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共同的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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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元希堅持要親力親為,陸明修見拗不過也就隨他了。對于他來說,今天中午吃的飯菜已經足夠讓他了解到蟲族食物的味道,更何況蟲族的科技比人類進步了不知多少,身體也進化了不少,對于蟲子們來說,食物的作用更多的是滿足口腹之欲而不再是果腹。 而慣常以皮糙rou厚著稱的雌蟲們更是直接服用各種口味的營養液代替進食,方便快速營養也比較充分,再者,不知為何這里雖然科技至上,但水果蔬菜一類的確是需要進行特殊培養的且產量并不高,所以相較于各種各樣的rou食,水果蔬菜這種奢侈品一般只供給雄蟲享受。 高科技時代的這里家家都有智能機器人,其中的智能點餐系統可比外賣要快上不知多少倍,還可以24小時服務,可以說是非常之方便了,陸明修本來今晚也打算訂餐算了,但大概是儀式感作祟的元希卻執意要堅持親力親為。 這當然也是有說法的。未婚雄蟲在婚配之前基本是不會被允許獨立生活的,像他就是在學校放假的時候才住到別墅中來,定時的有人來送飯,平時正常上課的時候則是住在學校的宿舍。但自己有了雌蟲之后,按照蟲星法律則可以和雌蟲獨自居住,不必在住在學校里,他的第一監護蟲也順勢的變為了元希。 這些倒也正和陸明修原本的心思——找個人陪著自己、照顧自己,即使不一定是出自于愛情。畢竟愛情太奢侈了,曾經的經歷讓他并不相信真的會有人不求回報一心一意的對他好,他自己都做不到,更不會去這樣要求別人。所以他并沒有想要用這個世界對雌蟲的約束也那樣要求元希。 陸明修坐在安靜的坐在餐桌前注視著男人的背影,不禁微微動容。不知元希此刻究竟是出于真心還是假意,看上去冷漠高大的一個男人,穿上圍裙做起飯來居然也像模像樣。而這種場景在他曾經的生活中從未預想過,沒想到來到這里,他的所有認知被一點點推翻。那些與眾不同的規定和三觀他正在逐步經歷并且被重塑。這個男人帶給了他許多驚喜。 從今以后,他的生命里多了一個為他做飯照顧他日常起居的人。 他們在安靜又有些溫情的氛圍中吃了晚飯。以元希常年的軍校軍隊生活,他的手藝已經算得上很優秀了。哪怕他對吃沒有許多講究,也不得不承認這個雌蟲在居家方面還是十分妥帖的,極盡賢惠。 元希利落的收拾好碗筷后,就目光深沉的注視著雄蟲。其中蘊含的深意陸明修假裝沒看見,三言兩語的打發了元?;亓俗约号P室。 躺在主臥的大床上,陸明修捏著那個白色的小瓶子來回把玩。他并沒有遵循所謂規矩讓元希搬來和自己同床共枕。對他來說,突然轉換了個環境還接收了一個陌生人和自己住在同一屋檐下,已經算是驚世駭俗的舉動了,他理所應當的拒絕了和元希更進一步的舉動。他知道自己此刻的矛盾心里,但他控制不住。 孤單了這么多年,突然連睡覺時身邊都要有另一個人的呼吸聲,他做不到。于是只好暫時委屈元希和自己分房自己睡了。 元希被打發到次臥之后。哪里還會有什么不懂的,他一瞬間就明白了雄主目前對他究竟是種什么心態,他只是不想承認罷了。畢竟機會和好感這種東西還是要靠自己積極表現和爭取的。而目前為之,雄主并沒有對他表現出明顯的不喜,甚至今早還上手玩弄了他的身體,這無疑為他接下來的舉動助長了一點點勇氣。 他在裝飾豪華的浴室內的里里外外仔仔細細地洗干凈了自己,生怕身上帶著一絲汗味兒影響雄主的性質。然后他隨意的拿過了浴室中準備的白色浴袍,一板一眼的穿在身上。領口緊緊地上下交疊著,只露出了脖頸的一點點皮膚,腰帶也板板正正的系著。 他有些緊張的走到了雄主的主臥,雄蟲的氣息撲面而來,站在雄蟲的地盤上只穿著簡單的浴袍,讓他忍不住繃緊身體。元希站在門口靜默了片刻,做了許久心理建設,才咬咬唇抬起手禮貌地敲了敲門。 “雄主你睡了嗎?” 陸明修吃完晚飯后就早早地沐浴躺在了大床上,打開光腦消磨時間,此刻光腦的時間正顯示為十點整。這個時間來敲門,他哪里還有什么不懂的。 他無可無不可的隨口應道:“進來吧”。 元希推開門后,就見雄主穿著睡衣,舒適的躺在床上抱著光腦并沒有在看自己。元希深呼吸一口,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為自己的加油打氣,主動的來到雄蟲床前。 陸萌新默不作聲地任由全身上下只穿著簡單浴袍的高大男人以一種隱忍又有些羞澀的姿態走到自己床前,乖巧的跪了下來。抬起頭用一種順從的目光打量自己。 “雄主今晚需要我服侍嗎?” 唔……來了?!£懨餍抟粫r沒應聲只低下頭靜靜的與元希雙目相對,似要通過看透對方的內心。他不介意和這個男人上床,但更希望對方是出于真心實意的想和自己發生關系,而不是順蟲族規矩進行機械的床上運動。察覺到男人的眼中既有緊張也確實有些微弱的期待,他點點頭算是默許了。 得了允許的元希,有些激動又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坐在雄蟲的腿間。有些不知所措的努力會想著課上所學。按照蟲族的兩性知識,由雌蟲引導性事本無可厚非,但想到先前雄主對他表現出的那種非同尋常的掌控欲,他又有些不敢輕舉妄動。 陸明修在這種事上當然是更喜歡掌握主動,但他現在卻更想看看這個在他面前一直乖巧順從的男人會怎么做?;蛘哒f,會不會在床上暴露出本性,畢竟雌蟲對雄蟲的本能占有欲是極強的,但在這畸形的社會中,他們又不得不壓制天性進行偽裝。如果能借此窺探到元希的本性也不錯,所以他選擇按兵不動。 雌蟲紅著臉,按照自己的畢生所學動作僵硬的伸手退去雄蟲衣物,手上的動作小心翼翼??吹叫巯x赤裸白皙的身體,他到并沒有那種失去理智的饑渴,反倒越來越緊張了。 他不擅長做這種事。 他只是遵照曾經所學的內容,大著膽子推倒了雄蟲。略帶薄繭的手輕柔的撫摸上了雄蟲的胸膛。書上說為了刺激雄蟲的性欲,雌蟲應該殷切的服侍一切以雄蟲的需要為主。于是元希就按照書上所說,一板一眼的撫摸著雄蟲的身體和敏感地帶,不敢逾越一步。 陸明修平淡的躺在床上,任由身上高大的男人像座大山一樣將自己籠罩在身下。 元希動作輕柔地摸上雄蟲的胸部揉了揉,還大膽的捏了捏乳尖,盡自己所能的刺激雄蟲的敏感帶。甚至當他摸上雄主的yinjing時,雄蟲不阻止也不做任何回應。那目無波瀾的視線只是淡淡的看著他。讓他尷尬的差點繃不住表情。 他知道自己很差勁,對于在床上討好雄蟲這種事,他既沒有誘蟲的身體也沒有漂亮的臉蛋,技巧經驗什么的直接等于零,雄主毫無反應的身體就是對他最大的打擊。而且比起自己主動,他更希望由雄蟲主導一切。從這一角度來說,他并不是一個合格的雌蟲。 陸明修一直默默地觀察著雌蟲的神情,從羞澀期待到緊張再到現在的自責愧疚,甚至頻頻像他投來哀求的目光,他無法理解男人百轉千回的心思,只看到雌蟲突然仿佛下定某種決心,孤注一擲的主動俯下身要將自己的yinjing含入口中后,他終于有了動作。 他不喜歡要求伴侶為他做這種事,感覺對對方來說有些屈辱,除非對方是自愿且喜歡的,但顯然元希此舉并非發自內心。他的雙手覆上跪趴在他腿間結實強壯的身體,微微使力,讓對方躺在了自己身下,迅速掌握了主動權。 陸明修直視著對方因為姿勢的變換而瞬間安心下來的表情有些好笑。他剛才難道是在強迫一個純零主動嗎? 元夕被雄蟲信息素籠罩著,躺在了沾滿雄蟲體溫的柔軟床上,化解了剛剛的緊張羞恥,安下心來。他想,他的確做不來在書上所說的取悅雄蟲的那些,至少他做不到主動。他的內心深處更希望的交配方式是被雄蟲主導一切——強大的雄蟲用信息素控制他,讓他無力思考,將他強硬的壓在床上cao弄。任他哭泣求饒確始終不肯放過他,只有那樣…他才會覺得自己是被雄主需要的,而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 被雄主收回主導權,元希紅著臉,目光隱含期待的注視著自己的雄主。 看著對方的狀態……他剛剛果然是強迫了一個純零 ,還是那種有些m心里的受…但不得不說元希的這個小癖好正好契合了他過于變態的控制欲。他喜歡由他主導一下,讓身下人因為他而意亂情迷的樣子。 陸明修伸手利落的撥開了雌蟲的浴袍,裸露出整具漂亮的身體,細細欣賞起來。兩塊飽滿的胸肌,乳暈小小的,中間點綴著粉色的兩點,腹肌緊實腰肢纖細,不會過于強壯卻也并不羸弱。 感受著雄蟲肆意打量的眼神,元希心跳逐漸加速。陸明修慢慢的脫下了他的褲子,露出對方軟垂的下身。大概是因為手帕塞的時間有些久,雌蟲形狀飽滿的臀部中隱藏的xue口微微張開一點縫隙,其間隱約可見一點艷紅色的yinrou。 眼前的雌蟲以赤裸僵硬的姿態直挺挺的躺著,指間緊張的抓住了床單。陸明修長腿一跨,跪坐在對方的腹部,壓著對方的yinjing蹭了蹭。 雌蟲因著這個姿勢感到羞恥的閉緊了眼睛,似是感受到了對方的緊張,陸明修輕笑,手直接覆上胸肌下緣,兩手向中間推擠著。手下肌rou觸感很好,他摸到哪里,那里就會自發的放松下來,變得軟軟的。 陸明修推著雌蟲兩條肌rou結實的腿,讓他的兩條腿成m狀在身側打開,清晰的露出下身。雌根直直的挺立著,兩顆飽滿的果子綴在下方,艷紅色的xue口小小一點。 一雙白皙的手伸出,指尖在雌蟲的xue口處輕輕揉搓了幾下,感受了一下那里有些濕潤的褶皺,然后指尖探入,摸了摸腸道內高熱的軟rou。很濕,很滑也很干凈。陸明修滿意的點點頭。 他抓起拿來的一個藥瓶。這瓶藥水涂上之后會使皮膚微微發熱,且沒有催情成分,也可充當潤滑,很好的符合了陸明修現在的惡趣味。他將藥水抹在了那個微微開合的xue口,然后對著雌蟲溫柔的笑了笑。 陸明修把床單從雌蟲的手中解救出來,然后引導著雌蟲的兩只手,讓他自己抓住自己的腳腕處,維持著雙腿打開的姿勢。然后勾著對方的脖子,讓雌蟲緩緩的坐起來,上身與大腿保持著九十度角。這個動作讓雌蟲的腹肌緊緊的繃起,勾勒出規則流暢的線條。陸明修順著腹肌的形狀摸了摸,細細感受身下人算不上特別細膩但光潔無毛的皮膚。 即使雄蟲并沒有主動釋放信息素,但僅僅是肌膚相觸,想到自己因為要服從雄主的命令而維持的這個有些累的姿勢就已經讓他的身體興奮起來。他已經發現了,雄主和有些性欲低迷的雄蟲不太一樣,好像并不排斥性事。但他也沒有因此放松下來,在蟲族有很多喜歡在床上以虐待雌蟲為樂的雄蟲。元希由衷的希望,雄主只是花樣多了點,而不會真的傷害他。 “舌頭伸出來”陸明修掐著雌蟲的下巴,緊鎖雌蟲的眼睛,強勢道。 軟軟的舌頭緩緩從口中探出,像被剝光了衣服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微微的瑟縮著。 他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再伸”。雌蟲無奈,只好將舌尖繼續向前探出,直到舌頭下的連接處有了酸麻的感覺。很快,無法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溢出,沿著下巴緩緩滴落,拉出一道漂亮的銀絲。在這期間,陸明修一直注視著雌蟲的臉,間或舔舔對方的鼻尖。 “嗯……”過多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下巴滴落,察覺到自己是一副yin蕩樣子的元希,一下子紅了整張臉。 “既然你主動送上門,那我就不客氣了哦”說著,陸明修勾住雌蟲的脖子,薄唇溫柔的貼上元希舔了舔,然后沒有遭到拒絕的頂開了對方的牙關,舌尖長驅直入侵入到對方的口腔,輕輕咬了咬雌蟲的舌尖,又勾住他的舌頭,反復吮吸舔舐。 元希迷茫的感受著這無言的親密,身體激動的微微顫抖著,喉嚨中發出了軟軟的像幼貓一樣的哼唧聲。 結束了一個甜蜜的親吻后,陸明修捧著元希的臉微微喘氣,滿意的看到他眸中的喜悅。 接著手指往下,毫不意外的摸到了對方已經開始挺翹的下身,然后拿起了那個小瓶子,將里面的液體涂抹到雌蟲的xue內,下身頂端、乳尖、然后又輾轉用指尖在頂端的小孔處 摩挲了幾下。 很快 ,被液體涂抹到的地方開始緩緩發熱,接著升起一陣陣的癢意。陸明修的視線緊緊的盯住了那個因為空虛而一直開合的xue口 。 “啊…雄主,熱”身上像是有無數的螞蟻爬過血液,勾起了身體深處的瘙癢。 壓著雌蟲的身體讓他平躺,隨后又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叼著雌蟲的耳朵吮吸舔舐。很快,就聽到了元希越發沉重的喘息。對方的眼角緋紅 臉頰飄紅,顯然一副動情的樣子。 然而陸明修似乎還嫌不夠,真個身體半壓在元希身上,抓住雌蟲胸前的乳尖拉扯搓擠 ,另一只手則來到對方的下身 ,快速的揉搓起來。 “啊…,雄主,”上面和下面同時傳來的快感,赤裸胸膛親密相貼的感覺,讓他大腦一陣陣暈眩。他忍不住在雄蟲身下扭動腰肢,想要更多的接觸和撫摸。 陸明修也被身下人的反應勾起興致,身體深處傳來強烈的渴望。他想要進入這個雌蟲的身體深處,想讓對方沾染上他的味道,也好徹底讓他坐實雌君的名分。 雌蟲視線投向陸明修的下半身,那個白嫩的柱狀體只是略微鼓了鼓,顯然還沒有特別興奮。然而……反觀自己直挺挺豎起的下身,正微微顫抖著,頂端還不斷留下透明的液體,明顯就是興奮很久的狀態,并且還有越來越硬的趨勢。 這么一對比,元希突然有些郁悶。該說是這具身體太過敏感,還是雄主太能忍,又或者自己實在是對雄蟲而言吸引力不大?這樣一想……好像確實是這樣的,在雄蟲們眼中,雌蟲永遠是高大蠢笨的存在,遠不及亞雌面容秀美,膚白腰細,惹人憐愛。他和所有雌蟲一樣,對于外貌完全的不自信,更別提自己之前糟糕的表現。 陸明修對著這具身體愛不釋手,對方偏白的膚色,肌rou結實,那皮膚光滑的似乎能吸附住手掌,但是對方似乎并不太專心?他不悅道:”在我的床上你還想東想西的,是不是我狠狠教訓你一頓,你才能專注?“ 雌蟲的腦海正在胡思亂想著,乍然聽到雄蟲的聲音差點驚的跳起來。他想說他沒有不專心,但是……他剛才也確實走神了。 陸明修才不管身下的這個雌蟲在想些什么,前戲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又看了看對方的后xue處,那里因為長久的渴望加上涂抹的藥膏,已經分泌出大量透明的液體,液體順著溝股之處,緩緩流出,將身下的床單打濕了一塊,有些,甚至已經沾染到了兩條結實有力的大腿上。 他摸摸對方的頭發, 聲音溫和的說了句:”不給你打肌rou松弛劑了,你應該可以控制住自己吧?“雌蟲驚訝,在看出雄蟲是真的沒有給他注射藥劑的打算,心里微微有些感動。 注射藥劑并不舒服。 雄主…這個只相處了一天的雄蟲居然會體諒他… 作為一貫以力量著稱的雌蟲,被另一個雄蟲以信息素入侵改變生殖腔內環境,本身就是一件很難以忍受的事情,而注射肌rou松弛劑帶來的乏力感,無疑也會加重這種焦慮。 可以說,初體驗會使每個雌蟲印象深刻,一次不愉快的床上體驗留下的陰影,也難免不會被帶入之后的每一次。陸明修選擇不注射是希望對方可以在一種放松的狀態下,感受他的信息素最終接納,而不是靠逼迫。而元希該記住的,是自己帶給他的快感而不是一些別的雜七雜八的東西。 話雖如此,但陸明修找了個束縛帶,將雌蟲的手臂拉起舉過頭頂,然后緊緊的固定住了。 “害怕嗎?” “不怕……”聽到對方的答復,陸明修滿意的笑了笑。 他們之間沒有愛情沒有信任,但這并不妨礙他想要帶給對方一個美好的第一次。