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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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是個很怕黑的人,被囚禁的這些天,無論多么黑暗,他都開著臥室的燈,讓那暖黃的燈打在身上,讓他不再回憶那天被蒙住雙眼的恐怖經歷。 這天本來他昏昏欲睡,眼睛出神地看著臥室頂上那盞燈,就在他即將陷入淺睡中時,他突然聞到了房間內傳來了陌生的氣味,他剛想撐開雙眼辨認氣味的來源,眼皮卻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這是一間全新的收容室,模擬的日光照耀在室內,各色組團的植物錯落有致地生長在這里,讓這里看上去像是雨林中的一角。 然而細看后就會發現,這里只不過是一間溫室,四周的電子屏幕讓這里看起來更加的廣闊,也更像是一片自然空間,實際上只不過是一片人造的生態空間罷了。 程言醒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被扔到了野外,還沒來得及高興,過度溫暖濕潤的環境就讓他愣住了,A區現在的溫度不應該這么炎熱。 這里像是個雨林……程言想。 沒走幾步,過高的溫度讓程言身上產生了一些細汗,他從濕粘的地上爬起來,衣服上已經沾了不少泥土的痕跡,這里的土壤水分很足,長了許多程言叫不上名字的地被植物。 這里的植物太茂盛了,卻非常整齊,像是人工精心布置后的結果,非常的不和諧,而且還有一些植物,明明長的是程言曾經見過的樣子,在這里卻有曾經的兩倍大,看這里的一切都像透過放大鏡看世界一般。 太不對勁了,四處透著古怪,程言剝開那些遮擋他視線的樹枝,四處探尋著出路。 綠,眼前到處都是一望無盡的綠海,連樹干都因為寬大的綠葉而隱匿了身形。 走了沒多久,空間卻突然變得狹窄起來,身旁的樹比程言高大許多,間距又小,壓的程言喘不上氣,好不容易將遮擋視線的枝干綠葉打開,程言眼前的色彩突然陡然一亮。 視線瞬間變得寬闊,入目是一片生長著不少鮮花的草叢,草叢異常茂盛,幾乎與程言同高,程言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切,那些他從來沒見過的巨大古怪花朵,正散發著膩人的香味,散落生長在草叢各處。 程言想接近仔細觀察一下那些花,還沒走幾步,突然耳膜一脹,一種頻率極高的聲音從程言近處傳來。 那是昆蟲的振翅聲,那聲音從程言頭頂傳來,帶著一股壓迫感,還沒等程言抬起頭,他的身上就落下了一片陰影,有什么十分巨大的生物正在他的頭頂,他下意識抬頭看去,就看見一只體型巨大,如蜂如蟻的生物正懸停在他的上空,一雙只屬于昆蟲的深色復眼在光的照射下如寶石般的光芒,正緊緊盯向程言的方向。 在對上程言雙眼的那一刻,程言看到這只蟻蜂以極快的速度朝自己的方向飛來—— 不跑就完蛋了,程言腦中一瞬間浮現了這幾個字,身體的反應速度更快,他立即回身向著茂密的林中跑去,不顧經過的枝條將他的皮膚摩擦出很多的小口子,那些傷口在火辣辣地疼著,可程言此刻只能不停地向前奔跑。 身后的嗡嗡聲越來越近,這里的植物太多,即使程言怎么努力,還是在這片樹林中被限制了行動能力,身后的怪物明明有著巨大的身形,在這片林中的速度卻還是不減,很快,程言感覺自己身后一沉,被身后的巨物重重壓在身下。 一種及其異樣的觸感席卷了程言全身,等他清醒過來時,他的身體正被幾只長著絨毛的分節觸足擁抱著,緊緊貼合著他的身體,被絨毛觸碰到的皮膚一陣陣地發癢。 在那幾只觸足的禁錮下,無論程言怎么努力他都無法動彈分毫,他剛剛抬頭時看見了這只巨大昆蟲的樣子,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慶幸自己背對著這只蟲子,讓自己看不到這只蟲子的臉,但顯然自己現在的處境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蟲子突然帶著他飛了起來,飛到了空中后視野產生了變化,程言這時才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不過是一個巨大是人造空間,根本不是在室外!他可能還是在那間該死的收容所里! 蟲子沒飛多久,就在一處十分粗壯的枝干上停下,將程言放了上去。 在程言還沒反應過來前,蟲子靈活的觸足就將它的“獵物”翻了個面,程言從原先背對著蟲子到如今看到一張詭異的蟲臉正對著自己,蟲子的復驗占據了整個頭部的大半,蜂巢般的結構讓程言覺得自己正被成百上千只眼睛注視著,眼下蟲子的腮邊正興奮地翕張著,成絲狀的蟲子口液從口邊滴落,落在程言的臉頰上。 程言被這一幕惡心地扭開了頭,但是枝干的空間很小,他再怎么努力還是沒辦法移動分毫,“放開我!”他朝著蟲子怒吼著,但蟲子就是蟲子,蟲子怎么能聽懂人類的語言呢,反而人類的怒吼聲讓蟲子好像更興奮了些,粗長的尾部興奮地伸縮著。 這只蟲子究竟想干什么——程言不明白,但下一秒蟲子的動作讓他大驚失色,一股寒意席卷了全身,這只蟲子不會是想—— 蟲子很快用動作回復了程言心中的問題,它松開了緊扣程言雙腿的一對觸足,在空間和重力的影響下程言的雙腿不得已掛在了枝干的兩側,他的腰部被另一對蟲子的觸足控制著,他直不起腰,只能拼盡全力踢蹬著雙腿,妄想能將蟲子踹開,然而沒幾下他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胸口劇烈地欺負,身上的蟲子的甲殼如石頭般堅硬,他感覺自己像是對著石頭撒氣,自己的力氣不僅耗光了,腿疼地也失去了向上抬起的力氣。 蟲子將自己的幾對觸足屈起,身體緊緊貼近了程言,它那粗長收縮的尾部開始彎曲,在尾部的底端,溢出了些許濕潤的液體。 貼近的身體上,蟲子用觸足上的尖刺輕易劃開了程言下半身的衣物,緊接著粗長的尾部開始在程言暴露的下體中不斷摸索—— 程言在這一刻終于明白了這只蟲子想要對他做什么,荒誕不可置信乃至恐懼讓他渾身不可控制地顫抖起來,用力過度而垂落的雙腿此刻都開始奮力反抗起來,原始而野蠻的蟲子卻將這些行為視為雌性對自己權威的反抗,將口器對準程言的脖頸刺了上去,將一種麻痹性地毒素注入程言的體內。 在毒素注入程言體內的瞬間,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脖頸處傳遍了全身,他的掙扎越來越無力,變相地成了呈現出一種臣服的姿態。 這樣的程言讓蟲子感到很高興,它的尾端在程言的yinjing處不斷地點觸著,尤其是馬眼處,不斷在周圍畫著圈,泌出的液體將程言的整個yinjing都濕透了,在蟲子的不斷玩弄和毒素的影響下,因為恐懼而疲軟的分身逐漸半挺立起來,開始顫顫巍巍地吐露出些許清液。 這讓蟲子感到非常滿意,它停止玩弄程言的分身,轉而將尾部朝向更深處的地方探去—— 蟲子用一對觸足將程言整個托舉起來,身體不斷抬高,連帶著那兩條腿一起,半掛在了自己身上,雪白修長的腿微微發著顫,和蟲子黑亮長著絨毛的甲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樣的姿勢讓程言的身體更加清晰地展露在蟲子的面前,它的尾部開始急切地在程言的腿間搜尋起來,溢出的液體讓程言產生了一種失禁感,終于,蟲子找到了那條縫隙。 程言已經預料到這只蟲子將會對他做什么,而他現在在毒素的影響下只能任由淚水絕望地流滿整臉,連放聲尖叫都無力做到。 下一秒,蟲子的尾部暴力地撕裂開那道縫隙,一寸一寸將自己納入到那窄小的縫隙之中,程言感覺下半身猶如被一把利斧劈開,然而慘叫出聲卻因為無力的聲帶轉變為淺淺的喘息。 程言感到有一根粗長rou感的東西,正在不斷抽插中挺進他的yindao內部,那東西表面似乎有著絨毛,不斷摩擦著他的腔壁,讓他從內部無可救藥地產生了一種瘙癢感,在這樣的刺激下他的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貼近。 好癢—快點,我好癢—程言的精神在這樣的侵犯中變得奔潰,他開始渴望更多蟲子的觸碰。 蟲子似乎感應到了程言的想法,它不斷地向更深處進攻著,深深插入程言的體內,強迫他用稚嫩從未經開拓的器官反復taonong蟲子尾端的生殖器,程言的腰在蟲子的動作下劇烈顫抖,他的身體也在蟲子的鉗制下以極高的頻率瘋狂搖擺,在瘋狂的刺激下身體已經開始出現無力的反應,程言的呻吟止不住地從口中溢出。 蟲子終于到達了它最想要停留的地方,粗壯的尾部一路挺進,直到完全填入程言的zigong,不斷在內里摩擦著,程言的腹部不時被頂的=得隆起,容納蟲子巨物的xue口溢出了些許鮮血。 程言精神接近奔潰,雙眼迷離,不斷微微喘息著,被蟲子不斷的動作刺激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模糊中,他感到一股透著涼意的液體打在他的身體內部,他的zigong被注入了大量的液體,蟲子射在了他的身體內部,戰例的快感席卷了程言,非人的感官刺激終于讓他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