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惡趣味(主動插入玉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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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期走出地牢的同時,劉夢葉也回到了血淵門。 血淵門掌門,乘月尊者江相坐在大殿內的唯一一把石椅上,右手食指不住的敲打著扶手,他面色沉靜,看不出喜怒。 “劉夢葉,你是說,云絕被李啟安那老匹夫帶走了?” 劉夢葉單膝跪地,深埋著頭,不敢抬頭直視江相。 他道:“冬云尊者說,正好快舉行春日宴了,既然在此處遇見,也就不必再去血淵門請人來了,之后就把師尊帶走了?!?/br> 江相猛然停止了敲打扶手的動作,手下用力,幾乎要把那石頭做的扶手捏碎,他咬著牙,怒極了。 “很好,臭不要臉的老匹夫,幾百年了還覬覦云絕,沒點子廉恥!” 劉夢葉生受著江相怒極后外泄出來的靈壓,額頭綴滿了冷汗。 好在江相也就只罵了這么一句,之后就又收斂了情緒。他坐在石椅上,閉上了眼,穩住氣息之后,隨意朝劉夢葉一擺手。 “你自去吧,李啟安那里我來處理?!?/br> “是,掌門?!眲羧~答應后,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說道,“師祖,我想嘗試結丹?!?/br> 江相微睜開眼,看了一眼劉夢葉,倒是有些滿意。 “確實心境也圓滿了——你最近了結了什么心愿?” 劉夢葉忍不住露出了一點笑,他說:“是,師祖,我最近得償所愿了?!?/br> “嗯,不錯,云絕還是挺會教徒弟的嘛?!苯帱c了點頭,不自覺透出些對自家徒兒的寵溺,全然忽視了劉夢葉之前被折騰的那幾個弟子,“那你便去煉藥閣看看吧,有什么用得上的,拿去就是?!?/br> 劉夢葉便真心實意的拜謝道:“多謝師祖?!?/br> 李啟安辦春日宴也是由來已久。 這么個魔道的化神修士,喜歡看美人,又喜歡香氣,便有人為了討好他,舉辦了最初的春日宴——在百花爭艷中,又有許多美人在花間嬉戲,美人配鮮花,當真是美不勝收。 只是這么一次,這正撓到李啟安癢處的宴會就保留了下來。到了如今,這春日宴竟變得像是魔道的盛會,每次舉行都有不少魔修攜美參加,以期能得李啟安青睞,換得些許好處。這么一看,倒又像是凡塵皇帝的選秀了。 以往舉行春日宴,李啟安都會給葉云絕發去一紙請柬,但葉云絕從沒赴過會。 這春日宴的盛名在外,他一個不懂得附庸風雅的人去做什么?更何況,李啟安會在場。 葉云絕摸不準李啟安對他到底是個什么想法,從最初撿到他,到之后放他去血淵門修道,李啟安好像一直不在意又很在意。 他知道李啟安是很喜歡養漂亮的生物,無論是人還是被關在籠子的小鳥兒。以往葉云絕不擔憂,因為他自認為算不上美人,而自奪舍后,他就多多少少開始擔憂——李啟安那為人打造的細銀鏈子,會不會有一天套上他的脖子? 他從不想做什么籠中雀,于是只愿李啟安不要來見他,就算見了,最好也嫌棄他。 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李啟安不僅來見過他了,之后還讓林木送來了一套薄如蟬翼的紗衣。 葉云絕抽了抽嘴角,這跟沒穿有什么區別? 林木跪在地上,雙手捧著紗衣,一如往常的恭敬說道:“葉少爺,主人請你穿上這件衣服后,隨主人一起出席春日宴?!?/br> 葉云絕也不多說什么,拿起那紗衣往身上一披,就當穿上了。 林木卻仍舊跪在他身前,說道:“請葉少爺只穿這件衣服?!?/br> 葉云絕再看了一眼那薄透的紗衣,又瞥見從手腕起逐漸蔓延進衣物里的,那些還沒消干凈的紅痕,他笑著對林木說道:“你不如殺了我吧?!?/br> “葉少爺慎言?!绷帜疽琅f一副恭敬模樣,“但如果葉少爺不愿意自己動手,我也就只好服侍葉少爺穿衣了,只是到時候未免多有冒犯,還請葉少爺三思?!?/br> “三思?呵?!比~云絕低笑起來,“明明就沒有選擇,你讓我三思什么?思考如何才能做好李啟安他手里的一只鳥嗎?” 卻不想,林木此刻又說道:“葉少爺,主人說,如果你當真十分不愿意穿上這衣服,那還有一套用暖玉和黃金做的‘玩具’?!?/br> 林木拿出那“玩具”,葉云絕只消看一眼就知道那玉勢與那鏤空的蝴蝶各自該放在何處,這是以往他給男寵穿上過的玩意兒。 葉云絕問:“這東西與這衣服,二選一?” 林木只道:“是?!?/br> 于是他脫下了紗衣,拿起了“玩具”。 “你出去吧?!比~云絕此刻沒能顯露出什么表情,“我自己來穿?!?/br> 林木沒有再說什么,拿起紗衣便快速的退出了房屋,只留葉云絕一人對付那做工極好的享樂玩具。 葉云絕首先關門閉窗,之后毫不猶豫的脫去了一身的衣衫,光裸著上了床鋪。 他記得,李啟安的這些右宅房屋的床頭,都常備有用以潤滑的脂膏。 只消稍微摸索一番,葉云絕就拿到了一盒脂膏,隨后挖出一大塊,湊到了他的后xue前。 他為了方便潤滑插入,此刻跪趴著,練氣修士也無法使用神識,他看不見身后,卻皺起眉,總感覺有人窺視他。 他緩了動作,起身四看,可又什么都沒發現。 葉云絕嘆了口氣,復又擺好姿勢,咬了下牙,就將手指刺入了xue內。 那脂膏是上好的,遇見溫熱的內里,就緩慢的化作了水液,一部分流入甬道,而另有一部分卻沿著股縫流到了腿根。 葉云絕一時也沒有心思去管那些個水跡,只皺著眉盡力想擴大些身后的小洞,好讓那特意做的粗大的玉勢能夠滑入其中。 他不得要領的只知道用力塞入,但他這具yin蕩的身體就連這樣也能體會到舒爽,他閉了閉眼,微微喘息著想道,算了,習慣了。 當身后增加到三指后,葉云絕便估計著可以試著插入玉勢了,于是他抽出手來,起身去拿放在床頭的玩具。 被塞了過多脂膏的后xue,因為手指的撤出,以及葉云絕姿勢的變化,竟一下子淌出來許多,黏稠的滴落在床鋪上。 這種突然涌出來不少汁液的怪異感,驚的他收縮了后xue。 他無奈的想,一朝奪舍后,他可真是體會了好多以往不曾想過的事。 之后他便拿起那粗長的玉勢,再度跪趴下來,找準了xue口緩慢的往里推進。好一會兒,竟是逼得他出了不少熱汗才終于推到了深處。 葉云絕立起身來,正要把那兩只鏤空蝴蝶放到胸前rutou上時,卻見得李啟安不知何時站在了床邊。 他大腦一時茫然,隨后就有一片緋紅染透了他的臉頰。 這個人……居然一直在看…… 李啟安走到葉云絕身前,伸出手去,將那滑出來一些的玉勢又推了進去,頂得葉云絕悶哼一聲,回過神來。 “小絕,可要夾緊了?!崩顔裁嗣~云絕的臉頰,“不然我可能會忍不住換上我的?!?/br> 葉云絕不答話,只是低下頭,用微微顫抖的手拿起那蝴蝶,夾上了他的rutou。 他想裝得并不在乎,李啟安也只盯著看。 好一會兒,李啟安才又開了口。 “小絕,你現在真美?!彼H了親葉云絕的額頭,“為什么總是不肯一直這么美呢?” “我的可憐小鳥為什么總是想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