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嗎惡魔?你生病了嗎
惡魔開了個社交賬號,也沒有心思出門了,每天早上看著遲相楚出門上班,遲相楚每天晚上深夜回來,還能看見惡魔保持著和他走之前一模一樣的姿勢玩手機。 遲相楚也不管他,剛開學,課程排得緊,加上晚上還要工作,趕緊洗個澡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德托忒斯躺自己身邊看著他,自己被子沒了一大半,全都到對方身上去了,無奈推了他一把。 “怎么不繼續看手機了?” “這不是,看你想讓我關懷你一下嗎?” “我沒有,”遲相楚掀開被子,一股寒意涌上來,打了一個噴嚏?!啊瓌e跟我搶被子?!?/br> “好,聽你的,”德托忒斯跪坐在床上,抱住遲相楚的腰?!啊瓕α?,這個要怎么轉發???” “?這才是你的目的吧!”遲相楚差點脫口而出,最后還是忍住那股怨念,滿臉黑線地把他手機拿過來,教他社交軟件上的功能,以及一些網絡用語。 然后,惡魔變成了網癮惡魔,整天抱著手機為樂,遲相楚買給他個充電寶,他就邊充電邊玩,也不怕手機爆炸炸他一臉。 而遲相楚每天就正常上下班,和德托忒斯不存在似的,有時候搭兩句話,然后和自己獨居一樣,回家后喝杯熱水,洗澡,睡覺。只是這兩天好像有些發熱,他感覺有些感冒,也便不怎么和德托忒斯說話。 直到某天下班回家,遲相楚帶著一身酒氣回家,今天被灌得有些多,有些醉意。 而德托忒斯這次出奇的沒有一直在看手機,而是不停地瞥他幾眼。 “我回來了?!?/br> 他把外套脫下來,把襯衣也脫了下來,只留下一件高領毛衣。又到德托忒斯面前把桌子上的遙控器拿起來,“怎么不開空調,你不冷嗎?……你又不怕冷,我忘記了?!?/br> 德托忒斯不說話。 遲相楚剛想問這傻逼是不是吃錯藥了,卻也沒說出來,轉身回了房間。剛想開燈,卻被人一下推倒在地板上了。 “?!”遲相楚吃痛,好不容易爬起來,感冒的乏力讓他有些喘不上氣,“德托忒斯你是不是……” “我今天看到一個好玩的,想和你,試一試?!?/br> 德托忒斯笑著,抓起他的手,把他拖進了臥室里附屬的衛生間。他被拖進了一個角落,冰冷的瓷磚地板讓他感到自己的臉很燙。 接著脖子上就出現了一個項圈,而項圈上有一條鐵鏈,連在他看不清的黑暗中。遲相楚就這么背靠在角落,看著面前的男人俯下身來,一邊讓唇舌交互著,一邊把他的褲子脫下來,在肛門處插了什么東西。 在黑暗中,德托忒斯點開了什么開關,然后遲相楚只覺得身下一陣震動,接著整個身體都開始搖晃,馬上松開了對方的吻。 突然一束光照在了遲相楚的身上,是德托忒斯打開了手電筒,手指一點,打開了錄像?!澳阏f如果我把這個視頻公開,你的學生會不會看見呢?” “你也不怕被封號?!边t相楚懟了一句,卻聽見又一聲按按鈕的聲音,下身一陣更猛烈的震動,震得他禁不住發出一聲又一聲喘。 “嗯啊……”遲相楚整個人都跪在地上抖,又不敢看德托忒斯,只能低下頭雙手撐著地。 “抬起頭來,自己玩,把我看高興了就不發出去?!?/br> “不然,我能讓你的學生在課上就把你的偽裝撕得一點不剩?!?/br> 遲相楚用僅剩的一點理智考慮著,就算他依舊不順從他,德托忒斯也有辦法把他弄得順從,倒不如現在趕緊順了他的意。于是慢慢移動著身子,把假陽具和整個肛門都展露在鏡頭下,用手自己拿著陽具,慢慢地抽插著。 在手電筒的白光下,遲相楚xue邊的rou都看得一清二楚,嫩rou不斷滲出透明的粘液,沾在假陽具和手上,有些還噴到了地面上和毛衣的邊角。 “把衣服掀起來?!?/br> 遲相楚抽出左手,把自己的上衣向上扒,直到露出了胸,用下巴抵住衣服,防止衣服下移。脊背碰到冰冷的墻面,讓他的臉上又多了幾分脆弱,眼神迷離,微微地瞇起了眼。 德托忒斯勾起了嘴角,然后把頻率開到最大。遲相楚頓時縮了縮腿,但迫于鏡頭還是沒徹底閉上,嘴里從不斷的嗚咽變成了一聲又一聲帶著喘息的求饒:“求你了,別這么搞我了……” 遲相楚看他依舊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知道還沒有用,可他被這假陽具折騰得難受,他渴望德托忒斯的yinjing把他這幾天的寂寞狠狠打碎,讓一個活生生,還有溫度的roubang滿足他,而不是就像是一個被敷衍的孩子,拿著不喜歡的玩具自娛自樂?!暗峦羞埂边t相楚試圖伸出手,卻又垂到了地上,一遍又一遍叫著他的名字,“你救救我……你上了我吧……” 德托忒斯依舊不為所動,只是把手機架起來放在了旁邊洗手臺的一塊平臺上,繼續錄像,雙臂交叉抱在胸前。 遲相楚把身體轉過來,跪在地上,身體前傾,在冰冷的地面上爬,卻被鐵鏈勒得沒辦法前進,就這樣仰頭看德托忒斯,通紅的眼眶里滿是淚水。但右手依舊伸到屁股后面,不斷抽插著假陽具,不想讓這一點點的快感也消失。他整個身體都在震動,不如說是劇烈的抖動。滲出的細汗浸濕了他的頭發,他的淚也不受控制地流下來,他正期盼著德托忒斯能用他想要的東西給他救贖。 “Oh, baby, you are so slutty.(哦寶貝,你太sao了)” “And how do you wao save you?(以及你想讓我怎么拯救你?)” 德托忒斯故意這么問,蹲下看著遲相楚的臉,用手撫摸著他的臉。遲相楚想要再向前,卻又被鐵繩“錚”一聲控制在原地?!澳闶怯卸嗫是蟀??嗯?我的精壺?” 隨著鎖鏈發出的金屬撞擊聲,德托忒斯把遲相楚按在墻角親,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遲相楚上氣不接下氣,卻依舊在窒息的邊緣追求徹骨的快感。 德托忒斯剛離開遲相楚的唇,遲相楚就抱著他的背,連呼吸就沒順暢就貼著他的唇輕聲:“干爛我,把我干死,德托忒斯?!?/br> 遲相楚扭動著身子,求給他個爽快。德托忒斯罵他母狗,他也答應下來。德托忒斯把假陽具拿出來,惡趣味地塞在他嘴里,“自己舔干凈?!比缓罂催t相楚紅著臉一點點舔著時,突然把自己已經又硬又脹的下體插了進去。 遲相楚一時沒拿穩,隨著對方的節奏搖晃,把假陽具掉在了地上。 下面的通道已經被開拓得暢通無阻,卻依舊頂得遲相楚叫得銷魂,大概是這幾天因為德托忒斯沉迷手機沒關注他所產生的孤獨在這一刻這種rou體的占有爽得消散。德托忒斯把他的眼鏡摘下來丟到一邊,俯身去吻他胸前的兩點。遲相楚抱著德托忒斯,看他的紅瞳不斷陷入沉醉,“德托忒斯,把我里面射滿,把我的腸子里都灌滿?!?/br> “你真是,解放天性了?!?/br> 德托忒斯越使勁往深處撞,遲相楚越爽。遲相楚大概是被感冒加上寂寞弄糊涂了,不停重復著“我是你的東西”和德托忒斯的名字,無論德托忒斯多么使勁,遲相楚都會先吃痛叫一聲,然后繼續渴求著德托忒斯的關愛。以至于當德托忒斯射出來時,遲相楚依舊眼里滿是欲望與情愛。 德托忒斯把手機關掉,又打開了燈,此時的遲相楚的洞口正源源不斷地流出jingye,而地上全是液體,已經分不清誰是誰的了。德托忒斯解開項圈,心疼地摸了摸他脖子上的紅痕,此時的遲相楚就像是被強jian的少女,渾身都散發著泥濘的氣息。 德托忒斯離開衛生間,打開了臥室的燈,正準備回去把遲相楚抱到床上,只穿著一件高領毛衣的遲相楚卻在他正要轉身時從后面抱住了他,“別走,德托忒斯?!?/br> 遲相楚渾身發燙,明顯是生病了,力氣卻不小,抱著德托忒斯不撒手,像是被拋棄的孩子一樣黏人。 德托忒斯正要讓他松開自己,承諾不會離開他時,遲相楚卻向后一傾,兩個人直接倒在了床上。遲相楚在上面,抱著德托忒斯就是一頓狂親,不斷親他的臉,親得德托忒斯都不忍心制止他。 “我是你的狗,是你的奴隸。你也是我的,別離開我……” 此時德托忒斯也發現他有些不對勁,興許是生病讓他變得太過敏感以至于胡言亂語,又想這幾天沉迷手機沒關注他,是不是因此惹他這么脆弱了。本來想要好好關心他,此時惡魔的本性卻讓他心里多了點味道。 德托忒斯打開手機里的錄音,把手機放在一邊,“我不離開你?!?/br> “你連床都不和我上?!?/br> “那是因為有事。你是我的奴隸,我能不要你嗎?” “我愛你德托忒斯,別離開我,你想要做什么都行,你想怎么干我都行?!?/br> “這是你的實話嗎?” 遲相楚沒說話,直接吻了上去。德托忒斯沒想到他這么主動,順從地配合他,并在結束的時候咬了一下對方的舌尖。 這一夜兩個人都沒怎么睡覺,要么在接吻,要么在zuoai,直到凌晨兩點多才入睡,早上外面陽光大亮時,遲相楚不出意外地發燒了。 遲相楚怕苦,所以德托忒斯用嘴給他喂藥,可是這樣的結果就是有很多藥液都流了出來,下午遲相楚還有課,德托忒斯去跟學校打電話,讓另一位教授幫忙上一節課。 德托忒斯看了看堅持要去上課的遲相楚,從身后抱住了他?!叭绻銏猿值脑?,上課是不可能的,但是還有一個方法?!?/br> 今天下午上課的學生,都發現了兩件大事情,一個是今天遲相楚老師生病了,由禿頂的高教授代課,另一個是,那位外國黑皮帥哥又來上課了,不過這次他沒坐在最適合觀察老師的第一排,而是坐在了遠離門口,靠著窗的倒數第二排。 有幾個女同學要過去搭話,說要坐在他旁邊,卻被對方禮貌地用英文拒絕了,說是因為感冒會傳染,讓她們下次再來。幾個女大學生也識相地點頭離開了,直到課快開始了,德托忒斯周圍沒有一個人,他這才摘下口罩,垂眸看著桌子下面雙腿間的那人,“怎么樣,教授,第一次以這種方式上課吧?” 此時在德托忒斯身下的遲相楚,雙手被捆綁在身后,嘴巴也說不出話,——被德托忒斯的yinjing塞著,沒有一點能夠說話的空間,只能抬眼看著德托忒斯。 “我可沒有欺負你啊,是你昨天晚上自己說的,我做什么都可以的?!钡峦羞瓜蛩故局謾C上的視頻和錄音界面。 “你不是我的狗嗎?現在,給我口出來?!?/br> 說話間,德托忒斯抬了抬身子,逼得遲相楚頭頂到了最高,要是想koujiao,只能被迫深喉。 遲相楚還在猶豫的時候,德托忒斯已經若無其事地把手伸到了遲相楚頭的后面,狠狠往下按,遲相楚喉嚨里瞬間發出咕嚕的聲音,嘴角也有液體流出。 “小聲一點啊教授,這可是在課堂上?!?/br> “……”遲相楚聽話地順從他,雖然臉上滿是不情愿,但兩個人都知道他現在就是個sao貨,是沒辦法離開德托忒斯那種。 遲相楚口活很好,幾百年來的zuoai經驗很快把德托忒斯舔硬了,但德托忒斯依舊是一副認真聽課的樣子,要不是他的手還在摩挲這自己的臉,遲相楚真以為他已經把自己忘了。 遲相楚在這時頓了一下,而再繼續時,德托忒斯的目光已經移下來了?!袄^續啊寶貝,怎么不繼續了?”然后德托忒斯假意將身體前傾,直接將整個yinjing深入了遲相楚的喉嚨。德托忒斯能感受到對方在抗拒,如果再不起身,他真的要窒息而死了,而德托忒斯就是要這樣,就是要等他撐不住最后一刻再后移。而他確實這么做了,這就是惡魔的天性,這就是一個惡魔對于人類的愛。 他將遲相楚的辮子拿起來,在鼻尖蹭了蹭,然后聞他的發香??催t相楚那副委屈的模樣,德托忒斯也不再逗他,笑著反復幾次就射了出來。 遲相楚也沒讓jingye浪費掉,全都吞了下去。 然后被德托忒斯調戲,自己還不能反擊,氣鼓鼓了一節課。 回去的時候,遲相楚看著自己的手腕,脖子,全都有被勒過痕跡,所幸手腕處有手套擋著,脖子上有項圈遮掩,卻依然不由向上提了提衣領。 “怎么,這么怕別人看見你名花有主了?” “非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gay?還是下面那個?” “也不一定啊,你也不是沒做過上位?!?/br> “那還是謝謝你把我變成了下位啊?!边t相楚本來要打他,結果被他抓住了手腕,低頭吻了上去。 “這兩天親的可真夠多的?!边t相楚吐槽一句。 “怎么,厭倦了嗎?” “沒有,只是怕你,也感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