邊的蘇怡也有些不自在。 因為雅男回來了,我和蘇怡就很難有機會在一起zuoai。但是對我來說,卻是件好事兒。我可以乘機休養生息,并借著整理資料的時間,在學校圖書館里面多讀些書。但是,這多少苦了蘇怡。小時候常聽大人講,女人三十如狼,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