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點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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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弘晝,一個倒霉的親王。 我天生沒什么感情共鳴,于旁人而言刻骨銘心的感情在我這里卻是清湯寡水,有時候,我會經常陷入無聊的自我懷疑中,一種很理性的,絕對的漠視。 他人所感受到的情感,真的是情感嗎,是我獨一份這樣,還是天底下的人都如他那樣,戲文里說的都是夸大其詞? 隨著長大,我大概了解了,是只我一人如此。 全天下,就我一個怪胎罷了。 越是得不到什么,越是想得到,我愛極了感情的絢爛,卻苦苦尋不到感情的波瀾,唯有在醉生夢死的溫柔鄉酒窖坊里,才能感知到一二喜樂。 當然,我也不是為自己開脫什么,我就是個混賬,這點毋庸置疑,可我頭上有個寵我至極的皇兄,也就是現在的皇上。 對,我是親王。 用我哥,哦,也就是皇上的話來說,我就是個廢物點心。 這句話是他親口說的,也是親自下的斷定,就在剛剛。 他為什么生氣我已記不大清楚了,但這不妨礙我熟練地蹭上去,抓著他衣角運用我豐富的語言技巧蒙混過關。 他盯著我,淺褐色的眼睛就那么盯著我。 我哥好看,是女孩見了都會喜歡的好看,而我書不能成武不能就,整天尋花問柳,又因為小時候誤食了毒藥,一直病歪歪的,于是在他眼里屬于我的倒影,自然是渺小蒼白的。 他也一直待我如瓷娃娃,什么好藥靈材都往我府里送,平日里就算再氣,也至多不過敲我腦瓜子,說幾句不輕不重的話,就放我走了。 果然,他盯了片刻,終于嘆氣,彈著我腦瓜說:“你啊你,不求上進,真真是給皇室丟盡了臉,那差事你也不要做了,安心回來當你的廢物點心吧?!?/br> 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是為我翹了差的事兒啊。 我眨了眨眼睛,乖巧道:“嗯嗯,皇上英明神武?!?/br> 天知道我早早就不想在那吏部當差了,就算是個掛名,每天還要去一趟,一呆就是一下午,嚴重降低了我去春樓的頻率,再這樣下去,我都快不知喜悅為何物了。 我還沒構思完接下來的春樓行程,就被皇上的話給搞愣住了。 皇帝拍了拍我肩膀,讓我坐下來,我自然坐下來,大家靠那么近,這地方就他那一個椅子,我自然只能坐他腿上去,好在我身量不高,自中毒以后外表幾乎就沒變過,從外面看著就一少年郎,坐上去也沒有太奇怪的違和感。 他把我摟懷里,就像小時候那樣,下巴擱在我肩膀上,我揉著自己發疼的額頭,等著他的發言。 “還疼?跟個女孩子家家似的,稍微用力點就泛紅……” 我哥語氣已經平穩了下來,移開我的手,換了他的手慢慢地揉。 我哥的手是正經大清皇帝該有的手,一個合格的皇帝該做什么?無非是文武兩項各個精通,聽之前喜歡我哥,現在已經在我哥后宮里待在的宰相女兒拍過馬屁,說什么百發穿楊,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云云。 呵,以我這么長時間待在我哥身邊的經驗來看,她說的,都是真的。 我呢,就要弱太多了,手也沒有力氣,揉了半天化不開的瘀紅,經他那么按著轉了轉,就已經沒什么感覺了。 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我無聊地數著珠串,一顆兩顆三四顆,紅玉白香沉紫,唉,好久沒去春樓找你們了,不知道你們想不想我啊…… “弘晝?!?/br> 皇帝終于說話了,我嗯了聲。 “我讓你在宮內待一段時間,陪陪太妃,你可愿意???” 我不愿意,我很不愿意,超級不愿意! 我斟酌著開口:“有沒有一種可能……” “沒可能?!?/br> 皇帝不愧是皇帝,就是心夠硬,他大手一揮,決定了我年關前的所有行程。 “彈劾你的折子一個接著一個,朕光是批著都是一份罪受,你也躲不掉,朕批折子的時候你就在一邊看著,收收玩心?!?/br> 我迅速地萎靡不振下去。 “皇兄,你這樣把臣弟關在宮內,就不怕臣弟實在忍不住,向后宮里的妃嬪下手???” 皇帝語氣聽起來很生氣:“……真是大言不慚?!?/br> 我了解我哥,他并沒有絲毫的動怒。 說實話,某方面來說,我哥也是個狠人,一般男子大多對自己的妻妾看的都極重,就算不愛,但總歸是自己的東西,既然是自己的東西,占有欲自然是有的,可類似狂言我說了很多次了,我哥除了開頭幾次,后來都沒有因為這個生過我氣。 我苦大仇深地換了個姿勢,我哥大腿肌過于硬朗,我嬌弱的屁股挨不住,重新挑了個軟的地方坐下。 結果屁股剛一落實,就聽見皇帝的呼吸驟然加重,然后那塊軟的地方就硬了起來,我想站起來,結果一下子給他按住了腰,動彈不得。 同為男人,我自然是認得那是什么玩意,我感覺著屁股下面鉻人的感官,忍不住還是開口:“皇兄……你……多久沒去后宮了?” “……你上月在外面惹出的事情,朝中半數以上的大臣都上了請柬,朕在這里處理你留下的爛攤子,一直到現在?!?/br> 我哥說話沒什么好氣,我自然也心虛,訕訕閉嘴了。 我是閉嘴了,但這尷尬的氛圍和處境不能繼續啊,我咋了咂嘴,最后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的餿主意:“要不,讓人去后宮找人過來?” “然后讓朕在乾清宮處理政事的時候欲求不滿,特意找妃嬪前來的消息滿紫禁宮飛?” ……行,你是大爺。 “那皇兄想怎么辦?” 皇兄,我哥,皇帝,這三個稱呼都屬于一個人,而這個人此刻正看著我,褐色的眼睛像極了西洋進貢的玻璃珠,午后的太陽從乾清宮的紙窗外透了一點進來,不偏不倚照在了他的背后。 他眼睛里的東西太復雜,我看不懂,但他說的話我聽明白了。 “弘晝,你來幫朕?!?/br> 注意,這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也不是反問句。 我哥直接對我下了命令。 我雖然荒唐,但好歹也是先帝的皇子之一,自然知道這話里蘊含的意味。 如果換我任何一個還活著的兄弟在這里,他們一定會義正言辭的拒絕,估計末了還得加上一句:“皇上是在開玩笑吧?” 我早就說過,我了解我哥,我知道他沒有開玩笑。 我也說過,我是個混賬。 所以,我浪費了三息的時間思考后理所當然地回答了他:“臣,遵旨——” luanlun的確足夠刺激,是比我出去找人還要快樂百倍的刺激,幾乎讓我以為我是個正常人了。 我哥握住我們倆的家伙事,虎口處的薄繭刮過頂端,我哪里受過這種刺激,眼圈一下子就紅了,不過是爽的,不過我哥以為我難受,還湊近看了看我的小弘晝。 我身體抱恙,雖說喜愛尋花問柳,但其實少有動真槍的時候,此刻我們兄弟倆的東西擺在一起,他更像那個尋花問柳的風流親王,比我黑就罷了,還比我大上一圈! 好吧,其實我并不在意這個,只是有點好奇。 雖說是讓我幫他,但事實上,一直動手的都是他,我就享受著他的服務,直到我們一前一后釋放出來。 至于誰前誰后,這個問題一點都不重要好嗎。 射出來后我全身沒力氣,癱在他身上懶得動彈,室內一股子麝香味。 我哥抹了抹我頭上的虛汗,跟我頭抵著頭,他那雙眼睛我還是看不懂,但這不重要,我也不需要懂。 一個吻,蜻蜓點水,一筆帶過,若不是我屏息了,那似乎只是我一個錯覺。 他給我攏了件長衣裹著,朝外面喊了聲,就魚貫而入一群的太監,為首的不是別的,正是常年跟在皇帝身邊,偏偏卻在剛才失蹤的大太監。 太監沒有亂看,各自安置了東西,放了木桶,澆了熱水,又放了換洗衣物,我哥不像我一樣廢物,至少穿衣他自己是會的,當然,脫衣服也是,于是乎,他脫完了他的衣服,就來解我零零落落的衣袍,最后抱著我跨入了浴桶。 熱氣蒸騰,我運動后困意上頭,有點昏昏欲睡,所以也沒太聽清我哥在我耳邊念叨了什么。 翻來覆去似乎都是我的名字。 我嘟囔著回了句“皇兄”,就徹底栽進他臂膀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